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有事情要做,兩個人這個樣子伊莎根本就沒辦法做事,於是陸政東干脆到了外面的大廳,看着窗外的風景,想着事情,羅致嫺卻是推門進來,一疊聲的講回來的路上塞車,顯然又驚又喜,一下擁進他的懷裡。
陸政東不由努努嘴道:
“你的小長工還在裡面努力工作呢,估計要點時間,別打擾她了,不然還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
“是嗎?”羅致嫺隨口應了聲,轉過身來面向天,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嗔笑道:
“要工作也是你們倆一起工作。”
羅致嫺故意在工作兩個字上重重的點了一下:
“放着家裡不呆,非要上這樣的地方,伊莎真是太胡鬧了。你這樣的身份哪能隨便到這樣的地方,還……”
說着又嗔了他一眼。
陸政東聽得不禁一笑,羅致嫺顯然是想得太多了,於是道:
“真是伊莎有急事要處理,我也想來看看你們工作的地方。”
“你呀你,就知道寵着她……”
一邊輕聲說着,羅致嫺一邊把他引進了她的辦公室,在他胳膊上輕輕扭了一下,啐道:
“要不要我去檢查下伊莎?”
停了下,她咬了下脣,眼睛水汪汪地盯著陸政東,說到這裡,羅致嫺哽了一口,沒再說下去,只是那充滿少*婦風情的美眸似要噴出火一般,一瞬不瞬地死死望著陸政東,俏臉上早佈滿了動情的紅暈,高挺豐滿的更是急劇起伏,似要脹破胸前的衣襟一般!
陸政東也不客氣拇指和食中二指作品字形一把揪住了羅致嫺薄衣下明顯硬硬的突起,用力地來回捻動擠捏,那動作充滿了暴虐的傾向。
“啊”羅致嫺登時倒抽了一口氣,那衝動的顫叫聲只發出了一半,便在喉嚨裡戛然而止。整個人更是像被咒語定住了一樣,僵僵地站在原地,身體只知抖慄不停。
“致嫺,說實話。是不是你想體驗體驗辦公室的那種滋味?”
陸政東一面故意不去擁抱羅致嫺衝動的身體,一邊說道。
“我纔不會那麼胡鬧……”
羅致嫺嬌軀抖個不停,俏臉上早赤霞遍涌,只覺得陸政東的那手就像帶着電一般,令她全身都麻了……
“怎麼?還不肯承認嗎?”
陸政東笑著,另一隻手也加了進來。
“嗯……政東你……你怎麼說,就怎麼是了……”
羅致嫺終忍不住渾身顫抖著向陸政東的懷裡撲去,眸中射出的熾熱情焰中流露出一絲難掩的幽怨,羅致嫺終於潰不成軍,她顫聲着。竟然“撲通”一下伏在了陸政東的面前,那美麗雙眸甚至都激動得溢出了粉淡的春紅!
陸政東其實也忍得很辛苦,在伊莎身上並沒有得到滿足,又被羅致嫺這樣一刺激,也終於忍不住了。
“啊”一隻灼熱的大手緊緊地擰住了自己飽脹堅挺的胸前。那擠捏的壓力帶來巨大的漬泄快感,令她立刻失去控制地大聲尖叫了出來!
“快樂嗎?”那深沉幽澀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還有那灼熱的氣息,也在肆無忌憚地噴進她敏感的耳蝸……
“嗯……”
她拚命地點著頭,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那躁躪的感覺更加強烈一般。
她已經說不出話來。那要命的魔手,正在用力地擠捏摧殘她敏感灼熱的敏感之地,那腫脹疼痛的快感。已經讓她不可自拔地嚮往著那更加墮落、更加興奮的接觸了她的身體在扭動,她的泉水在噴涌,她的熱情在散發!
