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家的元氣已經大傷了,而且,聽說水尚凰也不知影蹤,生死下落不明。
容帆舒派人去查探,果然,是那個叫水伊的女人做的,他這裡找不到關於她的行蹤,針對他之前的所作所爲,容帆舒已經感覺到一場風暴即將到來了。
容家於水伊並沒有太大的恩怨,跟她有仇的就那麼一個人,就是容帆舒罷了。
對付水尚凰時,她可是一家老小都算上帳了,因爲這水家之前曾經那樣的欺凌她,那些嘲笑,謾罵,侮辱,她可是都記着呢!對待那些人,她一點顧忌,心虛都沒有,他們都是罪有應得!
但是,容家這裡不同,她跟容家的人並沒有什麼交集,最多的也就是容學儒和容帆舒前兩次把她抓住,並且把她關住,對於身心並沒有太大的傷害。
只是,上次一戰,容帆舒竟然跟華斯絨勾結在了一起,讓她身受重毒,差一點就去見閻王了,對於這一點,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就這樣,原本的綁架之罪一下子上升到生死之仇了!
現在,容家的人竟然還在調查她的下落,實在是欺人太甚了!不把你打的滿臉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這樣紅了,是吧?
既然如此,她水伊也不用那麼客氣了!
不過,這容帆舒再怎麼說,也是玄泓的父親,對付他之前,還是得問問對方的意見吧。
“你確定,跟他之間,沒有啥感情?”不怪水伊的狐疑,這畢竟是血緣關係呢。
知道她的打算,玄泓的臉色也有些冷,“我只有一個過世的母親,她姓玄!我也姓玄。”
容帆舒也確實沒有把他當親兒子,做什麼事,都只是把他當成一個棋子一樣。
就像之前,容帆舒把水伊抓過來,威脅他娶樊詩媚。
還有上次,利用他母親的消息把他騙過來這裡,差點熱按玄鼎帶回玄家去了。
不顧他的生命安全,也沒領略過他的父愛和關心,說句實在的,他容帆舒跟玄泓只是有着血緣關係的陌生人而已。
那個所謂的便宜父親利用他一次,他可以忍下去,只是,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他,他也就無須顧忌這勞什子的父子之情了。
特別是上次,竟然利用他母親的消息騙他過來,這玄鼎說,根本就沒有什麼消息,而是容帆舒想把他騙過來的一種計謀罷了。
“既然如此,那你應該不介意,我把他給…”水伊爲難的看着玄泓,問道。
“你要對付他?”
“當然,趁着剛剛解決完一個,手還熱着呢。”
“一起吧,”玄泓嘆了口氣,“把以前他欠我的,都還回來!”
水伊不怎相信,“你下的了手?”
“不信?”玄泓沉聲道,“那你等着看吧。”
水伊狐疑的目光並沒有消逝,帶着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期待着後面即將要上演的節目。
容帆舒,容學儒,之前對付我們時,欺負的很爽吧?現在輪到你們了!
乖乖的洗乾淨脖子,等着我們來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