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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離善立即道:“挺好。我回頭就去找周澤時。師父師母,你們的字和畫畫都那麼好,不愁賣,也不愁錢的。”
前世的時候,張奕附庸風雅,在發達之後,也曾經花大價錢,有時,甚至花上數百萬去買一份墨寶。
她回想了一下,前世張奕買的那一些墨寶,都沒有她師父寫的好看。
那些比她師父寫的差的字畫尚且賣的那麼高的價錢,尚且那麼多人買,她師父和師母這些,肯定會很多人買的。
到時,還怕錢不來?!
“那就麻煩你了。”韓蒼點頭說道。
“師父說啥客氣話。若沒有你和師母的悉心教導,善善也不會有今天!善善能有如今這一切,說句不客氣的話,大部分師父和師母的功勞。現在,只是幫師父做一件小事而已,哪裡值得師父這麼一說。”鍾離善說道。
“好好,我們不說客氣的話。我這裡有兩副,我昨天晚上和你師父寫好的,你帶去給周澤時看一看,看行不行,若是不行,我們再換一條賺錢的法子。”周梓靈說道。
既然讓人家周澤時幫忙,也要先讓人家周澤時看看值不值幫?
有備而去,才能讓效果更加地好。
“好的。我帶過去給周澤時看看。不過,師父師母,你們別擔心。你們的字和畫寫的那麼快,除非是周澤時腦袋抽了,要不然,他是不可能不買的。要不是我沒有門路,我都想拿你們的字畫去賣了。”鍾離善說道。
她自己找不到門路去賣,要不然,怎麼會便宜到周澤時。
“行。你先拿過去看看。”韓蒼說道。
他就不信了,他練了那麼久的字。卻比不上別人練了幾十年的字。
下午,鍾離善便帶着韓蒼和周梓靈的東西過來找周澤時。
除了這個之外,還是因爲周澤時有時對她說。
鍾離善一去到周澤時的辦公室,沒等周澤時跟她說正事。立馬就把她師父和師母的大作給擺出來。
周澤時一見,差點就驚呆了。
“這,你去哪裡弄來了這些字畫?”周澤時驚訝地問道。
曉是他見多識廣,但是也被眼前這一幅字和一副畫給精呆了。
先是那幅字,一看,肅殺之氣就撲面而來,再細看,就字體寫的非常地好。
他從小也是練書法的,他自認他的字還是寫的比較好看的。但是卻根本連眼前這個人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而那畫,畫是雖是普通的山水畫,但是那畫卻像是活過來一樣。
他從來沒遇到這麼好看的字和畫。
“怎麼樣?你覺得這兩幅怎麼樣?能賣一個什麼樣的價錢?”鍾離善得意地說道。
她就知道。她家師父和師母的東西能差到哪裡去?
看周澤時現在這表情,她就知道這兩幅字畫是極好的。
“好,好,非常地好。這樣子的字畫,就算是拿到拍賣會,也能賣很多的錢。就是有一點不好。名聲不太顯,不過。這個沒有關係,名聲是造出來了。”周澤時讚道。
若是真正懂得書法的人,看到這些字畫肯定是欣喜若狂。
就連他這個不怎麼懂得書法的人看到這些字畫也激動萬分。
“那就好。來的時候我雖然是相信百倍,但是還是覺得有一些忐忑,現在,看你這樣子說,我就安心了。這兩幅畫你幫我賣吧,按你下屬公司的抽成來算。”鍾離善笑道。
“好。這兩幅畫是誰的,難道是你師父和師母的?”周澤時兩眼不捨得從那兩幅畫中拔出來,看着鍾離善問道。
“嗯。是我師父和師母的。我師父想要找一份工作,但是他雙只能出空間三個月,而且,師母還懷着孩子,出去找工作不便,又不好用我的錢,所以想了這一條法子賺錢。”鍾離善點頭說道。
周澤時瞭解,鍾離善身邊除了韓蒼和周梓靈之外,沒有其它人,所以,他能斷定這兩幅字畫是韓蒼和周梓靈寫的。
真的不愧爲古人,字寫的那麼好,畫作的那麼好。
“我會盡快讓下屬的人拿去賣的。這兩幅畫的抽成我不要,就當是我給師父和師母接風。”周澤時說道。
韓蒼和周梓靈出來空間的時候,因爲時間的關係,他也就沒有替他們兩個接風,回到鵬林市後,他倒是有時間了,但是周梓靈有了身孕,韓蒼怕別人的食物不安全,也沒有讓她出來吃飯。
“成。”鍾離善也沒有多說,再推來推去,反而壞了他們兩個的情分。
再說了,周澤時是火龍果和桂圓的父親,由他來替兩孩孝敬兩個孩子的師父和師母也是使得的。