隨著,一股巨大灼燙的力量生生地將她劫成了兩半,將她那已經幽閉了許久的泉眼重新貫穿,那寂寞的果囊也重新收縮悸動起來……
猛烈粗暴的衝擊。終於令羅致嫺那渴望積累到了噴薄的巔峰!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近乎淒厲尖叫,完全顧不了是否會被人聽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辦公室裡終於完全安靜了下來,陸政東正欲起身收拾一下,哪知道羅致嫺卻是主動擡起頭。將嬌豔紅潤的小嘴湊了下去……
羅致嫺顯得極爲自然,彷彿她就應該這樣做一般,
羅致嫺如此的“清潔”方式,真是讓陸政東震驚不已,想想前一刻,她還在銀行的董事會上侃侃而談,高貴驕傲而美麗,而這一刻,卻是如此的放低自己的身段,是個男人都有一種強烈的成就感,不過,陸政東並沒有特別的嗜好,總覺得羅致嫺這樣做讓他有些不忍心,不由下意識的道:
“致嫺,你這是……”
羅致嫺卻是又溫順的伏在他胸前,抓起他的一隻大手,按在自己的胸前上輕輕揉着,動情的看着陸政東,事實上羅致嫺比陸政東更吃驚自己居然會這樣做,不過,做完之後,她心裡卻是沒有一點後悔。
陸政東這一次的不告而來,對於她來說,讓她的驚喜是不亞於當初陸政東答應出手相助。
從陸政東到貝湖,她就一直期待着陸政東的到來,可是都小半年了,陸政東卻是一直沒有過來,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
作爲也是京城有點地位的大家庭出身的她,自然知道陸政東不來的緣由。
這樣的望穿秋水,望眼欲穿而遲遲不至,心裡的煎熬是可想而知的,對於陸政東這樣的突然到來的喜悅也是可想而知的。
這就像打開了心裡的那扇閘門,洶涌的潮水,在頃刻之間鋪天蓋地地將她整個身心徹底地淹沒了!僅僅一剎那,她便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火熱難耐,似乎身上的每一點遮蔽都顯得那麼的多餘……
她感到自己全身每個細胞都在拚命地膨脹,一股渴望的力量,在竭力衝破理智的牢籠,向那快樂的彼岸奔突!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讓她太強烈,所以之後的事情就自然而然……
陸政東見羅致嫺是發自於心,自然也就不再多言,兩個人卿卿我我一番之後,陸政東才說起了正事:
“我想讓伊莎接手你現在的事情。你騰出手來,進軍其他行業。”
羅致嫺一聽也忙支起身子問道:
“行,進軍什麼行業?”
當初陸政東讓他進入互聯網行業和銀行業,特別是互聯網行業。隨着幾家互聯網的知名企業和網站在納斯達克上市,給了她超乎想象的巨大回報,還有幾家也會在不久的將來上市,那一樣也是有巨大的回報。
不過,有潛力的互聯網企業現在已經挖掘得差不多了,而且由於互聯網重新極度升溫,海外的各大風投、國內的遊資熱錢紛紛涌入,投資互聯網這一塊的飯也不那麼好吃了,確實是到了要找新的發展道路的時候了……
陸政東只是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玉石。”
羅致嫺聞言點點頭:
“現在珠寶玉石是一路走高,進入這一行現在正當時。”
羅致嫺說得沒錯。不過陸政東卻是擺擺手:
“我說的不是玉器成品市場,而是玉石的原料市場,即使要進入玉器成品市場,那也只能是作爲一種補充。”
陸政東頓了一下道:
“我準備讓你主要是經營崑崙玉的原料。”
崑崙玉也是國內的一個玉種,產自崑崙山脈東緣入海青省部分。與和*田玉同處於一個成礦帶上,崑崙山之東曰崑崙玉,山之北曰和*田玉,兩者直線距離約三百公里。崑崙玉質地細潤、淡雅清爽、油性好,透明度高。可分白玉、灰玉、青玉、白帶綠、糖包白等。以晶瑩圓潤、純潔無瑕、無裂紋、無雜質者爲上品。
羅致嫺有點茫然的重複了一下:
“崑崙玉?”
陸政東點點頭,他能理解羅致嫺的茫然,對於國內的普通人來講。提起玉,首先想到的便是和*田玉,其次就是在西南邊陲和緬甸等地比較盛行的賭玉。
對於和和田玉一山相隔的崑崙玉,不是從事這個行業的人知之甚少,沒有什麼知名度。
羅致嫺雖然幾乎都沒聽說過崑崙玉,但是陸政東既然這麼講。那肯定是最值得投資的,對於陸政東在這方面的能力和嗅覺,羅致嫺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所以隨即又說道:
“行,政東你看好的那就絕對沒錯。只是我對玉石是一竅不通,該怎麼做?”
