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尷尬地笑了笑道:“我怕姐姐那時不告訴我。”
“你會記住姐姐的名字嗎?”女人深情地看着江華道。
“那當然,就是天崩地裂,姐姐的名字也會永遠記在我的腦海中。”江華馬上堅定地說道。
“我叫南宮婷,你記住了。”女人很是高興。
“嗯,南宮婷,人如其名。”江華色色地看了一眼女人一絲不掛的***,手還歡快的在上面撫摸着。
“你是個十足的小色鬼,剛纔的表情是不是裝出來的。”南宮婷此時倒象個小女孩在江華懷中撒起嬌來。
“哪個時候?”
“就是你剛抱着我的時候,你那時的眼神好清純,像一個純情小男孩。”南宮婷回憶道“當時你不是說不喜歡嗎,還說你喜歡我那種色色的目光。”江華吃驚地道。
“我哪裡說過,我不記得了。”南宮婷撒起了賴。
“沒說就沒說,姐,你對許三金很熟悉嗎?”江華問道。
“他是個十足的壞蛋,以後不准你跟他來往。”南宮婷道。
“我還有些事想了解清楚,不得不跟他有交集。”江華有點無奈地道。
“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他表面上是XX公司一位優秀的機長,多次受到公司的表彰。他的父親是外貿進口處的一官員,母親與他是同一個公司,可以說是那家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他從小留學日本,在日本讀的航天航空,直到大學畢業後才成日本回國。你見過了,他外表也可以是風流倜儻,回國後成了XX公司王子機長,他出手闊綽,吸引了不少空姐的眼球,許多空姐能成爲她的女友還明爭暗鬥,他也樂得在這些空姐中周旋。他瀟灑的外表,加上他的甜言密語,時間一久,落入他魔掌的女人越來越多,他開始以此爲資本遊走在那些二世祖和上流社會中人的身邊,他許上種種好處加上威脅,強逼那些空姐去討好那些二世祖和那此當權或有錢的人,你知道他威脅的工具是什麼嗎,那是你想不到的,是那些女孩子與他***時的錄相,或者在女孩子熟睡時拍的各種照片,都成了他手中的籌碼,有了這個在手,他讓女孩子帶女孩子,他那個團體越轉越大,連大學這塊純結的淨土都被他圈了進來,據一個姐妹告訴我,現在有上千人的規模。”南宮婷講完這些時,心情起伏不定,江華連忙抱住她,以實際行動安撫她。
“你肯定會認爲我也是她那些女人中的一個吧。你放心,他沒有碰過我,他沒資格也不敢碰我,我只不過是我的那些受害的姐妹氣憤而矣。”南宮婷看着江華道。
“我相信你,你接着說。”江華用手臂緊緊地抱住了南宮婷。
南宮婷的臉靠在了江華的胸肌上,嬌媚的聲音再次響起,“我注意了一下,他結交的圈子涉及到各方各業,有些還是國家重點保護部門,都被他挖空心思的結交上了。他不停的用美人計,但是他根本不圖他們的回報,有時反過來送錢給那些官員們。”
“他是不是暗地裡做生意?”江華問道。
“沒有,國內國外,他沒有註冊個一家公司。”南宮婷肯定的道。
“想升遷?”
“上次XX公司試圖升他也被他拒絕了,還有些受了他好處的部門頭頭想調他去擔任要職,他都不肯去。”南宮婷道。
“那他圖的是什麼?”江華有點摸不清了頭腦。
“我的姐妹說,他是爲了圈女人,把玩過的女人甩給別人,從各方面爲自己圈起一道安全的防火牆。”南宮婷道。
“不可能,要是這樣的話,他今晚不會把華夏校花讓給我,他肯定會自己吞了。”江華道。
“說的沒錯。嗯,我問你,那華夏校花與姐姐相比誰好。”南宮婷妖媚地問道。
江華一愣,問道:“你說的哪一方面?”
南宮婷又陷了江華一把道:“不要裝蒜了,當然指的是剛剛那個了。”
江華啞然一笑,女人較起真來,還什麼都要較個高低,那個也拿來比較,“當然是姐姐棒了,姐姐是此道中的高手。”
“你是暗罵姐姐淫蕩了。”南宮婷白了一眼江華道。
“姐姐,你可錯怪弟弟我了,弟弟我說的可是真心話。”
“看你那個樣子,就知道你是個花花公子,情場上的高手,肯定上個不少姐妹。”
江華大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緊張了吧,你可要小心點,要不然我充當一回間蝶,到你女朋友那兒告你一狀,……。”
南宮婷的話還沒有說完,江華就使勁的抓住她的手道:“你說什麼?間蝶。”
“你放開我,抓住人家的手好痛呢。”
“對不起,一時激動。”江華歉意中滿含高興地道。
“你激動什麼,你以爲我真地敢去你女朋友那裡告狀,她能放過我就千恩萬謝了。”南宮婷揮了揮被江華抓痛的手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知道許三金的意圖了。”江華道。
“他的意圖是什麼?你又怎麼知道的。”南官婷急急地問道。
“是你告訴我的。”
“我什麼時候告訴你了,真是急死人了,快點說。”
江華翻過身來,把南宮婷那動人的嬌軀壓到了身下,親了親她的美脣道:“他是個間蝶。”
“間蝶?對,太符合他現在的身份了,他打入那個圈子,什麼都不要,原來要的是一種信息。你這一提醒我想起來了,跟她最初在一起的幾個空姐都是R國的,看來他們這是一次通過精心策劃,有組織的圈美行動。用我們國家的美女來對付我們那些官員,好高明的行動。”南官婷嘆道。
“怪不得我們國家現在的機密頻頻失竊,原來漏洞都是出現在那些官員的牀上。”
“那些被他利用的女人都成了協助者。”南官婷驚道。
“在法律上是成立的。”江華道。
“那我們要想個辦法才行,我可不想讓她們在忍受精神與身體的折磨時,還揹着一個間諜的罪名。”南官婷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