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搞定之後,而駱禾身上的蠱毒已經清除,鍾離善他們便送那駱禾他們回去之後,就打算讓駱鉸拿出房契之後,他們就準備離開。
駱鉸回去拿房契的時候,伍千凜在一旁陰陽怪氣,話裡話外指責鍾離善他們不該要這一份房契。
說這房子是駱鉸唯一的落腳,若是鍾離善他們把房子給收走,那麼駱鉸就得流落街頭。
鍾離善他們自然是不答應的。
若是駱禾和伍千凜沒有那麼作,那麼討厭,她們也不至於爲了這些小事而收駱鉸的東西。
但是駱禾那麼小就做下那麼樣的惡事,而這個伍千凜,回到縣裡那麼久,就一直在駱家住着,連自己家都不回,而且,一直在他們前面嘰歪。
而駱鉸對他們抱着不知名的目的。
就這樣,他們還把房子留在駱鉸,那就真是太傻了。
周澤時把房契拿到手之後,說他吩咐別人過來辦手續,到時,希望駱鉸配合一下。
駱鉸自然是答應的。
鍾離善他們就回了旅店,吃過午飯,拿好自己的行李,就準備回去了。
在這裡也耽誤得挺久的,若不是因爲駱禾的事情,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們就回去了。
現在已經耽誤了那麼久了,也到該回去的時候了。
他們就走着去了那個河邊。
從鍾離善他們住的地方到河邊有一段距離,也不知道是不是賣了房子的關係,鍾離善他們離開的時候。駱家的人並沒有過來送。
反倒是藍家的人賴玉清過來了。
鍾離善他們回賓館的時候,給藍家送到兩萬元和那一張房契。並說明天會有人過來幫你們辦理入戶手續。
藍家非常的感激,有了鍾離善他們這一筆款。他們的生活就會改善許多,而且又有了駱家的房子,他們也不用住在這陰溼的房子,對藍火的病情也有一定的緩解。
賴玉清是帶着大包小包過來的,都是一些土特產,甚至還有一瓶酒。
是先前藍火身體好的時候釀造的藥酒店,鍾離善看了一眼,裡面有雜七雜八的藥材。
鍾離善她並不想要這些東西,藍家的日子也好過。這一次送那麼多東西給他們,那也是一筆比較大的開支。
“拿着吧。這些都是我前不久回老家帶過來的。是我們那邊的一些土特產還有野味等,也不值得幾個錢。拿回去嚐個鮮吧,算是我們的一點意。”賴玉清笑眯了眼睛說道。
這一個交易值!
避免了她老公遭受到反噬,還得了兩萬塊錢和一個院子。
要知道,她來到這水城也十多年了,到現在還是租着房子住的,現在終於有了自己的房子,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以後。她就可以接自己的公公婆婆過來住,享受了城裡的生活。
這一些,都是眼前這兩個人帶過來的。
雖然放過了那駱禾,她還是有一些地遺憾。不過,這麼多年來,那駱禾受到的教訓也夠了。
這樣也好。
若是到了最後時刻。那駱禾死了,那麼他們的良心也不好受。
“行。那我們就拿上了。多謝了。”鍾離善看那賴玉清的眼神是非常地誠摯。便伸手把禮物給拿過來,分給周澤時拿着。
“路上一路順風。”賴玉清說道。
鍾離善說:“嗯。你回去吧。不用送我們的。”
賴玉清不肯走,非要在原地等鍾離善他們走後她才走。
鍾離善見勸不動,又看時間不早了,就沒有再耽擱,便走了。
韓蒼見鍾離善手上拿了不少東西,便伸手把鍾離善手上的東西接過一些。
這在路上,也不好用空間。
三人就拿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就往河邊走去,他們要先到河裡坐船到大路里,然後搭車到市裡,從市裡從火車到省會城市,最後乘坐周家的專機回鵬林市。
因爲韓蒼不放心周梓靈一個人在家裡,所以,他們要先回鵬林市看過周梓靈之後,纔去京城探一探那馮家,找那第八件物品。
“這駱禾,果然是一個性情涼薄之人。”路上,鍾離善說道。
雖是因爲交易,但是在這一場交易中,駱禾算是佔了大便宜了,但是藍火替駱禾解了蠱之後,駱禾沒有跟他們說過一聲謝謝。
伍千凜也沒有。
只是駱鉸說了一聲。
“嗯,以後這人跟我們也沒有交集,不必理會她。”周澤時說道。
也不知道那個駱禾是怎麼長的,遇事就哭哭啼啼的,整個一副晚娘臉。
而且,他還從那駱禾在目光裡看到那些女人看他的目光,只不過,估計是因爲伍千凜在場的原因,這駱禾倒是沒有敢大膽地表露。
那個伍千凜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人也不怎麼樣,但是他卻是對駱禾是真心的好,只是那駱禾,居然對他有了別樣的心思,真是枉費那伍千凜對她的好了。
“可惜的是,一直到我們離開,還不知道那駱鉸想打什麼主意呢?”鍾離善說道。
駱鉸和駱禾的關係並不像他們表現的那樣,父女情深,駱禾的眼裡有對駱鉸的埋怨,而駱鉸的眼裡則是有對駱禾的戒備,只是,他們都要離開了,還不知道那駱鉸想打什麼主意?
