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軒正在爲孩子穿衣服的時候就聽到砰砰砰的敲門聲,打開一看是父母提着早餐過來了。
“爸、媽。”白澤軒叫道。“你們坐。”說着進屋把孩子抱了出來。
“爺爺,奶奶。”白昊洋被爸爸放倒了沙發上,看到他們第一次叫了出來。
“哎,哎。”白晟睿和江瑞欣沒想到孫子居然喊他們了,兩個人高興的想伸手去抱,可又怕他不讓,就這樣看着孩子突然眼中充滿淚水。
“爺爺,奶奶。”白昊洋又叫了一聲,居然朝他們走了過來。
“洋洋。”江瑞欣見狀高興的伸手就抱到了自己的懷裡。“我可憐的孩子。”
“洋洋,再叫一聲爺爺。”白晟睿也高興的說。
“爺爺,媽媽叫我昊兒。”白昊洋又甜甜的叫了一聲。
“好好,昊兒,爺爺也叫昊兒。”老爺子真是太高興了。
“找媽媽去。”白昊洋指着門口說。
“爸、媽,吃飯了。”這時候白澤軒把他們帶來的早飯擺到了桌上說道,然後走到母親面前把孩子接了過來。
“好,我們吃飯。”江瑞欣真是太開心了,沒想到今天有這麼大的驚喜。
“爸爸,去找媽媽。”
“好,媽媽明天放假就會來看昊兒的,昊兒要乖,媽媽纔會喜歡。”
“昊兒乖乖的。”白昊洋自己拿着勺子開心的吃着飯。
白晟睿和江瑞欣看着他們父子倆的對話彼此望了一眼。
“澤軒,你們……”江瑞欣還是問了出來。
“林家女兒林丹月是昊兒的媽媽,從月丹去世以後昊兒都是在那的。”白澤軒沒有隱瞞。
“什麼?就是昨天雅楠說的那個女孩?”
“嗯,月丹媽媽也在她們家住着呢。”
“林家?就是半路從商的那個博士?”白晟睿問道。
“嗯。爸、媽,昊兒在那裡比在自己家裡還要幸福。”白澤軒嘆了一口氣說道。
“澤軒,林家的事一會我們再說。我今天和你爸爸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昨天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聽你話的意思,好像他們做什麼、什麼不該做的事情。”江瑞欣說道。
“好,等吃完了飯我都告訴你們。”白澤軒說道。
“嗯。來,昊兒,吃奶奶一口,這個很香的。”江瑞欣看着這麼可愛的孫子忽然心中十分後悔,後悔什麼她也說不清,現在也改口叫昊兒了。
……
“媽,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說實話好嗎?”飯後三人坐的沙發上,白澤軒開門見山的說。
“你不用再懷疑我,我今天既然來到了這,就是想把事情弄清楚。”江瑞欣有些難過,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連兒子都不再信任自己。
“媽,去年臘月十六那天也就是月丹出事的那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你和陳家三人都在,你能不能詳細的告訴那天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知道,月丹那時候的情況根本就不能出門的,有什麼事情非要讓她去辦?媽,你好好回憶一下當時的情況。”白澤軒誠懇的說,這也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事。
“唉!我不喜歡她可我並沒有想着讓她怎麼樣。”江瑞欣說道。“你走後不久,你爸和你陳叔叔也先後出了門,家裡就剩下我們三個人了。
本來雅楠也說要出去的,後來打了一個電話又說不出去了。她煮了一些糖水給我們喝,還送給了月丹一杯。後來我們三個人就在一起閒聊。沒過多大一會,雅楠又說要出去就找朋友也走了。
恩~大約是你走後不到一個小時吧,你公司來電話說你書房放着一份文件急需現在用,讓家裡人馬上給你送過去。當時是我接的電話,我認識那個聲音,就是你的秘書朱小姐。不過她當時好像不舒服,聲音有些啞,要不是我聽過她好幾次聲音的話,根本就聽不出來,她說你有急用。
當時家裡除了屋裡躺着的月丹就我和你陳阿姨了。你陳阿姨就說讓她去怎麼樣,我不放心不想讓她去,這時候你陳阿姨說,看她的情況應該沒事了,多出去看看散散心也許有好處。而且文件是公司急用的,路也沒多遠應該不會有事。我想了一下還是很擔心沒同意。本來我也會開車,打算親自去送的,可你陳阿姨堅持說我年紀大了不讓我去。月丹在屋裡聽到了我們的聲音,出來問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後說她現在還好,開慢點沒事的。還有你陳阿姨也一直在旁邊說沒事,我也就沒想那麼多讓她去了,沒想到後來就出事了。那天的情況就是這樣的。澤軒,我這次沒有一句不實之言。”江瑞欣將當時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月丹出門的時候可有什麼異樣?”
