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安靜的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愛麗絲還這麼直挺挺的跪着,被嚇得傻乎乎的。但站在旁邊的人卻看得清清楚楚,就在愛麗絲手鬆開牀欄杆毫無防備的時候,方默南突然上前,踢她的受傷的膝彎出,受傷的膝蓋最先接觸地面。
愛麗絲雙腿跪地,剛纔的咔嚓聲,就是這樣發出來的,大家的心集體提了起來,這聲響實在是太大了,大家想着愛麗絲膝蓋怎麼樣,不會另一側的膝蓋也斷了吧!誰也不知道方默南爲什麼這樣做?有這麼給病人治病的嗎?
仙蒂頓時不願意了,火冒三丈“你……你就是這樣給我女兒治病的,這樣傷害愛麗絲,你等着我的律師信吧!”然後調轉槍頭,對向卡爾南德斯,“你找來的庸醫,如果愛麗絲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我……”
斯黛西辯護道:“仙蒂事情還沒搞清楚呢!等等再說!”她可是非常的相信方默南這麼做肯定有她的理由。
方默南對仙蒂惡言,毫無反應,把此時還跪着愛麗絲扶正,道:“好了,站起來,你活動一下!”
愛麗絲的臉都白了,嘴直打哆嗦,剛纔那一聲響,把她嚇得心都停止跳動了,現在聽了方默南的話,心纔開始“砰砰”又跳了起來,她在方默南攙扶下,站了起來,就“啊”了一聲。
愛麗絲扶着牀欄杆,站在那裡感覺不到疼痛,又小心翼翼地提起受傷的腿,伸直、彎曲,她的臉上就又驚又喜,瞪大眼睛望向父母道:“好了。一點都不疼,真好了,這太神了吧……”也衝散了她母親仙蒂地怒氣。
“愛麗絲,你說真的。”仙蒂被女兒的話嚇得不輕,“沒騙我?”疑惑地看着她。
“媽咪,沒有,你看……”愛麗絲又活動了受傷的腿,這次她還扶着欄杆向前走了幾步。然後丟開欄杆,走到仙蒂身前。“真的不疼了。”
那邊的人集體鬆了口氣,一場虛驚啊!
卡爾南德斯走上前去,拍拍胸口,拉着愛麗絲的手,“真了嚇死我了。”然後又瞪了仙蒂一眼,“還不趕緊向人家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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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蒂嘟囔着。“她事先也不告訴別人一聲,而且我從來沒看過給人這樣治病的,真是嚇死人了。”她還是對着方默南彎腰道謝,“謝謝你治好了我的女兒。”該有的禮數是不會少的。
愛麗絲的膝蓋疼好幾天了,不能站,不能躺。都快痛苦死了,現在突然一輕鬆,別提多快活了,她剛纔活動了一下,又做了幾個經典的芭蕾動作,還不敢相信自己的膝蓋這麼咔嚓一下就好了。
卡爾南德斯看到女兒做着各種各樣的動作,輕鬆自如,笑着對方默南道:“真是謝謝了。還真神奇 !”
方默南呵呵笑了兩聲,道:“骨頭現在剛復位,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愛麗絲可千萬別做什麼劇烈活動了,芭蕾舞暫時還是停一停,要是再錯位。也只能是有心無力,想想罷了。”
“聽你的。全聽你的!”愛麗絲喜不自禁,現在是真正的打心眼裡感激這個小妹妹。沒想到啊!心道自己可得多注意休養了,真要是在受傷了,可怎麼在舞臺上跳舞,這輩子還有個什麼意思啊。
“現在好了,那我也該走了。”方默南說道。
“別走……”卡爾南德斯和傑瑞一起攔住道。
卡爾南德斯說道:“我們還沒付你診金呢?”
“診金?”方默南笑道:“照醫院的給吧!”具體她也不知道要多少,本來就是看在斯黛西的面子來的。
傑瑞激動地說道:“你這簡直太神奇了,你得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直接扯着方默南就往他辦公室裡拉,就怕人跑了。
方默南也有心和傑瑞談談,所以他們一起去了傑瑞的辦公室。
傑瑞的辦公室還真大,套房組合。看來他在醫院的地位不低,四人坐在待客沙發上。
方默南喝了口水道:“剛纔是中醫的接骨,而讓愛麗絲做奇怪的動作,一是轉移她的注意力,二是做熱身運動,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才好動手。”別看剛纔就那一下子,沒有足夠的把握方默南可不敢這樣幹。爲了怕出現意外,她的腳上還特地灌注靈氣,以防萬一。還好地面鋪着厚厚的地毯,不然她真怕愛麗絲的另一隻膝蓋受傷。
傑瑞點頭說道:“中醫這個我多少了解一些,可我看你的手法很老道啊!”然後又試探道:“你看看我身體如何?”
