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軍中的將領也不能夠絕對保證能夠在戰場上存活下來,戰場上的確是有功勞可拿,以往與現在卻是有了截然不同的情況,因爲他們有了新的主公,呂布將會帶領他們在西域諸國建功立業,這也是每一名武將所向往的事情。
西域諸國的實力越來越強大,對於大漢會形成不小的威脅。
而呂布手中前往尉黎國的地形圖是比較簡陋的,這也與尉黎國沒有太多的百姓有着很大的干係,尉黎國在附近的國家看來或許是強大的,然而在中原諸侯的眼中只能算是比較強大一點的部落罷了,不足以影響大局,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個的小國家,卻是能夠威脅到大漢,甚至於長史府的安全都不能保證,這等情況對於漢軍來說未免不是一個慘痛的教訓。
以往的時候,漢軍是何等的強大,面對羌人,自然不會有絲毫的示弱,而今卻是要在一定程度上看西域諸國的臉色行事。
如今呂布就要用強悍的兵力,讓西域諸國明白,誰纔是最爲強大之人,無論是在謀略上,還是在大軍的實力上,漢軍仍舊是不可戰勝的。
軍中將士在訓練的時候,熱情更加的高漲,尤其是被選中即將跟隨大軍出戰尉黎國的將士,更是表現的格外的踊躍。
涼州的戰場已經讓這些將士逐漸的成長了起來,面對戰爭的時候,他們沒有了以往的畏懼,有的只是渴望,他們渴望得到功勞。
西域長史府,是大漢設立,其中長史是西域中地位最高的官員,在漢人的官職中,也是極爲顯赫的存在,秩比兩千石,比之一般太守的地位不遑多讓,最爲主要的是長史手中的權力是比較大的,放在大漢強盛的時候,只需要長史的一句話,很有可能就會決定一些小國的命運。
長史府最爲主要的職責就是協調西域各國之間的矛盾、糾紛,讓弱小的國家在安全上能夠得到保障,涼州通往西域諸國的道路更是要確保通暢。
西域長史府受制於涼州刺史,但是西域長史府距離涼州州治距離遙遠,更多的情況是歸屬於敦煌太守管轄。
西域諸國對於大漢而言還是比較重要的,大漢的絲綢、瓷器在西域諸國極爲受歡迎,能夠從中獲取極大的利潤,商人更是趨之若鶩,而西域諸國對於大漢的商人更是十分歡迎。
有實力的商隊,更是會前往大漢經商,只不過這些年來,長史府的影響力降低,再加上涼州的混亂,西域諸國的商人最多不過是前往敦煌郡罷了,相比於大漢境內的富庶,敦煌還是有些貧窮了,而各國的紛爭,讓商人前往涼州更加的困難。
西域長史府,統管大宛以東,烏孫以南三十多個國家,又被漢人成爲西域三十六國,實際上西域諸國,是有着很多的變動,尤其是長史府在西域失去了原本的影響力之後,這種情況就愈演愈烈,一些弱小的國家,只有投靠了強大的國家之後,纔有可能得到保存。
這些國家的國王,佩戴的乃是大漢的印綬,表示着他們正統的地位,縱然是長史府在西域諸國之間的影響力極大的降低了,這一點仍舊沒能改變,佩戴大漢的印綬,在西域諸國看來纔是正統。
西域諸國之中以烏孫、大宛的實力最爲強盛,烏孫有人口六十餘萬,披堅執銳之士十餘萬人,由於烏孫北鄰匈奴,將士在作戰的時候極爲勇猛。
而烏孫並不在西域長史府的管轄之內,這些年來,隨着長史府的影響力越來越弱,烏孫對於西域諸國有了更多的想法,幾番試探之後,烏孫王發現大漢並沒有其他的舉動,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西域諸國雖然是一些小的國家,若是能夠將這些小的國家侵吞的話,烏孫的實力定然能夠得到極大的提升。
大漢的軟弱,讓烏孫這些年取得了不小的發展,當然,烏孫的動作是在逐步進行的,在沒有完全確定之前,他是不願意輕易的激怒大漢的。
在烏孫眼中他們強大鄰居匈奴人,都爲漢軍擊敗,何況是烏孫人。
當初匈奴有一部分遷到了大漢的境內,還有一部分則是離開了草原,與烏孫做起了鄰居,雙方之間的戰鬥不斷。
而呂布這次要攻打的則是臨近涼州的尉黎國,從涼州到達尉黎國,路途遙遠,並不是意味着尉黎國是何等的強大,尉黎國之人基本上活躍在尉黎一帶,只要將尉黎國眼中至高無上的城池擊破之後,他們就會面臨國家破滅的慘狀,這也西域一些小國的現狀,他們想要取得大的發展,是很困難的事情,除非是有着強大的軍事實力,能夠橫掃西域諸國,不然的話,其他的小國會聯合起來抵抗,誰也不想成爲他人的俘虜。
一萬大軍整裝待發之後,向着尉黎國的方向進發,途徑玉門關的時候,玉門關的將士出關送大軍十餘里才離去,多少年,大漢的軍隊,不應該說是晉王的軍隊,再次進入到了西域諸國的範圍,這場征戰,對於他們來說是極大的鼓舞,他們需要這樣的勝利。
大漢的軍隊,再一次進入西域諸國,於範對於大軍能夠取勝卻是有着充足的信心,他恨不得能夠跟隨大軍一同前往攻打尉黎國,這是讓大漢的威名再次在西域諸國響亮的機會。
然而大軍進入西域之後,對於糧草的消耗,是一個極大的問題,一萬大軍攻打尉黎國,消耗的糧草輜重必然是巨大的。
涼州的戰事傳到長安之後,令長安上下再次歡欣鼓舞,涼州平定,長安的大軍再一次用他們的實力證明他們的強悍。
長安經過穩定的發展之後,展現在諸侯眼前的是欣欣向榮的局面,在諸侯的眼中,呂布是武夫,然而他們不能否認的是,在治理地方上呂布麾下的官員比之諸侯絲毫不弱,甚至沒有了世家的阻擋之後,發展的速度更加的快,百姓對於呂布的歸附,此時在諸侯看來,纔是最爲擔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