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巴比倫的路上三三兩兩的走着一羣高中學生,這是在填完志願以後在朱勝貴的提議舉行的一次臨時活動。
“陶源,你準備報哪個學校?”胖子和笑笑走在陶源身邊,劉愛萍和宋玉婷還有幾個女生走在一起,葉河圖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在衆人眼前。
“滬大,你們呢?”陶源望了走在前面的劉愛萍一眼回道。
胖子苦笑的搖頭道:“我倒是也想去滬大,可我那成績你們也知道,不過我填的大學地點也在滬市,據說還在你們學校旁邊。
“我報的也是滬大,宋玉婷也一樣。”笑笑略顯羞澀的將自己的答案說了出來。
三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這個答案沒有經過事先商量,可就是這種無形中的默契才更讓人感覺珍貴,因爲這也是一種緣,一種分。
巴比倫還是那個巴比倫,這一次胖子將整個頂樓的三個包廂全部拿下,原本是朱勝貴說請客,可作爲巴比倫的少東家,胖子沒好意思讓他出錢。
一羣人分成三個小團體找包廂坐下,在胖子的催促下,很快就看見穿着白色衣服的服務員端着果盤,手拿啤酒的進了包廂。
陶源和胖子、笑笑三人當仁不讓的坐在同一個包廂,宿舍的其他三人也在這個包廂,雖然上次吃飯,宿舍的六人分成了兩個三人小團體,可這並不影響六人在一起唱歌、喝酒。除了宿舍的六人還有幾個女生,劉愛萍和宋玉婷、盛藍作爲家屬全部都在,還有幾個和她們關係較好的女生,最後陶源數了數,整個包廂坐了十五個人,正好佔了全班的三分之一。
這個包廂明顯是陰盛陽衰,六個男生,九個女生,女生的數量比男生多出一半。
或許是因爲高興,或許是因爲高考過後沒有壓力,或許是因爲即將離別,十五個人拿起茶几上的酒一句話沒說就幹了一杯,連平時滴酒不沾的劉愛萍也隨着衆人舉起的酒瓶小抿了一口。
喝完這一杯整個包廂中的氣氛明顯熱烈了很多,一羣人你一杯我一杯的你來我往的敬着酒。
“我們來唱首歌吧,朋友!爲了曾經的我們,爲了以後的我們,爲了現在的我們,一起唱這首歌吧!”瘦猴看着衆人興致高昂,緩緩的提了一個建議。
在一羣人“好”的歡呼聲中周華健的朋友又不知多少次的被唱響,不過這首歌唱的時候由於人太多,所以根本就不在調上,不過對於眼前的衆人來說這些都無所謂,唱歌、喝酒要的就是個興致。
唱完之後衆人皆沉默,還有兩個女生眼角都已經掛着淚痕,這或許就是青春留下的記憶。
看見氣氛平靜下來,陶源拍着自己的手說:“各位同學,請舉起你們手中的酒杯,記住今日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臉龐,這樣多年以後我們其中或許有人做了“大人物”,我們還可以將這段回憶拿出來回味,這一杯爲了我們哭過、笑過、怨過、卻無悔的青春,幹!”
