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人羣倒是慢慢安靜了下來,誰知道,納蘭卿和霓虹人都還沒有開口,衆人就聽見一個尖銳的女聲,“切,這個女人肯定是不敢應戰了,還說什麼十賭八贏,我看就是她自己散佈的謠言。光有個臉蛋,我說她就是個狐狸精,勾着別的男人幫她做事,還能有個什麼本事!真是的,我倒是希望她接下比賽,這樣在衆目睽睽下她還有什麼辦法,到時候輸的面子裡子都給丟光了那纔好呢!”
衆人看向聲音的來源,發現是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但這說出的話可不是那麼甜美了,而且可以說是尖酸刻薄了。
而宇文悅這才意識到現在的場合,本來場面熱熱鬧鬧,她和同來的女生說說話,當然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但誰知道,她罵人的實在是太敬業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周圍已經安靜了下來,所以自己的一番話就被衆人全都給聽到了。
宇文悅的面容有一瞬間的扭曲,但隨即低下頭,做出乖乖女的模樣,不敢看衆人的表情。
而此時慕容勳也是狠狠的瞪了這個愚蠢的女人一眼,雖然他也是認爲納蘭卿可能是靠着身邊的男人才賭對石的,但這些話可不是現在這個場合能夠說的,再怎麼樣也要憋在心裡!
現在自己帶來的女人說出如此話語,慕容勳心裡真的是直冒火,沒看到衆人都用種質問的眼神看着宇文悅嗎?還有的認出自己來的,雖然沒有直接表示,但看自己的眼神中很明顯不對勁,怎麼看都是“你怎麼帶了這麼個沒腦子的蠢貨出門”的意思。
而那幾個霓虹人見了場面的詭異,讓翻譯給他們聽,聽到最後,臉上雖然帶着些微的不可思議,但更多的卻是嘲笑。
果然啊,c國人就是這樣,你看,我們還沒有正式比起來,他們自己就窩裡鬥起來了。幾個霓虹人一副看戲模樣的看着納蘭卿,想看看她要如此解決。
那納蘭卿現在生不生氣呢?她倒是並不生氣,明明知道對方是個腦殘,她還和別人生氣,那真是沒有那個必要,但不生氣不代表沒有懲罰。
只是,納蘭卿看着明顯看戲的幾個霓虹人,要懲罰也不是現在,那幾個人明顯就是覺得自己現在是在窩裡鬥,自己怎麼可以如他們願呢?
但是,計劃永遠追不上變化,接下來勁爆的場景也是納蘭卿始料未及的。
納蘭卿雖然沒準備現在現場報,但也準備了好藥,讓她回去嚐嚐。但是手指微動之時,納蘭卿覺得自己好像是忘了點什麼,但又想不起來自己忘了什麼,所以還是繼續了自己的動作。
然後,宇文悅就開始滿臉漲紅,突然開始不正常的細微動作,不時的蹭蹭旁邊的人。
而這個時候,納蘭卿才記起了自己到底是忘了什麼!她竟然忘了在宇文悅第一次挑釁自己的時候,自己就給她下了藥!
oh!本來納蘭卿第一次下藥分量還是比較輕的,而且是有潛伏期的,所以大概等到了晚上,那藥纔會發作,那麼到時候她應該就已經是在沒有外人的地方。想到這,納蘭卿不由得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是很善良的哈!
但是,現在納蘭卿竟然再次下了藥,雖然藥效不同,但其實也是有潛伏期的,可沒有想到的是,兩藥相加,竟然將藥效立馬激發了出來!
在納蘭卿暗暗咋舌的時候,宇文悅的動作已經更大了些。慕容勳本來感覺到宇文悅蹭自己時,心情好了一點,以爲這是她在跟自己撒嬌,臉色也漸好,準備自己出面向大家說上幾句就好了,但誰知她蹭自己的動作是越來越大了。
要放在平常,慕容勳肯定是樂於接受的,但那也是要看場合的啊,如今這個場合,這個女人竟然一點都不顧及,慕容勳的臉色不由得又暗了下來,低頭想斥責她的時候,才意識到她好像有點不對勁。
宇文悅現在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啊,突然之間,她就感覺渾身瘙癢,想要撓撓,但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裡癢,而且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她也不好做那不雅的行爲。所以她一開始也只是輕輕的蹭蹭慕容勳,發現自己滾燙的肌膚觸摸到他冰涼的衣料,一下子特別的舒服,忍不住多蹭了蹭。
但此時她還是有些理智的,知道自己所處的場合,但沒有幾秒,身上的瘙癢已經再也忍不住了,她蹭的動作也越來越大。
本來此時衆人的目光就一直注視着宇文悅,所以她此時的異樣當然是避不開衆人的雙眼。
只見宇文悅突然全身抖動,已經不滿足於單蹭慕容勳了,開始雙手亂舞,左撓右撓着自己的身體,嘴裡還不住着尖叫着,“好癢好癢,我好癢!”