周澤時又看了一會兒,這纔不捨得把字畫給收起來。
他把字畫給收起來後,拉着鍾離善的手,到沙發那裡坐下,並讓人給鍾離善送了一杯牛奶。
“你今天找我什麼事?是不是我要找的仕女圖有進展了?”鍾離善手裡拿着熱牛奶,並沒有喝,反而問道。
“先把牛奶喝了,我們再說話。”周澤時兩眼盯着鍾離善手中的牛奶。
這麼冷的天,善善一路過來,想來也冷的很。
他剛纔光顧着看那些字畫了,倒是沒有立即讓善善去去寒。
鍾離善無奈,只得把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
自從冬天到來之後,只要是她過來找周澤時,等待她的都是一杯牛奶。
“好了,可以說了。”鍾離善把那空的牛奶杯給放到桌子上,說。
“我想弄一個畫展,就是在本月中的時候,一個仕女圖畫展。爲了避免幕後那些人毀了我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只弄仕女圖畫展。到時,你去參觀畫展,若是遇到那一幅圖,我們就把那一幅圖給買下來。”周澤時說道。
這是最快的方法了。
因爲古代的仕女圖實在是太多了,他不可能像找焦尾琴一樣,一個一個找。
他只能把他們集中,儘可能地集中,然後讓善善挑選。
“那敢情好。我還想着過幾天去看畫展呢,只是,那些畫展大多是西方的油畫和中國的山水畫,而像這樣子統一的仕女畫地是沒有的。你弄了這一個古代仕女圖展,到時,我們細細地看,有很大的機率把那第八件物品給找出來。”鍾離善興奮地說道。
果然人比人氣死人。
她就沒有想到過要弄一個畫展,但是周澤時就想到了。
重活一世,輪聰明程度,她還是比不過周澤時。
“到時,我們就等着看圖就成了。在籌備開畫展期間,我再跟你一起去別人城市的美術館去看看,那些美術館有沒有古代仕女圖。”周澤時又道。
他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想開一個畫展,不是想開就能開的。
還要一點時間來籌備。
“嗯。去看看也好。若是第八件物品在美術館裡或是在博物館裡,也就不能來參加仕女圖展了。你覺得你在這個古代仕女圖的畫展了,還重點強調一下仕女撲蝶,當然,爲了避免被那幕後的人破壞,我們還可以多加一個主題。”鍾離善建議道。
弄兩個主題去混淆對方,讓他們想破壞也沒有那麼容易。
而且,有了兩個主題,特別是仕女撲蝶的主題,那些有着仕女撲蝶的圖,肯定會拿過來露一下臉的。
“好。這個建議我會加上的。”周澤時一點就通。
兩個又商定了一下畫展的具體事宜,鍾離善便回去了。
她現在也不得空。
她那一間食品廠出品的點心太好賣了,所以,顧氏集團那邊又讓她多出幾樣新品。
她要回去琢磨一下出什麼新品爲好。
而且,她也就回去把這情況彙報給師父和師母聽。
鍾離善回到家後,就把周澤時的反應告訴他們。
聽到周澤時同意後,韓蒼輕輕地鬆了一口氣,決定以後不刁難周澤時了。
周梓靈也鬆了一口氣。
既然事情成了,那麼這三個月,蒼哥肯定是在家裡陪着她和孩子的。
“那就好。我雖然極爲有信心,但是從前都沒有做過這些事,所以,心裡也有些忐忑。”韓蒼如實說道。
鍾離善心裡卻有些酸。
滄海桑田,世間早就不是她師父原來那裡了。
原來師父和師母錦衣玉食的,哪裡要滄落到賣字畫爲生。
現在,賣自己的字畫卻有些忐忑。
韓蒼看到鍾離善臉上的表情,話有些不自然地說:“沒事,你師父我不管是賣畫還是做將軍,人都沒有變。不用擔心。”
鍾離善便說:“嗯。”她心裡卻暗自告訴自己要更加努力了。
若是她像周澤時那樣,或像顧尋那樣,哪裡用的了自己的師父師母賣畫?
她家師父和師母定是看他們家的生意那樣子,所以,纔會萌發出自己賣畫賣字的主意。
她要更加地努力才行。
韓蒼壓根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行爲反而激起了鍾離善做生意的熱情,以至到後來,鍾離善的生意越做越大。
此乃後話,暫且不提。
周澤時自鍾離善走後,又把那兩幅字畫看了看,這纔開始吩咐下屬去籌辦古代仕女圖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