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撫,回撥,要說這花紫嘯確實是已經淨失魂力,但是要知道上一世身爲帝皇的存在除卻依賴的魂力之外,那與他人對敵的各種招數也是數不勝數,所以對於這胖子滿是破綻的一巴掌花紫嘯根本就不放在眼裡,只是輕微的幾個動作,周圍的人甚至連究竟是怎磨一回事都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胖子便順着花紫嘯撫過去的方向飛了過去,一頭撞在了牆上,痛了那胖子趴在花紫嘯腿上捂着腦袋直哼唧。
頓時那陳英愣在那裡了,原本準備看好戲的一副嘴臉現在突然轉化爲大幅度的驚愕遇不可置信,那表情叫一個精彩,令人可謂是拍案叫絕啊,不過這陳英雖然驚訝歸驚訝,但是可一點都不認爲那是花紫嘯所爲,只是認爲是這個小白臉運氣好罷了,他自身所帶有的那種高傲的心性讓他不願意承認會有別人比他強,畢竟作爲一個從小就備受他人追捧的孩子,可絕沒受過這種打擊。
“你剛乾了什麼?”那陳英再也沒法在保持淡定,放大的瞳孔狀若瘋狂的一把揪起花紫嘯的衣領,用着顫抖不已的聲音大聲道:“你這小崽子少裝神能鬼的,我知道你只是好運罷了。”
看着面前狀若瘋狂的陳英,花紫嘯頗爲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這種級別的對手,他甚至連看一眼都沒有興趣,索性還是那胖子的性格能讓他感到對路一些,直腸子,有啥幹啥。
看着面前對着自己不屑一顧的花紫嘯,那陳英更加激動了起來,他哪能容忍別人用這種眼神來審視自己,這種人因爲在從小的那種其他所有人都把他當作中心習慣了,所以一旦發現有人比自己更強便會變得不敢相信,隨既胡亂猜疑,就像面前此人所表現出的豬頭狀一般無二,“你這個小雜種,癟三,本少爺今天一定要打死你不可。”說着那陳英極爲激動的揮舞着他的拳頭,瘋狂的打了過去,似乎想要砸碎這讓他無法相信的現實。
“住手,我都說了他是本小姐罩着的,你怎麼還敢動手。”阿狸一把抓過他的腕子,
“你們,你們,你們爲什麼都針對我?”那傢伙此刻像是瘋了一般大聲咆哮了起來,花紫嘯神情冷漠的看着面前狀若瘋狂的男子,對於這種情況他在上一世見多了,所以也不足爲奇,
“陳哥,陳哥!”那胖子倒還是十分的講義氣,一把抱着那位陳英就往那鋪子上按,他到也知道那陳英變得如此激動原因。
“去你媽的,滾開。”那陳英此刻是翻臉不認人,一腳將那胖子踹開,而後坐在剛纔那胖子所坐的位置,低着頭,也不管其他人,儘管渾身依舊顫抖不已,但卻比剛纔要好多了。
那胖子被那陳英一腳踹到了牀上,倒也不惱,坐起來看着面前顫抖的男孩一句話都沒說,花紫嘯與阿狸站在中間,四個人誰也沒開口說話,其中只有陳英不斷的劇烈喘息聲,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起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除了陳英之外其餘三人都看向門口,伴隨着鑰匙在鎖孔轉動的聲音,從門外走進來了一個小女孩。
這女孩看起來與花紫嘯等人相同的年紀,聯想起今天那兩個門衛所說的三男兩女的話花紫嘯估計這個女孩應該就是最後一個他們的舍友,
那女孩長得十分的白淨,有着一股十分清純的味道,與阿狸那種嫵媚又萌的感覺相比起來這個女孩更多的是一種空靈,那種空靈有一種近乎聖潔的味道,讓人在她面前似乎多看一眼都會有那種褻瀆的味道。這女孩相較於阿狸要高很多,阿狸的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左右的小身板,嬌小的令人憐愛,而面前的這女孩是瘦高瘦高的,幾乎要比面前的阿狸要高整整的一個頭左右,上身穿着一身桃色的短袖,下身穿着一身藍色的揹帶褲,兩根肩帶俏皮的在肩膀兩旁隨意的搭着,後背揹着一些被褥等東西,雙手隨意的插入到了褲子寬大的口袋中,嘴中含着一根市面上隨處可買的棒棒糖,進來後隨意的打量了一下衆人,而後向左歪着她的小腦袋俏皮的一笑道:“你們好啊!”
