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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朱鳳嬌甫一進門,周澤詩就撲到朱鳳嬌懷裡,哭了起來了。
“我的小乖乖,怎麼哭的那麼厲害?!”朱鳳嬌抱緊周澤詩,往她的背後拍了拍,哄道。這個孩子一向很樂觀開朗的,這一次是怎麼回事?怎麼哭的那麼厲害?
“奶奶,我就是太想你了。”周澤詩哽咽地說道。
“好了,好了,快快把眼淚給止住,我這不是來了?”朱鳳嬌像哄小孩子一樣哄道。
“奶奶。”周澤詩不好意思地朱鳳嬌的懷裡出來,擦着自己的眼淚說道。
一股老人味,實在是太臭了,害得她想多撒一下嬌都不行。
明明那麼有錢了,也不把自己弄的香一些。
周澤詩心裡想着,但是臉上卻不露半分,而是拉着朱鳳嬌那如干枯樹皮一樣的手,走到沙發上。
“奶奶,你坐,我去給你倒茶。”周澤詩乖巧地說道。他們家一般是由僕人來上茶,但是爲了表示自己的孝心,周澤詩自己去給朱鳳嬌倒茶。
“別忙先。你奶奶我坐飛機來累了一天,出了一身汗,洗個澡我再過來跟你聊天。”朱鳳嬌笑眯眯地道。
“好,那我們明天再聊,我去讓人給您弄些粥吃。”周澤詩又道。
“對了,怎麼不見你爸和你媽?”朱鳳嬌有些不悅道。她難得來一次京城,怎麼不見侄子和侄媳?
“我爸半個月前就出差去了。我媽今天她身體不舒服,下午的時候去打了點滴,然後就睡了,到現在還沒有醒。”周澤詩苦着臉說道。其實是她媽不太願意見奶奶,所以找了個藉口在家裡休息着呢。
“哦。你媽怎麼樣了?要不要緊?”朱鳳嬌一聽,果然着急了。雖然她並不怎麼喜歡這個侄媳,但是這會聽到她病了。她也是擔心的。
“奶奶,雖擔心,我媽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是感冒了。”周澤詩說道。
“那就好。那我明天再去見她。”朱鳳嬌微鬆了一口氣。說道。
“那奶奶您先去休息,我們早上再聊。我扶您進去。”周澤詩走過來,扶起朱鳳嬌的胳膊,就想扶着朱鳳嬌往一樓的房間裡走去。
朱鳳嬌年紀太大了,快八十歲了,上二樓有些吃力,所以周澤詩便把房間安排在了一樓。
她也沒有想到朱鳳嬌來的那麼快,而且還是自己來的。
照她的安排,她是打算去接朱鳳嬌,以表示親近的。現在。倒失去了一個表現的機會。
朱鳳嬌見周澤詩那麼貼心,頓時覺得心裡很貼慰。
她相公去世的早,留下一個女兒,但是這個女兒早就嫁了,生下的全是孫子。她就想要一個乖乖巧巧的孫女。
現在看到周澤詩那麼乖巧,朱鳳嬌覺得很滿意。
這一邊,鍾離上和樑姿回來的時候,看到鍾離善回來了,也感到十分的欣喜。
一個多月沒有看到鍾離善了呢。
樑姿也非常地高興,哥哥和姐姐都回來了呢,她又有玩伴了。
吃過飯後。鍾離善問起了樑家的事。
她出去了一個多月,每一次打電話只是問了家裡的事,對於樑家的事也沒有問。
她想知道樑遠雄和孫靜的情況。
她出門的時候,孫靜還打算鬧呢。
“公公的判決下來了,被判了死刑,緩期兩年執行。”鍾離上嘆了一口氣說道。
在整個樑家。除了樑允外,還有樑遠雄對她和姿兒挺好的,樑遠雄得來了這麼一個結果,她感覺有些難受。
無論樑遠雄做了什麼壞事,但是對她。至少是好的。
“哦。”鍾離善原本想說是樑遠雄活該,但是一看到鍾離上有些低沉的表情,後面那一句怎麼也說不出口。
害死了兩個人,還受賄,判了這個結果還不算太重。
緩期兩年,一般兩年到了,就成了無期徒刑了。
“你婆婆還有沒有上門鬧?沒有去纏着姿兒?”鍾離善又問道。
她最關心的是這個。
孫靜現在沒有錢了,倒是盯上了鍾離上和樑允離婚時,鍾離上得到的那一套房子。
爲了這一套房子,甚至去纏上了樑姿。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她怕鍾離上抹不開面子,把房子給她了。
“後面她上門鬧了兩次,第一次就被你姑你罵走了。第二次是被鍾離上給罵跑了。後來,上上親自去找了樑允,後面,估計是樑允起了作用吧,那個孫靜沒有再來了。”鍾離母撇了撇嘴說道。
這個孫靜也是一個欺軟怕硬的貨,之前上上就是太軟了,所以被孫靜欺負得不像樣,就連姿兒也受了牽連,現在,遇到阿寶這“潑辣”貨,一下子就被罵跑了。
上上離了婚之後,性子也強硬了一些,第二次在家,居然自己出來把孫靜給罵跑了。
還又去找了一趟樑允,用樑允牽制住孫靜。
“哦,沒有再上門就好。”鍾離善舒了一口氣。
除了她們的原因之外,她那天去樑家給孫靜點了穴估計也起了作用。
孫靜現在肯定是被噩夢纏繞着呢,哪裡有時間過來找茬?
只可惜這隻能維持兩個多月,現在,差不多失效了吧?
