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司馬謙的電話打了進來。
“蕭老大,距離現在最近的一班飛機是九點二十分,現在只剩下兩個小時了。您看....”
蕭雲海道:“就訂它,一張就可以。我現在馬上趕去飛機場。”
司馬謙道:“明白了。”
回到別墅,蕭雲海拿好自己的證件,什麼行李都沒帶,便向飛機場趕了過去。
緊趕慢趕,終於在八點五十分來到了燕京國際機場。
此時,機場已經關閉檢查通道了。
但蕭雲海身份特殊,是華夏的大明星,所以機場工作人員並沒有爲難他,單獨爲他做了一下檢查,沒問題後,便放行了。
當然,簽名、拍照是不可避免的。
上了飛機,蕭雲海來到頭等艙,剛剛坐下,背後便響起了一個驚喜的聲音。
“雲海,太巧了吧。你也要去洛杉磯嗎?”蕭雲海回頭一看,竟然是於月仙,旁邊還坐着她的父親於海。
看到了熟人,蕭雲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伯父,於姐,真沒想到在這個飛機上,咱們都能碰到,也太有緣分了吧。你們要去幹什麼?”
於月仙笑道:“我是去參加一個時裝秀,我爸則是過去談生意。那你呢?”
蕭雲海道:“我的魔幻特效公司出了點兒問題,需要處理一下。”
於月仙笑道:“你小子實在是太厲害了。不聲不響的就把世界第一特效公司給搞到手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呀。”
蕭雲海道:“您可別誇我,我這人還是很謙虛的。”
於月仙呸了一聲,道:“就你也知道謙虛兩個字,得了吧,誰信呀。不過,我還真是要恭喜你,一部《琅琊榜》火遍了全亞洲,比起《甄嬛傳》來還要厲害的多。說,照這樣下去,能爲你帶來多少收入?”
蕭雲海嘻嘻笑道:“於姐,你這話問的也太露骨了吧。我拍戲是爲了實現自我的價值,錢不錢的,忒俗。”
於月仙翻了個白眼,道:“少跟我胡扯。你以爲我不知道,現在圈子裡都已經傳遍了,你的《琅琊榜》將得到冀北和豫南兩個電視臺各百分之九十的廣告收入。光是這第一輪,咱們內地就能給你帶來二三十億。。”
聽到一部《琅琊榜》竟會賣到二三十億,於海臉上很是震驚,道:“拍電視劇這麼掙錢嗎?”
於月仙笑道:“爸,那要看有沒有觀衆看。像《琅琊榜》這樣火的劇,在華夏還是第一次出現。就連當初的《水滸傳》,影響力都不如它。”
於海想了想,問道:“那電影呢?”
蕭雲海笑道:“電影是需要觀衆買票的,所以比起電視劇來,要求更加高。”
於海繼續問道:“那在整個電影的所有環節中,哪一方最能賺錢?”
蕭雲海想都沒想便答道:“毫無疑問是院線。無論是華夏,還是其他國家,院線都是最賺錢的。”
於海道:“爲什麼?”
於月仙接口道:“還用說嗎?我們拍的電影,都需要拿到影院裡放映。第一週票房分成,影院便能得到百分之五十三。一百塊的票房,他們拿五十三塊,一半還多,能不掙錢嗎?”
蕭雲海看到於海若有所思的樣子,心中一動,道:“伯父,您怎麼突然對電影感興趣了?”
於海搖搖頭,道:“我不是對電影感興趣,而是對影院感興趣。如果我有機會獲得一條院線,但需要花幾千億,你們說值不值得?”
蕭雲海一聽,立刻明白了。
萬萬沒想到,就連於海都知道華夏影院的事情了,那其他像於海這樣的富商肯定也都知道了。
一旦他們這些實力強勁的商人對影院產生了興趣,那自己想要得到華夏影院的事情,無疑會變得更加困難。
於月仙驚訝的說道:“爸,華夏文化部對院線管理的非常嚴格,幾十年了,也不過是四條院線而已。即使您有錢,文化部也不一定給您發放營業許可證。”
於海道:“其他的你別管,你就說值不值?”
