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幷州軍中並沒有太過強悍的騎兵。”賈詡擔憂道,黃蓋等人在幷州始終是巨大的禍患,就如同高翔在司隸地區一般,他們麾下的騎兵在戰鬥力上比之飛騎、狼騎這等騎兵有着不小的差距,然而在對比各地守軍的時候,卻是有着很大的優勢,如果這些人一力躲避的話,找到他們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呂布沉聲道:“若是幷州軍連這等事情也做不好的話,如何能夠稱之爲本王帳下最爲精銳的隊伍。”
“屬下明白了。”賈詡拱手道,戰事發生在幷州,如同從長安派遣騎兵前往的話,就是看不起幷州軍的戰鬥力,縱然是幷州軍的將將領在得到這樣消息的時候,恐怕也會有所不滿,他也是因爲擔憂黃蓋等人會給益州造成更大的動盪,纔會有這樣的問題。
“傳令長安的督察府和巡察府加大監管力度,尤其是長安周邊,幷州的百姓遷移到三輔之地並沒有太久的時間,來到陌生的地方,百姓的生活將會變的更加的困難,但有發現違法亂紀的官員,無需手軟。”呂布命令道。
賈詡拱手稱是,督察府和巡察府的每一次出手都會在官場上掀起動盪,縱然是從長安學府之中走出來的學子,在地方上爲官的過程中,也不可能完全保證沒有違法之人,他們在利益的面前,也會忘記自己爲官的初衷,這樣的情況還是比較常見的,在誘惑面前,並不是說每個人都能完全的拒絕,普通百姓家的孩子一旦爲利益迷惑了雙眼之後更加的可怕。
各地的官員在面對督察府和巡察府的時候都是膽戰心驚的,在呂布的治下並不是沒有栽贓陷害的事情,世家的手段是何等的毒辣,當他們感覺到官員帶來的巨大威脅而官員接受他們的友誼的話,隨之而來的憤怒可能就是將官員拉下當前的位置,世家盤踞多年,擁有着深厚的底蘊。
在如此紛雜的情況下,從各地學堂或者是長安學府之中走出的學子,想要有一番作爲,就要經受更大的考驗,這也就導致,學堂中的學子在處理地方上的關係的時候,比之世家中出來的士子要更加弱上一些,世家子弟遊走在世家的中間還是比較輕鬆的,他們明白世家需要什麼,雙方合作之後,都能夠得到好處。
對於治下的一些情況,呂布是瞭解的,他需要的是穩定的治下,保證治下能夠繁榮,世家子弟的行徑,只要沒有違反亂紀,呂布是不會阻止的。
每個人行事的手段都有着很大的不同,並不能保證他們都要按照既定的道路來行走,這樣的話,將會限制官員的創造性。
曹性得到長安府傳來的命令之後,當即着手準備剿滅黃蓋的事宜,黃蓋是江東軍中有名的將領,在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的過程中就出現在了江東軍中,可謂是江東軍中的老將軍,然而江東軍走在錯誤的道路上,不僅讓江東軍的騎兵在幷州境內損失慘重,黃蓋想要回到江東,更是成爲了不可能的事情,自從當年的戰事結束之後,對於隱藏在幷州的賊寇,呂布就比較重視,他不會允許治下出現賊寇之流。
而今曹性剛剛被任命爲幷州軍中的主將,論地位,曹性在呂布麾下的地位並不是很高,之前駐紮在雁門關的時候,曹性也沒有太過突出的表現,所以曹性比之其他各州的將領對於戰事要更加的嚮往。
呂布麾下有着太多的猛將,有勇有謀的將領更是不在少數,就如同五虎將之中,就沒有弱者,趙雲、黃忠、徐晃、張遼之流,而今已經是各州的主將,位高權重之人。
在諸侯之中談及幷州軍的話,曹性敢保證沒有人不知道,幷州軍在天下間有着赫赫戰功,乃是呂布在天下崛起最爲重要的依仗,幷州軍的將士是高傲的,並不是說這樣他們在平時的訓練中就能偷懶,幷州軍的將領在要求麾下將士的時候極爲嚴格,想要保證幷州軍在呂布麾下大軍之中的重要地位,就要表現出足夠的戰鬥力。
軍隊是強者的地方,想要得到重視,就要有足夠的實力,這一點上幷州軍的將領是有着清醒的認識的,當然幷州軍的將領也是值得驕傲的,無論是在冀州還是在幽州,將領之中,幷州軍的人不在少數。
曹性擔任幷州軍的主將,有着很大的壓力,麾下的將士太過精銳,對於主將會造成不小的壓力,如果沒有將事情處置不好引起軍中將領的反感的話,對於主將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好消息。
曹性在幷州軍中還是有着很高的威望的,曹性乃是最初跟隨呂布的將領,爲呂布征戰四方立下了不小的功勞,這一點上,幷州軍的將士都是承認的。
無論是在平時訓練將士的時候還是在要求自己,曹性都是極爲嚴格。
“蕭將軍,主公傳來命令,讓幷州軍將黃蓋等人剿滅。”曹性將目光投向了副將蕭衍。
蕭衍乃是當初雁門關的守將,在領兵作戰上有着獨到之處,不然也不可能成爲幷州軍的副將。
“將軍,此乃是幷州軍的機會也,幷州軍自從擊退諸侯聯軍之後,就沒有經歷太多的戰事,軍中的將士雖然經歷了嚴格的訓練,具體在戰場上會有着什麼樣的表現卻是不得而知,此番主公讓將軍負責剿滅黃蓋等人,何嘗不是爲了看一看幷州軍最近的訓練結果如何。”蕭衍道。
曹性點頭道:“本將軍明白了,黃蓋敢在幷州露面,本將軍就斷然沒有放過的道理,不想主公剛剛離去,卻是發生了這等事情。”
“屬下請戰。”蕭衍抱拳道,與曹性一般,他很想得到功勞來穩固當前的地位。
曹性笑道:“這次蕭將軍就不要和本將軍爭奪了,既然是主公下達的命令,本將軍決定親自出手,讓黃蓋老匹夫身死幷州,當年黃蓋在幷州可是沒少製造殺戮,其在幷州隱藏的這段時間,肯定沒少給幷州的百姓帶來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