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麼,行!能和咱們的欣妍大校花吃飯,這是我的榮幸。”
沈濤回以笑容,同時應道。
不就是吃個飯嗎?對沈濤來說倒也無所謂。
“真會貧。”
欣妍聽到沈濤的話後,不禁再次捂嘴笑了起來。
緊接着,欣妍一邊蹦着轉身,走了兩步後,欣妍滿臉笑容的回頭說道:“明天晚上九點半,星光大酒店,我等着你哦。”
“哎”
看着欣妍離去的背影。沈濤不禁感嘆了一聲。
“老大,咱們的校花女神約你去酒店吃飯哦,是不是吃完飯還要在酒店開個房辦什麼事情呢?”
王鈞挑了挑眉頭,壞笑着說道,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小子往哪裡想呢。”
沈濤略顯尷尬的拍了拍王鈞的頭。
而就在此時,遠在幾百公里外的省城郊區,夏家莊園內。
夏家家主夏國棟,此時正坐在病牀旁,看望自己的兒子夏易恆。
如今的夏易恆,傷倒是好的差不多了,不過因爲那裡被沈濤一腳踢壞了,他的雄性激素枯萎,致使他說話都陰陽怪氣起來。
“家主!”
突然,一名枯瘦老者急匆匆的進入房間,臉上還帶着幾分激動之意。
這名走進房中的枯瘦老者,正是當初跟着夏易恆去濱海市的枯瘦老者。
前些日子,夏家主就是讓這枯瘦老者戴罪立功,潛入濱海去打聽沈濤的情況。
只見這枯瘦老者走進房間之後,便快速來到了夏國棟面前。
“家主,屬下打聽清楚了。這個沈濤,並不是什麼隱士門派的子弟,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背景,唯一的靠山,就只是和陳家交好罷了。”
枯瘦老者恭恭敬敬的彙報道。
“不是隱士門派出來的子弟?那他爲何擁有那麼強的實力?你確定你打聽清楚了?要是情報有誤,你知道有什麼後果的!”
板着臉的夏家主,眼神中散發出一股寒意,語氣更是凌厲可怕,其中的威脅意味十足。
那枯瘦老者,感受到夏家主目光中的寒意後,頓時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緊接着,這枯瘦老者連忙說道:“家主放心,情報絕對千真萬確,我在濱海市潛伏了十天,是通過多方渠道幾次確認過的,我敢以人頭擔保!”
頓了頓,這枯瘦老者繼續說道:“我估計,這個叫沈濤的,肯定是遇到了什麼機緣,才踏入修真界,成爲了一名沒有門派的散修。”
一般來說,修真者都是有正統的傳承和門派的。
沒有人進行正確的指導的話,想成爲一名修真者難如登天,這種人被成爲散修,也被成爲野路子。
就如同沈濤在濱海市鑑定法器那一次。遇到的那個半吊子修仙者,只得到了一本修真方面的秘籍,沒人指點,只能自己去琢磨。
所以,那人即便是窮極一生。想要踏入練氣初期都難,只能是個半吊子。
這就是有沒有正統門派的區別。
而能夠成爲正統門派的修真者,和散修比起來,正統門派的修真者就會受到門派的極大約束,基本上沒機會從門派中出來。
甚至於。很大一部分正統門派的修真者,一生都從未踏出過山門。
至於沈濤這種既沒有門派,卻又能有如此強的修爲,自然是被那枯瘦老者判定爲遇到了機緣。
“嗯,好!”
夏家主點了點頭,臉色也緩和了幾分,只要只要沈濤無門無派,他就可以放心的對付沈濤,而不用擔心其他。
至於枯瘦老者口中的‘沈濤和陳家交好’這一關係,夏家主就直接忽略掉了。因爲就算他們殺了沈濤,陳家也根本無法拿他們夏家怎麼樣。
“爸,既然他沒什麼背景,那就趕快派人去將他抓回來,我要好好折磨他,讓他痛不欲生,我要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牀上的夏易恆,聽到這裡之後,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面容猙獰。咬着牙狠狠的說道,眼中兇光畢現。
夏家主聽了自己兒子的話後,不禁低頭思索起來。
片刻之後,夏家主擡起頭來,緩緩說道:“去,立刻去僱傭殺手界的‘寒’出手,讓他實行暗殺!”