於月仙道:“值,絕對值。”
於海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蕭雲海望着似乎陷入思考狀態中的於海,試探的道:“伯父,您是不是知道關於華夏院線的事情了?”
於海一怔,驚訝的說道:“你竟然也知道。”
蕭雲海呵呵一笑,道:“我對它們也很感興趣。伯父,您能幫我個忙嗎?”
於海道:“什麼忙?說說看。”
蕭雲海道:“假如您未來真的決定進去,我想請您帶上我。我用不着太多,只需佔百分之十,有一定的話語權就可以了。。”
於海笑道:“這當然不是問題。東西太貴,有人能承擔一部分,那是最好了。”
蕭雲海問道:“不知道伯父想要幾條呢?”
於海伸出兩根手指道:“最少兩條,如果有其他的合作者,三條甚至四條也不是問題。你能行嗎?”
蕭雲海笑道:“當然能行。無論幾條,我都各佔百分之十,到時候,還請伯父千萬別忘了我。”
於海擺擺手道:“放心吧,忘不了。”
一旁的於月仙不解的問道:“你們是在打啞謎嗎?什麼一條、兩條、三條的,聽的人云裡霧裡。”
蕭雲海與於海相視一笑。
蕭雲海道:“於姐,彆着急。到時候,您就知道了。”
於月仙哼了一聲,道:“神神秘秘的,誰稀罕?”
從燕京到洛杉磯,需要飛行十一個小時。
蕭雲海與兩人聊了很長時間,看到於海有些困了,便停了下來,靠在自己的椅子上也睡了一覺。
當他再睜眼時,飛機已經抵達洛杉磯了。
於月仙笑道:“你這傢伙還真挺能睡的?趕緊起來吧,馬上就下飛機了。”
蕭雲海伸了伸懶腰,舒活了一下筋骨,道:“月姐,你的時裝秀需要多少時間?不會誤了《非誠勿擾》的開機發佈會吧。”
於月仙道:“明天一天就能搞定。你呢?”
蕭雲海道:“應該也就一兩天的事情。到時候,我會直接飛去杭州。”
於月仙高興的說道:“我也是。不如咱們一起走吧,一個人挺無聊的。”
蕭雲海笑道:“當然好了。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讓人訂票。”
“好。”
洛杉磯要與燕京時間晚十五個小時,所以蕭雲海與於海一行人從機場出來的時候,洛杉磯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雲海,你有車嗎?要不要我們送送你?”於月仙問道。
蕭雲海道:“不用了。我來之前已經和公司說了一聲,他們應該會派車來接我。”
果然,蕭雲海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嗨,老闆,我在這裡。”
蕭雲海尋聲望去,只見丹尼爾正朝着他揮動手臂。
蕭雲海道:“伯父,那我先走了。於姐,記得等我電話。”
蕭雲海告別二人,來到了丹尼爾面前,與他擁抱了一下,道:“丹尼爾,你從警局裡出來了?”
丹尼爾道:“我只是個目擊者,警察給我做了筆錄後,就回來了。老闆,咱們還是上車再聊吧。”
“好。”
兩人上車後,丹尼爾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道:“老闆,你那個同胞真是太過分了。”
蕭雲海問道:“丹尼爾,受傷的那六位員工怎麼樣了?傷的重不重?”
丹尼爾道:“有兩人傷勢非常嚴重,內臟都出血了。其他四人有一位手骨折了,另外三位肋骨被他踢斷了好幾根。好在他們都沒有生命危險。”
蕭雲海道:“在養病期間,這六人的工資獎金照發。田君豪在哪裡?”
丹尼爾恨恨的說道:“被警察給拘留了。”
蕭雲海問道:“律師怎麼說?”
丹尼爾道:“事實很清楚,故意傷人罪。除非庭外和解,否則按照洛杉磯法律,他可能要過至少五年的牢獄生活。”
蕭雲海一驚,道:“這麼嚴重。哼,田君豪這傢伙真是沒事兒找事兒,這次就算不死,我也要扒他一層皮。今天晚上,我在酒店住一晚,明天早上,咱們一起去醫院看望一下傷者。還要,我能不能見見田君豪?”
丹尼爾道:“應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