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拓武一個激動,差點拔刀衝上前來,他最討厭這女人的一點就是這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怎麼,想咬人?”水伊撇了他一眼,心下卻暗自揣摩着這次那邊的意思。
“關門。”水拓武在手下的勸解下,一甩袖子,不,是胳膊,一甩胳膊,便走了出去,他擔心再呆在這裡,他會恨不得把她給掐死。
水伊冷眼看着被關閉了的防盜門,一擡頭便看到了那個細小的攝像頭,什麼時候,水家的人也學會了用這招?
抱着個不太平靜的心,水伊慢悠悠的吃完晚飯,只見水拓武一臉冰冷的走了進來,“帶走,快。”
“誰追來了?”
“與你無關,”水拓武厭惡的看了她一眼,“走。”
水伊並沒有反抗,反而是看着水拓武那副冰冷的模樣若有所思。
黑漆漆的夜晚,水伊忍受着那撲面而來的寒風,被個不認識的人抓着,在這個淒冷的夜晚迎着風狂奔,看着那閃過的一顆又一顆樹木,直到過了不知道多久,水拓武才停了下來。
看着她那狼狽的模樣,水拓武的眼裡閃過一絲不屑,隨即,他環顧了一下四周,沉聲的說道,“誰在跟蹤我們,出來!”
有人跟蹤,的確,不然,她也不會忍受着那刮的她臉蛋那麼疼的風,這該死的天氣,她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搽呢,這幅身體不比以前那個,細皮嫩肉的,刮點風也是生疼的。
話音剛落,幾個穿的有些嘻哈的人從一些樹木的後面走了出來,一個穿着寬鬆的嘻哈服,看起來是領頭人的男子說道,“喲,你好啊,我們是來找她的。”
水伊看着這些看起來奇怪的人顯得有些錯愕,找她的?
“你們這是與水家爲敵麼?”水拓武冷眼看着這些人,有些威脅道。
“水家?”那個穿着花花綠綠的領頭男人皺了皺眉頭,轉身向他身後的人問道,“那是什麼?”
衆人齊齊搖頭,既然隊長裝作不知道,那他們也得裝作不知道才行。
“既然你們不知道,那爲何還要救她?”要不看在這幾個人那不可小覷的氣勢上,水拓武早就動手了。
“因爲她是我們老大的女人。”領頭的隊長大咧咧的說道。
水伊一聽,額頭上的三條黑線立馬冒了出來,她什麼時候變成誰的女人了?
“這麼說,這人你們定會與我們搶了?”水拓武臉色一寒,都到了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殺出了個程咬金。
“嗯哼?”
“上。”水拓武招了招手,身後的人全部都衝了出去。
“你最好別耍花樣,”水拓武抓住水伊,威脅道。
水伊無辜的眨了眨眼,“我不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麼?”
“哼!”水拓武不再搭理她,看了看場中的局勢,對方4個人,而他這邊有五個人,剛好他空了出來足以牽制水伊,不然還真的容易讓她逃走。
“這般傢伙,還真是玩性大發呢!”一個低沉而充滿了磁性的聲音從水拓武的右後方冒了出來,頓時,他的冷汗全部冒了出來,這個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他完全沒有一點警覺。
水伊看到那熟悉的面孔,臉上不禁露出一絲笑意,“死鬼,你終於來救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