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哥,那個人很不老實,說了很多話都是假的,我已經把他殺死了。”炎泰定說道。
徐天陽聽了之後悲憤填膺,對天樞殿的仇恨越來越深了,恨不得立即將天樞殿連根拔起。同時也沒有想到,才短短十年時間而已,就發生瞭如此之大的變化。
如今的蠻荒世界,已是滿目瘡痍,荒涼至極。很多本來秀麗的山谷、草原,都變成了死氣沉沉的死地,沒有一點生機,沒有一點元神靈氣。
十年時間,天樞殿一共派出二十九個分堂進軍蠻荒世界,排除異己,滅了蠻荒世界不知道多少種族,弄到天怒人怨,哀鴻遍野。這是慘無人道的行爲,真的是讓人髮指,痛心疾首。
“徐大哥,前兩個月,天樞殿還派出高手來我們這邊巡查,幸好你佈下的陣法太高明瞭,他們纔沒有發現我們。要不然,恐怕已經遭到滅頂之災了。”白玲皺着眉頭說道。
徐天陽心中涌起了滔天之恨,攥緊拳頭道:“不管如何,一定要儘快找到秦兄弟和白不悔的下落。我現在馬上就去找他們兩個,我真的很擔心他們兩個的安危。”
炎泰定點點頭,認真道:“我們一起去找他們吧,徐大哥。”
徐天陽搖搖頭,不讓炎泰定等人一起去,因爲人多目標就大了,很容易引起天樞殿的注意。他又交代了很多事情,獨自一個人出去了。|他很擔心秦傲凌和白不悔的安全,必須要找到兩人的下落。如今天下大亂,戰火四起,不找到兩人的下落,他是不會心安的。
炎泰定等人都很感到。徐天陽纔剛剛出關,連一口茶都沒有喝,就急着去親自去尋找秦傲凌和白不悔了,實在是太難得了。
大家都想跟着他出去,但是再三相勸他都不同意,畢竟人多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最後衆人只好作罷。
他施展王家的《虛無空間無痕》之術,徹徹底底融進了虛無空間,連一點氣息都沒有泄露出來。他在蠻荒世界到處尋找秦傲凌和白不悔,但是一路上見到的只是死氣沉沉的大地和荒野,連一個活物都沒有見到,更不要說刺探天樞殿的消息了。
幾天時間,他已經跨過數千裡的路途了,但是依然沒有見到一個人影,甚至連一隻螞蟻都沒有遇到。
“怎麼會如此寂寥,連一隻動物都沒有遇到?看來真是天樞殿所爲,把所爲生物的精元都吸乾了。”徐天陽在心中道,火氣越來越濃烈了,恨不得馬上就毀滅了天樞殿,因爲天樞殿的所作所爲,簡直就是慘絕人寰,讓人髮指。只可惜現在實力不足,只能暫時忍下來。
經過一番思考之後,他決定到望月崖上觀察一番。望月崖是流風平的大本營,也封印着無量佛,他想去問問無量佛,關於天衡坡堂的情況。順便也查探一下,流風平是否還活着。 wωw ⊙T Tκan ⊙C O
他直接施展神行百變,瞬息百萬裡,沒有多久就到了望月崖。他完全收斂自身氣息,隱藏在虛無空間中,同時也外放出自己的神識之力,仔仔細細地觀察望月崖上面的情況。只可惜,望月崖已經啓動了防護陣法,將他的神識之力隔絕了,他不能窺探到大殿裡面的情況,只能看到大殿外面的事物。
在望月崖上面,守衛森嚴。巡守的士兵比以前多了幾倍,個個都是天空級別以上的。這些守衛都在高度戒備着,就算是一隻蒼蠅飛過,也不能逃過他們的法眼。
“外面的守衛如此森嚴,比以前森嚴了幾倍,看來是沒有辦法進入大殿了。”徐天陽還在仔細觀察着望月崖,但是卻不能想到辦法進入。
“我聽說我們堂主得到總殿主的赦免了,很快就能回來了。”
“怎麼說我們堂主都是爲了天樞殿拼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如果只是因爲犯了一點小錯,而受到巨大的懲罰,那真是太讓人心寒了。”
“現在連總殿主的義子,洪副殿主的親子,都來了蠻荒世界,我們的堂主就算被赦免了,回來蠻荒世界,也會被兩個二世祖騎在腳下。”
在中間的大殿門前,兩個貫甲提兵的守衛正在低聲交談着。儘管他們的聲音很小,像是螞蟻鳴叫一般,但是這裡並沒有陣法隔絕神識之力,再加上徐天陽的神識之力何其強大,徐天陽已經將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了。
這個時候,又一個守衛走了過來,開口道:“幸好這裡不是天樞殿的分堂,只是我們堂主的住所,要不然已經被兩個高高在上的二世祖霸佔了。我前天到衡坡堂去,見到衡坡堂的人馬全部都對那個龍天山惟命是從,簡直就是像侍奉自己的老爸一樣。我都爲我們的堂主感到擔心,不知道他回來之後,地位會不會被取代。”
“如果堂主被打壓,我們也沒有好日子過了。唉,看來沒有跟到一個明主,真是一件不幸的事情啊。”
剛走過來的守衛一聽,頓時變了臉色,連忙“噓”了一聲,隨即鄭重其事地說道:“千萬別說這樣的話,要是傳到那兩個二世祖的耳朵中,我們全部都要死啊,甚至連我們的家人都難逃滅頂之災。我們這些做手下的,只能服從命令,其他的事情千萬別管,連說話都不能亂說啊。”
剛纔那個守衛一聽,頓時嚇到臉一塊青一塊白了。他環顧了一下四周,隨即往大殿之內看了一眼,確認沒有其他人聽到自己的話之後,才長呼了一口氣,顯然是害怕剛纔說得話被別人聽到了。
“幸好那個李安沒有聽到,要不然還真是大禍臨頭了。”他拍拍自己的胸口,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們說,那個李安到底是什麼來頭呢?爲什麼要來接管望月崖?還要我們服從他的命令呢?真是越想越氣人!我們可是堂主衡坡堂的精英,立下了無數功績,可是居然要對一個外人低聲下氣!”一個守衛很不服氣地說道,但是聲音卻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