方默南放下茶杯,眼中精光一閃而過,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眼睛微閉。大約三分鐘後,“你的手,最近兩個月不自覺的抽抽。”她指指這裡,腦袋“有個瘤子壓迫神經。”
一句話說的傑瑞臉色大變,冷汗直流,安德烈斯和斯黛西看着傑瑞的樣子就知道方默南說對了,“南,你既然看出來了,那麼想想辦法,要知道傑瑞作爲一名出色外科醫生,手對他太重要了,而他的年紀正是黃金年齡段,要是不自主的抖動這……”安德烈斯無法再說下去,情況顯而易見,以後的話,傑瑞別想在拿手術刀了。
方默南看着他們平靜的說道:“我沒有醫生執照。”
傑瑞由剛纔的慌亂,冷靜下來,聽到她的話後,他笑了,“不嫌棄的話,我收你當學生。”其實即便方默南不說傑瑞也有這個心思。
“他如何?”方默南問斯黛西道。
斯黛西說道:“南,你這次交好運了,傑瑞帶的學生都是博士生。”她頓了一下又道:“他在美國醫學界非常有名,賓夕法尼亞大學——醫學院的副院長。”
“呀!”方默南張大嘴,沒想到啊!“我可以嗎?”
“你要對西醫有興趣的話,這個破格錄取沒問題。”傑瑞和藹地說道, “我更希望的是能跟你請教中醫學問。”
“好!”方默南答應道。從重生到現在她還沒有一個認真想完成一件事,也許最開始學醫的目的不純,但現在她是真正的想有一技傍身。
“那太好了。”斯黛西說道:“恭喜你了!南。”
“傑瑞你既然知道自己病了,爲什麼不治療。”安德烈斯都忘了傑瑞自己本身就是腦神經外科出色的醫生,他看着傑瑞憂心忡忡問道。
“我倒是想治療,可惜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傑瑞遺憾、自嘲地說道,“所以我正打算轉職,就要離開手術檯了。”作爲一個腦神經外科的醫生。自己腦子裡長了瘤子,真是諷刺啊!
“南,你能治嗎?”斯黛西一臉期待地問道。
“這個得看傑瑞老師願意讓我一試嗎?”方默南反問道。斯黛西看着傑瑞,等待着他的回答。
“好啊!正好可以見識一下。”傑瑞痛快的答應道。
“那好,準備一間手術室。”方默南說道。
傑瑞打電話詢問過後,領着他們通過換鞋處、更衣室、淋浴間、風淋室等洗漱過後,換上無菌服進入手術室。
手術室牆面和天花板淡綠色。牆角呈圓形,防止積灰。觀片燈及藥品櫃、操作檯等應設在牆內。 門應寬大、無門檻,便於平車出進。裡面的設備一應俱全,不過方默南看過後搖搖頭,她用不上這些。
傑瑞平靜地躺在手術檯上,眼睛好奇的追着方默南打開醫藥箱。拿出針盒,做準備工作。
傑瑞看見她拿出的針盒,“是鍼灸嗎?”吞嚥了幾下。
方默南掏出針盒,拿出消好毒的銀針,“是鍼灸,不用怕!”
“是的傑瑞不用怕,不疼,有些痠麻的感覺。”斯黛西安撫道。她可是親身體驗過的。
方默南在傑瑞胸口紮了幾根銀針,然後又拿出一根金針,懸于傑瑞頭部上方,左手抓住傑瑞的手腕將靈氣送進去,觀察好腦內的狀況。右手確定位置後果斷的下針,針尖刺進他頭部以後。方默南用靈氣將金針包住一面小心的探查前方的部位一面將針向下探去,到達了腫瘤處她將靈氣絲絲送進去。緊緊地纏繞着瘤子,突然她發現傑瑞的腦液很‘高興’地靠近外來的靈氣,互相滲透融合在一起,但方默南並未失去對靈氣的控制,相反的,她還能通過這些靈氣進入腫瘤查探內部的嚴重情況,方默南莞爾一笑,看來不斷地修煉連帶她的治療能力也大幅度的提高,她索性大膽的打散靈氣,讓這些如水般的靈氣溶進去,然後小心的開始一邊滋養腦液,一邊進入血管‘吃掉腫瘤’。
傑瑞感覺到有幾股氣流在自己腦子裡,自己絲毫沒有覺得疼痛,反而舒服的想睡覺。
方默南修煉的現在已經無須擔心靈氣不夠使用,她丹田內的小球現在不管在不在空間裡都會日夜自動旋轉修煉。她放心大膽的輸送靈氣進入傑瑞的腦中。
被吃掉的‘腫瘤’方默南催動靈氣,順着金針流了出來,血紅的血珠一滴滴的滴到地板上,形成了一灘血漬。
方默南清理乾淨腫瘤,又用靈氣修復了血管,撤回靈氣,收回傑瑞身上的針後,“好了,感覺如何?”
