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跟…,小子,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陳父對着江華道。
“大叔,我叫江華。”
“江華,嗯,我跟江華去下盤旗,沒事就不要叫我。”陳父道。
“你女兒也不見見。”陳母提醒道。
“等下再說吧,走了。”陳父對着江華道。
陳父的書房極大,有50來平方米的空間,完全是按照古代書房的格局來佈置的,裡面的桌椅都是老紅色的,都是紫檀木做成的,上面的雕刻栩栩如生,文房四寶,看樣子也是古董級的,琴棋書畫,線裝書應有盡有。一走到裡面自有一股書香氣味,看來陳父真的愛書,不象有些人家裝修得富麗堂皇,可是進去一打開書就是有一股黴味沖鼻而來。
“大叔,你可是個高雅之人,佈置這個房子花了不少心思吧。”江華坐到了棋盤的登子上問道。
“此話怎講?”陳父倒是有心考考江華的見識,邊擺棋邊問道。
江華知道陳父的意圖,笑了笑道:“這些傢俱看上去沉靜、高雅、靈秀、古意盎然,而且都是紫檀木做成。在清代時,紫檀木已枯竭,一棟四合院中有一對紫檀木木椅那已是傳聞,可見其稀貴,還大叔的房間從登子到牀都是由紫檀木做成,而且樣式是明式傢俱,從其磨損的痕跡,不是仿造的,應有幾百年的歷史了,要?找齊這些東西光有錢不一定辦得到了,還要有恆心與運氣。”江華道。
“知己啊,你還是第一個瞭解我苦心的。”陳父高興道。
“大叔能夠找齊,也算是運氣了。”
“說的也是,我想全華夏,也只的這時擺着一套完整的明式檀木傢俱,這可是我幾十年的心血,爲了它,我可吃過不少苦頭。你知道那檀木牀是怎麼來的,那是我硬是從南方一個偏遠的山村找到的。當年,我一個朋友告訴我,……。”陳父興奮地講出了那段故事,其中還牽涉到了他在那裡不爲人知的一段感情故事。
“大叔,將,抽車,再將,殺馬,再將,無解。”江華笑道。
陳父指着江華道:“好呀,你這個小子,好不道德,盡然讓大叔精神分散你來偷襲。好,這盤你贏了,我們再來一盤。”陳父有點不甘心。
“大叔,你那個相好你後面沒有去找嗎?”江華問道。
陳父一弄,接着黯然地道:“她可懷了我的孩子,我怎會不去找呢,可惜,等我去找的時候,那裡發個一次大水,村莊都衝沒了,人死的死,搬的搬走了。”
“當地難道沒有一點線索。”江華問道。
“能用到的線索我都用到了,好在是,她沒有在死亡名單裡,只是失蹤了。”看來陳父心中還是抱着一線希望的。
“分開的時候,我給了她一塊玉佩,上面刻有我的名字,要是她還在的話,也應可以找到我。我怎麼跟你這個小孩感嘆起這些東西來,擺棋,我們繼續。”陳父說道。
“大叔,我在南方有不少朋友,你跟我說說,有可能無意中能找到你的情人。”江華說道。
“嗯,不用了,我差不多把華夏翻了一遍,再找也是希望渺茫。”陳父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來,我們接着下棋,看我這次不把你殺個落花流水。”陳父接着道。接着兩人你來我往,沉黙不語,殺得天昏地暗。
……
陳父觀看了棋面半天,頹然地道:“我又輸了,小子,想不到你的棋術不錯啊。好,今天就下到這裡了。”
江華知道他還有下文,也就沒有開口接腔。
果然陳父接着道:“我也不想知道你跟若蘭的事情,你和她的事你也當做一次美麗的邂逅,就讓它留在記憶中,你原來做什麼還是做什麼去。”
“大叔,你也是過來人,我們年青人也有自己的追求,你何必把若蘭往一個她不喜歡的火炕裡”江華說道。
“是啊,每個人都自己的追求,我知道你很優秀,我也想支持你們,可是這個世界是很殘酷的,當你自己不強大,還佔有了你沒有能力保住的東西時,帶給你的不是幸福,還是禍害。你是個聰明?人,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陳父說道。
“大叔,我明白了,如果我向你證明我有這個能力,你是否會支持我們。”江華說道。
“這種能力不是一朝能擁有的,還是一朝一夕積累的。現在你畢竟太年輕了,等你走過那個過程,你就會明白了。”陳父道。
江華笑了笑道:“世上的東西也不是一成不變的,俗話說一代新人換舊人,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大叔也是古武世家吧?”江華問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陳父很吃驚,因爲陳若蘭根本不知道,他家族走是極陽路線,根本不適合女性學,他們家族人丁越來越稀少,到了若蘭這一代盡然只生下了她一個女孩,他們的家傳絕學也就傳不下去了。
“大叔告訴我的。”江華笑道。
陳父一片霧水,自己可什麼也沒有跟他說,江華見他不解就道:“我是練功之人,還且比大叔高那麼一點,當然能看出來了。”
“你能看出我的功力,那你到了後天先境,天人合一了。”陳父急急的問道。
“嗯,還高一點,我已經跨入了修真界的門檻。”江華怕嚇着他,還是降低了自己的功力。
“真的,你已是神仙中人。”陳父問道。
江華點了點,放出了三味真火讓陳父看,“三味真火,傳說中的三味真?火,我終於看到了,我老父這下有救了。”陳父喜極而泣。
“這與大爺有什麼關係。”江華道。
“你有所不知,我們想把若蘭嫁入葉家,表面上是履行兒時的婚約,而且讓兩家商業合併,做大做強,實際上是他們葉家與修真界有聯繫,能有修真的功法。我父親跨入先天境界有十年了,但一直沒有找到門路,再等下去就是等死了,我們當然不會浪費這次難得的機會,就只她找到了這個拆衷的辦法。現在想來,我們爲了自己的利益犧牲孩子的幸福,想起來也臉紅。”陳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