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這是做什麼?”南方天帝道。
“天帝!”文命道,“既然您什麼都知道,既然您知道我已經持有了中央天帝的指天黃金劍,那就求您教我這南方朱雀劍法吧!”
“哈哈!”南方天帝笑道,“好小子,你果然機敏,抓住機會就不放啊!啊,快起來,快起來。”
南方天帝說着,俯身伸手扶起文命。
“這樣吧。”南方天帝對后羿等諸位道,“現在聚魔山上的狗頭魔已經糾集了妖魔大軍,隨時都可能進攻北方大堯城,形勢刻不容緩啊!”
“是啊,天帝,那該怎麼辦?”后羿忙道。
“嗯。這場仗已經打了八年了!發生在海內南方之地,也是我南方天帝無能啊!”南方天帝面含羞愧之色道,“眼下形勢,當儘快結束這場戰爭。”
“炎帝大神,您就說吧,該怎麼做?”三苗王道,“我們三苗的族人都敬重您啊!”
“嗯。”南方天帝道,“三苗王,既然你已經脫困,那就快些解救各處的三苗族人,並聯合四周各族,組織聯軍,隨時準備和大堯城中的黑天大帥一起出擊,一舉打敗狗頭魔軍吧。”
“好!”三苗王道,“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我這就安排。水涯……”
“大王!”水涯拱手道。
“你快速到聚魔山下集合散落各處的三苗族人,並打探三苗族人被困的下落,日落前向我彙報!——我們要救出族人,壯大實力,快速組成我們三苗戰無不勝的苗族勇士衛隊!”
“是!”水涯斷然道。
“嗯,去吧!”三苗王道。
水涯轉身去後,獨楓道,“父王,其實,我這朝霞楓林裡也有許多我們三苗的族人,我去將他們組織起來!日落時,就在這裡集合!”
“是要將他們組織起來,不過,不是你一個人去,我也要一起去!我要親自組織我們三苗的大軍!”三苗王道。
“好吧!三苗王,希望您們能儘快組織好!”后羿道,“現在,您擺脫狗頭魔的水牢,那狗頭魔定然已經知道了!想必他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會提前集結大軍,開始進攻!”
“這個很有可能!”吳剛道。
“兩位不用擔心!”三苗王道,“我一定會在明天日落之前將我們三苗的大軍再次組織起來!然後,我們會迂迴到大堯城南的荒野東側埋伏!就等你們大堯城進攻的號令,我們就殺出去!”
“好!”吳剛道,“三苗王果然爽快!儘快八年來,我們大戰了不止一場,但都是光明磊落,吳剛佩服你!”
“哈哈!你也不錯!”三苗王道,“八年來,我們不過打了個平手!”
“好了!”南方天帝道,“你們的謀劃是可行的。三苗王糾集三苗和周邊各組的人組成聯合大軍,在荒野東山埋伏。這裡除了文命,后羿、吳剛你們就先回大堯城去吧,做好禦敵準備!”
“好!”后羿道,“那命兒?……”
“我受你那前世的師傅廣成子和東方天帝所託,和這文命有一段緣分,這一夜就讓他留在這裡,明日一早啓程前往大堯城和你們會合!”南方天帝道。
“嗯。看來南方天帝也十分喜愛這小子啊!哈哈!”吳剛笑道。
蓬蒙卻轉向一邊,顯得十分失落。
衆人拱手道別,三苗王和獨楓消失在朝霞楓林裡。后羿、吳剛帶着蓬蒙一路向北,朝着大堯城方向趕去。
“天帝,廣成子大仙和東方天帝伏羲先生都讓你教我嗎?我……我還曾經以爲伏羲先生將我……將我仍在這裡不管了呢!”文命道,不禁想起了自己重生之後,在這蠻荒時代所遇到的孤獨與危機!
馬上十二年了!
文命想,自己的前世李禹在尋死之際被伏羲先生帶到這大堯之世,儘管得到了廣成子大仙的親睞,自己又是大英雄姬鯀的兒子,神箭后羿的侄兒,但自己始終不敢說出自己是五千年後,他們的後代重生而來!
太小的時候,他想說,但是,似乎受着自然規律的限制,什麼也說不出;現在,他什麼都能說出了,但是又不敢說了。
文命想即便他說了,也沒人會相信他!況且,在這裡,他擁有了很多人羨慕的更加強大的能力!
他有上古神器指天黃金劍,有廣成子大仙的翻天印護體,有八十多年的玉清真氣,學會了星宿劍法這樣神奇的劍法,儘管截至到現在,只是學會了劍法中的東方青龍斬!
這一切都是多少人都不能得到的,就從蓬蒙的嫉妒,就可以看出來,他是幸運的!
現在,文命雖然表現出了二十一世紀作爲人的達觀、熱情、堅韌、勇敢,但是,他面對的是二十一世紀永遠沒有的妖魔鬼怪!面對的是一個妖邪橫生的亂世!
文命,也就是二十一世紀的李禹,怎麼也想不到,大堯這個聖王的時代竟然是這樣的時代!
李禹雖然在困難面前氣餒過,雖然在受到挫折的時候,想到過死,但現在,他覺得死是沒有用處的,那只是弱者的作爲!
他應該變得更加強大,只有自己強大了,自己才能擺脫被壓迫的苦難,才能擺脫更過的威脅!
就像大堯的臣民一樣,就像此時,天下的人族一樣,要想避免妖魔的傷害,就只能反抗!只能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想到這裡,文命想學習南方朱雀斬的心就更加強烈!
“你在想什麼?”南方天帝洞悉一切的眼睛盯着文命,微微笑道。
“呃,沒……沒想什麼……”文命道,“天帝,您要傳授我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要傳授你什麼?”南方天帝道。
“咦,您不是說受了廣成子大仙和東方天帝伏羲先生所託嗎?難道他們不是讓你傳授我法力啊?”文命道。
“哈哈!看來,你是急着要修煉成強大的仙法啊!”南方天帝石年道,“不過,仙法修煉不是朝夕之功,不能一蹴而就,要有耐心啊!”
“是!”文命忙拱手道,“那先生有什麼教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