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的背部曲線不如女子般溫軟柔和,可是卻是格外勻稱,隱約之中,他從骨子裡的帶上的淡漠氣息似乎在一點點地蔓延開來,讓他渾身上下都透着一絲冷傲孤雲的感覺。舒榒駑襻
然而這樣的感覺,對安爵來說只是興奮劑。他的指尖從男人的頸部慢慢滑下,沿着他的脊椎一直來到尾椎。
這一切安爵都做得如此輕描淡寫似的,可是偏偏在路過某些點時顯得如此刻意,輕而易舉地就就挑起了斐華的最敏感地帶,讓他止不住戰慄,可是內心的彆扭也在同時滋長,他既想要瘋狂,又卻是被人扼制了喉嚨,不由自主地全身僵硬。
安爵微微嘆了一口氣,他的手掌從斐華的尾椎慢慢朝側上方移動,然後整個人覆蓋了上去。
他沒有采取其他的舉動,一手搭在斐華的側腰上,一隻手臂慢慢打直,找到了斐華的左手所在,然後帶動着他漸漸舒展。
兩人的身高是如此相近,此刻安爵覆蓋在斐華身上,交疊在一起,都不由得讓兩人同時一顫。全身每一處的皮膚都在此刻這樣的環境下前所未有的劇烈燃燒起來。
誰都能感受到對方處在邊緣地帶的瘋狂,可是誰都沒有動。
安爵慢慢低下頭,朝着旁邊兒一側,此刻他的脣就在斐華的耳邊,他慢慢落下去一個吻,輕如鴻毛。
緊接着這個吻,隨着斐華優美的脖子慢慢朝下,這整塊美麗的背,他都沒有放過,也不捨得放過。
不過這一次,這樣曖昧的舉動卻沒有挑起他們兩人無論是誰的**,相反的,一種難以言喻的心安從兩人的內心深處同時蔓延而出。坦然、安穩、平靜。
卻前所未有的情深意切。
輕吻落到斐華的背心處,安爵隨之一改。炙熱、火辣、用力。
他似乎是在宣泄着什麼。然後豁然擡起頭來,輕輕一笑,同時伸手惡劣地去搓揉了一把斐華的翹tun。
這纔再度貼近斐華的耳側:“斐華,我們不急,等我的戲拍完,我再吃了你。”
斐華微微一愣,他轉過頭來,黑眸中帶着幾分不解,不過很快散去。
他輕輕一笑,柔和而包容,他早就已經決定要獻出自己的所有,並不在乎這時間的推移。
反正,他是他的。
反正,他只能他的。
——
《絕密空間》的拍攝繼續進行,雖然劇組時隔三月重新開動,可是讓人高興的是,這三個月的停留並沒有將原本正常拍攝期的拍攝速度減慢,反而比想象中好得太多。安爵的演技先就不提,他能夠在車禍之後保持如此,已經讓李夠高興的了。而容澈,在三個月的磨礪中,他的演技完全得到了打磨,在如今的拍攝之中也能很好的表現自己。
如今重新拍攝已過一月,此時此刻拍攝的場景正是《絕密空間》的最後一步。
這是一個充滿了絕望的場景。
多年之後迴歸的向北,帶着沉澱多年的冰冷和決絕,幾乎就要一手造就沂家的敗北和落寞。手段之果決、心思之敏銳,幾乎無人能敵。可是他卻在最後一個關頭出現了破洞。
這場持續數月的經濟大戰也將由此拉開帷幕。
這是一個只屬於兩個人的空間。
打開的落地窗戶,落地窗之前,辦公桌後寬大的椅子上,正襟危坐着一人。他就如過往的那般,給人的感覺如此沉穩內斂、沉默寡言。
而在他的辦公桌面前,白熾的燈光,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那個人看上去也是如此沉穩內斂,俊美的臉上此刻充滿着冷漠。此刻正冷冰冰地看着眼前的人:“向北,你輸了。”
是的,面前的人正是多年之後歸家的向北,不過卻也是他一手造就了國內經濟的大動盪,讓沂家差點破產,讓他沂南差點無家可歸。
