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陽皺了皺眉,這樣說道:“你對我說了這麼多,還告訴我如此多秘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辦?”
“和聰明的人做交易,就是爽快。|”巨大的佛像沒有流露出一點神情,就像是一個真正的雕像一樣,只聽如此說道:“沒有錯,我是想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我和你沒有一點關係,爲什麼要幫你呢?”徐天涯正色說道。
“我們佛教雖然凋落了,但是依然藏有無數寶物,光是《金剛經》就足以讓天下人都瘋狂起來。如果我佛教的寶物出世,足以讓無盡虛空的練氣士都心動,說不定還會打得天崩地裂,血流成河。只要你三年之內能修煉到傳說級境界,來這裡爲我破開封印,放我出去重見天日,我就傳你《金剛經》,並且送你一筆寶物。這是一個天大的機緣,如何做就看你自己了。”
徐天陽聽了這些話之後,說不心動那是假的,因爲《金剛經》乃是無盡空間最頂尖的功法之一,有人說是混級戰技,也有人說是元級戰技,但是全部都說《金剛金》神奇無比。據說《金剛經》包羅萬象,是如來佛於菩提樹下所創,足足花費了三百六十六個年頭。裡面有憑空造物的神通,也有開天闢地的術法,更有一種玄術,能夠度化一個人,使其成爲自己的化身,即使相隔三千大世界,也能憑藉意念控制。
“這只是你的一口之言,我憑什麼相信你呢?”徐天陽顯然不是怎麼相信無量佛的話,顯得小心翼翼的,不敢有絲毫大意。|
這個時候,無量佛眉心裂開一道小口,裡面射出一道璀璨的金光,直接沒入徐天陽的腦海。接着,它說道:“這是《金剛經》裡面最神秘的‘度化術’,如果你能參悟其中的玄奧之處,能夠度化一個境界比你高一小階的高手,使其成爲你的傀儡,你也可把自己的神念入主其中,使其成爲你的化身。這是我的真誠,信不信我的話,就隨你了。”
徐天陽閉上了雙眼,仔細鑽研着腦海中的‘度化術’,只覺得玄奧無雙,甚是複雜,一時之間肯定是難以參悟透的。以他現在的修爲,即使是花上一年半載,也不一定能夠完全將其悟透,於是便睜開了雙眼,說:“好吧,只要我三年之內修煉到傳說級境界,就來這裡助你破開封印,讓你重見天日。”
“徐大哥,我們快點去救人吧,別在這裡浪費時間了。”白玲着急道。警鐘敲響,到現在差不多一刻鐘了,而衡坡堂距離這裡又不是很遠,如果再拖延下去,衡坡堂的高手就會來了。
徐天陽點點頭,隨即望向巨大的佛像,說道:“告辭了。”
“我勸你們還是早點離開這裡吧,這裡比你們想象中複雜得多,稍不留神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佛像這樣說道。
“我們自有分寸。”徐天陽說完,和白玲一起進入了大殿的中心位置。
可是,他們兩個找遍了整座大殿,也沒有發現泰定的母親。而且,他們在大殿裡面亂闖,也沒有遇到一點阻礙,連一個人都沒有遇到。
“白玲姑娘,怎麼會這樣?偌大的宮殿,外面守衛森嚴,裡面怎麼會如此空虛呢?以前是不是這樣的?”徐天陽覺得很奇怪,便問白玲。
白玲搖搖頭,正色說道:“我小時候在這裡,不僅是裡面還是外面,守衛都是很森嚴了,今晚確實有點奇怪。我進來的時候,只是碰到了殿外的守衛而已,在關閉大陣的時候,也只是遇到了兩個守衛,他們不准我關閉大陣,我就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打暈了他們,才把大陣關閉了。”
徐天陽沉思了片刻,道:“外面看似守衛森嚴,但是裡面卻是虛空得很,會不會是衡坡堂發生了什麼大事情,衡坡堂的堂主把這裡的高手調走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是離開這裡,還是相信佛像的話,施展遁地之術,到地下看看?”白玲這樣說道。
徐天陽滿臉堅決之色,道:“既然來了,就必須把事情弄清楚才行。今晚,我們就闖一闖十八層地獄吧!”
兩個人皆是施展遁地之術,嗖的一聲就鑽進了地下。他們像是兩枚神箭一樣,所過之處,堅實的泥土化成了菸灰。只是幾秒鐘的時間,他們就開闢出了通往地下的通道,直達地下幾千米。
“這裡果然是別有洞天!”徐天陽環顧四周,發現眼前的景象變化實在是太大了。這裡陰氣極重,到處都是地心之火,不過這些地心之火併不是熱的,而是冷的,侵魂蝕骨的冷,要是一個宗師級的高手在這裡,用不了五秒鐘,就會魂飛魄散。
白玲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道:“我在望月崖住了這麼久,怎麼不知道地下別有洞天呢?難道師父真的有很多事情瞞着我?”
徐天陽撐開護身光罩,抵擋着那種侵魂蝕骨的陰寒之氣,隨即發出神識之力,仔細觀察這裡的佈局,只覺得這裡的佈局極其精妙。因爲這裡有無數個小地洞,犬牙交錯,複雜得很,而且有很多地方有種神秘的力量流轉出來,阻擋着神識之力的窺探。
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地下迷宮!幸好徐天陽已經是開山級的境界了,神識之力強大無比,能夠延伸到九成九的地方,只有幾個很奇怪的地方,才能阻隔他的神識之力。
他指着一個方向,很認真的說:“我用神識之力搜索了一次,覆蓋了這裡九成九的地方,沒有發現泰定的母親。不過那個方向有幾個小洞很奇怪,我的神識之力不能進入裡面,或許泰定的母親就被關在那裡,我們去看看吧。”
“連你的神識之力都不能進入裡面,那裡一定很奇特,我們必須要小心一點。這裡纔是第一層地獄而已,我們不能栽在這裡了。”白玲皺着眉頭,顯得極其小心。
兩人並肩而飛,小心翼翼地向那裡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