此時宇文悅雖然還有理智,但是她也只能眼睜睜這看着自己的這一系列的行爲,因爲她現在實在是太癢了!雙手在全身上下撓還不夠,她看到旁邊的桌子,竟也忍不住的跑向那邊,用背部蹭着桌角。
衆人此時只能用目瞪口呆來形容了,沒有人能想到看起來如此甜美可人的女子竟然會突然像得了病一樣,瘋狂的撓着自己的身體。慕容勳此時則是面色如墨汁,黑的不能再黑了。
本來嘛,剛剛那段話,就已經讓自己丟了面子,而現在宇文悅的一番舉動不僅是把自己的臉丟了,還丟到地上踩了又踩。
而在場臉色自然的也就只有納蘭卿四人了,郝泓澤一見到這個場景,目光就轉向了自家師傅,能夠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的除了自家師傅,在場的哪個還有那個本事?
所以郝泓澤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家師傅有做的不對的,這個女人竟然將親親師傅說的如此不堪,這樣的懲罰一點都不重!看着自家徒弟暗中向自己豎起的大拇指,納蘭卿摸了摸鼻尖,無辜的眨了眨眼,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啊~
你問既然納蘭卿本來是準備讓她回去再發作,現在這樣的情況不是應該給她解藥嗎?畢竟懲罰也懲罰了,太過了也就不好了。
你當納蘭卿不想嗎!畢竟也就幾句辱罵的話,納蘭卿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本是沒有這麼狠的,但可惜的是她根本就沒有準備解藥啊!
作爲醫仙,即使現在的實力還不夠,但納蘭卿還是很相信自己的下藥技術的,所以並不認爲自家人會中槍。而且她的這些藥也都是有時限的,那麼她就更不會費那個精力去煉製這些的解藥了。
想到這,納蘭卿默默地撇開眼,掩飾住自己略顯心虛的眼神,因爲她知道事情還沒有完,接下來的事情更是香豔,真真是少兒不宜啊!正好看到司徒白,發現他根本就沒有看那邊的鬧劇,而只是看着自己,本來準備讓他閉上眼的話也就沒有說出口。
果然,沒有多大一會兒,等到宇文悅臉上被自己的指甲劃傷了兩道痕跡,衣衫也不甚整齊時,她突然感覺到自己那股深入骨髓的癢意竟開始消失了。
雖然身體上的折磨已經沒有了,但宇文悅看到慕容勳瞪着一雙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眸子時,就知道事情不好,再看圍觀的羣衆都是一臉幸災樂禍或者看戲模樣時,她更是臉色突然漲紅,根本就沒有臉再留在這。
看到她終於不再發瘋,慕容勳上前一步,但卻沒有上前扶她,誰知道她是不是有什麼病,要是傳染給自己可不好了,尤其是看到她頭髮散亂,妝容也被她自己抓亂,所以他只是站在她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沉聲說道,“宇文悅!還不快點起來!”
