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氣爽 、天高雲淡,這時還充滿着夏之絢爛,它充實,豐捻,雖然沒有茂盛,但它擁有生機,夏的氣息還沒有消幹殆盡,鬱鬱蔥蔥的,清爽的風不時吹來涼亭內銀鈴般的笑聲,低沉渾厚的笑聲也時不時的傳來。
時間不知不覺中滑過,轉眼間全叔過來,原來午飯時間已到。午餐很豐盛,全叔看着他辛苦的勞動成果被方默南他們吃得乾乾淨淨,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褶子就更多了。
午飯後方默南進屋午休,賀軍堯和葉老三進了書房,兩個人在‘密謀’着,嘀嘀咕咕一下午。真是讓葉老三感慨萬千啊!沒想他昏迷這些時日世界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大軍,如果你寫的交上去的話!簡直是重磅炸彈!希望能炸醒那些老頑固。”葉老三說道。這時的軍隊還處於二戰後期的軍事思想,以陸軍爲主,坦克加步兵,空中力量主要是支援用的。
“嗯哼!不是我的炸彈管用,是人家美國佬將會給我們上震撼性的一課,好在老四這些年儲備了大量的資料、技術,希望不會太晚。”賀軍堯坐在書桌後,緊皺的眉頭,顯示出他並無表面那麼的平靜,未來會很難過。
賀軍堯想的還真沒錯,如果方默南坐在這兒,會稱呼他天才啊!她很清楚國家的軍事實力與其他強國已經形成明顯代差,當以美國爲首的北約在海灣戰爭表現出震驚世界的新軍事變革的時候,海灣戰爭對中方軍事高層的震撼是巨大的,這種震撼的效應到後世直徑猶存。隨着冷戰結束。蘇聯解體,美國一家獨大,和中方的蜜月結束。90年代是最爲艱難的一個時間段落,知恥而後勇。痛定思痛。
晚飯時分賀軍堯他們才從書房出來,而方默南也閃出空間,吃完晚飯後。葉老三拿出了謝禮,一張會員卡。
賀軍堯嘲笑道,“三兒你可真能行啊!拿四兒的給你的會員卡送人情,一點兒誠意都沒有。”
“哼!只要收禮人不嫌棄,你急個什麼勁兒?”葉老三苦哈哈道,“誰都知道咱當兵的窮!我哪有貴重的東西可送。”
“禮輕情意重。”方默南接了過來,其實她拿到收禮。估計也用不到,等她回到家估計該秋收了,農場裡的水果應該都成熟了,該採摘了,正是吃的時候。
“哎!還是人家南南妹妹會說話。”葉老三得意地笑道。
“行了。別得意了!趕緊回家去,不然葉嬸的電話又該打來了。”賀軍堯拍拍他的肩膀催促道。
“那我走了啊!”葉老三揮手告辭道,看着他的吉普車駛出衚衕,拐彎後,方默南和賀軍堯才轉身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又是賀軍堯在書房裡埋頭苦幹,方默南則悠閒地坐在涼亭裡手捧着小說、品一杯香茗,打發時間,欣賞着亭外絲絲秋雨。
蒼穹的雨, 一絲一絲地飄着。像滿天飛舞的細沙;爲大地綠物,帶來一份希望,滋潤在葉梢,覓尋着秋的奧秘。 小雨淅淅瀝瀝地下着,像一幅沒有盡頭的畫卷。 細雨霏霏,飄飄灑灑。如絲,如絹,如霧,如煙。整個院子在細雨中如夢似幻,朦朦朧朧。院子裡寂靜地很,只聽見雨滴的聲音。
吃過午飯,方默南又插上房門在空間裡待了一下午。
晚餐時分,雨還在下,刺耳的電話聲響起,賀軍堯站了起來,“你們繼續吃飯,我接電話。”
一分鐘後,賀軍堯陰沉着臉走了進來,“南南跟我出去一趟,走吧!對了拿上藥箱。”
方默南聽到藥箱,就知道這又要出急診了,立馬放下碗筷,跑進臥室背起藥箱又跑了回來。
賀軍堯接過藥箱,拉着她向外走去,還沒到大門口就聽見汽車喇叭鳴笛的聲音。賀軍堯打開軍車門和方默南一起坐到了後座上。
“呀!葉三哥,怎麼是你啊!”方默南見到熟人笑着打招呼道,不過葉老三的臉色陰沉地如鍋底,和賀軍堯有的一拼。
葉老三看門關好,兩人坐好後,軍車就嗖的開走了 。
氣氛有些沉悶,令人窒息,“我們現在上哪?”方默南道。
“軍區。”賀軍堯蹦出兩個字。
接下來一路方默南也不多問了,看他們兩個的樣子,估計也沒心情回答。
車子掛着軍區的牌照,一路闖着紅燈,暢通無阻,大概行駛了四十多分鐘,車子開出市區,越走越荒涼,又過了二十多分鐘車子進入一個小型基地,門口有兩個士兵站崗,見車子過來,伸手攔下,敬了個禮後說:“證件。”
司機拿出一個證件遞過去,對方看過以後還給司機,然後又行了個禮退到一邊。
車子直接開到裡面停在一座掩映在白樺樹後的一棟綠色四層小樓前,賀軍堯在車子還沒停下的時候就打開車門跳下去,回身拉着方默南,提溜着藥箱下車。
方默南小短腿怎比的上人家大長腿,腳步零散的跟着他往前跑,差點兒摔倒,最後賀軍堯乾脆一個公主抱大踏步的飛奔,方默南被他突入起來的襲擊,嚇得只好摟着他的脖子,怕他一個不慎,把自己仍了出去。上到三樓後,直奔另一頭的手術室。
賀軍堯抱着方默南一腳踹開了房門,就見裡面一屋子的軍裝男子,“葉叔情況怎麼樣!”
