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一聲,白玲吐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一下子像是虛脫了一樣,臉色蒼白如紙。而且像是狂風巨浪之中的一葉小舟那般,被巨大的力量掀飛出去數百米遠,隨後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了滾滾煙塵。
這一刻,她已經受到重傷了,戰力不足全盛時期的六成。六怪和五怪都是開山級巔峰期的高手,甚至有一隻腳踏入了傳說級境界,兩個人的攻擊如海水一樣滔滔不絕,豈是她一個弱女子能夠抵擋得了的!
“臭丫頭,狗眼看人低是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的!今天我就徹底廢了你的修爲,讓你做一個普通人算了!”六怪殺氣森森地說道,完全沒有把白玲當做是衡坡堂堂主流風平的徒弟,暴戾之氣一波又一波地涌出來,直逼向白玲。
五怪也是眼光如劍,銳不可擋,盯着白玲說道:“一個死三八,當我們獵虎七怪是三流貨色嗎?就算你是堂主的愛徒,我們也敢將你撕開十八塊!今天你的一切後果,都是你咎由自取。想要將我們獵虎七怪踩在地上?可惜了,憑你還無法做到!”
白玲趕快站起身來,擦乾嘴角的血跡,同時也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小心地戒備着。
嗡!
六怪直接伸出大手,利爪如鉤,風捲殘雲,抓向白玲的腦袋。
白玲臉色大變,連忙佈下了一層防護光罩,將自己牢牢地保護在裡面。她的境界實在太低了,絕對不是六怪的對手,如果硬撼,只有死路一條。|可是,正是這個時候,五怪也出手了,而且相當迅猛,像是雄鷹啄蛇一樣,簡直就是勢不可擋!
咔嚓一聲,五怪、六怪的攻擊同時落到白玲的護身光罩上面。頓時之間,白玲的防護光罩像是泥捏的一樣,快速四分五裂,土崩瓦解。白玲整個人更是如同稻草人一般,被掃飛出去,血濺虛空!
不遠處的徐天陽見到這個場面,頓時皺起了眉頭,滿臉擔心之色。如果再是這樣下去,白玲就真的只有被廢的份了,這是沒有一點懸念的事情。
轟!
六怪整個人凌空飛起來,隨即一腳踏向白玲。腳板之下,風雷滾滾,殺氣縱橫,比十萬魔山同時墜落更爲嚇人,虛空都被踏碎了。空間風暴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從虛空裂縫中洶涌出來,浩浩蕩蕩,吞風噬雲,嚇人得很。
毫無疑問,如果這一腳踏在白玲的身上,她必定粉骨碎身,最多也就只有魂魄能夠苟延殘喘下來而已。
徐天陽見到這個景象,心神一震,眉頭一挑,快速運轉全身力量,一拳打出,發出金木水火土五種不同屬性的元氣,將獵虎七怪的大佬震開了。然後施展神行百變身法,瞬間出現在白玲的身旁,雙手同時捏了一個手印,全身都發出了璀璨的神光,看上去神聖無比,像是一個戰神下凡。
他一拳打出,全身的神光都匯聚到拳頭上面,像是脫弦的神箭一般,直飆而上,氣貫長虹,簡直就是勢不可擋!
砰隆的一聲,六怪的大腳板被擊中,像是火山爆發一樣被炸開了,骨頭亂射,碎肉橫飛,場面相當恐怖,血腥味撲鼻而來,讓人聞之作嘔。
徐天陽一點事情都沒有,依然像是一個戰神一樣,傲立在原地,爆發出來的氣息如淵似獄,浩瀚無邊。
六怪慘叫連連,整個人被爆炸的餘波掀飛出去了,一連撞碎了十幾塊黑色的巨大石頭,渾身都是血肉模糊,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了。
這個時候,五怪也發動偷襲了,整個人如鬼似魅,虛無縹緲,沒有一點氣息泄露出來。他輕輕一飄之間,就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徐天陽的背後了,五指一抓,直接撕裂了虛空,抓向徐天陽的心臟部位,欲要掏心挖肺,狠辣無比。
可是,徐天陽的神識之力何其強大,即使是螞蟻鳴叫,也逃不過他的神識之力。他當然捕捉到五怪的偷襲了,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在五怪的利爪臨近的那一刻,他忽然間轉過身來,兩隻手掌都是向前一伸,準確無誤地抓住了五怪的雙爪,隨即運轉全身力量到手中,用力一扯。只聽到咔嚓一聲,五怪的一雙利爪都被他撕扯下來了,血水濺上幾十米高的虛空中,然後又像是傾盆大雨一樣散落下來。
他盯着五怪恐懼的雙眼,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發動偷襲了嗎?想要偷襲我?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說完,他雙手一攥,五怪的兩隻斷臂都化作了菸灰,連渣都沒有剩下來。接着,他又是一腳踢了出去,力道如龍飛騰,擋者披靡!
又是轟的一聲,徐天陽一腳就洞穿了五怪的胸膛,血水如噴泉一般飆涌出來,染紅了五怪的全身。
“你可以去死了!”徐天陽面無表情地喝道,另一隻腳也飛了起來,夾着摧山裂嶽的威力,狠狠踢在五怪的頭顱上面。
五怪像是斷線的風箏那樣,直接橫飛出去幾百米遠。他的頸骨一腳被一腳踢斷了,牙齒全部沒有了,口中也在狂噴鮮血。他的胸膛更是留下了一個腳印大洞,血淋淋的,腸子都流出來了,可謂是觸目驚心,讓人不忍目睹。
不僅是六怪,連一旁的白玲都瞪大了雙眼,也完全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不可一世的五怪,曾經以兇殘而揚名於世,凡是和他大戰過的人,有九成都死了,剩下的一成也是談之色變,對他充滿畏懼。可是,如今他卻被徐天陽打成了血人,一雙利爪被打碎,頸骨被踢斷,胸膛更是被踢穿了,連腸子都流出來了!這種結果,當然會讓人震驚不已!
“沒有一點本事,卻想要學習別人玩偷襲!簡直就是飛蛾撲火,不知死活!”徐天陽狠狠打擊道,故意狠狠羞辱五怪。
現在和獵虎七怪已經徹底撕破臉皮了,自然不能再有所保留。如今的局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能夠多狠就多狠,能殺則殺,這樣才能儘早救出泰定的母親,功成身退,否則等到衡坡堂的堂主歸來,死的可能就是徐天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