宇文悅見慕容勳如此模樣也道不好,自己好不容易扒上了慕容家的大少爺,但她也知道這個男人狠毒無情,即使有時候對自己溫言細語,但他其實根本就不怎麼把自己放在心裡,在外面要怎麼風流還是怎麼風流。
所以,宇文悅即使現在心底羞愧怨恨的要死,也知道要趕緊起來。但誰知道,在她靠着桌子用力時,雙腿突然一軟,整個人又給摔倒下去了。
“宇文悅!你還搞什麼鬼,立馬的,給我站起來滾出去!”慕容勳現在心情實在是太過惡劣,說出的話當然也就不留情面了。
“我……”宇文悅想說些什麼,但她的力氣像一下子被抽走了一樣,說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她臉色漲紅,渾身開始發燒,現在她只感覺到渾身很熱,想要用什麼來降降溫。“熱,熱,我好熱。”像蚊子聲一樣細小的聲音,但還是被離她較近的幾人聽到。
慕容勳現在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所以沒有察覺到異常,但慕容哲可就不同了,即使是看到自己同行之人做出如此荒誕的行爲,他面上也沒有什麼情緒的變化,只是在心裡暗暗譏笑這個大哥身邊的人醜人多作怪。但也發現了,宇文悅應該是被人下藥了,現在這個表現很像是被下春藥的症狀。
不知道怎得,慕容哲的目光就移到了納蘭卿身上,雖然他不認爲這個女人有這個實力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衆人面前下藥,但現在有動機的只有這個人,而他的直覺也告訴他,這件事與這個女人有關。
納蘭卿當然也察覺到了慕容哲看過來懷疑的目光,但懷疑又怎麼樣,反正也沒有證據,所以納蘭卿倒是沒有理會他,對視了一秒,她就率先移開了目光。
如此靈敏的感覺!慕容哲在心裡不由得更加確信此事與他她有關。
就在慕容哲思索的時候,突然聽到場內一陣譁然,慕容哲也突然發出一聲怒吼,“你在幹什麼!”
這纔回過神來,看向場內,發現那宇文悅竟然開始脫衣服了。因爲痠軟沒勁,所以宇文悅沒力氣站起來,只得熱的開始蹭桌子。
納蘭卿只想說: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
唉,輕嘆口氣,納蘭卿還是不得不讚嘆一聲自己心地還是太善良了!
她走上前去,對着慕容勳說到,“如果你信任我的話,我有辦法壓制這位姑娘現在的情況。畢竟,”納蘭卿頓了頓,“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不雅了,尤其是在……”
即使是他先看着喜歡的大美人說話,慕容勳現在也沒什麼心情多想,只是聽到這話,臉色稍稍好了點,但還很是陰沉。
“你能制止她?”慕容勳轉身問道。
“嗯,可以一試。”說着,納蘭卿就走近宇文悅。
不知道是藥效稍稍消了一點還是宇文悅對納蘭卿的敏感,在納蘭卿靠近她的時候,她竟然稍稍清醒了點,睜開眼,認清是誰,眼神立馬變得怨毒起來,竟然就開始罵了起來。
“你這個賤女人不要靠近我!滾開滾開!”說着,邊脫衣服,邊用手揮打。
“宇文悅!你給我適可而止!”慕容勳現在的臉色真的是陰沉的可怕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是如此不識擡舉的傢伙。
宇文悅隱隱約約聽到慕容勳的聲音,但她的神智不足以告訴她,她現在其實已經很危險了,所以她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大聲尖叫道,“慕容大哥,肯定是這個賤女人做的!除了她沒有別人了,一定是她給我下了藥!一定是!”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譁然。真的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別人明明好心幫你,而且不計較你剛纔的辱罵,你現在竟然倒打一耙,這樣的女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在場也有b市來的,認出宇文悅的,也開始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向旁邊的人傳播一些宇文家的一些事,畢竟現在還算是慕容勳的人,他們也不敢太放肆的嘲弄。
當然了,在場的除了慕容哲,另外也有人懷疑到了納蘭卿的頭上,那就是納蘭雨彤了。
她本來是隨他人來看熱鬧的,但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納蘭卿。不過這次她沒有像第一次那樣驚慌失措。
掩下心裡的驚懼,沉了沉心,她就隱在後排細細打量納蘭卿。雖然遠遠看去,納蘭卿真的很像那個女人,但現在細細一看就會發現,雖然都屬於美豔型的外表,但那人的眼睛屬於那種勾魂的狐狸眼。
想到這,納蘭雨彤神色一暗,不由得輕哧一聲,那個女人也就像個狐狸精一樣。
而且兩人的氣質相差很大,那人雖然長相美豔,但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單純活潑的氣息,就是那幅不諳世事的模樣不知道騙了多少人!而納蘭卿的氣質就更爲飄渺出塵。
但即使發現了不是同一個人,納蘭雨彤的心情也無法平靜,爲什麼快二十年了,又出現了一個和那女人長相如此相似的女人?
