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蕪
“警察巡邏,沒事的人都一邊去,別妨礙我們的公務。..”看到一些人羣駐足觀望,走在十幾人身後的三個警察眉頭不由一皺,大聲喝斥道。
人羣雖然散開了去,可是依然站在遠處遠遠的觀望,很多人都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且痞子和警察的組合實在是太過震憾人心,人們不好奇那纔是有問題。
正在桂花樹下你情我濃的莫飛揚和童若花也被人羣的騷動驚醒了過來,擡頭望去,待看到走在所有人面前一臉得意洋洋的朱心華,兩人的臉色不由一變,看來真如葉秋所說,今天兩人的劫難還不是一般的看朱心華氣勢洶洶的模樣,今天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飛揚,怎麼辦。”看到朱心華,童若花不由慌亂起來,在她的人生字典裡,朱心華就是一切罪惡的代名詞,只要和他沾上邊的事都沒好事,如今連警察都叫來了,顯然朱心華早就策劃好了一切,就等着把他們兩人逼入火坑。
“怕什麼小兄弟說我們今天會有麻煩,現在麻煩就來了,這足以證明小兄弟當得起世外高人四個字,既然他說我們不會有事,我們自然不會有事,所以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莫飛揚比童若花鎮靜得多,之所以如此鎮靜完全是因爲站在不遠處一臉鎮靜的葉秋。
“嗯!”童若花輕咬朱脣,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葉秋,心裡稍安。
朱心華一直向着要若花和莫飛揚兩人所在的方向走去,而他們身後的三個警察卻在一咋。三岔路口和朱心華幾人分開,三人有說有笑地走到老格樹下摸出煙點燃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吞雲吐霧,看上去貌似和朱心華十幾人不是一夥的,可那時不時膘向朱心華幾人所在的方向卻出賣了他們。“若花,我們又見面了。”朱心華早就得到消息每次趕集的日子,童若花和莫飛揚都會到醫院的球場偷偷約會,他等這個機會已等了差不多一個星期。如今終於是讓他給等到了。而且理由都想得七七八八,就等着狠狠坑莫飛揚一次,隨後童若花會按他導演的劇本向他來求情,然後電視劇裡壞人該怎麼演自己就怎麼演,反正自己在童若花心裡已徹底成了一個大惡人,他不介意再邪惡一點點。
“我可不想見到你,見到你我就想吐。”童若花一臉噁心地道。
“哦,不會吧,見到我你就想吐,是上吐還是下吐呢?還是上下齊吐呢?”知心華一臉淫笑地大聲道。
“哈哈哈,如果吐一次不夠就多吐幾次,我們華哥還頂得住。”周圍的十幾個痞子混混一臉會意的大聲狂笑起來。
“朱心華你無恥。”童若花臉色微紅,怒聲道。
“我無恥,哈哈?”朱心華無所謂地聳聳肩,“你又不是第一次見,過去十年我無恥了很多次給你看,哪一次你不是舒服得大叫痛快。”
“嘿嘿嘿,”十幾個混混又露出只有男人才懂得的淫笑。
“你說夠沒有?”莫飛揚黑着個臉,冷聲喝道:“趁我現在心情好快給我滾。”
“喲喲喲,若花,真沒想到你竟然是爲這麼一個醜男人和我離婚,真不知道你看上他哪點,難道是因爲他能滿足你那強烈的?雖然他看上去又高又壯,可是若論起牀上功夫,比起我來肯定是遠遠不如,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們今晚就去試試。”朱心華讓童若花再一次領教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無恥,人如果不要臉,似乎沒有什麼話不能放諸天下,此時的朱心華正處在這種玄之又玄的極口境界。
“你媽!”莫飛揚雙眼已是噴出火來,不管朱心華怎麼折磨他他都可以忍,可是朱心華竟然無恥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童若花,這是他最無法忍受的事情,莆扇大的拳頭已是隨着怒火向朱心華身上招呼了上去,一拳正中朱心華的胸膛。
“哎喲!”朱心華慘叫一聲向後就倒,嘴中早已準備好的番茄汁如一道水箭般噴了出來,他身後的幾個小混混趕緊扶住了他。
“孃的,竟然敢出手傷華哥,兄弟們給我上,把那堆牛糞給捶碎,千萬別傷着鮮花。”扶住朱心華的小混混很是配合的大聲叫道。
“靠,竟敢打華哥,你他媽不想活了。”十幾個小混混瘋擁而上,把莫飛揚圍了起來,其中一個小混混把童若花一把扯開,其他小混混圍住莫飛揚就是一陣狂毆猛打。
莫飛揚雖然長得很壯,而且也很有力氣,可他卻很少打架,比起這些常年幹架的老手混混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雖然他憑着自己強壯的身體硬是放倒了三個混混,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他就被混混的拳頭給淹沒了,十幾分鍾後他已是鼻青臉腫的被揍趴在了地上。
“住手,都給我住手。”站在不遠處抽着煙的三個警察看到差不多了,趕忙站起身高聲喝道:“你們在幹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街上當衆鬥毆,真把國家的王法當成了擺設嗎?”
“警察同志,不是我們想打架,是他想打我們,你看我們華哥都被他打成重傷了。”扶着朱心華的山混混趕緊叫道:“你不信可以問一問圍觀的羣衆是不是這個大個子先出的手,我們是被迫出手的正當防衛啊!”
遠遠圍觀的觀衆自然不知道這裡發聲了什麼,不過他們確實看到莫飛揚先出的成了重傷,那道血箭可是觸目驚心地倒映在不是很平整的球場上。三個警察中一個高個子的警察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向周圍幾個人問了一下就走了回來。
“哼,竟然敢出成了重傷,把他壓回去好好審問,還有你們幾個都跟我回所裡去錄個口供。”高個子警察對着另外兩個警察下令道。
“是!”再個警察答應一聲就向莫飛揚走去,把重傷得無法動彈的莫飛揚架了起來並拷上了手拷。
“不是,是朱心華先侮辱我,飛揚才氣不過打了他一下,根本就沒有把他打成重傷,他根本就是在裝的。”童若花拼命的掙扎着,對着三個警察辯解道。
“姑娘,是不是重傷不是由你說得算,那是得醫生親自驗過才能下結論。
而且你看看,人都被他打得吐了這麼多血,雖然外表看起來沒什麼事,可誰知道內臟是不是已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高個子警察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