“遵命,家主!”
枯瘦老者乖乖的應了一聲,便躬身退出了房間,去安排夏家主交代給他的事了。
“爸,爲什麼不派‘那位’出手?‘那位’可是先天初期啊,只要‘那位’出手,絕對能將那沈濤捉回來好好折磨!”
夏易恆咬着牙,恨恨說道:“只讓那沈濤付出生命的代價,簡直太便宜他了!”
夏家主聽了兒子的話後。不禁嘆了一口氣。
“兒啊,‘那位’是我們能夠動用的最強實力,不能有任何閃失的。”
夏家主語重心長的繼續說道:“濱海市,畢竟是陳家的地盤,雖然‘那位’十分厲害,但是貿然派去的話,一旦暴露,陳家必定會出動軍事力量進行毀滅性打擊,就是‘那位’也根本扛不住啊。”
確實,先天期雖然能夠抗的住步槍機槍,甚至中型狙擊槍也無法照成致命威脅。
但是飛機、坦克、大炮、火箭筒,這些東西都能夠對先天強者照成生命威脅的。
“花錢僱傭殺手界的‘寒’出動的話,即便是出現閃失,對我們也造不成什麼損失。”
頓了頓,夏家主又補充道:“這個‘寒’十分厲害。在全省是最厲害的殺手,即便是在全國都有一定名氣,從未失手過。”
僱傭殺手界的殺手出手,確實是個比較便捷的方式,只需要花錢就行,不用擔心其他的。
至於僱傭費,則要看刺殺的目標是誰,目標越難搞,自然僱傭費越高。
當然了,華夏國的殺手界也有自己的準則。比如刺殺官員不接。
“僅僅是讓這沈濤去死,簡直是太便宜這個狗東西了!”
目光幽毒的夏易恆,聽到自己父親的解釋後,狠狠說道,同時整個人再度靠回了牀上。
另一邊,濱海市。
濱海一中的運動會,上午部分剛剛舉行完,下午就下起了雨來,下午的活動和籃球賽只能暫時取消。
此時,紹文敏剛剛從校醫室走出來。
他上午比賽的時候,突然暈倒休克,是因爲身體被他壓榨到了極限。
這種毛病說大是大能死人,說小也小,到校醫務室進行及時搶救之後,這紹文敏就醒了過來。
在醫務室輸了一組葡萄糖補充體能,再觀察了一上午之後,沒有什麼問題,所以他下午就出來了,只是被叮囑注意多休息。
“媽的!”
走出醫務室的紹文敏,狠狠的吐了一口痰,同時嘴裡怒罵着,面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想到今天上午的運動會,他眼裡閃爍着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
那可是當着全校人的面啊,他不但輸了比賽,還在賽場暈倒?這簡直就是將面子丟到姥姥家了。這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
他想喊叫,他想打人,他想摔東西,他甚至想抄起一把刀,現在就去將沈濤砍死!
“沈濤,今日的恥辱,我紹文敏定當百倍奉還!”
雙眼猩紅的紹文敏,咬着牙,憤怒的咆哮着。
顯然,這紹文敏已經被激怒的彷彿快要失去了理智。
在今天開賽前,他就搞到了一份沈濤的基本資料,所以他知道沈濤的家住在棚戶區,家裡沒有任何背景。
對如今的紹文敏來說,僅僅是帶人去打一頓沈濤,已經無法解掉他紹文敏心中的憤怒。
所以,此時的他,心中已經暗自發誓,他要策劃一個計劃,弄死沈濤!
反正沈濤家裡是棚戶區的,沒錢沒勢。他也不怕,只要花點錢,找人做,做的乾淨一點!
“嘟嘟嘟!”
就在他想着這些的時候,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
紹文敏摸出電話看了一眼,手機的來電顯示並沒有名字,只有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