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我,中文名字尹曉,英文名字阿比,福特小姐請記清楚,我很清楚我姓尹,還有我只就事論事,我說的也是事實,福特財團的確還沒有橫行世界的能力,另外我不是福特小姐的長輩,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數落福特小姐。”平穩的將安吉麗娜的話語全部反駁回去,尹曉不帶一絲火氣的冷靜,與怒火中燒的安吉麗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和尹曉的冷靜自此比起來,安吉麗娜這個自持身份的財團小姐反而更像一個沒有形象的潑婦,連一直因爲她的家世和美貌追逐她的兩個富家公子,一時間也目瞪口呆,他們實在不敢相信,這是那個美豔的上流社會之花安吉麗娜,就是知道她有些任性嬌蠻,但他們也沒想到她會如此的不顧形象沒有腦子,她難道看不到和她對峙的另一方根本沒有懼怕她和她背後的勢力的意思嗎?第一次,兩個很少動腦但並不愚蠢的人對自己的追逐產生了懷疑...
“該死的,混蛋,誰讓你侮辱福特財團的?”徹底失去理智的安吉麗娜,伸出的手指變掌,逆着風,向尹曉的臉頰扇去,該死的,她一定要打爛這個賤女人的嘴。
剎那間,尹曉扭頭向後快速的退了一步,躲開了安吉麗娜揮下的手掌,和尹安尹平他們這些高手混久了,運動神經不發達的她她雖然依舊沒什麼武力值,但是最基本的應變和反應能力,她還是學習的不錯的。
與此同時,安吉麗娜高高揚起就要揮下的手在落到一半的時候,被一隻從尹曉身旁伸出的大手擋下禁錮住,下落的趨勢在一瞬間靜止,任憑安吉麗娜加大力氣也掙脫不開那隻似受過訓練一般的手。
“安吉麗娜.福特,你過分了”禁錮住安吉麗娜的手腕,亞斯的聲音冷冷的響起,這種仗勢欺人,自以爲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實在是令人厭煩。寒星一般的淺褐色雙眸帶着懾人的壓力直視向他對面的安吉麗娜,一瞬間的懼怕竟讓蠻橫的安吉麗娜失去了叫罵的勇氣,那淺褐色雙眸中懾人的威脅和冷冽,最讓安吉麗娜膽寒。......
“太好了,白,再向前走三四公里左右這片樹林就可以走出了,再向前就是山丘地帶,今晚我們的宿營有了着落,真是太好了太好了!”登上高坡,透過望遠鏡看到遠方的場景,歐尼的心一下子輕鬆興奮起來,拍着同伴白青松的肩膀,連說了幾個太好了以示他內心的激動興奮。
“是很好。”白青松點點頭,凝重的眉頭散開,雨過天晴般的露出輕鬆的笑意。居高望遠,遠方的場景他也能遙遙看到遠方的地理,不再是綿延的樹林,而是起伏的山丘,下雨天,能走出樹林,他們的安全終於有了保障,不用隨時擔心雨勢增大,引來雷鳴電閃,他們有被雷劈的危險,這一次,小隊中的人那個身份都不簡單,若是出了什麼事,就是他們的責任。
“真是感謝上帝保佑,就是接下來的路程我們要翻山越嶺,比在樹林之間行走要辛苦得多,也比在樹林裡時時刻刻擔心着千萬別招來雷劈的好”一手恰在腰上,一手拿着望遠鏡,歐尼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再長長的輸出,徹底把心中一直積壓的鬱氣疏散,心情又一次漸漸明朗起來。要在這深山老林裡,保障這對少爺小姐的安全,他們肩上的責任不可謂不重
“走了,我們該回去了,告訴隊裡的成員這個消息,我們加把勁衝出樹林再向前走走找到合適的宿營地,我們今天的任務就差不多完成了,到了宿營地,我們再好好休息一回,這兩天總是精神緊繃着,身累心更累”聳了聳肩,歐尼對着還在向遠方看的白青松招呼着,雖然他很不想回去面對那個愚蠢蠻橫的福特三小姐的糾纏,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帶隊時他的責任,也是家族給他的考驗之一,作爲賈斯丁家族的繼承人他不但不能退縮,還要圓滿完成任務。
該死的女人,一想到她他就頭疼,花癡,蠻橫無理,驕縱任性,沒有一點兒眼色,若不是她頭上還有個福特財團三小姐的光環還有些看頭,賈斯丁家族從政,目前有一部分利益與福特財團有些牽扯,他早哪遠把她發配到那去了。
“對了,白,我發現你好像對你帶進來的那個小學妹似乎很特殊,怎麼?就是有南學姐這一層關係,你也不應該會如此?”一手搭在白青松的肩膀上,歐尼一挑眉,神秘兮兮的猜測道:“怎麼,難道你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他可知道,白和他是一樣的人,不過,白的驕傲和疏離,和善的背後是和他一樣的無情,只是都被他掩藏在他那副溫和的笑的面具裡,讓人看不出來,但是,最近他居然發現,白在面對他的那個小學妹時,他的笑是有心而發,一點也不殘渣虛假和故意的成分,是以,他才感到稀奇,不得不往這方面着想...
