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哥哥,我看你這指天黃金劍名字太拗口,不如看看!”玉兔道。
“改成什麼?你有什麼想法嗎?”文命隨口問。
“嗯,不如將星宿劍,好不好?”玉兔道,“再不然叫玉兔白狐劍!也算我們兩個不白跟你上山啊!”
“嘿嘿!你這張小嘴巴!”文命佯裝嗔怪道,“我看,要改改,不如就改成‘軒轅劍’,怎麼樣?”
“軒轅劍?”玉兔驚叫一聲。
“這有什麼含義呢?你是在用中央天帝黃帝的名字作爲這把劍的名字啊!”大白不解道。
“不錯!”文命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含義有兩條:一、這把劍本來就是軒轅黃帝在成爲中央天帝之前用的劍;二、我也要像軒轅黃帝一樣,用這把劍斬妖誅魔,一統天下!”
“好啊!”大黑讚道,“小命兒果然壯志凌雲!好!我贊成!”
“嗯,夠霸氣!”大白也讚道,“文命,你就用這把‘軒轅劍’像黃帝一般橫掃天下吧!我們兄弟支持你!”
“好!”文命說着,用手摸了一把背上的劍,心裡激動不已!
文命在想,不知道爹爹和后羿叔叔見了我這把劍會做何想?
下山一路順風,半下午的時候,衆人就已經到了山下。
大白和大黑實在不願出去見人,就在山下和文命作別。
“文命,你去吧!我們會偷偷地到山宗老爹那裡看看他們,但不會讓他們見到我們的!”大白道,“然後我們就從這裡沿小路直到北山口!在北山口,我們等你一起去南方前線!”
“好吧!”文命道,“我會盡快過去!”
“玉兔,將我放在這邊石頭上。”白狐道,“文命,你也去吧,我就在這裡修煉,我不會和你去見你那個后羿叔叔的!”
“白狐!”文命道,“你是怕我后羿叔叔的神箭嗎?呵呵!你不用擔心,有我在,我會保護你!再說,再怎麼着,我也不能讓后羿叔叔傷了你啊!”
“再加上你那個脾氣暴躁的爹爹,恐怕到時候,就是你想保護我,也保護不了啊!”白狐道。
“嗯,說的也有理!”文命道,“可是……將你放在這裡,白狐,我又不放心啊!”
“好了,命哥哥,白狐姐姐可以和大白、大黑在一起呀!沒事的!”玉兔道,“再說,你帶着她回去,怎麼跟你的嫦娥姐姐交代啊?”
“小兔子!別胡說!”文命嗔怪道。
“哼!又是我說錯話!”玉兔撅起小嘴道。
“玉兔妹妹說的沒錯!”白狐道,“我的生死和你什麼關係?你是人,我是妖,我們道不同,說不定有一天還有可能成爲生死之敵!……”
“白狐!”文命不禁皺眉道,“你怎麼這樣說?你……”
“文命!”大白忙說道,“我看你還是快些回去吧,白狐就交給我們吧!我們會把她照顧好的!”
“好吧,那就拜託兩位了!”文命說着,眼睛只管盯着白狐,有些戀戀不捨!
“命哥哥,走了!”玉兔呲着小米牙,咧着三瓣嘴,叫道。
當文命走下崇山西山,遠遠竟然望見蓬蒙在哪裡練劍!很明顯,此時的他箭法比之幾天前又明顯有進步!
只見他在那片空曠的山崖上,忽而躍起,忽而探身,一張硬功在手中來回翻飛,根根利箭如有了生命一般,竟然能在空中拐着彎兒追襲天上的野鳥!
“嗖嗖嗖——”
一陣破風之聲想起,文命擡眼望時,見蓬蒙苦葦箭所到之處,竟然每一箭上都射中了兩隻野鳥!
“一箭雙鳥?”玉兔驚叫道,“而且一發三箭!”
“后羿叔叔定然是將那‘苦葦八箭’傳授給他了!”文命皺眉道。
“哼!這個可惡的東西!就是他害得我們被困在洞裡!想不到現在,他又強了我們的功勞,騙取后羿的‘苦葦八箭’箭法!真是可惡死了!啊啊啊!”玉兔跺着雙腳抓狂道。
“玉兔妹妹,畢竟他是師兄,況且又練的箭法!本來學了苦葦八箭也沒什麼的,只是……”文命似有一絲憂慮。
“哼!我就看他不順眼!”玉兔撅嘴說,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突然高興地叫起來,“哈哈,我要去嚇他一嚇!”
玉兔說着,順着山道朝着蓬蒙跑了過去。
“嗨!蓬蒙!你還認得我嗎?”玉兔大叫一聲。
“嗯?你……你不是……”蓬蒙大吃一驚,道,“你怎麼會出來的?你這個兔子精!”
“咦?你怎麼知道我是兔子精啊?”玉兔眨巴眨巴眼睛道,“在山上的時候也沒見你問我啊?”
“哼!那天晚上文命去幫你的時候,我就已經偷偷看到了!”蓬蒙道,“難道你這個兔子精會打洞,自己逃了出來?……嗯,你應該不會不管那小命兒!是不是他也來了?讓他也出來吧!”
“我們是鬼魂,向你索命來了!”玉兔忽然將臉變得黑紫道。
“哦,是嗎?”蓬蒙哈哈大笑道,“你們活着我不怕,難道你們死了,我會怕?兔子精,我可不管你那麼多,看箭!”
蓬蒙見四下無人,竟然彎弓搭箭,直接朝着玉兔面門射來!
“啊!不好!”
玉兔見此,大吃一驚,瞬間化作一團黃塵,消失了。
“哼!小兔子精,有膽量不要跑!哈哈!怕我了吧!哈哈哈哈!讓你們戲弄我!”蓬蒙狠狠地說。
“誰怕你了?”玉兔怒喝一聲,從不遠處再次現身。
“還敢現身,看箭!”
那蓬蒙箭法果然與前幾日想必已不可同日而語。他身子尚未轉過來,箭已經出手,那箭在空中竟然繞了一個弧形,朝着玉兔直射過去!
“啊——”玉兔再次驚叫起來。
眼看就難以躲開,忽然“咔吧”一聲響,箭斷爲兩截,飛落在地上!
“師兄,怎麼下如此狠手?她可是我們的玉兔妹妹!”文命道。
“哼!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容易死!”
蓬蒙說着,緩緩移動身子,擋住文命朝着他們居住的地方的唯一道路。文命眼裡看得清楚,因爲心裡有底,故而臉上微微一笑,只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