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便看到了這幕後指使的人。
“我們又見面了。”容學儒依舊是那副溫文儒雅的模樣,直叫水伊心中恨的牙癢癢,她怎麼就忘了有這號人物了。
這些日子忙着逃離水家的視線和打擊樊詩媚,卻忘了容學儒這號人物。
大意,太大意了。
水伊可謂是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盛星藍,她還真的看錯人了,這個一心只有利益的男人,前不久還跟她懺悔來着,她第二大錯就是沒有提防這個小人。
他們抓她來的目的,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就是問了玄泓!
該死的玄泓,又再次害她被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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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泓躺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那張像紙一樣的請帖,神情顯得無不慵懶。
他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好笑,他大哥什麼時候變的那麼幼稚了,以爲就那麼一個女人能讓她就範?
要知道,水伊只不過自己手上的一枚棋子,想讓他爲她乖乖就範,怎麼可能?
不管他怎麼想,水伊在那邊確實遇到了一些危險。
“藍,你說,他回不回來?”
盛星藍沉聲說道,“依我看,他來的機率不大。”
“哦?原因?”
“呵呵,”盛星藍突然低笑道,“你認爲一個陰謀家,會爲了一個女人,而讓自己身處險境?”
容學儒無辜的看了一眼水伊,“那我們抓她回來幹嘛?”
說道這,水伊也想知道,他們這是吃飽了撐着,沒事抓她回來幹嘛?
盛星藍在這時卻低頭不語,抓她回來,當然是有用了。
“嗡”
容學儒從褲袋中把震動的手機拿了出來,信息?
“藍,父親叫我回去,我先走了。”
“嗯,去吧。”
水伊看着他們的對話卻有些莫名的震撼,這外界的傳聞太假了。
這明明是容學儒聽盛星藍的話,怎麼她以前聽到的是盛星藍是容學儒的人?
既然他們的關係是這樣,那麼之前,他被容學儒抓去,難道也是盛星藍的吩咐?
“小伊,”盛星藍坐在了水伊的對面,面露深情。
水伊把頭一偏,她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個人。
盛星藍卻是忍不住了。他輕輕的撫摸着水伊的臉,顫聲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想我?”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想怎麼抓我,還是怎麼害我?”
搖了搖頭,盛星藍溫柔的說道,“現在不理解我沒關係,以後你會懂的。”
“我不用懂,”水伊立馬回道,“我只知道你跟水語畫在一起,在酒吧跟女人約會,跟容學儒勾搭在一起,並且還把我給抓回來。”
“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
盛星藍沉思了一會,“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那你就滾,”水伊罵道,“你不是不能告訴我,你是根本就說不出任何的藉口。”
“不是藉口。”
水伊的臉完全冷了下來,對着這個幾年不見,現在卻完全陌生了的男人,她的心終究還是會疼。
“小伊,我…”
“拿開你的髒手。”水伊厭惡的說道。
可是那雙撫摸她的臉的雙手並沒有停下,而是一用力,把她整個身子都往前挪了一點。
水伊看着那越湊越近的臉,厭惡的神情越來越嚴重。
盛星藍的眼裡閃過一絲受傷,但更多的卻是堅定,她,只能是他的。
“滾開!”水伊看着這情況情轉急下,不禁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