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不是提出過兩個條件嗎,當時葉家也沒有提出異議,何不從這兩個條年下手。”江華提醒道。
“其實葉家當時知道我們的真實需求,我們打出這個煙霧彈,他們也知道是虛招,在圈子裡說起來也體面些,所以他們沒有提出異議。他們對我們的商業網絡已垂涎三尺,志在必得,現在肯定不肯罷休。”老者道。
“當時他們沒有提出異議,等於是默認了。現在你們可以向外宣佈,若蘭已完其中一個條件,並找到了自己心愛的人,你們當家長的無法,只好任他們年輕人了。”江華道。
“江華你有所不知,我們認定公司反正以要交給葉家二少的,現在我們的公司已由葉家二少參與了進來,許多重要的部門都由他把持。如果我們現在宣佈這個消息,將給公司帶來致命的打擊。你是修真之人,可能這些世俗界的東西你不會放在心上,但是我的家族及原來的職工都會陷入困境。”陳父嘆口氣道。
“這還不簡單,他這種花花公子泡妞要花錢,他肯定會中飽私囊,給他安個罪名,收回他的權力就行。”江華道。
“這倒是個辦法,把公司的損失降到最低。但他做了就不會輕易讓我去發現,現在的文件基本上由他簽發,要下手也非常困難。”陳父道。
“那你平時在做什麼?”江華問道。
“我想以後反正要歸他管的,所以只有在動用上十億資產時纔要有我的簽名,其餘的他都可以做主。”陳父道。
“難道就沒人反映過問題。”江華問道。
“有的,都是跟我一起出生入死的老人,反映過他剛腹自用,不聽從意見,但都被我以各種理由駁回。還有人反映地他向外轉出資金,數目也就百來萬,但是我反而開除了那個與同甘共苦的人,接連幾次後,他們也嗅出了苗頭,知道以後的的主人是葉家二少,找我的人越來越少,現在可以說是沒有了。我開始還樂得清閒,前不久我在動用一筆千萬的資金幫助一個朋友時,到財務卻要有葉家二少的簽字,我才發現情況不妙,我已經被架空了,連管財務最重要的職位也投靠了他,現在的陳家完全可以說是個空殼子。”陳父說道。
“你這個敗家子,你怎麼不跟我提起。”老者走到陳父面前恨恨地抽了他一個耳光。
“我怕影響父親的修煉。”陳父道。
“你怎麼這麼蠢,你的權力交出去後,你的女兒如何還能駕駑他,世界上比你還蠢的人找不到第二個了。”老者指着他罵道。
“是孩兒的錯。”陳父道。
“想不到我爲了修行,卻斷送了整個家族幾千年的產業,要不是今天江華來,你這個畜生還要把我朦在鼓裡。”現在的老者完全失去了冷靜,情緒非常波動。
“股權還沒轉換出去吧。”江華問道。
“沒有。”
“那就沒關係,只要股權還在,這個企業就跑不掉。”江華道。
“我怕那是追回來的是個空殼子。”陳父擔心地道。
“他資金的流向我們可以查清楚的,就是一分錢我也不會讓他流失,你們放心好了。”江華道。
“如此甚好,那我們何時開展行動。”陳父道。
“你把這二年的報表找來,讓我來看看公司的盈利情況。”江華道。
“這我看了,錢是攢了,就是不能把錢收回來,還那些公司我派人私下裡調查過,都是葉家二少開的公司或者與葉氏有關聯的公司。”陳父慚愧地道。
“有賬目在就行,如果葉家不想要他的兒子我們丟掉那點錢財也無所謂,如果他想保的話,那我就要讓他翻倍拿回來。”江華道。
“江華,他們不但在政界有能人,在修真界更有聯繫,你要小心爲好。”老者指出來道,他怕江華年輕氣盛,一不小心就吃了對方的虧。現在江華是他陳家最大的贏點,他婷可傾家斷產,也不願損害到江華。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這是句老話了,爺爺,你就放心好了。”江華道。
“好吧,這些事我不管了,這些事你就跟你未來的岳父商量着辦,一切以你的意見爲準。”老者說道。
“爺爺,那我們就打擾你修煉了。”江華跟老者告辭道。
江華與陳父來到公園的婷子裡,兩個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大叔,現在是半年報時間,你找個合適的時間宣佈請會計事物所對公司的財務進行審計,要求財務部門全面配合。如果遇到財務的抵制,你就可趁機換掉你的財務總監,但保留追究經濟責任的權力。”江華道。
“也只有這樣了,現在看來我還不能讓他看到若蘭回來了。”
“這倒也無妨,如有可能的話,讓若蘭陪他出去旅行幾天,更有利於大叔開展工作。”江華道。
“那可不好,我怕若蘭着了她的道,那就得不償失了。”陳父道。
“這你可放心,若蘭是那麼聰明的人,我也會派人跟着保護她的。”江華道。
“這倒是個好辦法,等他離開公司後下手,要少去不少障礙。只怕若蘭不同意,她一見到他就沒好臉色。”陳父道。
“現在情況不同,你跟她說明利[害關係,我相信她會去做的,而且會做得很好,有可能會讓他連公司的信息都收不到。”江華笑着道。
“看來你倒蠻瞭解我女兒的。”陳父大有深意地道。
……
兩人商量了很久,最後陳父感嘆道:“一個欣欣向榮的公司被我糟蹋了,痛心啊。”
“重新來過,走得更精彩。我還有事,我就不去跟若蘭道別了,你對她講一聲。”江華跟陳父說道。
“好的。”陳父的話音剛落,空中只留下了江華的一片殘影。
江華來到華安酒店,用聖識一掃,直奔劉擁軍的房間還去。
江華一進屋,劉擁軍就向江華行軍禮道:“首長,劉擁軍前來報到。”
“這是外面,不是部隊,爲了方便行事,你以後看到我時,跟平常人一樣打招自呼。”江華嚴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