唱歌一直唱到了深夜,每個人都是滿身酒味的站在巴比倫門口,衆人沒有說再見就互相轉身離去,可幾乎每個人心中說了聲再見,這是他們在唱歌時就約定好的,不是不想說,而是怕說出這句話時大部分人都會哭。
陶源和劉愛萍走在街上,迎面微風輕拂,由於已經是深夜,所以兩個人就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南縣的一家酒店入住。
“陶源,將電視機打開!”剛走進房間劉愛萍就迫不及待的的去浴室洗澡,她非常討厭酒味,今天沒喝沒喝也喝了有兩瓶多點的啤酒,這要放在以前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聽着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躺在牀上的劉愛萍莫名的緊張起來,緊張之餘又有些期待,將蓋在身上的被服往前移了移,正好矇住自己的頭,劉愛萍假寐起來。
用毛巾將身上的水擦乾,陶源穿着件短褲衩出現在房間裡,或許是因爲緊張,陶源可以清晰的看見劉愛萍躺在牀上在不停地喘着氣,而且幅度比較大。
拿着遙控器陶源走到電視機前換了個臺,坐在沙發上仔細的看起了電視。
緊張而又期待的劉愛萍發現並沒有意料之中的事發生,雖將心裡的大石放下,可還是感覺有些失落落的。
伸頭看向電視,劉愛萍發現陶源正在看貓和老鼠,心裡莫名的有了股怒意,拿起牀上的枕頭狠狠的仍向了陶源,以此來發泄自己的不滿。
扔過之後劉愛萍就後悔了,可木已成舟、爲時已晚,雖有心向陶源道歉,可看着一動不動的陶源,心裡的怒意更深,也就沒有道歉。
就在這時電視突然轉到了南縣廣播電臺,一位聲音柔軟長相一般的女士說道:“下面我們播放一個叫陶源的先生點的一首歌,【花香】,他說將這首歌送給一位叫萍萍的女士。”
說完,花香的音樂就來了,陶源走到牀邊說道:“高興嗎?”
“沒有比現在還高興的時候。”在說這句話時劉愛萍從牀上爬起身,儘管自己的身體已經露了一半,可劉愛萍還是勇敢的準備去露下一半。
陶源搖搖頭說道:“還是不要起來了,聽完這首
歌,我去牀上陪你,好嗎?”
劉愛萍幸福的點點頭,她從沒感覺還有比現在這一刻更幸福的時候。
一首歌聽完,陶源掀開被服的一角,整個人都鑽了進去。
陶源剛躺下,劉愛萍就將頭枕在陶源的手臂上,整個人都依偎在陶源的胸膛,似乎在挑戰陶源的極限。
手不自覺的在劉愛萍的背上撫摸,那比絲綢還要絲滑的後背給了陶源一個感覺上不一樣的劉愛萍。
“吻我!”劉愛萍仰起頭深情的看着陶源說道。
原本就被荷爾蒙充滿了整個身體的陶源感覺自己就要爆發了,坐懷不亂的不是性無能就是太監,陶源這兩樣都不是。
天雷勾地火,只是一瞬間,很快兩個年輕的就在牀上翻滾起來,由於是第一次,所以沒有太多動作、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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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陶源剛醒來看着懷中的劉愛萍,最近一直堅持鍛鍊的他決定今天就不鍛鍊了,留在賓館照顧劉愛萍。
起身穿好衣服,陶源輕輕的將門帶上後去二樓的食堂拿了些甜點和兩碗粥回了房間。
愛戀的看了眼還在沉睡的劉愛萍,陶源簡單洗刷一番後坐在沙發上靜等劉愛萍起牀,一起吃早餐。
剛睡醒的劉愛萍感覺自己的腦子很是迷糊,下身隱隱約約傳的陣痛聲告訴她昨天晚上自己的瘋狂,就在這時她的耳邊傳來了陶源的聲音:“還疼不?”
不說還好,一說劉愛萍感覺真疼的厲害,雖心中羞澀,可還是很堅決的點了點頭,緊接着說道:“沒事,明天就好了。”
作爲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剛剛破gua的女人,劉愛萍也曾聽人說過這方面的問題,知道這是正常反應。
陶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晚的最後一次雖說是在劉愛萍的強烈要求下陶源才做的,可作爲一個男人,他在這方面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陶源沒有想過否認,也不認爲這種否認能有什麼用。
劉愛萍艱難的在牀上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在陶源的攙扶下進行了簡單的洗漱,又在陶源的幫助下回了房間。
拿出一個小時前從二樓餐廳拿上來的食物,陶源和劉愛萍飽餐了一頓。
這一天兩人都膩在了賓館,吃喝都是外賣。
就在兩人膩在一起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宦天涯掐指一算道:“哎,該來的還是要來!”