傑瑞搖搖腦袋,只是感覺頭腦前所未有的輕鬆,空明。“這必須得去拍個片子。”
“那好!”方默南他們從手術室出來後,又來到了CT室。傑瑞躺進去後,他的同事驚訝的發現血管瘤消失不見了。
傑瑞看着片子,不敢置信道:“這……我這樣就完全好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更加堅定了傑瑞收她爲徒,並跟她學習古老的中醫。
愛麗絲出院後,卡爾南德斯所付的診金是1000美金,“這太多了。”方默南搖頭拒絕道。
“不多,你知道我們在醫院裡花費了比這個還多,還沒治好。”卡爾南德斯又道:“雖然你僅僅是那麼一下子,可解決了大問題。值得。”
最終方默南接受了他的診金。
方默南在傑瑞走後門的情況下,成了醫學院的一名臨牀醫學系的學生。當然成爲學生可不是那麼的容易,不但接受入學考試,她還‘賄賂’那些重要人士。當然只是給他們治療一些長期困擾着他們的慢性病。主要的治療方式是藥膳、推拿、按摩。她可沒敢讓他們喝中藥,先不說他們喝不喝,她怕嚇壞人家。
不管如何方默南成了傑瑞最小的學生,不過她可不是坐在課堂上的聽課的老實巴交的學生,而是每天跟着傑瑞身後臨牀實習的學生。當然醫學的基礎知識傑瑞是很嚴格的,這些每到期末的時候,方默南也得想其他學生一樣考試合格。所以方默南比起其他的學生更累,也要更刻苦。
方默南每天白天跟着傑瑞查房時。都讓方默南給病人把脈,傑瑞很滿意,方默南完整的說出她把脈的情況,而她沒有看過病歷。太神奇了!傑瑞也好奇的詢問脈象,仔細的學習。
晚上進入空間後,看着大量的醫學書籍,記憶着專有名詞、醫學術語。睡覺那是別想了。累了就打坐修煉,精神恢復後,繼續攻讀書籍。好像有點兒找罪受的感覺,沒辦法,國人‘崇洋媚外’,她只好也入鄉隨俗嘍!能畢業拿到證書最好不過。
小姨知道方默南學醫後。上下打量着她,“我的個乖乖,你這一天學沒上,就成了大學生了。”“你說你這腦袋咋長的。”好奇地摸着她的腦袋。
方默南笑而不語,她付出的努力是別人看不到的。
方默南的進步是驚人的,有了大量的病人讓她診脈,她積累了大量的臨牀經驗。但她沒有開方或者用中醫來治療他們。一來病人信不信她的能力,二來就是中醫不是那麼容易讓人認可的。當人們看見烏起碼黑的中藥時,不定惹來什麼麻煩。不過這不耽誤她的學習實踐。
不過方默南接骨算是小有名氣,傑瑞本着爲病人着想的心態,有時介紹一、兩個骨折,或者脫臼的病人。當然不是所有的病人都相信方默南。只有那些萬般無奈或者支付不起高昂的手術費的貧困人士,纔會在方默南這裡抱着試探地心理試上一試。
病人們對跟在傑瑞身後的下女孩兒都抱有好感。誰見到如精靈般的女孩兒也不會拒絕她每次拉着他們手‘玩耍’,方默南也趁機把脈瞭解病情。
“傑瑞老師”方默南叫着在她身前急匆匆趕回辦公室的人。
傑瑞回頭。疑問地看着她,“南!有什麼事嗎?”他看着她緊蹙的眉頭,也緊張起來。
“哦!新進來的腦瘤病人,不但腦部血管先天性畸形,而且心臟也是畸形。”方默南老實地說道。
“啊!什麼?”傑瑞聽完後,回身跑到CT室,推開門,對着同事說道:“查一下他的心臟部位。”
“傑瑞老師,他是腦瘤患者。”拍片子的拉爾夫說道。
“少說廢話,快點兒。”傑瑞語氣嚴厲,表情嚴肅地說道。
拉爾夫縮縮腦袋,調整機器,照射着病人的胸部。他指着屏幕,結結巴巴道:“這……這……他的心臟血管居然也是先天畸形。”他嚇出一身冷汗,這幸虧發現的早,不然一個小手術,會要了病人的命。
“行了,我看見了,把這個寫進病歷,註明了。”傑瑞說道。
“哦!我知道。“拉爾夫說道。
方默南和傑瑞出了房間,“真是要不是你及時說出來,上了手術室,會大事不妙。”傑瑞心有餘悸地說道。
方默南笑着說:“運氣,湊巧而已。”
“呵呵……行了,在我面前就不用謙虛了。你一把脈病情簡直無所遁形,比X光機都厲害。”傑瑞笑着說道。
兩人邊走邊探討着,傑瑞不斷的問着怎樣感覺脈象,方默南則問着她碰到的疑惑。