“去你的。”看上尹曉?聽到歐尼的瞎猜,白青松心中有一刻鐘的緊繃,臉上輕鬆溫和的笑意有一瞬間的僵硬隨後立即又恢復平常,喜歡上尹曉,這個念頭他不敢讓自己冒出,但自從再一次相見,卻管不住心底的綺念紛飛,越是刻意壓抑,越是濃烈,到最後,他也不得不承認,他被那個總是雲淡風輕,帶着點點兒閒散疏懶的女孩吸引,明知不可爲的被她吸引住目光,貪戀和她相處的時間,是以,他明明可以在前方領隊,卻一直堅持呆在隊尾,不是爲了這次任務的圓滿完成,不是爲了隊員的安全,而是他私心的想要靠近那個女孩到近一些,將他們之間的距離縮短一些,再短一些...
眷戀她的一顰一笑,貪心的想要多看那個纖柔的人兒一眼,在那個尊貴的男人來到他的身邊之前,爭取更多的和那個女孩相處的時間,只是,他卻忍不住貪心,想要更多一些,再多一些,明知不可爲,他還是淪陷在那個人兒的一顰一笑,一擡手,一言一行之間...
但是,就是他淪陷至此,他卻不能向好友說出,因爲,他清清楚楚的知道,那個人兒不屬於他,那個人兒身後早就有一個比他更優秀,更尊貴的男人從小就如影隨形的守候着她,那個黑髮綠眸的男人的強勢霸道是他所不及的,那個男人的肆意,也是他所不及的,他有家族的牽扯,有太多的羈絆,他無法像那個男人一樣給她提供自由的飛翔的支持,他身邊的環境註定了以後的勾心鬥角,註定不適合那個愛自由的小人兒.....
既然如此,那就由他自己守候着這個秘密,獨自珍藏這一份綺戀,不必也不能說出口,不能給她增添麻煩帶來困擾,已經不能有和她攜手的機會了,他不希望,最後連和她做朋友的機會也一併失去,給不了她更好的,那他就退而求次,做她的朋友,知道她過的很好,他就知足了,不可以再貪心,貪心的現場就是他連她的朋友都做不成
“切,白,我說你騙誰呢,你那滿眼的思念,恨不得就要一直呆在那個小女孩的身邊,拜託,我不是瞎子,你可你騙得了別人,但是你可騙不了我,好歹我們也朝夕相處數年了,就像你足夠了解我,可以一眼看出我對那小傻蛋的心思,你和我差不多的心思,我要是還看不出來,我就枉做你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搖搖頭,歐尼對白青松的否認嗤之以鼻,白這是在騙誰呢?在他面前,自然明顯的心思,還有他剛纔否認的時候的呢一點兒不自然,都這麼明顯了,他還想否認什麼?
“我說,兄弟,喜歡就去追唄,那還用這麼口不對心,憑你的條件,你要是下手去追,還不手到擒來,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不是很好追的嗎不跳字。歐尼就不明白了,他不立即就去追小傻蛋,告訴小傻蛋他的心思一是因爲小傻蛋太膽小,一不小心就會嚇到她,要動手追小傻蛋就要先精心部署確認無漏項再說,二是因爲現在的他的實力還太弱,沒有足夠保護小傻蛋的實力,三是因爲他有足夠的自信,小傻蛋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是白這是又在唱哪一齣?以他的條件,只要他招招手,想要做他女朋友的人可謂是如他們中國的一句成語叫過江之卿那麼多,他怎麼會如此的不自信,在這搞暗戀做這一個很讓他不明白的舉動?
“歐尼,你不明白,也不需要明白,你只要知道,我配不上那個女孩,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就夠了,所以我不敢奢望和她攜手,只要能做她的朋友,遠遠地看着她就好...”擡首望天,白青松的視線迷茫,周身的氣息頹廢而憂傷,冰涼的雨水灑落在他的臉上,是上天對他的提醒,不可貪心,不可貪心....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