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記得恢復意識睜開眼睛的時候,記載壽命的鐘表,儼然流失了三天。
“醒了?”老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虛弱的活動活動胳膊:“醒了,我這是在哪?”
“醫院,你已經昏迷三天了。”老姐抹了一把因爲擔心我流下的眼淚,如實說道。
我尷尬的撓撓頭:“我咋又跑醫院來了呢?”
“是小方給你送來的,他交完錢,就把我叫過來了。”老姐略顯無奈的說道。
我將身體往上擡了一點,靠在病牀的牆面:“方胖子呢?他沒啥事吧?”
要是我真昏迷了三天,那方胖子危險可比我大多了,畢竟傀儡貴以及陰契的問題,都是找他的。
老姐把被子往裡掖了掖:“他守了你兩天了,這會才睡着,讓他睡一會吧。”
“呼……呼……”
老姐說完話,我方纔注意到躺在隔壁牀上呼吸平穩呼呼大睡的方胖子,依然是沒心沒肺。
“嘿嘿嘿……”
我笑了笑,習慣性攥住老姐的手:“我這現在醒了,沒啥事了,咱就出院吧,我不喜歡在醫院裡待着。”
“你知道你有啥病嗎?”老姐面色沉重的抽出手。
我相當不在乎的說道“能有啥病啊?有也都是小毛病,治也治不好的。”
咋說哥們也是有系統的人,系統媽媽在不要臉,也不能看着我死是吧,所以肯定輪不到不治之症嚯嚯我。
老姐猶豫了一下:“你……醫生說你心臟有毛病。”
“缺心眼啊?”我開玩笑的反問了一句。
老姐低下頭:“醫生說你心臟的毛病,是急性心力衰竭,如果處理不夠得當,搶救不及時,就會死。”
“啥玩意?”
這回輪到我懵逼了:“啥心力衰竭啊?你可別鬧,我不可能得這個病。”
說完的同時在腦海裡問系統媽媽:“系統媽媽,你又再搞什麼鬼啊?這心臟病是怎麼個情況?坑爹呢不是!”
“叮!”
系統提示音似乎是在躲避我。
“介於宿主擁有除系統外的技能,如果宿主在進行任務的時候,使用一些超標的系統外技能,系統將會自動判定宿主使用外掛,將會隨機觸發一種疾病,這種疾病只會存在一次,病發過後便會消失,請宿主放心。”
多TM瞭解世俗的系統!
多TM緊隨時代進步的系統!
連TM外掛這種詞彙都TM知道,有啥是她不知道?
“我操……”
我覺得我心臟直突突,貌似是系統疾病懲罰的後遺症,不讓我使自己會的術法,是真不明白。
因爲到現在,系統媽媽並沒像什麼小說裡面那種無所不能的系統,也沒有教給我任何術法或者使用的技能。
充其量有用的只有鬼王面具,像該死不死的稱號屬性,都是能活活氣死我的那種,哪有增加同性吸引力的啊?
你丫耽美文看多了吧!
要不就是給了一個什麼破幸運骰子,質點數猜命運,不更容易讓我變得畏首畏尾的嗎?
“叮!”
系統提示音良心發泄的響起。
“系統媽媽聽到宿主的叨逼叨,臨時決定賜予宿主一項術法《觀氣七法》,請宿主努力學習,乘早領悟其中奧妙,斬妖除魔盡顯男兒本色!”
系統媽媽放佛在偷笑般的播報完這段信息。
“我CNM!”
我緩過神尋思過味的破口大罵,原以爲能給我一個什麼吊炸天的功法,比如雙生武魂,或者吞噬打火機能進化的那種功法,可尼瑪給我《觀氣七法》是什麼鬼?
這明明是我自己從小修煉的好不好?用你裝老好人的給啊?你是真好人的話,至於給我送醫院來了嗎?下回直接給我送火葬場,裝小盒裡得了唄!
“小燚,你咋滴了?”
老姐不知道我爲啥莫明其妙的罵人。
“沒咋滴沒咋滴。”
我擺擺手,收斂心神,冷靜的說道:“把方胖子叫起來,咱現在就退牀,辦出院手續,我感覺我沒啥事兒。”
“你得了很嚴重的病!”
老姐見我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當場暴走。
“我沒事!你喊啥啊?!”
我對系統媽媽的無可奈何,導致心中稍有怒氣,控制不慎的反對老姐姐吼道。
“趙青燚!”
老姐咬牙切齒的喊出我名字
“我沒事!我要出院!”
我依然故我的犟嘴。
“出院出院,愛死哪死哪,我是管不了你了!”
老姐怒瞪我一眼,轉身走出病房,下樓辦出院手續。
“我是不會死的,至少現在死不了。”
我望着她離去的背影,嘴角上揚的呢喃。
“叮!”
系統提示音就好像不嚇死我不罷休的響起。
“爲了彌補宿主與心愛之人吵架,系統媽媽爲宿主頒發安慰獎,任務線索一份。”
系統媽媽溫和安撫我不滿的情緒,淡淡的說出所給的線索:“請宿主出院移步到位於鬆東不夜街的一夜鍾情酒吧,下一步線索會在那裡出現。”
“方胖子!別睡了!”
我大搖大擺的跳下牀,隨手拍在方胖子的屁股上,從病房的衣櫃裡找到衣物,便開始脫病服。
“咋的了?咋的了?”
方胖子睡眼惺忪,頭髮直炸毛,沒有反應過來是啥子情況。
“走,你跟我出去辦事。”
我換好衣服,穿上鞋,收拾乾淨利索過後,再次對方胖子說道:“我昏迷這三天,你有沒有啥不舒服的感覺?”
“沒有,就是守着你的時候,後半夜老是感覺背後發涼。”方胖子面對我的提問,照實說道。
我點點頭,打聽一下系統給的線索情況:“你知道鬆東不夜街的一夜鍾情酒吧嗎?那地方咋樣?”
“你要幹啥啊?”方胖子此刻的表情,似乎是覺得我將要作一個齊天大死。
我揚起頭故弄玄虛,煞有其事,剛正不阿的說道:“我猜測那個地方,應該有和讓你哪啥的鬼,一樣的髒東西,咱們爲了正義,肯定懲惡揚善,還世界一個清白,讓男性同袍免除腎虛的煩惱,忘記冰冷的窗簾。”
“嗯嗯,你繼續吹牛逼,我聽着。”
方胖子深知我越是正經說話越證明沒有好事,單手端着肉嘟嘟的胖臉,關心的說道:“咱去行,我也不知道你有啥秘密非得去辦這件事,但我還是希望你住幾天院再說,這次真挺危險的。”
“能有啥秘密,就是爲了維護世界和平。”
我仍然吹噓的打馬虎眼,衝病房們走了兩步又說道:“我這身體倍兒,吃啥啥香,你就不用管了,你先跟我說說這個酒吧屬於啥樣的酒吧。”
“年輕人,都市男女,情海浪子,放飛自我的不二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