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
君英鋼扭回頭,他看鄭依初那張幾乎沒有瑕疵,絕美的臉,他驚了:“依初,你,我,你聽我解釋。”
“老公,我錯了!”
鄭依初抱住張鵬的胳膊,她冷冷地看了看君英鋼:“君英鋼,敢再騷擾我,我家張鵬打殘你,滾蛋!”
君英鋼衝鄭依初點了一下頭,他灑脫一笑走了。
“姐,你瞎折騰,往我眼上抺洋蔥。”
鄭士化用醫用生理鹽水洗他的眼,他幽怨地看了鄭依初一眼:“我姐夫張鵬雖然是一個花心大混蛋,但他對你是真心的。我姐夫就象那個段正淳一樣,他人雖多情,卻又癡情!”
“士化,你小子和初初合夥騙我。”
張鵬踢鄭士化一腳:“我白疼你了,取消你去啓新島開巡邏艇的資格。”
“千萬別!”
鄭士化陪着笑臉:“姐夫,你不敢惹我姐,我更不敢惹她,我下週就去啓新島好吧?”
“段正淳!”
二十多歲的康醫生走進病房,她剜張鵬一眼:“張鵬,張正淳,竟然敢吼我?晚上請姑娘我吃飯陪罪!”
“表姐,咱們去坐過山車。”
鄭依初湊到張鵬身邊,他聲音貌似很堅定:“張鵬,這一次我徹底認命了,人家老老實實當你的情人。”
然後,鄭依初仰天長嘆:“別了,世界各國的帥哥們,姐要玩從一而終了!”
鄭士化受不了了,他落荒而逃。鄭依初的表姐,康醫生笑着出去換衣服。
張鵬哭笑不得,他拉開鄭依初的皮包找手機:“把我徵用的車還給人家。”
張鵬撥打他自己的手機,鄭依初這才知道張鵬在機場高速公路上強行徵用了一輛車來醫院。
“張鵬,在機場我看到你了,我一直在猶豫,想和一個愛我的帥哥領結婚徵。”
鄭依初哭了:“老公,我錯了,你懲罰我吧。”
幾個小時前,在七羊市國際機場候機樓大廳,鄭依初看到張鵬從國內旅客通道走進候機樓大廳,她又看到張鵬偷偷出了候機樓大廳。
對君英鋼有了好感的鄭依初糾結了,很糾結,她拿不定主意了。
最後,決定冷處理她和張鵬關係的鄭依初沒有接英鋼的玫瑰花,她想再等幾個月。
開車返回市區時,鄭依初路過油罐車爆炸事故現場,她靈機一動。假裝頭面部嚴重燒傷,鄭依初讓她表姐、她弟弟配合她演一場戲。鄭依初給君英鋼一個機會;給張鵬一個機會;給她自己一個機會。
結果很殘酷,君英鋼帥哥愛的是鄭依初的容貌。前思後想之後,覺得和張鵬在一起很開心,鄭依初覺得她應該認命了。
“懲罰你?”
流氓張鵬上好鄭依初單人病房的房門保險:“初初小娘們,我要給你最嚴厲的懲罰。”
“別,我表姐馬上就過來了。”
鄭依初嚇了一跳:“老公,晚上你再懲罰我……唔!”
張鵬的血盆大口蓋住鄭依初的櫻桃小口,他心說,前世哥經常和小穎在醫院談人生和理想。
幾分鐘後,鄭依初的表姐康皓同志敲了敲鄭依初病房的門,她趴在房門上聽了聽。
然後,換回便裝的康皓美女“呸”了一聲,她的臉紅了。
一個多小時後,神清氣爽的張鵬拉着一臉紅暈的鄭依初美女出了病房。
康皓似笑非笑神情讓鄭依初更不好意思了,她掐着張鵬腰間的肉出氣。這時,張鵬、鄭依初、康皓三人正往康好醫院停車場走。
“康好,康皓!”
張鵬打量着穿一條紫色連衣裙的康皓,他轉移鄭依初的注意力:“你這個庸醫應該是走後門來這家醫院上班的,否則你不敢曠工當我和初初的電燈泡。”
“敢說我是庸醫!”
康皓用力踢張鵬一腳:“你這個死張正淳,臭流氓!初初,那個姓君的不是東西,但天下的好帥哥多了,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
張鵬大怒,他惡狠狠看着康皓:“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康皓,你敢幫別人搶我家初初?我決定一個月之內拿下你。對你始亂終棄,再亂再棄!”
“一個月之內拿下我?呸!”
康皓吐了一口唾沫,她不屑地白張鵬一眼:“那個姓君的不是好東西,你更不是好東西。姐最討厭你這樣花心的大混蛋,離我遠點,別走在我身邊。”
張鵬哼了一聲,他湊近康皓:“美女,我有血鑽、藍鑽、粉鑽戒指,你想要嗎?”
