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會在這裡呢?”張世軍醒來卻發現就在自己家裡,明明自己昏倒了。
“是一個人救了我們。”陳陌如輕輕說道。
“只有一個人?”張世軍不禁奇道。張世軍他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在他們那麼多人的情況下一下子解決他們,而那個人卻這麼容易做到,還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可是自己現在還只是第一重,假若再過幾個月,自己能夠突破第二重,那樣的話看能不能與之一比。
“是啊,我親眼看見他一個人殺光了他們,現在想來還有點怕。”陳陌如跟他們慢慢描述道。
“還有,那個人然後去了美國把王家的當家給殺了。”蘇付安接着說道。
“什麼?一個人去王家把王家當家給殺了?”這下張世軍更加驚訝。
“不信,給,這報紙上都登了。”蘇付安說完把報紙遞給了張世軍。
張世軍看着報紙,不由皺起了眉,這個人爲什麼要幫自己呢?莫非就是爺爺給自己暗中安排的保鏢?
“老大,外面有個人說要見你。”龍奇跑進來說道。
“什麼人?”張世軍疑惑地問道。
“那人沒說,只是說他可以幫你完成你的大業。”龍奇輕輕地回道。
“哦?”張世軍想了想,不禁有點好奇,“你們跟我這就去見他。”
“誒,小哥是你啊,世軍,就是他那天救了我們。”陳陌如一看見白衣少年馬上喜道。
“哦,原來是這位大俠救了我,快快請進,張某不知大俠前來,有失遠迎,失敬失敬。”張世軍馬上前去握着白衣少年的手說道。
“素問太子有宏大抱負,待人義氣。今日一見,果然不錯。”白衣少年滿意道。畢竟太子能夠在不知道是誰的情況下能夠出來迎接,那也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沒有一點高高在上的感覺。
“哪裡,哪裡。先進去再說。”張世軍客氣道。
“不知這位大俠怎麼稱呼?”張世軍坐在沙發上問道。
“在下姓龍。”那白衣少年回道。
“哦,龍大俠,上次還沒好好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張世軍感激道。
“在下只是奉家主之命,不需感謝。”白衣少年輕輕回道。
“哦,不知家主是?”張世軍趕緊接着問道。
“現在還不是時候,到時你就會知道。”白衣少年口風緊道。
“既然這樣,那不知道龍大俠下面有什麼打算?”張世軍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易地告訴自己,可是並沒有惱怒,於是輕呡了口茶問道。當然他不會問他爲什麼要幫自己,就算問了他不一定會告訴自己。
還有從一開始張世軍就感覺這個少年深不可測,他可不想給自己樹立一個這麼強大的敵人,那可不是好對付的。對待高手,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是否能爲自己所用。
“太子這是想讓我留在你身邊還是?還請明說。”白衣少年明瞭地回道。
“哈哈,果然爽快。只是我怕我這裡水太淺,容不下大俠這麼大的一條龍啊。”張世軍嘆息道。
張世軍邊說邊把桌上那份報紙拿出來看,稍一會,張世軍問道:“不知道這報上說的可都是你?”
“沒想到我的人頭比太子的人頭少的多啊。”白衣少年不答反而自顧自說着。
“哈哈,小哥你以爲咱們倆的人頭就那麼好拿的嗎?”張世軍看着白衣少年問道。
“太子,你讓我有點看不透,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家主要讓我來保護你,但是我想一定會有原因的。”白衣少年說道。
“其實對於大俠,我何嘗不是呢?”張世軍反問道。
說完張世軍和白衣少年相視而笑,竟有了一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龍老弟,我看你年紀比我小,要不這樣,咱們就結拜兄弟,怎麼樣?”張世軍高興地問道。
“榮幸之極,能與太子結爲兄弟,乃是我三生修來的福氣。請受小弟一拜。”白衣少年說完就單腿跪下,向張世軍拜去。
“小弟快快請起。以後咱們就是兄弟,就不用那麼客氣。”張世軍激動地說道。
其實張世軍的心思就是能夠拉攏這麼一個級高手,現在他缺的就是這樣的高手,而說不定以後再遇到什麼樣的對手,而白衣少年心裡也是想找個理由留在張世軍的身邊。這是家主的命令,他不得不從。其實這個世界上像白衣少年這樣身手的人少有人在,白衣少年就是那個組織的高手了。所以在這兩個人各自的打算中,這樣結拜就輕而易舉地達成了,可謂是雙方歡喜。
“好,老弟,我這就給你介紹下,這位是陳江華大哥,道上稱“肉面小飛龍”,這位是蘇付安大哥,道上稱“冷麪公子”,這位是我女朋友陳陌如,你也認識。這位是龍奇兄弟。”
“幸會幸會。”大家各自寒暄道。
“今天我高興,咱們晚上出去好好玩玩。”張世軍高興地說道。
晚上,霓虹閃爍,紙醉金迷。說的就是奢侈的夜生活。有錢人抱着別人的老婆,沒錢的可能連老婆都沒得抱。而晚上張世軍卻叫陳陌如自己先回家,帶着兄弟們開始了男人的夜生活。
