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看着我”沐莫大吼到,白易還是死死的閉着眼睛,他冷冷的說“快點,完事兒了,你趕快滾”聽到這話,沐莫的眼睛更加紅了,貌似可以着火似得,突然,沐莫像是想清楚了似得,他恍恍惚惚的爬起來,說到“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是嗎”白易感覺身上一輕,睜開眼便看見沐莫那快要墜落的身體,心中一痛,說到“正魔不倆立,我們註定要分道揚鑣”本來還殘有有點希望的沐莫,聽到他親口說了這句話以後,大笑了起來,笑着笑着卻笑出了淚水,他說“白易,這纔是你一直想給我的答案是嗎?哈哈”轉身又像是對自己說的一樣“可憐我還殘有一點希望,行,白易,從今天起,你我正魔不倆立,見面後便是敵非友”說完,他捂着胸口走出了清雨院。
剛拐了一個彎,在白易看不到的地方沐莫吐了口血,擦了擦嘴角,自嘲的笑了一聲,飛走了。白易看着他轉身就走的時候,白易留下了淚水,明明是那麼的捨不得,但是又不得不這樣做,白易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白易站在雨中,擡起頭看着天空說到“老天,你也看到我們了吧,也在可憐我們嗎”老天似乎回答他的話一樣,適當的劈了幾聲雷。
這天註定不是什麼好日子,沐莫由於急火攻心又加淋了雨,生病了,他被他爹帶回谷裡,自從回谷以後,沐莫沒有說過一句話,沒有吃過一口飯,沒有動過一下,每天都保持着一個動作,那就是發呆,發完呆就是喝酒,每天過得醉生夢死的,他爹看了只能搖搖頭嘆口氣沒有辦法的走了,就這樣整整過了一個月,沐莫還沒有緩過來,他爹卻不想再看他這樣了,便生氣的來到沐莫房間拉着他從牀上走了下來,沐莫還是那樣發呆着,他爹生氣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罵到“沐莫,你行啊你,你爹我養了你二十多年,卻比不上一個米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你能不能爲你爹我想想,以前你快死的時候,你爹我放棄所有都要治好你,你想想你現在對的起我給你的第二次生命嗎,啊?”說完又是一巴掌打在沐莫臉上。
沐莫滄桑又白皙的倆個臉蛋上當時就各有五個手指印,他爹看着打出來的紅印雖然心疼,但是不這樣沒辦法啊,繼續罵到“你看看你現在,爲了一個人,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一個月前因爲急火攻心,加上受了風寒,已經要了你半條命了,現在又沒有及時治理,加上你一個月的墮落喝酒,你現在的身體已經是傷上加傷了,能不能不要在讓你爹我擔心你了,讓我好好在活個幾年行嗎?”沐莫呆呆的看着他,並沒有說話,只是直直的看着他,在他爹以爲沒用的時候轉身就要走,沐莫突然抱住他爹。
說到“爹,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這樣讓你擔心,我會振作起來的,爹這一月讓你擔心了”他爹欣慰的點了點頭,並且摸了摸沐莫的頭髮說到“醒了就好”沐莫說“爹,我不在向着正教手軟了,我會把爹給我的任務做好”沐鐵開心的說“想好了就好了”輕輕推開沐莫,摸了摸被自己發過的地方說到“還疼不疼了”“爹,不疼了”傻傻的對他爹笑了笑。
第二天,沐莫進入了瘋狂工作的時刻,從建立魔教到現在有一千多年曆史了,自從沐莫失憶之前被正派所攻擊以後,魔教再也沒有發展起來的趨勢,沐莫整整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讓魔教慢慢的發掘了起來。
現在……
各個地方說起來魔教都是這樣說的,傳說魔教又新建立起來了,沐莫回到了魔教裡面,開始整頓起來,前幾天我聽說有一個正派說去滅魔教,結果上了魔谷,再也沒下來過
傳說,沐莫殺人不眨眼,只要他看不順眼的人都要殺。
傳說,沐莫今天把一個正門派給全門滅了,現在的魔教又壯大了,相信不久的將來又有一場正魔大戰吧。
有人說,魔教再厲害也沒有正派厲害,上次正魔大戰不就是正派贏了嗎,沐莫還丟了性命。
也有人說,這次有可能魔教會贏,因爲沐莫練習了一種非常惡毒有厲害的魔教功法,相傳這樣的功法練會了沒人能打過他。
白易這一個月來不停的聽着這些關於沐莫的傳說,每次他一聽到沐莫倆個字忍不住就心痛,心痛這個毛病,在和沐莫鬧翻的那晚就開始了,從來沒有停止過,白易想“這或許就是報應吧”突然又想到“這樣也好,最起碼我還知道自己活着,知道沐莫是我的最愛,每次想起他的時候,心就會告訴我,我在想他”
每次傳過來,某某某門派今天和魔教對着幹,結果被魔教滅了滿門的時候,白易往往想着的是“沐莫有沒有受傷,希望他自己照顧好自己”他覺得自己快要入魔了,明明是自己要和沐莫斷的,結果自己在這兒想他,正派淪陷,他居然想的都是沐莫有沒有受傷。
白易夜晚聽着師侄的稟報,忍不住嘆息一聲,道了一聲“下去吧”師侄退了出去,白易看着天空中的月亮,看着看着出神了,他在月亮裡面似乎看到了沐莫在對着他笑,看着沐莫對着他笑,他的嘴角輕輕上揚着,清肖從清雨院外門走進來,卻看到他正在笑,看癡了。白易感覺有人來了,便收起笑容,說到“誰”這句冰冷的話,使得清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說到“師叔,是我,清肖”白易冷冷的看着他說“什麼事兒”“沒事兒就不能過來找師叔嗎”清肖用委屈的聲音說到,白易說“沒事兒就請出去,我要休息了”明顯的逐客令,使的清肖不知道還說啥了。
白易正要轉身去牀上的時候,只聽清肖說“師叔,其實你笑起來很好看,不要老闆着臉了,多笑笑吧”白易冰冷的看了他一眼說到“出去”清肖走了出去,再關上門的那一刻,滿臉的笑容都換成了苦愁,他說“師叔,即使那個人不要你了,你也不能考慮考慮我們嗎,我是真的愛你啊”白易沒有說話,屋裡平平緩緩的呼吸聲傳來,清肖以爲白易睡着了,嘆了口氣走了。他一走,白易睜開眼,想到“清風派不能待了,明天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