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你好好睡覺。”
老姐想把我手的扒拉開,卻不敢太過用力。
而我當然不能放過這一次機會,要不然酒不是白喝了嘛,喝酒是幹啥的?不就是想借着酒勁,幹一些平時不敢的事兒嘛,把平時不好戳的窗戶紙捅破嘛。
“你鬆開!”
老姐嬌嗔一聲,臉色紅潤的更加不知所措。
“我不!我不!”
我TM跟演偶像劇似的,身體往牀裡靠了靠,隨即拉了老姐一把,將其拉倒在我懷裡。
“別鬧了!”
老姐想站起來,卻沒有支點。
“來來來,親一口!”
我宛如叢林的熊瞎子,彪呼呼的往上提了一點,接着把她抱緊懷裡,噘充滿酒味的嘴,就要往下吻。
“吧唧!”
莫名其妙的第一口我親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反應過來之後,瞬間懷疑難道我是真喝多了?
或者說太長時間沒運動,把這點絕活忘了?
我搖頭晃腦的恢復恢復狀態,再次噘嘴往下親,只聽吧唧一聲,此次又親了胳膊上,給胳膊肉嘬出個吻痕。
“哎呦臥槽?”
我不可置信的搖搖頭,眯着眼睛瞅準位置,準備來個睜眼吻,今天說啥都要親上一口!
“叮!”
裝死許久的系統提示音出現!
“……”
我保持噘嘴的動作僵硬聽到半空。
不到三秒鐘時間,我突然覺得腦袋暈沉沉的,似乎喝了無數瓶假酒,完全不受控制的鬆開老姐,頭向後倒去。
“噗通!”
我頭碰觸到枕頭,放佛眼前有漫無邊際的喜羊羊在打轉,喜羊羊的身後還有若隱若無的灰太狼。
最後演變成灰太狼和喜羊羊手牽手站在一起,玩出狼羊中低音大合唱:“你別看我就是一隻羊~羊兒的聰明難以想象~咩咩咩~”
這又要幹啥啊!?
就不能讓我享受一個帶有春色的夜晚嗎?整出喜羊羊幹啥啊?青青草原我最狂啊?
“叮!”
無良系統提示音形如魔鬼。
系統媽媽慘絕人寰的聲音說出事情真相:“中級恐欲幻境已加載結束,即將帶宿主的精神到達幻境當中。”
“呃……”
我無力迴天的泛出聲響,多麼想大罵系統媽媽一聲草泥馬,你消停等我忙活完今天晚上不好嗎?非得趕上這個時候,跟我搞事情。等有朝一日,我權傾天下,必定讓你把那些你設定的幻境,挨個嘗試一遍!
什麼物件兒!惡臭!呸!
我的精神陷入一片混沌,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周圍場景自動切換,所處在一間小瓦房裡,屋裡的牆面上貼着某某養老院的標語。
沒等我適應好場景,身體機能便迅速下降,所有器官功能極速衰竭,腦袋渾渾噩噩,思維遲緩,半天方纔轉過一個彎,同時小腦嗡嗡作響,有點要萎縮的趨勢。
四肢年老無力,手背皮膚長滿老年斑,深青色的血管曲張,鼓的特別顯現,沒有絲毫年輕的跡象。
“啊……”
我嘗試張嘴說話,卻費勁的說不出來話。
“吱嘎……”
瓦房的木門被推開。
打門外走進來一個渾身上下全穿着黑衣服的男人,男人面部被口罩遮擋,戴個帽子,看不清什麼顯著的標誌,走路速度極快,沒兩下就到我的面前。
“啊……”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爆發出所有潛力,吐吐吞吞磕巴說道:“你……你是幹啥的啊?”
哎?說話聲音爲什麼也這麼蒼老?
男人雙手插進褲兜,低頭聲音略沙啞的說道:“我來找一副藥材,這藥材你有!”
“啥…啥藥材啊?”
我盡力的去與他交談,心裡越發覺得眼前的男人,不管從穿着打扮還是說話方式,都有點精神病的前兆。
“籃子!”
男人雙手插兜,口音相當重的吐露一種地方方言的污穢性詞彙。
“啥…玩意?!”