只見幾個大老爺們穿梭於各種娛樂場所,而白衣少年一個常年生活在與世隔絕的地方,何曾見過這些玩意。而他們一進去,只見都叫着“太子,老大”之類。
“大哥,這些都是你們的產業吧。”白衣少年不禁問道。
“哈哈,這些啊,都是小打小鬧。”張世軍謙虛道,“下面咱們去玩幾把。”
張世軍說完就走進了一家賭場,他很久沒來這個賭場了,雖然這個賭場並不大,但是卻每晚在這玩的比較多。正所謂賭,就會有輸有贏。一切都講究運氣,有人可以一夜暴富,當然就會有人一夜破產。
而恰恰這賭場不是青幫的產業,剛開始的時候青幫也想開一個賭場,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最後還是沒有開。據說這個賭場的幕後老闆是臺灣的。還有點實力。能夠在青幫的眼皮底下開賭場,並且還是一開就開了這麼久,不用想就知道,而每年這個賭場給青幫的好處就高達幾億。
“這個,我不會。你們玩吧。”白衣少年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誰還沒個第一次。就當玩玩。服務員,給我這位兄弟先拿100W籌碼。”張世軍對着服務員說道。
“這,不要這麼多吧。”白衣少年看着手中的籌碼問道。
“今天難得這麼高興,就開心地玩。”張世軍高興地說道。
張世軍走向百家樂的地方玩了起來。而陳江華,蘇付安,龍奇各自玩着自己的。
不時聽到“媽的,今天運氣這麼差。”當然十賭九輸,這是大家都懂的事情,每個人進來賭,無非就是爲了贏錢,那麼開賭場的也無非爲了賺錢。當然這世界上還有一種,那就是進賭場僅僅爲了開心。比如張世軍。他從來就不希望能夠在賭場贏點錢。
只見白衣少年在賭大小的桌子上,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他能夠看到點數。只見他桌上的籌碼越堆越多。而那個荷官看着白衣少年不禁有點緊張,畢竟白衣少年從一開始還沒有輸過,他賭什麼就開什麼。以致大家都跟着他押。當然這一切都引起了賭場負責人的注意。剛一開始還以爲是來了個出老千的,可是從屏幕上看,始終看不出是怎麼出老千的,於是大家的感覺就是這可不是一般的高手。
“好,今天運氣不錯啊。下面我來陪你玩一把,怎麼樣?”這時走出來一箇中年人,手一招換下了剛開始的荷官。
“可以,不知道你想玩什麼?”白衣少年雖然沒玩過,但是也不擔心。
“咱們就玩最簡單的,我們從一副牌中抽取一張,誰大,誰就贏。怎樣?”那中年人說完拍了拍手,只見有人拿過來一副牌。
“看清了,這可是新牌,要不要驗證下?”那中年人問道。
“不用,只是不知道這怎麼算大小的?”白衣少年不禁問道。
頓時全場爆冷,這不是高手嗎?怎麼還不知道怎麼分大小,莫非這就是所謂的裝逼?
“黑桃A最大,其次是K、Q、J”中年人並沒有因爲這個而有任何的輕視。
“那如果我贏了,怎麼辦?”白衣少年自信地問道。
“哈哈,如果你贏了,我輸給你10億。當然如果你輸了,我只要你一隻手。敢不敢?”中年人冷冷地說道。
“哈哈,這世界上還沒我不敢的事情。”白衣少年自信地回道。
這時張世軍也聞聲趕了過來。“老弟怎麼回事?”不由問道。
白衣少年把賭局的事情跟張世軍說了一遍。
張世軍不由擔心道,“這”
“大哥,相信我,我會贏的。”白衣少年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
張世軍不由想到,如果贏了最好,如果輸了,他是無論如何是不會讓他輸掉一隻手的。因爲這裡是他說了算。
“那開始吧。”那中年人說完把那副牌推開在桌上,“是你先摸還是我先摸?”
“還是你先,我怕我摸了你就沒機會摸了。”白衣少年自信道,這可不是一般的自信。誰也不知道這白衣少年到底是什麼來歷,竟有如此的自信。連站在一旁的張世軍也不由提心吊膽了起來。
“黑桃K。我就不信你能在這剩下的牌裡面能夠抽到唯一的黑桃A。”那中年人抽出一張黑桃K不由高興地笑道。這時周圍圍觀的人不由替白衣少年捏了一把汗,這麼好好的一個小夥子就這樣失去了一隻手,可惜啊可惜。
“這個可說不定。”白衣少年用手慢慢地摸去,最後停在一張牌上面,迅速地拿了出來。看都沒看直接掀開,那不是黑桃A還是什麼。這簡直是太神奇了。身邊的人不由對白衣少年崇拜的死。而連張世軍也震驚了,他不是說自己不會玩嗎?
從今晚的情況上看,這可不是僅僅是運氣的問題,而是一個絕對的高手。只見那中年人鐵青着臉說道:“好了,你贏了。”說完拿出一張支票在上面寫了10億。
“果然講信用,先謝謝你了。”白衣少年說完和張世軍走了。
一路上,張世軍一直在問白衣少年到底是怎麼贏的。
“他們搖骰子的時候,我耳朵可以聽得到是多少點,就這麼簡單。”白衣少年淡淡地回道。
“我靠,你耳朵能夠聽見?”蘇付安不由驚道。
“那那摸牌呢?”張世軍繼續問道。
“那也是靠耳朵啊,你沒看見我用手一張張摸過去的麼。就這麼簡單。”白衣少年不以爲是的回道。而一路上就數蘇付安鬱悶。他每次去賭場都輸的那叫慘啊。然後他馬上說以後去賭就帶他去,那樣就不會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