方默南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賀軍堯輕輕地把方默南放下,待她站穩後,才鬆開雙手。
方默南掃了一眼屋內的其他人她只認識葉老三的父親,看他的軍裝,看着肩膀上,現在方默南經過賀軍堯的掃盲,嘖嘖……少將哎!又是實權!
聽到聲音一屋子的人全部轉頭看向他們,兩個軍裝外面套着白大褂的男子掃了眼賀軍堯和方默南一眼後,其中一個皺眉問:“葉參謀長,就是她嗎?”語氣中懷疑可真是不客氣。
葉戰激動的上前大蒲扇似的手拍到方默南弱小的肩膀上:“南丫頭,裡面的人就拜託你了。”
賀軍堯見狀不着痕跡的拉了方默南一下,使得葉戰的第二下拍了個空,不過這時候也不計較了。
方默南盯着葉戰的眼睛點頭,“我會盡力的叔叔。”
“好!好!”葉戰回身道,“老安啊!就是她治好三兒的病的。”很明顯話是對剛纔那個質疑丫頭醫術的人說的。
聽了葉戰的話室內衆人表情各異,那兩個白大褂臉上則滿是吃驚,“原來是你啊!”老安摘下口罩,露出真面目。
“原來是你!”賀軍堯和方默南也認出了他是前天發生車禍時急救地軍醫。
老安笑道,“如果是你的話,我倒是有點兒期待了。”想起傷者他又皺起眉頭,“不過這次很麻煩。”
葉戰則拉着方默南往裡走,“進去吧。”
方默南沒理會室內表情各異的衆人,她推門進了室內,老安和另一個個白大褂跟着她進去,在外間有兩個護士,她們見兩個醫生陪着一個小朋友進來,表情有一瞬間的怔愣。
葉戰看着他們呆愣地樣子,“別傻愣了趕緊給她消毒,穿衣。”
兩個護士聽到葉戰這樣說,低頭快速的給方默南消毒,套防菌服。
方默南任由兩名護士折騰,穿戴整齊後方默南接過口罩,矇住臉,然後跟着四人進了室內,手術室裡只有包括病人在內四個人,主治醫師在一旁擺弄器械,查看機器上的數據,身邊站着一個護士,另一面手術檯上躺着一個被白布矇住的人,只有胸前一個大洞露出有一個彈孔的胸膛,從隆起的胸部可以看出傷者是個女人,很年輕的女子,大約二十多歲。傷者的父母居然也在,只見母親滿臉淚痕,跪趴在手術檯前,雙手握着傷者的手,無聲的流着淚。
聽見開門聲,衆人轉頭看過來,擡起紅腫的雙眼,父親也是難掩的悲痛, 鬆開傷者的手,步履蹣跚的來到葉戰面前,聲音哽咽的出聲,“葉兄 ……”
這時候方默南也不矯情,越過葉戰他們走到手術檯前,握住傷者無力垂下來的手腕,運氣靈氣探進去,靈氣一路來到她的胸前,方默南用靈氣充當雙眼,查看情況,原來子彈正打在心臟處,本來是必死無疑的一槍,可巧的是傷者的心臟長得稍微偏了一些,不然的話,現在也不用急救了。但現在可巧是子彈卡在將將要進入心臟外面,卻不算真的射進去,位置卡的很蹊蹺。
方默南瞭然,難怪醫生他們不敢開刀,心臟部位這地方的血管太多太複雜,而且和子彈的糾葛過多,方默南想了想,她現在不能鬆開傷者的手,必須用靈氣護住傷者的心脈,她就不能親自操刀了,那麼她擡頭道:“現在我能護住傷者的心脈,也能控制傷者血液停止兩分鐘。給你們爭取取子彈的時間。”
聽了方默南的話手術室內的衆人都吃驚了,醫生老安激動地抓着她的手說道,“小丫頭,你真的能讓血液停止。”他見方默南鄭重地點頭,回身對醫生護士道,“那趕緊收拾馬上準備手術。傷者的父母先出去好了。我們會盡全力救治的。”(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