方默南有時還跟着傑瑞一起進手術室,觀摩着他‘神奇’的快刀。第一次進去,方默南只是好奇,沒有看到血腥場面的嘔吐、受不了,鎮靜地看完整場手術。
事後傑瑞和其他醫護人員都對她誇獎不斷,不錯。是幹這行的料。
方默南就這樣白天跑到醫院實習,晚上進空間修煉,結合白天的實踐,她的醫術明顯的又上升一個臺階。轉眼間就到了十月,.秋高氣爽,蔚藍的天像擦拭的一塵不染得的玻璃,綿綿的雲朵,雪白雪白。如奶汁一樣。風清氣爽,天氣舒適宜人,在這漸濃的秋意渲染、薰陶之中,一些植物的葉子由綠變黃,由黃變紅,把秋天打扮得五顏六色,色彩斑斕。城市又被秋天打扮的亮麗異常。
“這是要是在農場的話,那果園裡那些又香又甜又爽口的水果,掛在枝頭好看極了;紅彤彤的蘋果、就像節日裡的燈籠,黃橙橙的香梨、就像腰間掛着的葫蘆,金燦燦的橘子,酸甜可口……”方默南端上早飯感慨着說道。
捂着嘴。小姨乾嘔着跑進了衛生間,默北不明所以地看着方默南。“咋了!吃壞肚子了。”
方默南還沒離開椅子,小姨就從衛生間出來了,嘴裡還不停地嘀咕,“這些天不知道怎麼了,老是乾嘔,聞不得肉腥。”
“小姨,你坐下。”方默南見小姨坐下。拿過她的右手,把脈。
“你幹嘛!別以爲進入醫學院就成了醫生了。”小姨笑着說道。“還別說,你這架勢到挺像的,不過你好像學的是西醫吧!”小姨因爲方默南考上醫學院大吃一驚,這還讓人活不活了。她纔多大呀!沒有經過小學、中學、高中,直接就蹦到大學了。
“恭喜小姨了。懷孕兩個多月了。”方默南不理會小姨的‘傻話’高興地宣佈道。
“別瞎說,我……”小姨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發生的些微變化。突然站起來。“走上醫院去。”
“怎麼了?”方默北問道。
“沒什麼?小姨肚子裡有小寶寶了。”方默南說道。
“哦!這個我知道,精子和卵子結合嗎?”方默北說道,前面走的小姨聽到她的話,差點兒沒從樓上栽下去。
“什麼亂七八糟的,學校就教你這些。”小姨回頭問道。
“這有什麼,中學都開始發避孕套了。”方默北小聲地說道。
“啊!”小姨抓抓着頭,一臉的不敢置信大叫道:“我警告你小北,不許在學校裡鬼混,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在她這麼大年紀時,問老媽,她從哪來的。老媽說是從胳肢窩裡蹦出來的,她也相信。和現在的默北比起來真是天差地別。
“小姨你太大驚小怪了,我不會的,只是早點知道而已。”方默北舉手保證道。“再說我也沒那時間浪費在這頂上,俺還小呢!”俏皮地眨眨眼。
小姨拍拍胸脯,順順氣,“你知道就好,南南也一樣。”小姨還不忘說說大的。
“明白,咱還去檢查嗎?”方默南催促道。
小姨開車到醫院,方默南這些日子在醫院裡混的風生水起,不管在那裡有人就是‘好辦事’,所以小姨的檢查非常的快。檢查結果證實她懷孕兩個月。小姨拿着化驗單,揉成了團,咬牙切齒地喊着,“齊秋實,我跟你沒完。”跟他說了帶套子,帶套子,沒想到唯一一次沒帶,卻中了大獎。
小姨性子急,跑回家裡就要打電話臭罵齊秋實一頓,她拿起電話,方默南摁着,小姨詫異地看着她。
“小姨咱談談。”方默南靜靜地看着她說道。
“談什麼?”小姨氣沖沖地如今像個炮筒,逮着誰轟誰。
“談你肚子裡的小孩兒。”方默南指指她的肚子。“你現在臭罵一頓也於事無補,除非你不想要。”
“這是我的孩子,有了當然要了。”小姨護着肚子說道,“再說我年齡也不小了,同年齡的人家的小孩兒都能打醬油了。”
“噗嗤”方默南笑了,這句話太熟悉了。“沒什麼?”方默南搖搖頭,“那你還打電話幹什麼?”話音剛落,電話鈴聲響起,嚇了小姨一跳。她拿起電話,“喂!你好!我是莫雪燕。”
“小燕!是我,秋實。”齊秋實在電話裡說道。
小姨捂住話筒,對着方默南兩姐妹說道:“是你姨夫。”
方默南她們兩個聽到來電是誰後,悄悄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