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陳浩榮走什麼狗屎運,他和幾個混混合夥開賭場,第一天就賺了十多萬,把他高興的直呼老天有眼。陳浩榮他爲了讓陳家村的人知道他發財了,他第二天就借了一輛轎車開回陳家村,戴着金錶金戒指,一副暴發戶的打扮,可惜的是,根本沒人鳥他。
因爲現在陳家村的村民已經今非昔比了,他們現在雖然還沒富裕起來,但是他們相信他們要不了多久就會富裕起來,因爲陳浩軒說了,會帶領他們發財致富。
陳浩榮他和別人開賭場,這生意是賺錢,可是如果運氣不好,可是會輸的很厲害的,或者是被警察查封,被抓的話,錢被上繳,還要被罰款。陳浩榮他敢和別人合作開賭場的原因,主要是他們請了幾個賭術高明的混混,騙高手不行,但是騙普通人,來一個宰一個,宰到你空着口袋走出去。
陳浩軒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如果他不想陳浩榮好過,那陳浩榮就完蛋了,陳浩軒一個電話就能讓陳浩榮去坐牢。
陳浩軒並不知道,楊林,他現在管理的生意已經伸到平遠縣了,他是沒那麼多資金,而且陳浩軒讓他步步爲營,不然他直接在陳家村開娛樂場所了。他那麼急的那生意發展到陳家村,就是爲了讓陳浩軒看到他的才華,好讓陳浩軒更重用他。
楊林,他在平遠縣的超級超市的附近租下了一條街,他要把這條街打造成一條龍服務,意思就是他要在這一條街開遊戲廳,夜總會,網吧,舞廳,桑拿,卡拉OK……,這是他的想法,他並沒請示陳浩軒。他認爲把所有類型的生意聚集起來更好,方便管理,客人也可以在這裡快樂的玩樂。
楊林他的娛樂場所連鎖店算是大企業,他把整條街的店鋪,有些是租下整棟樓,全部都租好後,他就請了大量的裝修公司幫他改造。
平遠縣雖然不算是什麼大縣城,可也有七八間夜總會,五六間遊戲廳,網吧更是多的數不勝數……。楊林這個外地人,一來就搞那麼大,那些在平遠縣開娛樂場所的人肯定不開心,如果你的利益被別人搶去,你也不會開心,於是他們就合夥想把楊林趕走。
陳浩榮他也去了,因爲有一個和他合夥開賭場的人本來是開舞廳的,在他們的黑道中,兄弟有難,上刀山下火海是義不容辭,何況個個都去,陳浩榮也不好意思不去,畢竟想在平遠縣混,在道上沒有朋友是混不出什麼成績的。
一月二號的這天,楊林他在新山市,他並不知道有人想砸他的場子,所以在平遠縣的他沒有派小弟去照看,當他知道自己在平遠縣的生意被人砸了,還打傷幾十個裝修工人,他生氣了。在新山市的黑道中,他算是龍頭老大,沒人敢惹他,沒想到在小小的一個平遠縣竟然有人敢挑戰他的威嚴,如果小打小鬧他不會那麼氣,可問題是他租下的那條街被平遠縣的混混弄的一塌糊塗,牆邊上潑了油漆,門,凳子,吧檯等物品,都被砸的稀巴爛,裝修的工人也被打傷幾十個。
這些都算起來,損失巨大呀!起碼損失了幾十萬,因爲牆邊需要重新粉刷,凳子,門,吧檯之類的需要重新再買,裝修工人需要給醫藥費等。
如果不是陳浩軒交代不許亂用暴力,能靠法律解決的最好是用法律,不然他肯定會帶人到平遠縣去,好好的教訓那羣混混。當天他到了平遠縣,去找平遠縣的縣長,他把他的後臺陳浩軒擺了出來,嚇得平遠縣的縣長派出平遠縣所有的警察去抓那些鬧事的混混。
這次砸楊林生意的混混太多了,所以很容易就能查到是誰幹的,於是平遠縣的混混頭頭一個個被抓,就連他們的手下也被抓了。
在抓混混時,縣長還吩咐那些警察調查那些混混老大的生意,如果是違法的或者是證件不齊全的,統統貼封條。縣長這樣做是要讓楊林消氣,因爲楊林在平遠縣的做的生意很大,那可是一條街的生意,如果楊林把事情鬧大,這是他失職,因爲在他管理的縣裡出現那麼多混混,還把砸了一條街的生意,說不定就因爲這一點他就被革職。
陳浩榮和別人合夥開的賭場也被封了,不過他人沒被抓,因爲他在警察來抓人的時候,被他看到了,他趁警察沒有把賭場包圍住,獨自一人從暗道裡逃跑。
那些砸了楊林生意的混混賠錢是肯定的,楊林得到那些混混的賠款三百萬人民幣,這可把楊林高興壞了,心裡巴不得那些混混再砸一次。損失幾十萬,卻倒賺兩百多萬,賺了。
楊林他這次不敢自大了,他派出四百名服務生到平遠縣,因爲店鋪都沒裝修好,所以他派去的服務生暫時不用上班,沒事做巡邏一下就行。他派出的這四百名服務生可不是普通的服務生,而去棄惡從良的混混,別看他們穿西裝打領帶,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可是如果打起架來,比一般的混混都要狠,畢竟是在市裡混的,算是比較高級的混混。
自從楊林一下派了四百名服務生到平遠縣後,再也沒有混混來他的地盤鬧事了,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平遠縣纔多大點的縣呀!縣裡所有的混混家起來都可能沒人家多,這樣的實力,誰敢去碰?
陳浩榮,他現在在家裡被他老婆罵:“你真是傻,別人能買下一條街就證明別人很不一般,可你們這些倒好,集合所有的混混去砸別人的生意,現在好了,所有混混都被抓了,被抓是小事,賠錢是大事。如果你勸勸你那幾個朋友,你的賭場就不會被查封,我們就能過上好日子,現在好了,賭場也沒了,我們投資的那二十萬也泡湯了。也幸虧你沒被抓,不然剩下的那十多萬還不知道能不能把你贖出來。”
“老婆,你別生氣了,我也沒想到會這樣。”陳浩榮苦着個臉,委屈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