說完不顧友人的勸阻,執意回了南縣,只不過在臨走前趁這位友人不注意,宦天涯將他身上的一塊玉佩取了下來。
“三千,這玉我爲我那寶貝徒弟借用一次,用完肯定讓那小兔崽子親自送來給你,後會有期!”說完就直奔山下而去。
宦天涯看着手上的玉佩,心中卻在不停的罵陶源,雖心中感覺虧欠老友許多,可此時的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一邊罵着小兔崽子,一邊趕路,因爲在天黑前宦天涯還要去下一處尋找另一件他需要的東西。
三天後,宦天涯揹着個蛇皮袋走進自己的家,一口氣都沒歇的他又馬不停蹄地朝山下趕去。
“師傅,你怎麼來了?”陶源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裝扮邋遢,比怪蜀黍還要怪蜀黍的師傅問道。
劉愛萍回頭一看發現恩師正站在前方不遠處,雖心中很是詫異,可還是很有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陶源和劉愛萍今天在一起,是因爲即將上山,所以來購置一點能在山上用的上的東西,畢竟山上的生活要比山下艱苦很多。
此時站在一旁的宦天涯陰着一張臉,用嘶啞的聲音道:“隨我上山吧!”
說完不等劉愛萍和陶源反應過來,就用雙手拉着陶源和劉愛萍,朝山的方向而去。
“註定,你去燒水,陶源,你將衣服脫下!”剛回到山上住所,宦天涯馬不停蹄地的說道。
陶源疑惑的看着宦天涯,心中很是納悶,可口上用不好說什麼,劉愛萍聽話的去廚房生火燒水,從宦天涯如此急忙的動作中她發現肯定出事了,而且這事應該還和陶源有關。
宦天涯說完看都沒看陶源,就去了書房。
“這都什麼事啊?”陶源一個人站在大廳自言自語道。
很快劉愛萍就將水燒好,朝書房的方向叫道:“師傅,水燒好了。”叫完就端着個凳子坐在大廳,準備看戲。
“陶源,你去將廚房的大桶搬來。”宦天涯坐在書房望着牆上的掛畫說道。
宦天涯靜看了一會掛畫,用自由他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小師妹,我不會讓我們的悲劇再次重演。”說完已經是淚眼朦朧。
不到一會兒陶源就將木桶搬到了大廳,而此時平復好心情的宦天涯也出現在了大廳。
拿出蛇皮袋,將陶源和劉愛萍兩人轟出了大廳,宦天涯將蛇皮袋中的東西全部倒入木桶,過了約莫十分鐘後開口將陶源叫了進來。
“進去,能不能有所成,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爲師已經盡力。”邊說邊指着木桶。
混合着藥香的熱氣撲面而來,陶源看着木桶中的藥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咬牙將一隻腿伸進其中,試試溫度。
站在一旁的換宦天涯往陶源的身子上輕輕的推了一把,沒有絲毫防備的陶源狼狽的倒在了水桶裡,水花一片。
“守心,靜氣,運功法。”陶源感覺自己的全身都被熱水燙的滾熱,他甚至感覺身上的皮膚已經不屬於自己,就在他茫然失措間耳邊傳來宦天涯的聲音。
看着陶源已經進入狀態,宦天涯朝天拜了拜,一向不信鬼神的他在祈禱時都會拜老天,這一次也沒有例外。
將大廳的門小心的帶上,宦天涯來到院子裡面對劉愛萍坐下。
“師傅,陶源他沒事吧?”突然傳來的一聲慘叫,讓劉愛萍的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宦天涯搖搖頭平靜的說道:“沒事,只要能過了這一關,以後就是一片坦途,最壞的結果也就是此生不能練武。”
默默的點點頭,劉愛萍朝客廳所在的位置望了望,心中明白此時只能靠陶源自己,其他人是幫不上什麼忙了。
平靜的過了一個小時,屋內沒有任何聲音傳出,兩個小時過去了,屋內還是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三個小時後太陽都快要下山,屋內還是沒有動靜,剛平靜下來的劉愛萍此刻又充滿擔憂的看着屋內。
“註定,去做飯吧,一時半會他還出不來。”宦天涯此時的臉色也已經不復剛纔的平靜,雖口上這麼說,可顫抖的嘴脣在無聲無息的告訴劉愛萍些什麼。