所以納蘭雨彤一見面就對納蘭卿有了偏見,即使她也沒有看到納蘭卿出手下藥,但想到那個女人一些不同尋常的行爲,她認爲納蘭卿也會一些他們並不知道的東西,她現在又有動機,即使現在納蘭卿主動上前幫忙,也只會讓她覺得是因爲心虛。
納蘭卿當然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但她也沒有想到宇文悅會是如此反應,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個女人自己明明沒有招惹過,怎麼會對自己有如此深的敵意?她倒是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這就是納蘭卿不瞭解像宇文悅這樣的女人了,僅僅就因爲你比她漂亮這一點,就值得她恨死你!不要小看這些女人的嫉妒心!
而且她此時說的指控的話,納蘭卿根本就不放在眼裡,本就是她辱罵在先,就她現在的情況,這些人也只會以爲是她的瘋言瘋語,不會相信她。當然了,相信了也沒關係,反正誰都沒有證據不是?
慕容勳看到納蘭卿聽到宇文悅的瘋話就低着頭愣在那了,以爲她是心裡受委屈了,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憐香惜玉的感覺,上前兩步,輕聲說道,“這位小姐,你不要在意她的瘋話,我們都相信不是你做的。”
納蘭卿:“?”
好吧,沒想到自己的女人都變成這個樣子了,這個男人竟然還有心思安慰其他的女人,真的不得不說這男人的心硬的很啊!
不過既然別人覺得自己委屈,那麼不委屈一下子,不太對不起觀衆了?納蘭卿低着頭調整氣息,讓臉色微紅,眼睛也不由得蒙上了一層水霧,這才擡起頭。
這副模樣,不只是慕容勳,就是圍觀的衆人也是看的心頭一跳,如此絕色美人,出現如此委屈的模樣,如何不讓人憐惜啊!
一下子,即使是先前還有些疑惑的人現在一看她這幅模樣,也軟了心,認定了就是地上那個女人現在是瘋狗亂咬人,自己丟了面子,還非要拉別人下水。
除了納蘭雨彤,她看到納蘭卿如此模樣,心裡更是認定這一切就是這個女人做的,看那副無辜的小模樣,都是裝的,裝的!納蘭雨彤想着,臉色不由得猙獰起來,手不受控制的扯着衣角。
而這股對自己的惡意很快就被納蘭卿捕捉到了,她飛快的向納蘭雨彤這邊瞟了一眼,倒是沒有看到什麼。而且那惡意也只是一瞬,等到她想要用神識感知一番時,又消失不見了。
司徒白一見到納蘭卿用如此模樣看着別的男人,立馬就忍不住了,那羣男人憐惜的目光在司徒白的眼中都是不懷好意的冒着狼光的,即使不是這樣,他也不希望,卿兒如此美好的模樣被別的男人看到,不對,連女人也不行!
想到這,司徒白身形一閃,就擋到了納蘭卿的前面,恰好擋住了衆人的視線。
納蘭卿:“?”
郝泓澤,穆維軒:“!”這個男人的心眼兒就小拇指這麼點點小!
雖然不解司徒白突然跑過來幹什麼,但納蘭卿還是在心裡點了個贊,來的好,我都快裝不下去了……
恢復自己那淡然的表情,納蘭卿還是轉身準備處理宇文悅,這個女人不是應該沒什麼力氣嗎?那這不堪入耳的呻吟聲是怎麼發出來的?
未免這些聲音再污染自己的耳朵,納蘭卿還是大發善心的拿出幾根銀針,咻的射到宇文悅的身上,首先是啞穴然後是睡穴,反正這春藥睡着睡着,藥效也就過去了。不過慕容勳把她帶走後怎麼處理也不關她什麼事,現在不要在這打擾自己就行。
司徒白和納蘭卿兩人此時露的兩小手,讓衆人眼睛都亮了亮。慕容勳見到納蘭卿那乾淨利落的下針手段,也心裡一震,這個女人除了長得漂亮,看來還有一手啊!真是不錯不錯,鄙夷的瞟了一眼衣衫凌亂的宇文悅,再看氣質逼人的納蘭卿,慕容勳想要佔有她的心思越來越大。
而藤原新野此時的眼睛也是亮的發光,剛纔司徒白那身手,根本肉眼都沒看到他行走的痕跡,就像空間移動一樣,而且和他們國家的忍術也很相像。藤原新野喉結不斷滾動,很明顯也是忍不住想要快點佔有這個c國男人。
而此時有個隨侍藤原新野的男人此時若有所思,雖然他也很是自傲,一開始是不怎麼看的起這幾個c國人的,但地位高了,知道的東西也多了。
藤原少爺是現在被那個c國男人佔據的全部心思,沒空多想,但他卻是不得不多想了。那個女人的一手到沒什麼特別的,但這男人的行爲卻是讓人不得小覷。
他知道這個神秘的國家有一羣不被普通人知道的人羣,應該是被稱爲修真者。畢竟這個男人不是用的忍術,必定是c國人說的仙術!?沒有半點軌跡,肉眼捕捉不到,這樣的實力必須要重視起來啊!