“不用想了。那個駱鉸肯定想打我手中的那一幅畫的主意。”韓蒼嗤笑地說道。
駱鉸看靈兒的畫像的眼神,癡迷深情,這纔是他最不能忍受的。
而他說那一幅畫中畫的是他的妻子,由此可見,這個駱鉸對這一幅畫是有多麼地看重。
現在,這一幅畫給他拿走了,當前他們的面,那駱鉸不敢做些起什麼,只是,他必定是不甘心那畫被他拿走的。
“師傅,我覺得的不是。”鍾離善搖頭說道,“那駱鉸明顯是知道澤時的家世的,也對您極爲忌憚,他怎麼可能還敢惦記着你手中的那一幅畫,而且,若是想要畫還不簡單,他自己再畫一幅不就成了?犯不着冒着那麼大的危險來奪您手中的畫的!”
而且,看那駱鉸那樣,也沒有那個勇氣。
“也要他畫的出來才說。”韓蒼說道。
“怎麼說?”鍾離善不明折了,那個駱鉸的畫技應該挺高,要不然,當年周家也不會請他去幫着畫畫了,而且,他這些年來一直對着那一幅畫,怎麼會畫不出來?
“那是因爲”
韓蒼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一陣非常刺耳的摩托車聲,接着,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三人手上的東西被搶了一些。
三輛摩托車,車上的都是坐着兩個年輕的男子,他們戴着口罩,一個負責開車,一個負責搶包,就在那麼一眨眼間,就把鍾離善他們手上的東西給搶了去。
鍾離善他們根本想不到有這樣子的事情發生。
因爲剛纔也有摩托車從他們身邊經過,所以,他們也沒有多防範。
搶車的那幾個人其中有一輛車上的人還非常地囂張,那車上載着的那個男子,回過頭來,露出他的那一頭黃?色的頭髮,還有那一雙帶着嘲笑的眼睛。
他們朝鐘離善他們吹了一個口哨,然後揚長而去。
韓蒼立刻把東西給扔到地上,說:“善善,你留在這裡護着周澤時,我自己去追追看。等追到人了,我再給你們電話。”
說完,韓蒼便快速地往前面追去。
鍾離善把地上的東西給拿好,對周澤時說:“我們快跟上去吧。”
這些人,想來就是那個駱鉸弄來的。
她師傅猜的可真準,那駱鉸,果然是想要奪師傅手上的那一幅畫。
難道他前天開口讓他們留下來幫忙查當年駱禾的事,想來,是想拖延時間去找人來做這一件事。
怪不得,那三輛車搶的都是她們手頭上輕,長的包裹。
“善善,我們僱一輛車去追吧。”周澤時說道。
那個駱鉸,膽子也還真大,明知道他是周家人,還敢過來搶他手上的東西。
而且,搶的還是原本不屬於他的東西。
“好。”鍾離善兩手拿着東西,停下,準備攔車。
不少路人親眼目睹這事的發生,指指點點,有些膽大的,便過來說:“你們是外地來的吧?這些是我們縣裡有名的飛車賊,經常團伙做案搶東西。他們來得快,跑的也快,我們縣裡的警察都拿他們沒有辦法。他們今天還算是手下留情了呢,居然沒有把你們手上的東西全搶光。”
“唉,以後出門,要把自己的東西保管好呀。今天被搶的這些東西,可找不回來了。你們的人去追了也白追。”
鍾離善沒有心思聽,只對他們說謝謝人,看到計程車過來了,便騰出手,拉着周澤時就上了車。
一上車,鍾離善就指揮那個司機追去。
這一趟上江南,爲了保險起見,韓蒼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都下了一些追蹤粉。
這下,可用上。
“不成的。沒有目的地,我怎麼開車?”那年輕的司機說道。
“你按我說的開就成了。放心,錢不會少了你的。除了表上那些錢之外,我還另外給你一百。”鍾離善說道。
那個司機聽到鍾離善的話後,不再說話,專心地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