劉愛萍點點頭,站起身顫巍巍的朝廚房走去,給了宦天涯一個堅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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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對無言的吃完飯,劉愛萍將碗筷收拾好後去了廚房洗碗,宦天涯看着劉愛萍遠去,按捺不住心中的憂愁,轉身回了書房。
看着牆上掛的畫像,宦天涯吸了口氣,手輕輕的朝畫像的臉上撫摸而去,靜靜的站立了一會,宦天涯彷彿下定決心般朝大廳走去。
劉愛萍一邊洗碗一邊卻在流淚,聰明的她已經猜到情形不妙,可心裡明白對於這事她無能爲力。
將眼角的淚水拭去,生活告訴她,此刻除了堅強剩下的還是堅強,望着院外的黑夜,劉愛萍嘆了一口氣,想起了陶源以前和她在一起的畫面,不自覺的嘴角掛上了一個笑容,直到現在她都還記得陶源向她表白時的情形,一切彷彿都在昨日。
來到院子裡,石墩還是那個石墩,宦天涯已經不在,劉愛萍找了一個正對大廳門的位置坐下,雙眼無神的盯着大門,心中的擔憂也隨着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多。
宦天涯看着坐在木桶裡的陶源,苦澀的笑了笑,伸出雙手,準備將自己的功力傳給他一部分,以這個促使陶源醒來。
就在這時,背對宦天涯的陶源眼睛微微的睜開,茫然的朝四周看了看,腦中的記憶也隨之復甦。
嘩嘩響的水聲驚醒了準備給陶源傳功的宦天涯,儘管道袍上已經沾滿水珠,渾身上下全部溼透,可宦天涯卻顧不上這些,激動的走到陶源身前說道:“你醒了?感覺如何?”
“恩,感覺挺好的,全身上下都充滿了力氣,而且我感覺身體中好像有一股氣在不停的循環,我想叫它停都停不下來。”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陶源很是驚訝,轉過身看着宦天涯緩緩回道。
宦天涯點點頭,笑了笑回道:“沒事,正是正常現象,先出來吧!”
陶源依言從木桶中爬了出來,站在他身前的宦天涯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突然抓住陶源的手往門前一躍。
隨後陶源就聽到砰地一聲,整個木桶全部破裂,地上已經全部被水鋪滿。
而屋外的劉愛萍被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匆忙的從石墩上站起身朝大廳快步走來。
“哈哈,哈哈”劉愛萍看着宦天涯和陶源此刻的模樣放聲大笑。
只見兩人像蛤蟆一樣趴在地上,臉上還帶有污漬,很是可憐兮兮。
站起身,陶源走到劉愛萍面前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她,在她耳邊喃喃的說道:“能在看見你,感覺真好!”
“我也是,看見你,感覺一切都是那麼的好!”劉愛萍深情的看着陶源,此刻心中的擔憂全都不見了,剩下的是滿滿的幸福。
宦天涯站在一旁看着兩人你儂我儂,莫名的想到了他和小師妹,如果不是他年輕時的任性,他想他和小師妹現在也能像此刻的陶源和劉愛萍一樣親密,可惜當他已經懂得珍惜時一切都已經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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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寫完了,有些遺憾,有些不甘,還有些竊喜,下一章開始步入大學生活,情節速度會放慢下來,下個月也就是五月一號開始將保持每天一更的速度去更新,作爲一個學生黨,而且還是個即將實習的學生黨,我能做的就是儘量不斷更,下面的情節我會細細的雕琢,儘量出精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