若是孫靜再上門,看她不治死她?
“姐那個房子沒有給孫靜吧?”鍾離善怕鍾離上一時心軟,就把房子給了孫靜。
鍾離上就算一輩子住在這裡也沒有事,那一套小房子可能出租補貼家用。
一個女人帶着一個孩子,在這個世道也不好生存。
“沒有給。那是我應得了。就連那十萬塊錢我也存着,給姿兒上大學用。孫靜想借,我也沒借給她。”鍾離上一臉堅決地說道。
孫靜想要房子不成,就打想了她那十萬塊錢的主意。
說是樑允不好意思開口,所以讓她過來借。
她纔不信。
樑允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做爲他多年的枕邊人的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樑允想借。他自然會過來找她,而不會通過孫靜。
所以,她拒絕了孫靜的要求,就爲這。孫靜還破口大罵她呢。
不過,她不在乎就是了。
她不同是他們樑家的兒媳,她婆婆罵她,她不痛不癢。
“那就好。”鍾離善點頭道。她就怕大姐顧念兩人多年的情分,把錢借給樑允。
現在沒有借,而是把錢給存起來,那就好。
“對了,善善,許警官前些天來店裡,找你好像有事。後來又打過兩次電話過來。”說到找人這事,鍾離母想起了許揚過來找鍾離善的事。
因爲她覺得許揚這人不錯,看起來挺精神的一個小夥子,好像對善善有意,所以她也就特意地留意了一下。
上一次善善打電話回來的時候。她就想說這事的,但是講着講着電話,她就忘記了。
等把話筒給掛了的時候,才又記起。
“哦。我明天給他一個電話。估計是有生意是的事來找我吧。”鍾離善說道。
許揚還用他妹的名義跟她簽了合同,一起辦廠呢,但是她這段時間忙着韓蒼和周梓靈的事,所以便沒有時間理這事。
“嗯。我看那個小夥子不錯。”鍾離寶切了水果。端着水果從廚房裡出來,聽到鍾離善他們正在談論着許揚,便插話說道。
“許叔叔不錯,但是周叔叔更好呢。”桂圓剛纔一直在鍾離善的旁邊吃着零食,聽到鍾離善他們談話,現在。聽到鍾離寶誇許揚,就忍不住誇起了周澤時。
“就是那天晚上半夜打電話過來問平安的那個男子?”鍾離寶把水果放到茶几上,擠眉弄眼地對鍾離善說道。
“善善,什麼男子?哪裡冒出來的一個周叔叔?”鍾離母聽了,眉頭一皺。
這感覺。怎麼像是鍾離善在汝南縣或開封市認識的人,半路上認識的人,能靠譜嗎?
怎麼感覺有些像騙子?
“媽,那是我在汝南縣認識的人。他人挺好的。”鍾離善解釋道。她原本還想說那人還救了桂圓和火龍果,但是話還沒有出口就改了。
她怕家裡的人聽到桂圓和火龍果被人砍的消息,心裡擔心。
“周叔叔好勇敢的,他救了桂圓和火龍果。”桂圓聽鍾離善這麼一說,忍不住開口,只是話一說完,她就用小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說漏嘴了。回來的時候,媽媽讓他們別在外公外婆小姑大姨舅舅他們面前提這時,說他們會擔心。
她剛纔居然說漏嘴了。
“善善,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鍾離母眼睛一厲,看着鍾離善。
鍾離善瞪了桂圓一眼,然後把事情給說了。
“以後,不能帶兩個孩子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了。”鍾離母走過去,抱着桂圓上上下下看了看,看沒有什麼傷口,這才放心下來。
“媽。”鍾離善苦笑,她就知道是這個效果,所以不讓兩個小的說出來,誰知道桂圓那麼憋不住話。
“還有你,以後出來也要小心一些。”鍾離母說道。雖然她也不想讓鍾離善出去,但是鍾離善要做生意,而且鍾離善也有自保能力。
她想留都留不住。
“媽,這哪裡有那麼嚴重,哪裡來的一些人拿刀見人就砍?”鍾離善說道。
這一出事件是蔣麗聲和周澤詩弄出來的,周澤時自請出族之後,他們估計也沒有那麼精力對付桂圓和火龍果了。
更何況,周澤時回去的時候,還對她說了除了出族之外,還會給她一個交待。
肯定是跟蔣麗聲和周澤詩有關。
“善善,這一次是意外,若有下一次呢?”鍾離寶的心聽到鍾離善這麼一說,心都飛跳了起來。
“是呀,這次幸虧是沒有出什麼事!”鍾離上也說道。
“媽,小姑,姐,不用擔心的。這一次是意外,不會有下一次發生的。我保證。”鍾離善說道。
“下次你再帶他們出去的時候,多帶一兩個人,最後把你的師父和師母給帶上。”鍾離母說道。
善善的師父和師母那麼厲害,有他們在身邊,也不怕了。
這一次是他們的師父和師母不在身邊,所以纔會這樣子。若是韓蒼和周梓靈在的話,那把那些賊人打倒,那不是分分秒秒的事?
“好好。”鍾離善應承,然後點了點自己女兒的小鼻子一眼。
要不是她,她現在怎麼會在這裡聽着長輩的嘮叨。
嘴不嚴的小傢伙。明明早就叮囑幾次讓她不要說了,結果還是無意識地說了出來。
“火龍果沒有受傷吧?”鍾離母問道。今天早上,火龍果過來看過她之後,就被鍾離善送到了方醫生那裡去了。
“沒事。他們一丁點傷也沒有。”鍾離善知道鍾離母也是擔心她們,所以耐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