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一路行來,表面上與楊可妮像多年的情人,兩人的全身上下,敏感的地方不知碰撞了多少次,但是當江華想對她大下其手,採取進一步行動時,都會被她巧妙的帶過去或者楊可欣會出其不意地插嘴,更加肯定了江華的猜想,她們已經配合無間了,不知有多少男人毀在了她們這樣的攻勢上。
“李先生,我求你個事。”江華知道正戲上來了。
“你講,我們都這麼熟了,你儘管開口就行。”江華裝作對她迷醉的樣子道。
她把江華的手放到了她的山峰上,妖媚地道:“昨晚許哥很威猛,他說是你給了他一粒丹藥的功勞。李先生會煉這種丹嗎?”
“這是我祖傳的秘方,當然是我看家本領了。”江華故意色色地盯着她深深的,咕嚕地吞了幾口痰。
“那李先生這種丹藥還有嗎?”她拉開自己的緊身T恤,把江華的手送了進去,讓江華能毫無間隙的撫摸她的山峰。眼睛卻媚眼如絲,對江華一眨一眨的。
江華定了定神,臉上卻裝出無比淫蕩的笑容,“如果你要的話,就是沒有我也要加班加點給你煉出一粒來,你們女人吃了不但有同樣功效,而且能起到美容,延遲衰老的效果。”
“真的?”楊可妮修長的美腿在下面纏住了江華。
“當然,服了這種消魂丹,就是你六十歲了看上去也是你現在這個樣子。”江華道。
“那太好了,那李先生能不能滿足我的心願。”
“我也想啊,可是這次是不可能了。”
楊可妮聽到這句話,馬上把江華的手從她高峰上抽了出來,瞟了一眼江華道:“李先生,若小女子們能聞到那消魂丹藥香的話,我姐妹倆會情不自禁地爲你寬衣解帶呢。”
江華當然不會讓她失去希望,淫笑道:“一定會的,到時讓你們嚐嚐丹藥的妙處。”
“我們好期待啊。”
……
江華下車後,發現這是上流人士的住宅區,一般的人根本進不去。江華跟着她們走進了一棟豪華別墅,它佔地極廣,最少有上十公頃,綠茵茵的草坪,游泳池,運動場所,……,應有盡有,在那裡還有三五成羣的帥哥美女結伴玩樂。
雙胞胎姐妹把江華帶進了室內,通過迷宮似的房子,來到了一個觀景臺上,許三金正站在一個望遠鏡前,津津有味地看着下面發生的風景。
“許哥,李先生帶來了。”楊可妮說道,此時的她倒顯得非常嚴肅。
“老弟,老哥我歡迎你來天堂。”許三金熱情似火的伸出雙手抱着了下江華。
“人間天堂來描述這裡一點也不爲之過,許哥倒是會享福,創造了這麼一片人間樂土。”江華道。
“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你隨時都可以來。”接着又低聲在江華耳邊說道:“那對雙胞胎姐妹還不錯吧,過一下你可以試試。”
江華的聖識發現他後面那對雙胞胎姐妹向許三金搖了搖頭,江華知道她們是向許三金傳遞信息,沒有拿到消魂丹。
“不錯,不錯,絕對是女中‘豪傑’。”江華故意吞了一口痰,“晚上不行啊。”江華接着問道。
“只可惜啊,她們這裡的日子也差不多了,有可能今晚就要整頓行裝離開這裡了。”許三金伸開江華,一幅很是痛苦的樣子。
“這麼巧啊,我剛來她們就要走了。”
“這也怪大哥我啊,爲了獻寶倒獻出了個禍害。”許三金的表情很是痛苦,如果不知他底細的人,還真以爲發生了什麼大事傷害到了他。
“獻寶怎麼會變成壞事呢。大哥是在開玩笑吧。”江華笑道。
“老弟,你給了我們兩粒消魂丹,是嗎?”
“沒錯,那可是好東西。”
“是好東西,沒錯,就是那東西太好了,昨天我吃了一粒,直戰到今天早上,我還是精力旺盛。老弟,你說的,一夜御十女,一點問題都沒有。我昨天晚上送了一粒給我的朋友,我跟你講過,壞就壞在他那裡,他用了以後,到處宣揚,直說神奇。其他人還好說,這些話傳到了我根本得罪不起兩個人的耳裡,他們向我索要這消魂丹,我的媽呀,這麼珍貴的東西我哪裡還有啊。但是他們根本不聽我的解說,只是派人來說,我既然能送給別人,當然也能送給他們。不給他們也
沒關係,要我自己看着辦。我能有什麼辦法,我知道他們兩個對她們姐妹垂涎了很久,我實在沒有辦法可想,只好把她們送過去,看能不能暫時解決圍困,……。”許三金這一席話說得催人肺腑啊,好像真的受了莫大的冤屈。
“看來老哥的禍根還在於小弟我啊,我真的不應該拿出那東西來陷老哥於這危險的境地,要不然老哥雖然不能一夜御十女,但是每日抱着美女睡覺其樂也融融啊。”江華這話說得很損,暗罵他是無能的男人,若沒有那丹藥只能抱着美女。可是聽在許三金耳裡以爲是江華真情流露,爲他着想,心裡又不由地又跟他親近了三分。
“老哥,這消魂丹雖然難求,但是若能找到材料,我還是能在一個星期內就能煉出的。”江華道。
“老弟,你快說,煉製消魂丹要哪些藥材,只要是這地球上有的,我一定幫你找來。”許三金急忙道。
“以老哥的人力物力,我想也許能配得齊。”江華搖頭晃腦地說道。
“你倒是快說啊。”那倆姐妹倒是等不及了催促道。
江華知道,她們倆也肯定是惦記着的,因爲他說過有養顏美容的功效,“那你們記着。”
“快拿紙筆來。”許三金吩咐道。
“天山雪蓮,深海黑珍珠,千年人蔘,千年何首烏,千年蛟龍血,龍淫草,……。”江華一口氣念出來,許三金他們的嘴巴越張越大,開始時還不覺得稀奇,越到後面連聽都沒有聽說過,怎麼能去找到。
“老弟,那個地方有千年蛟龍?”許三金問道。
“即使有,也沒有人敢去取它的血啊。”楊可欣在旁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