“看看你的小豁牙,又長高了!”白筱沐帶着孩子們走進去。
異國男子正陪着院長媽媽聊天。
“院長媽媽,我帶着幾個同學來看看你。”白筱沐被孩子擁着走到了院長媽媽的前面。
“老師?”秦歸看着白筱沐眼睛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您怎麼在這裡?”
這個異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好久不見的ron·vaughan。
“小沐,你也來了?”ron·vaughan眼睛中帶有絲絲的笑意說道:“好久不見。”
“恩,這些天太忙了,本來是元旦給孩子們禮物的,結果忙到現在纔過來。”白筱沐笑着看着院長媽媽。
院長媽媽看着白筱沐笑着說道:“以前,你師姐宋謹言就這樣,過年的時候,都是在醫院裡面過,他們科室裡面沒有人,都是她陪着那羣小孩子,剛剛工作的小孩子一起過。”
“確實,師姐總是心善的。”白筱沐看着院長:“那個時候,我在家玩耍的時候,都是陪他聊聊天,他說今年值班的人是誰誰誰,孩子已經給媽媽打了很多電話了,怎麼樣的。”
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的宋謹言確實可悲,男朋友就直接回家了,留下宋謹言一個人過年。
而這些東西都是宋謹言幫別人值班學會的,而且開始的時候小掙了一筆,後來發現確實很感興趣,慢慢的越弄越好,然後小賺了一筆。
所以宋謹言一個人過的比誰都好。
他們值班的學生,也喜歡跟宋謹言在一起,因爲每次跟宋謹言在一起的時候,宋謹言都會請客吃很多東西。
所以宋謹言雖然是孤兒,那時候的她活的卻像個公主一樣。
老人曾經說過,每個人都不一樣,有些人呢,天生就帶着富貴,即使家途中落,他也可以把自己的生活打理的很好,有些人呢,出生富貴家庭,卻沒有福氣享受。
白筱沐看着孩子們,然後把車裡面的東西給孩子們送去。
在送禮物的時候,白筱沐的室友已經給孩子打好了關係。
ron·vaughan看着白筱沐笑着說道:“你很喜歡和宋謹言玩,爲什麼當時見我的面不跟我說呢?”
“給你說?當時我們沒有這麼熟悉,而且我已經帶你見過宋姐姐的墓碑了。”
“我現在有一種就是你害死了宋謹言的想法。”ron·vaughan笑着看着白筱沐,想知道白筱沐到底是怎麼想。
白筱沐搖了搖頭說道:“宋姐姐有他的秘密,我有我的秘密,你也有你的秘密不是麼?”
“中國話太博大精深了,你剛剛到底是什麼意思,我似乎沒有聽的很懂。”ron·vaughan從來沒有想到這個女生竟然會這樣對自己說話。
“我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是很明白麼?”白筱沐清瑩透徹的大眼睛微微的眯起來看向了ron·vaughan說道:“宋姐姐沒把握告訴你,你似乎有些不開心呢!可是你想過沒有,有的時候宋姐姐承受的能力似乎比你想象的要強難道不是麼?”
“不是!”ron·vaughan似乎被說到了痛點,“你爲什麼要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個。”
“有時候,我在想,若是當年的時候她發現了男朋友對他不忠,我想她會毅然決然的跟男盆友分手,而尋找自己喜歡的男人。”
白筱沐看着遠方的那樟樹,眼睛裡帶有閃閃的淚光,這麼多天,其實她在想,爲什麼不氣陳章,原因是,自己對陳章根本沒有這顆心,其實總體來說是她欠過陳章的。
當年宋謹言和陳章雖然談着戀愛,但是卻對自己的學生有着淡淡的好感,但是卻小心翼翼的保護着這個好感。
ron·vaughan忽然緩過神來,看着白筱沐說道:“對不起,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先走了?”白筱沐笑着說道:“好,再見。”
ron·vaughan失神的走着走着,然後走向了門口的車子,開車就走了。
“老師走了?”凌瑞可看着白筱沐在那裡愣着,主動跑過去問着白筱沐。
白筱沐轉身看着很多小朋友在看着自己,搖搖頭說道:“他有事情,先走了,我們大家一起玩。”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錯過了,就沒有後來了,大家都是朋友這個挺好的。
當晚,白筱沐帶着凌瑞可回家住了。
“白伯父,白伯母好。”凌瑞可和程萌看着白筱沐父母認真的打招呼。
他們知道白筱沐家很富有,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的富有。
怪不得白筱沐用的那些東西都是最好的,而且他對錢的看法沒有那麼重。
“你們是小沐的室友吧!”白母挺着個大肚子看着白筱沐的同學笑着說道:“來,大家都請坐,楊媽,你去把今天做的餅乾拿來給他們吃。”
“好。”楊媽媽把餅乾端上來,“你們稍微嚐嚐就好了,一會就吃飯了,到時候若是喜歡吃給楊媽說,我給你打包帶走。”
“楊媽媽做的這個東西可是一絕,你們多吃點。”秦歸很不客氣的坐在了白母的身旁,“楊媽媽,多做點,我和我哥都很喜歡吃你做的餅乾。”
“你呀,就是沒有大沒有小的,”白母點了點頭秦歸的鼻子,“秦歌沒有跟你一起來?”
“他又出發了,我要考試,他沒有辦法帶着我走。”秦歸拿着提子隨手遞給了坐在旁邊的凌瑞可。
“我說呢,他不是每次都把你綁在身邊,今天怎麼放人了。”白母開着這個小妞的玩笑。
“你們吃就好,秦歸經常來我們家!所以對家裡的東西都很熟悉,你們有什麼不知道的就問她好了,還有你們把這裡當做宿舍就好了。”白筱沐笑着看着拘束的室友。
白母看着剩下的兩個孩子似乎不說話,摸着肚子笑着說道:“你們倆叫什麼名字呀!我也沒有去學校看過你們,你們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