說真的,到現在,沂南都不知道,爲什麼向北會如何做。
向北勾起一個笑意。顯得格外自嘲和輕鬆,他深深看了一眼沂南,幾乎是喃喃道:“不同了啊……怎麼都找不回來了……沂南,我有沒有對你說過,現在的你實在是讓我討厭。”說着,他慢慢拿起桌上的一支筆,在一張紙上勾勾劃划着什麼,似乎要將他對沂南的討厭完全描述出來。
沂南還沒有反應,向北已經放下了手中的筆緩緩起身,他走到落地窗前,朝外一看:“真美啊沂南。都說星星代表着時間,你說,我伸手是不是就能夠到幾個,然後讓時間倒流?”說着,他還真的伸出了手去。
可是什麼也沒有抓住,他轉身,微微笑,笑容是從來沒有過的淡然悽迷:“沂南,我早就想這樣做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沂南低低道,他皺起了眉,顯然不解。
向北笑了笑,這恐怕是沂南有生以來看到過的,向北笑得最多的一次。可是沂南卻開始不由自主地感覺到心慌,那種以前曾經萌芽過的、被他刻意掩蓋的情感在此刻不動聲色的蔓延而出,可是它實在是太過微妙,以致於如今的向北還未能覺察。
向北身子超前微傾,他朝下看了一眼,全然沒有恐高的意思,這個舉動讓沂南心頭一跳,下意識地超前走了一步,卻豁然頓住,不由得自嘲自己的擔心實在是太過莫名其妙。
向北手臂靠着打開的玻璃窗沿回身,他勾了勾脣:“沂南,你以爲我的破洞是那麼好找的麼?你以爲我爲什麼什麼時候不出現紕漏,偏偏在關鍵處讓你們鑽了空子?你以爲……我爲什麼要回來?”
這個世界很安靜。周圍的工作人員也屏住了呼吸。
畫面中的人全身上下的無力和滄桑實在是演繹得極致之好,這一次的《絕密空間》他們有理由相信,在大賣的同時,不僅會讓男主角安爵紅上天,還會讓容澈也一炮而紅。
沂南聲音有些顫,他似乎在逃離,苦澀一笑,微微垂眸:“我……不知道。”
向北帶起一個輕輕地笑。
沂南聽得他的聲音似乎化成了風:“所以……你說我還求什麼呢?……”
沂南突然驚恐地擡起眼,正好看到窗外一角從自己的視野遠去,一瞬間,過往的種種浮現於腦海,竟然在這一刻,他發現自己的思緒儼然被向北這個人完全佔領。
他驚恐,他不安,他害怕,他畏懼,他傷心……因爲向北就在剛纔,從他的眼前消失……跳下了這高樓大廈……
他怕得無法說出一個字眼,全身顫抖,他像是着了魔一樣地朝着剛纔向北坐着的方向而去,坐在椅子上,深深呼吸,眼中的光芒變得有些渾濁,就像是在麻痹自己這一切不過是假象。
終於,他慢慢移動了目光,落在桌上,那裡,有一張白紙,白紙上,有着黑色俊逸的鋼筆字。
沂南呼吸一窒,他幾乎是喃喃唸叨出聲,用自己的聲音,讀者那個人的心聲:“沂南,我只是想求一個你,怎麼就這麼累呢?”
在這一刻,沂南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豁然起身,可是腳已經發軟,竟然直接栽倒了下去,然後再無法行走一步。他淚流如泉水,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不斷低鳴:“求求你……醫生,快過來快過來……”
“cut!”李對這一場沒有叫停的拍攝實在是太過滿意,他的臉上帶起笑容,朝着安爵和站在不遠處的容澈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用撇腳的中文吐出一個字:“棒!”
