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軍校,只見獵人軍校的大門很破舊,很難想象這就是華夏的第一軍校獵人軍校,世界的名校,不過這大門雖然破舊,但是卻有一股古老莊嚴的氣息,尤其是門口樹立的那個斑駁脫離,已經不知有多少個歲月的石碑,上面寫的獵人軍校四個大字,更是給人一種豎然起敬的感覺。
軍校大門口掛着一個巨大的紅色橫幅,上面寫着歡迎新同學之類的標語。
門口密密麻麻的站着很多人,有迎接新生的老學員,也有初來乍到的新同學,甚至還有不少的來送孩子過來的家長。
大門側面的陰涼的地方,有一排長長的桌椅,上面坐着不少的學生,桌子朝外的地方掛着紅布,上面寫着新生報道點,前面更是有幾個人在排隊,不過現在天還早,所以來的人並不是很多,隊伍也沒那麼長。
步縉上前排了沒一會就拿到了自己的教室號,簡單填了一下表格就離開了。
“步縉?”
坐在那迎接新生報道的人隨手拿過步縉填的表格,隨便掃了一眼,不禁一愣。
是他!
報道的人連忙對身邊的人道:“你先幫我在這照看一下,步縉已經來了,我去通知金少。”
“步縉就是他?看起來並不是很厲害的樣子,甚至還有點偏瘦。嘿,聽說他和我們學校的王牌都動過手。”身邊的人道。
“外面當然看不出來,你可別忘了我們學校的那位,看起來不也是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報道的人癟了癟嘴道。
“噓,你不想活了。”身邊的人做了個禁聲的手勢,顯然對於報道的人所說的哪位很是畏懼。
“好了不扯了,等會要是通知晚了說不定金少會不高興的。”報道的人,落下了這番話就離開了。
步縉進入了軍校裡,才發現軍校裡面的空間是多麼的大,假山流水,花草樹木,一切都佈局的是那麼的完美,古色古香的建築,很和諧的分佈在每一處綠茵之間,與整個環境融爲一體,美輪美奐,看的步縉心曠神怡。
樹蔭下,草坪上,亭閣裡,都有着看書的學生,討論的學員,甚至是戀愛的男女。
在路間更有一波波三五成羣,又或是成雙成對的少男少女在步縉的身邊通過,這些所有的一切,都最終鑲嵌在這天然美妙的環境中,成爲一道道美麗的風景。
看的步縉心情大好。
如果能在這樣的環境裡讀書也算是一種享受了。
拐過眼前的這一大片的綠茵,步縉的眼前豁然大開。
一座座高大漂亮的現代建築拔地而起,周邊不遠處一個個騰起灰塵的巨大艹場上熱火朝天的訓練着的學員,這一切都讓整個校園充滿着一股積極向上的感覺。
步縉還沒來得及再次感嘆,就聽見旁邊有一個人陰陽怪氣的道:“這就是荊磊看好的那個新人,我看也不怎麼樣嘛。”
聽到有人提到自己在面試時見過的荊磊,步縉不禁一驚,轉頭一看,只見一個身上穿着軍校服裝的學員站在旁邊假山上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樣子瞥爲不屑。
步縉不禁皺了皺眉頭,看樣子這個人說的新人指的就是自己了。
“超級新人,要不要和我練練?”來人笑道。
聽到這人的這句話,步縉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句話顯然已經有調侃自己的意思了。只是不知道自己剛來這裡怎麼就和這人結下仇了。
“怎麼,不敢?”看見步縉不答話,來人的臉色越加的不善了。
聽到這話,步縉不能再沉默了:“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你敢不敢應戰。”來人有些不耐煩的道。
“我沒興趣和藏頭露尾的人比試。”步縉淡淡的道。
“好大的口氣,你小子還真是欠教訓。”
那人聽到這話,不禁怒道,竟然一個跟頭,從一人高的地方翻了下來,穩穩的落在了步縉的面前。
步縉看他身手這麼敏捷,落地這麼穩,也不禁吃了一驚,看來這個人也不是個簡單的軍校學員。
“既然你小子不聽話,那就先吃我一腳。”
那人說完就一腳踢向步縉,這一腳迅速無比,直飛向步縉的下顎。
步縉也沒想到他竟然說打就打,要是在先前面試得時候,恐怕步縉就很難躲過這一腳,但是這兩個月的鍛鍊可不是白給的。步縉身子向後一倒,左手撐地,一個側翻就躲開了這一腳。
那人這一下本來就是出其不意,想給步縉一個厲害,顯然沒料到步縉竟然能躲過這一腳,不禁一呆,竟然忘了再次攻擊。
看見這人一擊之下並未再接着攻擊,步縉也沒有還擊,而是站在這人的對面,觀察着這人的舉動。剛纔這人的這一腳可不輕,而且還有偷襲的意思在裡面,因此步縉的心中也是被勾起了怒火,只等這人再次出手就和他好好較量一番。
“呦!這不是我們的空戰系的王牌嘛,怎麼和一個一年級的新生打起來了,欺負小朋友可是不對的哦。”被這邊的打鬥吸引過來的一個同樣身穿軍校服飾的學員走了過來笑道。
“餘銘,這事與你無關,你少管閒事。”看見來人,先前和步縉切磋的那人不高興的道。
“不讓我管,這是可不好辦,你要知道,我可是學校治安隊的,這種打架鬥毆的事情,見到了不管可是說不過去。”餘銘仍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道。
“別裝模作樣了,你打架鬥毆的事情乾的還少嗎?別惹惱了我,把你一起教訓,我到要看看治安隊的人能把我怎麼樣。”
“周海洋,別給你臉你不要臉,你這個空戰系的王牌也只能在空戰系抖抖威風罷了,真放到我們陸戰系,也不過是一道菜而已。”聽到金海洋的話,餘銘的臉色不禁一冷,道。
“好好,現在陸戰系的小魚小蝦也敢跑到我們空戰系的頭上來拉屎了。今天我就把你們一起教訓,然後再找你的隊長比劃比劃,看看到底是誰纔是一道菜。”周海洋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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