望着面前這女孩做着完全與她長相不相符合的動作,幾人紛紛都沒有說話,紛紛愣在哪裡,一時間場面無不尷尬,那陳英依舊喘着粗氣。
“你們,這是不歡迎我嗎?”那女孩隨意的嘴角一瞥,從嘴中將那棒棒糖取出,雙手向着兩邊隨意的一攤,但是臉上依舊帶着甜甜的笑容。
“嘿嘿嘿!哪有呢,對於新舍友我們可是歡迎的緊呢,快請進,快請進,我叫馬葵,人稱矮腳虎就是我了,請問姑娘芳名。”那胖子晃着他的一身膘急忙擠了過去,打着哈哈對那名女孩說道。
“啪,你們可真夠有趣的,我叫羅娜,你們只管叫我娜娜便好,我呀家就在本地,父母做着一些不值一提的零活度日。”那女孩隨意的笑着,同時又將那棒棒糖噙入了嘴中。
“對了,這些是給你們,我們呀既然有緣能住在同一個宿舍,要在這裡一起共度三年的修行生涯,就是緣分,希望我們都能做個好朋友吧!”那女孩說着褲兜中掏出了一把的棒棒糖,放在了每個人的手中,而後傲嬌的一笑道:“小胖同志,有那個上鋪還是空的,幫本姑娘鋪鋪牀吧!”
“這丫頭雖然年齡不大,倒是還挺會做事,再加上那惹人疼愛的小臉蛋,長大怕也能有一番成就呵!”花紫嘯看着手中的糖果心裡暗暗的說道。
“我叫馬葵,可不要亂給胖爺我起外號要不然我會生氣的。”那胖子邪笑着看着那羅娜,羅娜笑的花枝招展的說道:“好,馬葵,幫我鋪鋪牀可好!”
被那妮子的眼神電了一下後,那胖子只感覺渾身一個激靈,那心臟好懸沒蹦出來,當下興奮的接過那羅娜背後的物品,生怕有別人和他搶似的那寬大的身軀迅速爬上了那阿狸旁邊的一處空牀,迅速的鋪着牀。
“對了,你們我都還沒有認識呢,能不能先介紹一下自己啊?”那羅娜轉過頭來對着花紫嘯等人甜甜的一笑說道。
“哦!我叫做花紫嘯,是加碼城的,父母也不過開了些訪市,呃~性別男,愛好女!”大概是花紫嘯想緩解下此刻尷尬的氣氛,便小小的開了個玩笑。
“哈哈~我說小哥哥,你可真有趣,哪有這樣介紹的。”那女孩嬌笑道,花紫嘯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腦袋,卻不經意的瞥見那小丫頭剮了他一眼。
“你們叫我阿狸就好,我是紫嘯哥哥的妹妹,”說着那小狐狸還一把挽過花紫嘯的右胳膊,像是示威一般衝着那羅娜撅了撅她的小嘴。花紫嘯有些無奈的衝着羅娜聳了聳肩膀,那羅娜似乎對此並不在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這時那羅娜的目光望向了那一直坐在凳子上沉默不語的男孩,那男孩大概也感到了,他依舊是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
“嘿嘿!娜娜姐,我給你把牀鋪好了,快來一起上來睡覺吧!”這時突兀的響起了那胖子不合時宜的調戲聲,頓時原本宿舍中尷尬的氣氛被一掃而光,哪羅娜頓時小臉一紅,嗔罵道:“死胖子,胡說些什麼呢?”宿舍其餘的幾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原本緊繃的氣氛頓時一掃而光。
衆人鬧了一會兒,宿舍不一會兒又重新回覆了寧靜,那胖子此時與花紫嘯等人坐在花紫嘯的牀鋪上,那陳英依舊坐在原位,也不動,也不說話,在哪裡想着什麼。羅娜從新端了一個板凳坐在花紫嘯等人的對面,因爲都是第一天入校,也同樣都是第一天的住宿生活,所以衆人都感到有那一絲的新奇,同樣因爲此刻雖然外邊天已經黑了下來,但是還遠遠沒到睡覺的時間,所以衆人也沒有睏意,坐在原位通通想着心事。