安爵微微一笑,擦了擦眼中的淚,他的眼睛還有些紅,可是絕對不會影響他的俊美:“其實我也沒想到會拍攝這麼順利。”這倒是事實,容澈的演技甚至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前一世的時候,容澈的演技雖然不錯,卻絕對不足以讓人驚豔,他的演技更多半是由自己幫着提升上去的……
不過安爵也未有多想,在他看來,蝴蝶效應本就是連帶反應,既然他都儼然改變,那麼容澈的生活軌跡又怎麼可能同過往相同?他的生命裡在沒有他,而他的,顯然也不會容納。
安爵將目光投向不遠處清俊的男人,又忍不住微微一笑。
李的心情顯然很好,原本預計的拍攝時間大幅度提前,這部讓他之前因爲安爵的受傷而停滯已久的電影,本就讓他有些迫不及待,如今終於走到尾聲,他微微一笑:“下面就是後期製作,你們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各位失望的!接下來預定的時間要做調整,等時間準確,我就會讓人通知你們。”
這是電影拍攝完畢的一貫格式,大家心知肚明,接下來的事情便再也不是作爲演員的事情,安爵朝着斐華投去一個意味不明的目光,這更代表着,他的正式吃肉之路……可以開始了?
這樣一想着,心情不由得大爲暢快,安爵擺了擺手:“李,到時候給消息就好,宣傳的事情不用擔心,力所能及的我便會去做。”安爵雖然驕傲,可是甚少自傲,他有低頭俯瞰別人小瞧別人的時候,可是隻要人對了,他向來是平起平坐。
一邊兒說着,一邊兒朝着斐華走去,卻突然腳步一頓,目光瞥向拍攝場內一個方向看去。
那裡有着一拍站立整齊的軍人。經過這麼久的嚴加保護,如今場內所有人都能很自然地視他們爲空氣了。
這樣的站姿其實非常平場,不過不尋常的,是那軍人站立露出的縫隙間,折射出來的,來自於他們身後的騷動。
黎昕此刻簡直淚奔到沒法,他對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如當初那般全然無法抵抗,而且這個男人怎麼能夠一如當年一般的死皮賴臉、噁心巴拉、恬不知恥?!
哦不,簡直就是比當年更甚!竟然讓自己的部下給他們當人肉盾牌?也不怕被別人瞧見?
黎昕的臉皮絕對是薄的,他臉已經紅了,不僅是怒的,還有羞的,這個男人在他的面前吐着曖昧的氣息,根本讓他無法招架……
“你你你……你給我死開!”這是黎昕下白兔憋了許久之後的說出的第一句話。還帶着結巴。
“不死開。就算是死,我都要死在你面前。”樑思成的名字其實可能不應該叫做樑思成,而應該叫做樑不要臉。黎昕早在多年前就明白了這個道理,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再度被這個塵封多年的真理弄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他算是看明白了,他黎昕遇到這個男人,就是世界上最大的悲哀。
倆人在這邊兒僵持不下,如果換做一個單獨的二人世界,黎昕今兒絕對無法保持身家清白。可惜,安爵向來是一個護着自家人的主,外加一點:格外喜歡湊熱鬧外加火上澆油。
“樑上校。”
當人肉盾牌的軍人自然不可能讓路,畢竟,身後某位老大的威懾實在是太過恐怖,他們若是讓了,回去肯定就是一頓胖揍。安爵早明白了這一點,所以他就這麼優雅地站在外面,聲音柔和,淺笑吟吟地道。
不過卻輕而易舉地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當視線觸及目的地時,每個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奇怪,不過這種奇怪比起最開始,已經顯然淡化了不少。他們都是遊走在娛樂圈的人,對男人和男人早就見怪不怪,不過,對一個軍人,而且還是身爲上校的軍級幹部對一個男人如此死皮賴臉,他們不覺得奇怪纔是扯淡!
安爵的話音剛落,樑思成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就響起了:“什麼事?!”別看他對着黎昕是死皮賴臉,極盡厚臉皮之能,甚至偶爾還能算得上是噁心的溫柔,可是他的骨子裡卻絕對相當暴戾,一聽安爵的聲音,他就開始暴躁了。
安爵相當不在意對方的暴躁,實際上,對方越暴躁,他的心情就會越好,所以他慢慢地、又帶着些許柔情的演繹道:“樑上校,可以把我的小經紀人還給我麼……”
“什麼你的?!”樑思成果然怒了,這話安爵都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了,可是次次都能讓他暴跳如雷,他豁然就轉過了頭,手挪開前面擋着視線的一名軍人的腦袋,讓所有人都能看到他兇惡的目光,“安爵·蘭伯特,我告訴你,就算你是安爵·蘭伯特又怎麼樣?你只要敢和我搶梨子,我就一槍崩了你!”