這時,張鵬、鄭依初、康皓三人正已經走到康好醫院停車場。一個絕色美女站在張鵬開來的那輛藍色寶馬車旁邊,她拿着張鵬的啓新1998手機正在運氣。
這個女孩就是寶馬車的主人,她看了看康皓:“美女,姓君的不是東西?姐叫君莫瀟,某個姓君的男人對你始亂終棄了嗎?你說的很對,你身邊這個姓張的是個大混蛋,他是天下第一大混蛋。”
“你叫張鵬是吧?姐接了你十多個電話,被喊了十多聲老闆娘。強開一個未婚女孩子的車,和強迫她上牀的性質一樣一樣滴。”
啓新集團的同志都知道張鵬老闆是大流氓,有N個女朋友。給張鵬打電話的同志們聽到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他們肯定會喊“老闆娘”。
君莫瀟把張鵬的啓新1998手機狠狠地摔到地上:“這個破手機算是姐繳給交警的罰款買的,強開姐的車,便宜你了,姐只當被鬼壓了。”
“一千塊錢沒有了。”
張鵬一臉心疼之色,他從地上的手機碎片中找到手機卡:“我有緊急軍務才徵用你的車,擁軍光榮!”
“緊急任務,你的緊急任務就是陪美女對吧?”
君莫瀟呸了一聲,搶過車鑰匙開着她的寶馬車咒罵着張鵬走了。
張鵬、鄭依初、康皓三人上了鄭依初的奔馳車。
“你有血鑽、藍鑽、粉鑽戒指?”
奔馳車後排座位上的康皓白張鵬一眼:“嗯,你應該有血鑽戒指,你那個糟糠之妻的血鑽項鍊已經漲到一億美金了,初初的血鑽戒指還是水中月呢。”
顏茹玉的血鑽項鍊被某國際時尚雜誌命名爲太陽之心,最近,它的價值被評估到近一億美金。
“初初,做出來了,做出來了,沒顧得上拿來送給你和瓊瓊。”
鄭依初臉色不善,張鵬向副駕駛座位上的鄭依初美女狂扔媚眼:“初初,你和瓊瓊一人一條粉鑽項鍊,一個血鑽戒指。”
張鵬陪着笑臉:“初初,一共四條血鑽項鍊:“茹玉一條;紅葉一條、張村咱媽和咱妹各一條。初初,你和瓊瓊先拿着粉鑽項鍊玩,最遲年底,我再給你和瓊瓊一人一條藍鑽項鍊。”
“拿着粉鑽項鍊玩?一人一條藍鑽項鍊!”
康皓驚了一下,她看了鄭依初一眼:“初初,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張鵬不負張正淳之名,他對你很好,剛纔讓我陪你瞎折騰。這世界上還有讓你玩粉鑽項鍊的十九歲男孩子嗎?”
“張鵬,嗯,妹夫,一百萬賣給我一枚血鑽戒指吧?”
康皓陪着笑臉:“克拉最小血鑽戒指。”
“一百萬,克拉最小血鑽戒指?”
張鵬發動汽車,他扭臉衝康皓笑了一下:“美女,你有一百萬科威特第納爾嗎?一百萬美金買不到血鑽戒指。”
1998年,世界各國最值錢的貨幣是科威特第納爾,1科威特第納爾=2.7美元。
“一百萬科威特第納爾?妹夫,我只一百萬人民幣存款。”
康皓真的很想擁有一枚有色鑽戒:“一枚粉鑽戒指應該可以吧?”
“一百五十萬人民幣賣給你一枚粉鑽戒指,這是看初初的面子。”
張鵬駕駛奔馳車出了康好醫院:“我打算在港島金雪拍賣行拍賣幾枚粉鑽戒指,每一枚粉鑽戒指的成交價,應該不會低於兩百萬人民幣。”
張鵬的女人們不太稀罕粉鑽戒指和粉鑽項鍊,他準備拍賣粉鑽戒指和粉鑽項鍊,籌集資金在啓新島填海造島。
“先謝謝妹夫了!”
康皓人窮志短,她咬了咬牙:“妹夫,粉鑽項鍊親情價多少錢一條?”
奢侈品對女孩子的吸引力很大,康皓得隴望蜀,她想擁有一條粉鑽項鍊。
“表姐,對於貴重物品,張鵬只送不賣。”
鄭依初白張鵬一眼:“拍賣拍賣粉鑽戒指和粉鑽項鍊?屁!張鵬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他沒數對人數。”
“粉鑽戒指和粉鑽項鍊應該不夠分,他拍賣個屁?”
鄭依初看了康皓一眼:“表姐,張鵬賣給你一枚粉鑽戒指不錯了。”張鵬不敢說話,他放慢車速給原利少集團副總裁,現啓新電子陽炎市公司副總經理連平軍打了一個電話。
連平軍同志主管啓新1998手機在國內的銷售,他隨口給張鵬說了啓新集團七羊市辦事處的地址。
啓新集團七羊市辦事處負責給啓新集團各公司在七羊市的經銷商,緊急供貨。這樣的辦事處,啓新集團只在全國幾個頂級大城市設立。
張鵬老總想去辦事處拿一部啓新1998手機用,他這個手機公司的老總去手機店買手機有點不恰當。
陽炎市,啓新電子公司辦公樓某間辦公室,連平軍想了一下,他沒有給啓新集團七羊市辦事處經理,他兒子連雪強打電話。
老總應該是去啓新集團七羊市辦事處視察,讓他看一看辦事處的真實情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