這時那羅娜突然開口了,說道:“你們知不知道一些關於那種極其離奇的事情,講出來大家也好有點意思啊。”她笑吟吟的看着幾人。
“娜娜姐,你還真別說,胖爺我當年小時候就愛在村裡瞎轉悠,與那幫整日下地的漢子也是打的火熱,還真有一些從他們嘴中聽過來的一件離奇的事。”那胖子翹着二郎腿道。
“啥事。說說大家開心開心。”阿狸探頭說道。
“嗨!這還真的不是什麼讓人開心的事,我要說的那可是我們村裡不少老人給胖爺我講的,當年胖爺我都聽得是背後冷汗直冒,大白天我都不敢一個人回家。”那胖子吹噓道。
“少那麼廢話,胖子快講,”羅娜將凳子搬過來了些,幾人湊近了些,只是陳英依舊一言不發的呆在哪裡。
“我聽我們村那些上了年歲的老人說啊,在當年我們清河村發生了一件了不得兇殺案,當時這件兇殺案可是讓很多人都頭痛了好一陣,一直到後來才查清楚,但是應爲這件兇殺案太過離奇,一時間傳爲佳話。
在當年,具體吧那一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是挺早的事情了,在當年我們村的官府忽然接到了一個老者的報案,這老頭說自己的一對兒新婚夫婦在當夜過後,第二天媳婦慘死在新婚的牀上,而自己的兒子也無影無蹤,那官府老爺一聽,眉頭一皺覺得這事有些離奇,便讓那老者帶路去查看屍體,然而誰知那老頭來報案時已經是這件事過了將近兩天的時間了,所以那新婚媳婦早已下葬,那老頭有些躊躇的站在原地,知道那官府老爺問明情況後才罵那老頭自作主張,而後便帶領着一些官府的衙役和師爺等人前去挖墳開館,但是那棺材蓋打開後,卻讓在場衆人是大吃一驚。”說到這裡那胖子喘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水,得意洋洋的看着已經聽得入神的衆人,此時就連那陳英都移過來一起聽了起來。
“死胖子,你倒是快說啊,別吊着老孃的胃口啊!”那羅娜急躁的說道。
“嘿嘿,別急,咱們接着上文,話說那縣太爺等人到了現場之後,要挖墳開館,這下可把那老兩口嚇壞了,急忙阻止啊,那年月,人可是迷信着呢,更何況還是上了年歲的人,但是奈何衙役衆多,所以就是那老兩口極力阻攔卻依舊沒有阻攔住幾人,很快那棺材蓋便被一干衙役等撬開,一撬開瞬間是屍臭味傳遍了整個場子啊,那時節食物放兩天都得臭,更甭提一個人了,但是他們看向那棺材內部的人時卻是大吃一驚,怎磨回事呢?這棺材裡哪裡是哪老頭的媳婦啊,分明是個白鬍子老頭啊,瞬間那縣官便感到不對勁了,吩咐手下衙役將那棺材帶回縣衙,還有那老頭等人也一併帶回縣衙,那老頭一看那棺材中躺着個白鬍子老頭,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半天沒回過神來,讓那一干衙役拖回了縣衙,那縣衙此時高掛明鏡高懸,縣太爺坐在高堂之上,兩旁衙役面色嚴肅的站在兩旁,聲音雄渾的喊道~威武~,那縣官將驚堂木一拍,大喝一聲~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