話音落下的同時,是數把手機上膛的聲音,安爵身後不遠處的保鏢,手中的槍已經找準了目標。
如果換做是平時,這種氣氛一定相當緊張,可是現在不同,因爲這個畫面所有人都見過太多次了……
安爵一撫額,氣死人不償命:“小昕昕,來,快過來,這個男人太暴躁了,當真是不適合你。你的紅線可不在他身上……”
“你忒媽滴”樑思成氣不打一出來,剛怒吼出聲,腰已經被人掐了一下。
黎昕雖然臉還是很紅,可是眼中已經有了怒氣:“樑思成,小爵說得沒錯!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上一秒還暴跳如雷的男人,下一秒就可以溫順可憐巴巴了,他聲音豁然放柔,邪魅而有魅力:“梨子……你聽我說,其實如今,我的性格已經改了很多了……”
不過即便如此,從黎昕的表情都可以看出,樑思成渴望走向的道路實在是還有夠遠的。
安爵不由得失笑,雖然他前邊兒惹是生非了這麼多,但是如今他還真的沒有心思去真正地阻止樑思成。至於原因麼……只要在這些日子以來看過兩人相處模式的,就會知道原因。
轉頭看向斐華,反正樑思成強悍得跟頭暴躁的熊似的,他根本不用擔心黎昕的安全:“走了。”
斐華嘴角微勾,輕輕點了點頭,他的舉止還是這般冰霜傲雪,可是眼神卻早已經融化。
兩人並肩在一起的背影實在是太過惹人浮想聯翩,同時也相當扎眼,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這麼覺得,反正容澈只覺得眼睛酸澀,差點請不自己地哭出聲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叫住了安爵。
“……安爵。”他的腳步略微有些急促,走在了安爵的跟前,他的目光不敢直視安爵的眼睛,微微下垂,睫毛顫抖,明顯有些忐忑不安,“我……我能單獨和你說幾句話麼……”
安爵微微側頭,他的目光平靜,嘴角甚至掛起了優雅的笑容,他朝着旁邊一指:“這裡來說。”說話的同時,所屬安爵的保鏢也格外自覺的動了,他們慢慢朝着以安爵爲中心的外圍站開,明顯是要將他們兩人隔絕開來。
容澈面色一喜,可是這股喜悅還沒擴散開來,就儼然看到斐華對他視若無睹地走到了安爵身邊,並肩而立。
容澈面有難色,瞧了一眼斐華,卻只聽到安爵笑道:“說吧。”說着,安爵還格外自然地朝着旁邊兒輕輕一靠,這樣使得他看上去有些慵懶和肆意。
容澈眼中劃過一絲黯然,他只覺得心口一抽,他深深吸了好幾口氣,這纔看着安爵的眼睛。
這一雙眼睛在前世是如此熟悉,曾經讓他一度失魂奪魄。當安爵同容澈對視,看到裡邊兒深不見底的複雜時,不由得微微一愣,他甚至直起了身,目光也變得有些幽深起來。
容澈似乎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他慢慢道:“……安爵,那年栽種在月華下的戒指……你說,它們生長起來了麼?”
安爵全身一震,他深深看了一眼容澈,苦苦一笑,然後搖了搖頭,笑容有些無奈:“……生機早就斷了。”
那一年,安爵買了戒指給容澈,這是他心心念念渴望的戒指,想要將他戴在自己所愛人的手指上。不過這對戒指並沒有帶太久,他安爵不怕張揚不怕曝光,不代表容澈不怕。還沒過多久,容澈就將它取了下來,安爵一生氣,同樣把戒指給丟了。
結果,容澈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將被安爵丟棄的戒指找了回來。那個時候安爵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他既感動,又無奈,既高興,又悲傷,還心疼,最後他說:“容澈,我們把戒指埋了吧,以後,我們可以不用帶戒指,反正,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
這就是他的愛情,以前同容澈的愛情,他也曾如此違背心思去討好過一個人,可惜,他的愛最後變成的是自殘的刀口。
容澈身子已經僵硬,他的目光早忍不住溼潤,他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快步離去。卻在轉入一口轉角時忍不住彎下了身,蹲在了地上,無聲痛哭,他嘴脣輕顫,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泣不成聲:“……爵,我該怎麼辦?”