看來,男人摸摸下巴,就這露的一手就這麼不得了,不知道他們還會有什麼藏着的實力?回去要好好謀算謀算了,雖然他相信自己國家的賭石王者,但他也不能小看這個國家的人才,現在沒有看到他們的賭石技術,什麼都不好判斷。
先得那個賭石出綠率可能不是謠言,不過應該不是那個女人的功勞,而是這個神秘的男人的功勞。而這個男人又喜歡這個女人,所以就甘願把功勞讓給了女人。嗯!就是這樣!
那這樣就好辦了,回去後,讓山本先生明天要求只得這個女人上場,這些男人都不能幫忙,這樣一來就應該萬無一失了。想着想着,男人還自我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說,你們這些自以爲聰明的人最擅長的東西果然是腦補嗎?腦補的不要太多好嗎?!
在男人自我腦補的過程中,場中央鬧劇終於已經演完了。慕容勳也實在是等不及了,在這裡再也呆不下去了,指示着慕容哲把宇文悅帶上,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棚子。
而在他穿過人羣的時候,還聽到有個猥瑣的男聲道,“嘶,這慕容勳挑女人的品味雖然差了點,但那女人的身材還真是好啊,你看那胸……”
混雜在人羣中,慕容勳即使是聽到這話火冒三丈,此時也是找不着人的,只得恨恨的瞪了宇文悅一眼,就是這個蠢女人,丟盡了我的面子!
呼,終於走了!小王現在有股鬆了一口氣的感覺,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負責了這麼多年的賭石大會,就沒有遇到過像今年這樣的。
暗中看了納蘭卿幾人,果然是修真者的吸引力嗎?就賭石大會的第一天,就因爲他們出了這麼多事?
小王現在再次揚起假笑,提高聲音,“各位,你們看,時間真的是不早了,而且還發生了這麼個事……這比賽是不是明天……”
後面的沒有說完,但在場的此時倒也沒有再反對,畢竟今天就在霓虹人的面前發生了這樣的事,雖然真正丟臉的不是他們,但他們心中其實還是有些不舒服的,有些丟面子的。
因此,衆人現在也沒有什麼心思再去看那賭石比賽了,畢竟時間也確確實實是不早了,挑石解石花的時間可不少。
但他們也不是當事人,如果當事人要現在比,他們當然留在這看看也未嘗不可,所以衆人都望向納蘭卿。
納蘭卿被衆人如此期待的目光看着,也仿無所覺,只是點點頭,“那就明天上午再比吧。”
見她點頭,小王另一口氣也呼了出來,如果是明天比賽,那麼就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又徵求了霓虹人的肯定答案後,小王笑着宣佈,
“好的,既然雙方都同意明天上午比賽,那麼我們就定在明天上午九點,還是在這個棚子。”
宣佈完,衆人也都沒事就離開了。納蘭雨彤當先離開,現在她不是很想和納蘭卿面對面。
納蘭卿幾人也擡步離開,幾個霓虹人倒是沒有阻攔,不過等到出了會場,卻被另外的人馬攔住了。
納蘭卿注意到領頭的穿着的是和小王一樣的工作服,斂下眼色,心裡知道,這應該是舉辦方的人,怕是要談談明天比賽的事吧。
領頭的男人年紀稍大,還略有些慈祥的笑着,看着讓人忍不住產生好感。納蘭卿暗忖,看來這舉辦方選負責人還要看面相啊,那個小王就是,總是一副笑咪咪的彌勒佛樣子,也很讓人覺得親近。
“各位久仰久仰啊,清虛門的大名實在是如雷貫耳,如今一見,幾位的風姿,讓人景仰,不愧是大家出身啊!”