陸政東笑了一下道:
“很簡單,就是收集崑崙玉的原料,等待合適的機會出手。”
眼下國內的收藏業是漸漸越來越熱,古玩玉器,名人字畫越來越受到很多有錢人的青睞,很多人開始把其作爲一種投資,這肯定也是一個高回報的行業,不過陸政東卻並不打算進入這裡面,因爲古玩、名人字畫之類的收藏,需要很專業的功底才行,不然花大錢最後到手的卻是贗品,這不適合羅致嫺,而這樣的原料的經營,那就簡單得多,風險也小得多,當然,這裡面肯定還是有些需要注意的,還是需要想想辦法怎麼入門,比如價格,別被人給訛了,還有一點,羅致嫺手裡的資金現在很充裕,一進入那肯定是攜巨資進入,這樣的巨資千萬不能一下砸砸下去,那不但會導致價格飆升,而且也會引人側目,所以必須要有計劃有步驟的化整爲零來進行,陸政東細細的給羅致嫺講解着。
這樣的經營其回報甚至比投資互聯網還要高,崑崙玉現在籍籍無名,但是很快,崑崙玉就會揚名全世界,因爲崑崙玉最終被選爲那奧運會上著名的金鑲玉的供應者。
搭上全球最爲盛大、最爲吸引眼球的體育盛會這趟車,而且崑崙玉產地所在的政府絕對也不會放過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勢必會出臺一系列的相關產業發展的推廣宣傳和產業政策,崑崙玉提高的肯定不是知名度,也會受到很多消費者和收藏者的親睞,成爲收藏界的新寵之一,身價肯定也是隨之暴增。
陸政東依稀記得自從崑崙玉被宣佈爲鑲進奧運獎牌的玉石之後,崑崙玉原材料便由之前的每公斤千元左右躥升至幾萬餘元,並在奧運會開幕之後繼續走高。
崑崙玉是零七年最終確認爲奧運獎牌供應者的,現在距離這個時間點還有小三年的時間,時間比較充裕,可以很充分的進行……
當然,崑崙玉能進奧運會的事情現在連金鑲玉的創意都還沒提出來,完全是沒影的事情,陸政東也自然不能講,他只能從其他一些方面來描述其前景……
可即便是這樣,由於有之前互聯網和銀行的巨大成功,陸政東這樣講也已經讓羅致嫺覺得憧憬不已,羅致嫺有些怔怔的望着陸政東。
和伊莎相比,她的家庭出身和接觸的人以及她的閱歷也決定了他對陸政東的認識比之高出不是一個等級。她知曉不少權貴和權貴子弟,有人通過白手套來洗白某些東西,當然也有一些人直接貪*污受*賄。
所謂白手套,在政治上的含義從白手套就可以大體看出,因爲手很髒,沒法見人,那麼就戴上一個“白”的手套,真正做事的“手”是隱藏在“白手套”之中,這樣別人就無法察覺手很髒,反而還可能覺得這樣代表乾淨的潔白手套應裡面的手很乾淨,簡單說來,就是實際從事“非法”事務的“合法”外衣,而最多的就是充當“黑錢”漂白的中間人,以“合法”、“合理”的理由來加以掩飾,而從事這種掩飾工作的個人、單位、組織等等,都可以稱之爲“白手套”,就像她那個所謂的哥哥就是人家的一隻白手套而已。
但這些人最終的指向都不外乎是利用自己手中的權力來謀取財物,在她看來,其實明目張膽的貪*污受*賄,不是膽大妄爲,而是最愚蠢最弱智的,那些被抓被殺的腐*敗分子,真是一點兒也不值得同情。他們的智商、能力,實在是太低下了,就是不出錯,在任上最多也只是一個庸吏,絕不是一個能人,而通過白手套的雖然也聰明一點,但是由於還是沒有脫離利用手中的權力來謀取利益,實際上就是走捷徑,可是這樣的捷徑依然是非常的兇險,只要存在利用權力這一點,一旦出事,同樣是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