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趙家惹到他了?”
“看來老趙要倒黴了……”
“快去打聽消息,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
香江的頂級大亨都是消息靈通之輩,九鼎證券公司砸盤華光船務和華光地產公司的消息才傳出不到十分鐘,就陸陸續續進了那羣大佬的耳朵裡,他們反應不一,但是都對此事十分關注。
至於插手?
不存在的!
看看戲就行!
他們很清楚趙家和夏禹的差距,也很清楚自身的實力,現在九鼎證券擺開了架勢找趙家麻煩,他們犯不着平白無故給自己惹一身騷。
至於股票交易所,則頭疼不已,但卻無從制止,畢竟香江不同大陸,做空是合法的,九鼎證券公司正常賣股票,區別只是數量龐大而已,他們沒合適的角度去幹涉。
內心的苦悶,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華光地產公司總部。
趙世曾緊急召集公司高層開會,第一件事便是讓全體人員自查表態,到底有沒有誰跟九鼎財團系企業起了衝突。
結果當然是沒有的!
隨後纔是集衆智分析,到底可能是因爲什麼原因!
並且趙世曾還命人籌集資金,確保公司的資金鍊安全。
會議只開了二十分鐘,趙世曾指派專人去打聽情況,隨後便宣佈散會,火急火燎地往家族中趕。
他父親趙從衍讓他們幾兄弟都回家,合計一下應對措施。
他爲了心裡有個底,先來公司把情況搞清楚。
汽車在路上飛馳,不到十分鐘時間,趙世曾便趕到了家族中。
一進大廳,他就知道自己是最後一個到的,他大哥趙世鵬和四弟趙世光已經到了。
至於他二哥?前幾年便溺水嗝屁了。
“爸!大哥,四弟,抱歉我來晚了!”
趙世曾先是道個歉,隨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直直地看着頭髮斑白的父親趙從衍。
趙從衍微微頷首,隨即表情嚴肅地在三個兒子臉上掃過,沉聲道:“情況你們應該都清楚,現在九鼎證券在大張旗鼓地做空我們家族的兩個支柱,你們清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跟夏禹不熟,但是也從其他人口中知道他是怎麼樣的人,未發跡前可能無所顧忌,但是進了頂層圈子之後不會無緣無故襲擊我們華人的公司,這次他們的動作可謂是前所未有的!”
他口中的前所未有,指的是針對華人大家族的公司所採取的行動。
趙世曾立馬起身說道:“爸,我剛從公司過來,排查確定公司跟九鼎證券沒有衝突,跟九鼎財團系的公司也沒有衝突,我們也沒有跟他們競爭地皮,開發的樓盤也離他們很遠,不存在衝突的原因。”
趙從衍點點頭,神色稍緩,又看向大兒子和四兒子。
雖然他是華光船務的董事局主席,但是對公司更清楚的則是他身爲經理的兩個兒子。
“爸,我可以確定,我們跟九鼎財團沒有衝突,我們華光航務反而跟夏禹的九龍倉碼頭有合作關係,合作過程一直很穩定,也很愉快,沒有鬧過矛盾!”
老大趙世鵬臉色坦然,如實說道。
趙世光也起身補充道:“爸,我也跟夏禹沒交集,我確定公司也沒跟他們鬧過矛盾!”
三個兒子都這麼說,趙從衍頭大了,禁不住眉頭緊皺。
奇了怪了!
沒起衝突,九鼎證券總不可能無緣無故跟他們趙家拼刺刀吧。
雖然他們趙家實力不及夏禹,但是好歹也是身家十幾億港幣的香江豪門大族,人脈網也是有的。
以夏禹的智商,也犯不着跟他們生死相向!
“既然你們都說沒起衝突,那還能是什麼原因?”
趙從衍苦悶地說道。
“爸,會不會是香江油麻地小輪公司起的衝突?輪渡市場也就我們家和九鼎財團的天星小輪公司,這個是正面競爭的!”
趙世光突然想到了一點,提問道。
“我打電話問了林明,他確定公司一直都是在自己的航線做生意,跟天星小輪井水不犯河水。”
趙從衍搖搖頭說道,否認了四兒子的猜測。
“那是什麼原因?”
一時間,大廳裡一父三子都是眉頭緊皺,費盡心思尋找原因。
就在這時,一個下屬走了進來,他之前聽候趙從衍的命令,關注兩家公司的股價,現在進來是彙報實時情況的。
“家主,現在兩家公司的股價跌的很猛,華光船務市值已經跌到了十一點二億港幣,下跌了一點六億港幣,跌幅達到了十二點五個百分比。”
“華光地產市值下跌到了八點三億港幣,下跌了零點九億元,跌幅近十個點。”
“現在兩家公司的股價跌勢依舊迅猛!”
短短不到一個小時,跌幅就超過了十個點,兩家公司縮水兩點五個億,看成恐怖。
不過考慮到光是九鼎證券砸盤就分別砸了價值幾千萬的股票,這個跌幅也就理所當然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繼續盯着!”
“是!”
等到下屬走後,趙從衍看向幾個兒子,沉聲道:“你們也聽到了,九鼎證券的攻勢凌厲,我們該如何應對,趕緊商量出一個妥當的辦法出來。”
但是有效的辦法只能針對特定的問題,找到問題的源頭纔是關鍵。
因此,老大趙世鵬皺着眉頭問道:“爸,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夏禹盯上了我們家的這兩家公司?”
“大哥,可是我們趙家對這兩家公司的控股權都在一半以上,就算他想搶也搶不走啊!”
老四趙世光質疑道。
“四弟,不排除大哥說的這個可能!”
“要是讓他進了兩家公司的管理體系,到時候折騰一下,以兩敗俱傷的代價逼我們退讓也有可能,我們是肯定耗不過他的!”
趙世曾想了想出聲道。
“這……”
趙世光頓時語塞,想了想又繼續說道。
“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出資穩住股價?防止低價被他們抄底!”
老大趙世鵬立馬搖頭說道:“以現在的趨勢,想要穩住股價,需要最少幾個億的資金,流動資金不能動,實際上也沒多少錢,我們哪裡拿得出這麼多錢?”
趙世光立馬反駁道:“但是我們不能放任股價這麼跌下去啊,我們不作爲只會進一步印證市場恐慌,跌的會更快!“
“我們這兩家公司都跟銀行貸了不少的款子,我們也抵押股票貸了款,如果不穩住股價,公司市值大幅度縮水,這些銀行肯定不願意!這又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被銀行逼款到陷入惡性循環,從而破產的例子也不在少數,我們總不能抽公司的流動資金去還款吧,好好的公司就因爲資金鍊一斷,什麼問題都會冒出來,那個時候麻煩就大了!”
趙世鵬被噎住,搖頭嘆息:“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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