納蘭卿幾人:“……”
幾人沉默着沒有搭話,那人也不尷尬,笑容不變的繼續說道,“我和小王是同事,各位叫我小李就行了。不知道各位在這裡有沒有住處呢?如今賭石大會,各處的賓館酒店都是爆滿,各位若是沒有預約房間,各位可以在我們特意準備的房間休息。”
沒有開始就提他們到底是什麼是有什麼目的,而是關心起他們的住處來了,雖然明眼人都知道他們肯定是有目的的,但既然他們現在不說,納蘭卿也只當不知道。
反正他們現在還真沒地方去,前幾天就找了好幾家才找到住處,現在各地來的人更多,確實如他們所說,會爆滿。
所以納蘭卿很乾脆的答應了他們,跟着小李到他們安排的住處休息。一路上,小李也只談了此地的風土人情,也沒有談到他的目的。彷彿他們攔住納蘭卿幾人只是因爲久仰大名,爲了幾位介紹這邊的風土人情和幫忙找住處。
而納蘭卿他們就更不急了,反正他們沒啥煩的,你能忍着,你就忍着,就看你能夠忍到什麼時候了!
小李帶着納蘭卿幾人到的是個別墅,裡面的房間夠幾人分配了。而帶到後,小李沒有急着走,磨蹭磨蹭着,說着什麼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給我電話啊,要是不滿意還有其他地方啊。反正!是不急着走了。
而小李見幾人老神在在的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還有的想要直接上樓休息,沒有什麼好問的,也實在是忍不住了。確實,他們不急,可是他急啊!
“諸位修士,我其實是有件事情想說……”小李輕咳兩聲,說到。然後,就見納蘭卿用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自己,彷彿在說“還想看看你有多能忍?沒想到耐性還是不夠嘛”
小李心裡苦笑,自己也是倒黴,這麼個苦差事怎麼就落在了自己的頭上呢?要是換了其他不管是什麼人,這話都好說,可這是清虛門的修真者啊!他們不是沒有和修真者打過交道,就說那第一大派玄劍門,在俗世就和他們有過交集,雖然那些人真的是很霸道無理,但畢竟俗世與修真界有過規定,他們既然要在俗世商界立足,總是要按照他們的要求來的。
而現在可就不同了,別人又不是有求於他們,而是他們有求於納蘭卿他們。而清虛門雖然也在俗世有產業,但根本就和他們的八竿子打不着,所以這要求實在是不好說啊!
但即使再不好說,小李還是在幾人略顯詭異的目光下,硬着頭皮開口了,“我知道你們的賭石能力,肯定是比那些人要好的多!”首先恭維一番。
“但是賭石比賽嘛,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尤其是那幾個霓虹人是我們的外國友人,如果到時候,這比賽結果太過一邊倒,呃……這面上也不太好看不是?”
雖然他心裡有些不以爲然,山本田一的大名他是很久以前就聽過了,而這幾個修真者雖說今天的運氣不錯,但他心底是不相信會比那人強的。不過,既然老王說有必要,自己也只能這麼說了。
“是嗎?你認爲那幾個霓虹人會完敗?”彷彿看出小李心底所想,納蘭卿好笑的問出聲來。
“呃……”小李稍稍停頓了一下,但還是違心的肯定到,“當然,你們今天展現的賭石能力我想即使是山本田一來了,八匹馬也是趕不上的!”也有可能是運氣!
“我想你想得怕是這人的運氣逆天吧?”
“……”難道我把自己的心裡話給不小心說出來了?小李有些尷尬。
“你剛剛沒有,但你現在有。”納蘭卿覺得這人逗着還真是有意思啊!
“咳咳……”小李尷尬的只能用乾咳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好了,”納蘭卿打斷他,“其實你就是怕我明天也運氣逆天,讓那幾個霓虹人完敗了,你們不好在中間做人是吧?”
看着他慈祥的笑容終於維持不下去了,納蘭卿接着說道,“說什麼外國友人,其實就是那幾個人和你們肯定是有某種利益關係,你們不好得罪他們,又怕我這裡出個意外,就想先來說服我們。”
這話不是疑問語句而是肯定的語氣。
小李此時睜大雙眼,沒有想到他們說的真的是分毫不差,一直以爲他們這樣的修真者只知道修仙,不諳世事,沒想到這其中的道道,這些人竟然早已知曉!