我懵逼了,籃子是一種方言,特指男性某個器官。
“我要噶你籃子!做藥材!”
男人神經兮兮,說話語氣非常魔怔,雙腳如同在跳舞,有規律的擺動,還不停的點頭。
“啊?噶我籃子?”
我反問了一句爭取時間,想伸手給他一個大嘴巴子,可是接下來,話語權便不在我掌控之中,系統媽媽提我衝男人說道:“要噶你就噶唄,反正這玩意對我沒啥用。”
“行!”
男人痛苦點頭,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刀片,小刀片是從壁紙刀上現卸下來的,不太鋒利也不太鈍。
“啊……”
我太想反抗了,可是卻只能眼睜睜的瞅着男人脫下我的褲子,將刀片貼在籃子上。
冰冷冷的刀鋒貼在籃子根部,慢條斯理的一刀一刀往裡劃,血順着傷口往外衝,染溼一小片內褲。
我絕望的親眼所見籃子被一點點噶掉,系統媽媽毫不留情的將疼痛感穿進我的神經,宛如這被噶掉的籃子,就是我本身所存在的身體器官。
“啊……”
我嘶哈的喘息,心中全是恐懼,漫無目的的恐懼。
肉體的疼痛遠不如精神的崩潰。
鮮血隨着傷口的增大,噴射量越增越多,染紅了整個褲襠。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怎麼搞的,尿水止不住的從尿道往外涌,一時間鹹腥味配上尿騷味,異常沖鼻子。
籃子宛如一條大爬蟲遇到強效殺蟲劑,軟趴趴的被男人窩在手心,男人專心致志頭不擡眼不眨的任由鮮血噴了他滿臉,甚至噴進他微張的嘴裡。
“哈……”
我瞳孔渙散的放大,嘴裡喘的粗氣,進多出少,額頭的豆大冷汗,順着皮膚滑落到炕沿,啪嗒一聲,驚得我神經爲之一震,可僅僅是震動,因爲壓根掌控不了這俱肉身。
“噶籃子!”
“中藥藥材!”
“能治百病!”
男人興許是覺得重複枯燥無味的動作煞是無聊,毫無顧忌的念念叨叨,放佛通過此情此舉能夠加身他心中所相信的東西。
吃籃子能包治百病!
“別……”
我的呼吸似乎快要停止,想要求饒卻讓我稍微冷靜的思維打住,求饒肯定會判定闖幻境失敗。
怎麼辦?怎麼辦?籃子要沒了!
“嘶……”
男人割到籃子肉皮連接不足1釐米的時候,當場直接生硬無比的拽住籃子,將其撕扯斷裂。
“臥槽!”
我疼的一蹦噠,只見他手裡握着一個不足15釐米,因爲後來血脈膨脹導致硬起來的黝黑籃子,頭部帶有幾根彎曲的雜毛。
“謝謝……”
男人隨手把籃子揣進上衣兜,對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嘴裡依舊在魔怔的唸叨:“噶籃子,吃籃子,治病!”
“等一下……”
男子像是意識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再次走到我面前,虎了吧唧的用手指指着傷口:“籃子球,你還用嗎?”
“不用了,你噶吧!”
我在他說完話不足0.1秒的時間,爽快回應。
“好!”
男人執拗的開始噶開籃子皮,想把裡面的兩個球球掏出來,看看是啥顏色的,能不能當做核桃在手裡盤。
媽蛋的!
我破罐子破摔的強打精神,不是不讓我說話嗎?不是不讓我佔據身體嗎?不是要噶我籃子嗎?
反正老子真實身體不在這,那我跟着看熱鬧不就得了嘛,疼就疼吧,不慌!
“呼~”
我返璞歸真的深吸一口濁氣,調整心態,堆在身體的壓力好像流失不少,勉強可以開口說話,嘰咕眼睛給男人陰陽怪氣的出謀劃策:“你往這邊點噶!你當噶青蛙呢啊!這是籃子!上點心行不?!專業點行不?!拿出你精神病的潛質行不?你要是不行,你把刀給我,我自己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