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數量的增加引起了黃蓋的懷疑之後,黃蓋卻是不敢隨意的命令麾下的騎兵走動了,越是在這等時候,越是要保持足夠的謹慎,就連山寨中的斥候也是以潛伏爲主,儘可能的的不去招惹這些騎兵。
黃蓋不想引起幷州軍的注意,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們的消息已經走漏,這些騎兵出動就是很好的證明。
而曹性在晉陽點齊三千騎兵之後,向着黃蓋藏身的通天山而來,不能讓這些賊寇在幷州如此猖狂,否則他作爲幷州軍主將的顏面何存,怎麼說他都是一軍主將,在呂布麾下的大軍之中也是有名的人物了。
當得知幷州軍出動大量的騎兵向着通天山而來的時候,黃蓋的心中有着強烈的不安,他最不願意的就是面對幷州軍,尤其是幷州軍中的騎兵,這些騎兵可都是瘋子,然而黃蓋明白,肯定是己方的蹤跡泄漏了,不然的話,這些騎兵豈會向着通天山而來。
雖說是靠山吃山,通天山附近的百姓卻是爲黃蓋等人劫掠的差不多了,在山寨中更是有着不少的百姓存在,這些百姓就是負責耕作爲山寨提供糧食,僅僅是劫掠村莊,想要讓山寨得到延續的話是很困難的事情,只有解決了糧草的問題,纔有可能在對抗呂布的道路上走的更遠,咋這方面,黃蓋還是有着清醒的認識的的。
對劫掠而來的百姓,黃蓋的管控極爲嚴格。
“黃將軍,幷州軍的騎兵不是發現了我等的蹤跡吧?不然爲何向着通天山而來。”一名將領語氣驚慌的說道。
“縱然是發現了又能如何,只要我軍躲在山中不出現,即便是幷州軍勇猛,也休想攻破我等的山寨。”黃蓋自信滿滿的說道。
軍中將領聞言,這才寬心不少,黃蓋展現出來的手段讓他們折服,黃蓋說沒有事情,就不會有太大的障礙。
騎兵的頻頻出手,引起西河郡的注意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幷州軍會一次性出動這般多的騎兵罷了,黃蓋麾下的騎兵滿打滿算不過三百餘人,這些騎兵的戰鬥力比之幷州軍的騎兵還有這不小的差距,不然當年在幷州的戰場上,諸侯的騎兵也就不會讓飛騎追着打了。
“莫非是幷州軍的將領得到了什麼消息,不然的話,爲何一次出動這般多的騎兵。”黃蓋暗道,他最爲害怕的就是引起大批敵人的注意,這樣的話,就意味着他想要在幷州藏身就變成了困難的事情。
不過當曹性率領三千騎兵到來之後,黃蓋震動,幷州軍一次性出動如此多的騎兵,肯定是發現了他們的蹤跡,在幷州,爲幷州軍發現了他們這些賊寇的藏身之地,還有幸免的可能嗎。
山寨中的賊寇得知這個消息之後,亦是惶恐不已,他們經過當年的戰爭之後,對於幷州軍的畏懼達到了可怕的高度,騎兵乃是軍中的精銳,然而這些騎兵最爲害怕的就是碰到幷州軍的將士,幷州軍在戰場上是如何的驍勇,他們有着深深的體會。
這場戰鬥還沒有開始,黃蓋便察覺到了麾下騎兵的士氣正在降落,這等狀況對於黃蓋而言絕對是不利的。
此時山寨內加上普通的百姓有着千餘人,其中的普通百姓就是黃蓋潛伏在幷州的傑作,想要讓賊寇活下去,就必須要做出對幷州不利的事情,即便是下手的目標是普通的百姓,黃蓋也不會手軟,一切都是爲了能夠活下去。
曹性看到不遠處的羣山,眉頭微皺,在山中,騎兵的戰鬥力會被極大的降低,戰馬難以進入山中。
“將軍,這些賊寇藏身山中,對於地形肯定是十分熟悉,若是我軍進入其中的話,恐怕會爲其所趁。”一名將領擔憂道。
“無妨,區區賊寇敢在本將軍治下如此猖獗,就斷然沒有讓其存活下去的道理。”曹性冷聲道,治下出現賊寇,在軍中的將領看來就是對於他們的權威的最大挑釁,當前呂布的治下講究的是穩定,讓百姓能夠有安定的生活環境。
幷州有賊寇的事情如果傳出去的話,讓其他各州的將領如何看待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黃蓋等人都不能在幷州存活。
“傳令軍中的斥候,全部下馬進入山中,查探賊寇的消息,斥候務必小心,這些賊寇可是當年入侵併州的諸侯騎兵,十分精銳。”曹性道。
騎兵安營紮寨,並不需要耗費太大的功夫,只需要在平坦的地方休息即可,憑藉騎兵的反應速度,只要斥候查探消息及時,敵軍想要突襲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出兵之前,軍中的騎兵對於這些賊寇的身份就有了一定的瞭解,在這等情況下,軍中將士對於賊寇的痛恨是毋庸置疑的。
幷州軍的斥候在打探消息的時候有着獨到之處,他們在戰場上的經驗能夠幫助他們更快的掌控戰場上敵軍的情況,不過一日的時間,賊寇山寨的情況便爲斥候查探了出來。
曹性的嘴角露出一絲森冷的笑意,從黃蓋等人的行徑來看,分明是將幷州當做了他們安身立命之處,以黃蓋爲首的賊寇肯定沒少禍害西河郡的百姓,如今他就要親手解決黃蓋,告慰死去的幷州百姓。
山寨的附近出現了敵軍的斥候,讓山寨中的賊寇人心惶惶,他們最不願意面對的人來到了山寨的外面,縱然是山寨易守難攻,但這是在幷州,想要在呂布統治最爲嚴密的地方存活下去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爲敵軍發現之後,難以倖免。
黃蓋平素在山寨中有着很高的威望,在這等時候,賊寇都在等待着黃蓋的命令。
“敵軍發現了我等,想要固守山寨爲依託,抵禦他們的進攻是不可能的,而今山寨中的糧草只夠一月之需。”黃蓋道。
“黃將軍的意思是我軍與敵軍騎兵展開決戰?”一名將領疑問道,只是聲音有些顫抖,他們的對手太過可怕,決戰的話,肯定是難以倖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