內心不管再怎麼尷尬,小李還是隻能硬着頭皮問道,“那不知各位的意見?其實,真的只是個小小的比賽,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那個藤原家在霓虹的勢力真的很大。”小李後面提醒道。
呵~朋友?就衝那個藤原少爺看司徒小白的眼神,就只可能是敵人而不是朋友,而且就算明天故意輸給他們,難道那些人就會放過司徒小白?別搞笑了!
“在霓虹的勢力大,管我們什麼事?那幾個霓虹人那自負的樣子明顯就讓人看的不爽,我師傅憑什麼要讓着他們?”這話是郝泓澤說的,他自己本來就對那些霓虹人有意見,這人還在這系哩吧啦的。
“還有你們,和那些霓虹人能有什麼合作?看他們那樣子明顯也不把你們放在眼裡吧!”郝泓澤接着挑撥道。
“……”那確實,那幾個霓虹人雖然對着他們老闆態度還要好一點,但這幾天在這裡對待他們這些小主事的態度真的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每天用鼻孔看人,都快不把他們當人了!
小李看了一眼郝泓澤,雖然他說的不錯,但他們做下屬的是不能壞了老闆的事的,既然他們不同意,那他也沒有辦法,只是希望明天這幾人的運氣差一點,不要太下了那幾個人的面子。但也不要輸的太慘,唉!這就是做下人的悲哀啊!
到時候哪方發火,遭殃的總都是他們!
事已至此,小李知道再多說什麼都不可能改變這幾人的決定,所以閒話了幾句就離開了。
小李一離開,納蘭卿就看向郝泓澤,“小徒弟,你對那幾個霓虹人瞭解多少?”
見自家師傅不問司徒白,不問穆維軒,獨獨就問自己,郝泓澤心裡一喜,自己在師傅心中果然分量夠重!也夠能幹!
小徒弟,很顯然是你想多了!一個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個一門心思鑽研醫學,連自己門派的事都沒搞清楚,這兩個人,誰能指望他們知道霓虹國的事呢?
“咳咳,”郝泓澤清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到,“那個山本田一我只知道是霓虹國很有名的賭石大師,但不知道是不是與山本家有關。而那個藤原新野則是霓虹國繼山本家以後的第二世家,就和我先和師傅你說的幾大世家一樣。”
“但不同的是,這幾個世家在霓虹的地位和權力要更大一些,像藤原家在霓虹除了山本家,其他人沒有敢惹他們的。雖然明面上是做珠寶行業的,但私下還有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只是聽過他們家的忍者倒是很厲害。”
“忍者?”納蘭卿以前倒是沒有聽過。
“忍者是一種受過特殊機構施以特殊”忍術訓練“而產生出來的特戰殺手、特戰間諜。我沒有見過忍者,只是聽過忍術很神奇。”郝泓澤這回解釋完還有點不好意思,好多自己都不太清楚,都沒有跟師傅解釋清楚……
納蘭卿聽後饒有興趣地點點頭,“有點意思,不過很快應該就會碰上了,到時候再看看。”
……
“雨彤,你真的不吃點什麼嗎?”一貴婦模樣的中年女子略有些擔憂的看着臉色一直不太好的好友。
“不吃了,我今天有點累,想先回去休息。”納蘭雨彤搖搖頭。
“好吧,那你就先休息,要有什麼不舒服的一定要跟我說啊。”中年女人叮囑完畢後就和其他人離開了。
而納蘭雨彤此時則是快速的回到房間,着急的想知道答案。
“嘟嘟嘟”很快電話那頭被接了起來,納蘭雨彤也不廢話,“大哥,那個女人當年到底死沒死?”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你怎麼現在又問起這個了?”
“難道她沒有死?大哥你當年不是說她已經死了嗎?”納蘭雨彤有些激動。
“小妹,死沒死反正她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不是嗎?她現在也不礙着你了。”那邊沉聲說道。
“所以那個女人就是沒有死咯!那我再問你,她當年走的時候,有沒有懷孩子?”納蘭雨彤聲音更加尖銳。
“小妹,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看到她的孩子了?是不是?”那邊的聲音也漸高。
“……”納蘭雨彤沒有回答,直接掛下電話。
竟然沒死,沒有死!那麼今天的就是你的女兒咯?你這個賤人,既然是你的女兒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女人面色猙獰的獨自坐在黑暗中,時不時的大笑一聲,很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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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打倒霓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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