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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嘉倪感覺自己憑空飛起,接着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不久就感到自己着了陸,耳邊傳來了江華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到了。’睜開眼一看,終於看到了自己那張熟悉的牀,她馬上吊上江華脖子,主動吻上了江華,此時傳來客廳裡熊豔她們的聲音。小妮子沒有鬆手,反而把江華抱得更緊,這種偷情式的刺激讓江華感覺更爲興奮,兩人的舌頭你來我往,經過幾個回合,非常生蔬的小妮子也學會了纏戰,花樣百出,“嘖嘖”的聲音在房中迴盪,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都想把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
“江華沒有回來?”這是美女李佳茹的聲音。
“沒有,連熊豔這小妮子都沒有回來。”熊豔沒好氣地道。
“這個時候應早下晚自習了,不會出什麼事吧?”這是朱英擔心的聲音。
“有可能是我們都忙事去了,沒有留意吧。”歐陽美玲道。
“不會啊,這個小妮子每晚都會來找我的。”李佳茹道。
“那我去她房裡看看。”熊豔站起來向張嘉倪的房間走去。
張嘉倪已完全沉浸在與江華的熱吻中,一點反映都沒有,江華倒是聽得一清二楚,連忙把張嘉倪從懷中拿開道:“熊豔過來了。”說完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當熊豔打開門時,張嘉倪還劇烈喘息着,還沒有從剛纔的興奮中恢復過來。
“嘉倪,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說一聲,讓我們擔心死了。”
“咦,你這件裙子好漂亮,什麼時候買的,我從來沒有看到你穿過?”熊豔看了看張嘉倪,狐疑地道:“嘉倪,你剛纔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張嘉倪做這種事,畢竟是第一次,有點慌張。
“你說謊,你老實坦白,你肯定有鬼。”
“熊豔姐,我剛纔只是穿着這條裙子高興,跳了個舞。”張嘉倪有點反應過來開始組織語言回答熊豔。
“嗯,這條裙子確實漂亮,如果被江華這個色狼看見了,肯定會打你主意,你在她面前最好不要穿。你這條裙子在哪兒買的。”
“在華安精品服裝城買的。”
“我回來了。”外面傳來了江華的聲音。
……
江華告別朱英她們後,坐上了歐陽美玲的‘風華’車,那是江華送給她的。歐陽美玲把他送到花店門口後就楊長而去,臨走時說道:“想我的話,就來愛心屋找我吧。”
這是昨晚陳若蘭與江華約好的,要江華來花店找她,然後一起去省城搭飛機,她可不願看到江華與她女友分別的場面。
江華剛下車,那輛紅色的寶馬就開到了面前,裡面陳若蘭面無表情地道:“上車。”
在一路行駛的路上,陳若蘭一句話也沒說,江華也不想去碰這個釘子,就坐在車上假寐起來。
“昨天晚上是不是勞累過度沒有睡好。”陳若蘭冷冷地道,一反江華見初她時的清純。
“什麼意思?”江華一下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你最清楚。”陳若蘭重重地嗯了一聲。
“美女,我好像沒有得罪你啊。”江華道。
陳若蘭沒有做答,只是重重地踩了一腳油門,江華心中道:“有時女人真不可理喻。”
當江華登上飛機時,讓美麗的空姐們眼前一亮,她們熱情的把江華引上座位,讓跟在後面的陳若蘭極爲不舒服。
江華上去時有幾個黑衣人把一個青年男子圍在裡面,江華一看就知道那是保鏢在保護一個重要的人物。
江華看了看旁邊不理睬自己的陳若蘭,實在無聊,他就觀看起美女來打發這無聊的時間。穿着蘭色制服的空姐們倒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雖然談不上絕色尤物,但看上去還是蠻賞心悅目的。江華的目光與最亮麗的一個空姐在空中相遇,當接觸到江華的目光時,忙慌張的移開,江華笑了笑,眼光沒有移開過多,她有可能感覺到了,慌忙的轉過身去,向其他旅客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這時她來到青年男子的面前問道:“先生,有什麼我可以幫您。”
“美女陪我聊聊天,現在本公子很是無聊。”那男子的語氣有點猥瑣。
“對不起,先生,我們有制度規定不能陪旅客聊天。”空姐眉頭一皺。
“沒事,一切本公子包在本公子身上。”那青年囂張地道。
“對不起,如果先生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先走了。”空姐禮貌地道。
這時那青年牽着了空姐的手道:“你以爲你是誰,本公子想跟你聊天是看得起你,想跟本公的女人多的是。”
“先生,請自重。我還要去工作。”空姐掙扎道。
“陪我聊天就是你現在的工作。”那男子強行站起來要把空姐按到旁邊的座位上。所有的旅客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但看到男子旁邊的黑衣保鏢時,都敢怒不敢言。
那空姐不停的掙扎,但於事無補。
“跟你直說了吧,還沒有本公子想幹還幹不成的事,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坐在我旁邊順了我,要不然,誰也保不了你。”那男子得意的向周圍掃了一眼,彷彿告訴其他旅客不要多事。
江華也感覺奇怪,爲什麼飛機上的其他人看了也當做沒有看見,看來他們都知道這男子來頭不少,不敢得罪。
“放開她。”江華來到面前冷冷地對那男子說道。
“什麼,想英雄救美,你也不稱稱自己有幾斤幾兩。”那男子揮了揮手,幾個保鏢把江華圍到了中間。
江華冷笑了一聲,手一揮,那些保鏢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那男子的脖子就掐到了江華的手中,另一隻手已抱住了空姐,江華冷笑道:“你說我的斤兩夠不夠。”
“你知道我是誰嗎,快放開我,要不然你會後悔的。”那男人威脅道。
“是嗎。”江華說着稍微用了點力,那男子呼吸急喘起來。
“你不要傷害他,他可是華夏集團的範公子。”其中一個黑衣人忙說道。
“假冒的吧,那範公子早以躺在牀上成了植物人。”江華冷笑道。
“這個是二公子,是前不久才相認的。”黑衣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