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了?”保安看着自己的同伴緊張兮兮的愣了幾秒。
同伴敲了保安的頭說道:“傻子,你來的晚,不知道有些事情。他以前是有一個‘女’朋友的,這個‘女’朋友‘挺’好的一個人,每次都來看看裝修的家,有次我還問他們什麼時候結婚?”
“然後呢?”那個人有些不明白。
保安“哼”了一聲,然後聳了聳肩,“然後呀,就換成了現在的妻子,然後每天都吵架,從結婚第三天一直吵到現在,我在醫院打掃的那口子說過,這個男人就是個吃軟飯的,以前的‘女’朋友死了三天不到就和‘女’朋友的閨蜜結婚了,我都沒有辦法說他了。”
“怎麼會是這樣的人?”
那個保安對陳章似乎也有點看不慣,但是至少在醫院裡照護了自己的媽媽。
“這樣的人,天天吵架也該,不是什麼好東西。”保安同伴聳了聳肩膀說道。
再說陳章,陳章自己走在馬路上,然後打車去了醫院。
當把醫院的‘門’開開,值班的醫生皺了一下眉頭,“陳章,今天不是不該你值班麼,怎麼回來了?”
“恩,家裡沒人……”陳章沒有說完,就聽到值班醫生就睡下了。
陳章脫了自己的外套,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
手機沒有帶,所以沒有人打擾他,他看着天‘花’板,想着以前的時候,每當自己以前的同學來這裡的時候,宋謹言都會給自己的一筆錢,讓自己不要虧到了同學。
那個時候的陳章真的很有面子,而且對以前的同學都很好,很多同學都問他什麼時候帶她回家要好好的招待呢。
待陳章入睡,似乎好像進入了一個黑匣子一樣。
“陳章,聽說你明天來看我?”
“你是誰?你告訴我你是誰?”陳章在黑匣子裡面轉着圈,這裡面極黑,黑到讓人害怕。
“你忘了,我是謹言呀,你的謹言。”
在陳章心裡好像有一處柔軟,那個柔軟是留給宋謹言的。
“謹言,你爲什麼不出來呢?”
忽然一束燈光打亮了黑暗的小盒子,那個燈光照在一個穿着白‘色’大衣的‘女’孩子身上,頭髮順暢但是看不眼睛。
“我現在的樣子很難看,我看你似乎不開心,爲什麼?有什麼不開心的呢?”
陳章聲音非常的低沉,輕聲的說道:“我想你了!”
前方光亮的地方,忽然暗了些,然後傳出來切切的笑聲,那種笑聲在晚上聽到格外的害怕。
“謹言,你在笑什麼?”陳章不懂。
忽然那光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到了陳章的面前,所謂的謹言忽然擡頭,嘴角帶有絲絲的笑意說道:“陳章,你看看我這個樣子,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
“啊!”陳章忽然從‘牀’上坐了起來。
“吵什麼吵,上個夜班也不得安寧。”有個醫生翻了個身,嘰裡咕嚕的罵了些什麼,接着又睡了。
就在這時,電話鈴忽然響了。
醫生看着電話,就像這個電話殺了人一樣,但是嘆了口氣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