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位於郊區的蕩岐山莊,當車子在山莊大樓前停下來時,鄭崇生第一時間從大樓內迎了出來,熱情地跟陳天麟和鍾惠明兩人分別握了握手,禮貌地招呼道:“陳教授!鍾記!晚上好!首先我代表我的父親,感謝兩位能夠賞光,兩位快裡邊請。”
鍾惠明聽到鄭崇生的話,連忙客氣地回答道:“鄭總!鄭記是我們江城市的老領導,過去我去省裡開會,曾經多次邀請鄭記回江城看看,但是因爲鄭記的工作太忙,幾次都沒能請到鄭記,結果沒想到鄭記這次回到江城,竟然反過了邀請我,這實在是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鍾惠明的恭維,讓鄭崇生感覺很有面子,但臉上卻裝出一副謙虛的表情,笑吟吟地回答道:“鍾記!看您說的!我父親這次是以私人的身份,專程回來看我的孩子,怎麼能夠讓你們江城市衙請客?”
說話間,一行三人很快就來到一間包廂門口,鄭崇生推開包廂的門,恭敬地對包廂內的中年人喊道:“爸!陳教授和鍾記來了!”
坐在包廂內的中年人,聽到鄭崇生的話,下意識的朝着包廂門口看去,當他見到走進包廂的陳天麟時,連忙從座位前站起來,熱情地伸出手掌,對陳天麟自我介紹道:“陳教授!我是鄭德勝,我知道您從來不接受患者家屬的邀請,只能請小鐘幫忙約您出來,在此我代表我們全家,歡迎您的到來。”
陳天麟看到鄭德勝伸出的手掌,本能的伸出手掌,跟鄭德勝握了握手,謙虛地回答道:“鄭記!您好!很高興能夠認識您!”
“您說的沒錯,正常的情況下,我從來不接受患者家屬的邀請,但是鍾記告訴我說,您是我們江城市曾經的父母官,江城市能夠成爲蕉城市經濟收入最好的城市,離不開您對江城的支持,身爲江城市的一員,我自然是要前來跟您見個面,感謝您對江城市的支持。”
鄭德勝非常清楚,眼前的年輕人,除了是一名聞名國際醫學界的大醫生,同時還擁有着非常顯赫的背景,更重要的是,其靠着自己的努力,年紀輕輕就已經成爲一支部隊的主官。
在鄭德勝的意識當中,這樣的年輕人,年紀輕輕就擁有如此顯赫的身份,肯定會意氣風發,結果陳天麟的謙虛,卻完全超出他的意料之外,讓他的眼中閃過一道讚許的目光,親切地回答道:“陳教授!您是江城人,我也是江城人,身爲江城市的一員,我們都有義務爲江城市的建設做出貢獻。”
“雖然這些年來,我用自己手中的權力,爲江城市的建設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支持,但是比起您來,我的所作所爲完全就是微不足道。”
面對鄭德勝的誇讚,讓陳天麟感覺臉頰火辣辣的,連忙開口回答道:“鄭記!您就不要捧殺我了!我這是一名醫生,在咱們江城市的建設當中,我連一份力都沒出,您這樣說,實在是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鄭德勝聽到陳天麟那謙虛的回答,想到他了解的情況,禮貌地說道:“陳教授!過分的謙虛,就是虛僞,自從您的名氣傳開以後,就有成千上萬的患者,從世界各地到咱們江城來找您求醫,這些患者和患者家屬來到我們江城,自然而然的就會在我們江城消費,無形中帶動我們江城的經濟收入。”
“就拿你們人民醫院周邊的商鋪和民房來說,過去那些商鋪和民房根本就很少人租,現在可以說的上是一房難求,另外您個人出資成立了一家基金會,幫助那些困難家庭,還出資建造了全市的所有學校,讓我們江城市的孩子們,能夠在嶄新寬敞的教室內學校知識,比起您來,我的所作所爲自然只能用微不足道來形容了。”
“鄭記!您說的沒錯,根據我們這幾年的財政報告,今年我們市的財政收入是去年的一倍,這超出的一倍,大部分是陳教授那家制藥廠繳納的稅收,其他的則是那些患者家屬們做出的貢獻。”一旁的鐘惠明聽到鄭德勝說的情況,馬上接話說道。
陳天麟聽到鄭德勝和鍾惠明的話,並沒有因此而感到驕傲,反而是非常謙虛的回答道:“鄭記!鍾記!我那也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給那些需要幫助的羣衆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好一個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崇生!你聽到沒有,這些年你靠着我的影響力,賺了很多錢,但是你這小子就從來沒有想過,拿出一部分錢來,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鄭德勝聽到陳天麟的回答,想到自己的兒子鄭崇生,轉而對鄭崇生訓斥道。
鄭崇生怎麼也沒想到,陳天麟僅憑着醫術,就給江城市經濟帶來這麼大的影響,他聽到父親的訓斥,想到昨天通電話時,父親對他的叮囑,馬上就意識到,這是跟陳天麟拉進關係的好機會,連忙裝出一副虛心接受的樣子,回答道:“爸!我錯了,今後我一定改正。”
鄭崇生說到這裡,轉而對陳天麟問道:“陳教授!您說的沒錯,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您每年大概投多少錢擁有慈善事業,以後每年我按照您所投數額的總額,投一半的金額支持您的慈善事業。”
陳天麟聽到鄭崇生做出的承諾,想到自己每年投入基金會的資金數額,臉上浮現出戲謔的表情來,笑着向鄭崇生確認道:“鄭總!您確定每年拿出我所投總額的一半,支持我的慈善事業?”
“鄭總!去年陳教授爲了我市的慈善事業,投入兩千三百萬,而今年從一月份到現在,陳教授已經投入一千四百萬的金額,您確定投入總額一半的金額嗎?”鄭崇生面對陳天麟的詢問,讓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結果就在他準備回答的時候,一旁的鐘惠明突然開口問道。
“什麼!兩千三百萬!”在鄭崇生的意識當中,陳天麟每年最多拿出幾十萬用於慈善事業,結果鍾惠明的話,一下子把他給瞎蒙了,脫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