“異樣?沒發現什麼。不過她當時臉色有些紅,好像有些熱,別的都很正常。”
“媽,我後來問你的時候你問爲什麼說的話和現在差別那麼大?”
“當時我有些怕,怕你知道是我讓她出去的會着急。雅楠就給我出了一個注意,她讓我說是月丹自己非要去的,我們都阻止不了她。兒子,媽不是有意要隱瞞的,你當時的情況我真的不敢說。”
“媽,我知道,您一直想把我和雅楠撮合在一起,當您知道了月丹的時候你很生氣,但還是要見她。您還記得在見到她以後是怎麼說的嗎?您說過月丹是一個很有教養的女孩子,她不做作,識大體,也很可愛,您當時也同意了我和她交往。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從你嘴裡再沒有說過他一句好話,你想過這是爲什麼嗎?還有您說過他那麼多的不堪,難道你真的見過還是從別人嘴裡知道的,這些是真是假您真的沒有想過嗎?媽,您好好想一想,您的這些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我不相信以前那麼通情達理的一個人會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白澤軒慢慢的說。
“澤軒,你的意思是說你陳阿姨和雅楠?”
“媽,您想一下就會明白的。”
江瑞欣低頭沉思着,半天擡起頭看着丈夫:“晟睿,您覺得我變了嗎?”
“沒有,你一直都是我心中那個知書達禮的人。”白晟睿說道。
“呵呵,謝謝你,幸好有你在我身邊。不過,我知道自己變了,兒子沒有說錯。以前的我從來不會看不起任何人,哪怕是街頭的流浪者。可我卻對自己的兒子兒媳刻薄尖酸、甚至撒謊。與其說是你陳阿姨她們的錯還不如說我沒有堅守好自己的心。”江瑞欣苦笑了一下,看的出她是真心的。
“媽,您錯了,這其實就是一個陰謀,不是說您防就能防的住的。”
“澤軒,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陰謀?誰的陰謀?難道你是說……不、不可能,我們兩家是世代的交情,他們不可能那麼做的。”白晟睿搖頭。
“爸,媽,這幾天我沒在家你們是知道的,可我去了哪你們知道嗎?這樣吧,我先給你們說一件事,也許你們聽完了會明白一些。”白澤軒就把邵如天對他說的那番話講了出來。“爸媽,你們應該能相信邵阿姨的爲人吧?何況,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家的事情。”
“怎麼會這樣?那也不能說明是她們乾的啊!澤軒,你再好好查查,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白晟睿還是不太相信,畢竟他們兩家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
“爸,我這有一那個醫生的證詞,而我這次出國就是爲了去查這件事的。”
“結果怎麼樣?”
“我找到了那兩位所謂的專家,沒錯,是專家,不,應該說他們是下毒的專家纔對。我這有他們的證詞以及視頻,我是不會冤枉他們的。”
“對對,我想起來了。”江瑞欣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昨天晚上你說到了致幻劑,我一直覺得在哪聽過,對了對了,我現在想起來了,我確實是聽過。”
“你在哪聽過的。”白晟睿問道。
“在映竹她們剛回來的那幾天,有一次我出去買菜,結果忘了拿錢包,我回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她們母女在談事情,而她們說的就是這個幾個字。當時我也沒有多想,以爲是誰病了,還告訴她們有病了一定要早點治,難道她們真的……”
“不光是這件事,月丹的死也是她們一手策劃的。那天,陳雅楠給月丹的糖水有問題,而且她也算好了時間纔出門的,就是爲了讓家裡沒有別人,只能讓月丹去送文件。媽,當時你看到月丹臉色有點紅,那應該就是藥效的作用,而且,那天我根本就沒有說過要什麼資料。”白澤軒說到這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朱覓雲的電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