是的,他該怎麼辦,在這個他被放棄的日子裡,在這個他失去了被愛權利的日子裡。
容澈知道,從今日確定之後,有些東西,會糾纏他終生,讓他在悔恨,痛苦之中,永遠無法翻身。如果,如果有如果……可惜,什麼都沒有。
看着容澈的背影,安爵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他沒有想到過容澈會問出這樣的話。不過,這種複雜不過瞬間,他便微微一笑,側頭看向了斐華。
此生此年的如今,有這個人才是最重要的。
——
闊別的房間,闊別的已久的c城裡這個屬於安爵在z國的第一間小屋。
柔軟的大牀上,此刻正糾纏着兩具身體,他們都是上身赤果,下身穿着西褲,將腿襯托得如此修長筆直。
從牀頭到牀位,激烈的擁吻,火熱的糾纏。
在知道可以進行到最後的本壘打時,他們沒有一個人能保持平靜。即便是斐華,都帶着一種既不習慣卻又略微期待的心情。
任由斐華的吻從自己的嘴角一直蔓延到鎖骨,安爵用下顎低着斐華的頭頂,微微一笑:“去浴室吧。”
說着,就是狠狠的一個吻落下,而斐華,也用他無聲的原因贊同了這個提議,相擁的姿勢、相互的攻擊和火辣沒有改變,可是他們的行進道路正在朝着浴室而去。
水首先是冰冷的,同時灑在兩人身上,同他們身上的火辣形成鮮明的對比,可是卻讓他們感覺越發刺激,到了最後,再和他們的溫度一起慢慢提升。
“斐華,你可真熱情。”挑火的事情,向來是安爵所擅長,他只要一句話,就能讓斐華感覺到足夠的刺激。
安爵邪惡地覆在某處的手立刻就感覺到那裡的溫度又上了一層,他繼續在斐華耳鬢旁邊兒摩擦私語:“這麼想……被要?”
斐華臉色浮現一抹尷尬,說實在的,讓他說出想要的話……的確是太過那啥。所以,他的迴應是同樣的手活動作。
兩人的身影同樣修長,在中央隔斷的花紋玻璃上映出模糊的景象,卻似乎更加醉人奪魄。
不過顯然,浴室裡雖然能夠給兩人強烈的刺激,但是在都知道有重頭戲即將發生的今日,這種刺激都太過於微不足道。
以往在浴室格外持久的浴室之行被大打折扣,兩人匆匆忙完一輪手活,就感覺赤果果地相擁着,轉換到了最後的戰場——牀上。
他們之間本就一觸即發的火焰在再度接觸到這裡的時候以更加洶涌澎湃的方式爆發了開來,兩人都是對方最爲可怕的催情藥,如今肌膚貼得如此之近,而且面積如此之廣,幾乎,他們根本不用做其他的動作,就儼然感覺刺激無比。
不過當然,不做其他的動作是根本不可能的,因爲無論是斐華還是安爵,此刻都相當賣力地在爲對方‘按摩’各自的(額額額)。
安爵甚至不忘se情一把,他貼近斐華的耳邊,笑道:“斐華,你可真厲害……你好好摸摸,努力碰碰,因爲就是你手中的這個傢伙……等一會兒,一定會把你寵上了天去。”
即便是斐華,聽慣了安爵這樣的話,此刻都是一愣,隨即他輕輕咳了一聲,默然選擇了只聽不語。
看着眼前的斐華,安爵眼中泛起點點柔情,他抱着他的腰朝着牀頭蹭近了些許,然後半靠在靠枕上,雙腿糾纏住斐華的,不斷在他身上點火的同時,還不忘記不斷繼續說着勾人奪魄的情話。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安爵輕輕一笑:“斐華,你起來,坐過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