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年年有,張鵬遇到的特別多。在荒無人煙的浡泥島上竟然有想逃往臺島的政治犯。
又三十分鐘後,張鵬來到海岸邊附近的山林中,他躲在一塊山石後伸頭一看,樂了。
前方十多米外,那個穿着紅色牛仔褲,身材火爆的女孩子掂着一塊石頭站在一個小山洞口,她躲在一個空姐的身後。
另一個穿着紅牛仔褲的女孩子躲在甲“紅牛仔褲”身後,她神情緊張地觀察着周圍的動靜。
山洞前面一羣全副武裝的中國軍人嚴陣以待,一個女上尉軍官正在對兩個“紅牛仔褲”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勸她們投降。甲乙“紅牛仔褲”對勸降者苦口婆心的規勸置若罔聞。
“張鵬,緣份吶。”
一分鐘後,視力很好的乙“紅牛仔褲”看到張鵬了:“姐,咱倆的護身符終於回來了。”
十分鐘後,甲乙“紅牛仔褲”和軍方達成一致。甲乙“紅牛仔褲”放掉她們打暈的那二十幾個人質,張鵬做爲她倆的人質。
甲乙“紅牛仔褲”平安到達臺島海域後,放掉張鵬。
“我不同意!”
躲在山石後的張鵬大聲抗議:“當兵的也是人民,爲什麼讓我當人質?”
“張鵬少尉,你是軍人。爲國家和人民犧牲個人利益是應該的。”女上尉神情莊重:“國家給你的功勞薄上記一筆的。”
“張鵬,你就從了吧。”
乙“紅牛仔褲”拋給張鵬一片秋天的菠菜:“我和我姐很溫柔的。”
兩個女英雄只有挾持一個人質的能力,甲乙“紅牛仔褲”認爲啓新集團的老總張鵬比較符合她們對人質的要求。
二十分鐘後,戴着手銬的張鵬和甲乙“紅牛仔褲”上了一艘小救生艇。
乙“紅牛仔褲”拿着手槍監視着張鵬,甲“紅牛仔褲”駕駛小救生艇往臺島海域而去。
一艘小軍艦遠遠跟在後面保護着小救生艇。
三個多小時後,“行之美女,我方便一下。”
張鵬衝劫機犯,乙“紅牛仔褲”,方行之美女放電:“咱們都是中國人,餵我喝點水吧。”
“你少哄我。”
方行之左手把玩着張鵬的那把日寇的將官刀:“姐從小學到大學,年年都是班裡的體育委員,三好學生,然後一天就變成通輯犯了。”
“小行,姐姐我當年還是我們學校,學生會體育部長呢。”
甲“紅牛仔褲”武關愁一臉滄桑:“隱姓埋名在東星山,山村當了九年民辦教師,到頭來還是要出逃,當判國犯。這小救生艇比機帆船容易駕駛,行之,你開一會。”
“我恨人口普查,把姐姐查出來了。關愁姐,你那個遠方表哥和他的朋友太不靠譜,他把機長打死了。”
方行之裝好她拿張鵬的那張支票:“張鵬,這五百萬人民幣算是我和關愁姐借你的啊。”
“行之,我想明白了,國家應該原諒那一年,咱們年少無知,犯下的錯了。”
武關愁讓出駕駛座位:“咱倆很可能是自己嚇自己,草木皆兵。”“關愁姐,我應聘上啓新煤業二礦的辦公室文員了。”
方行之站起身:“咱們自首吧?”
“晚了,一失足成千古恨。”
武關愁嘆了一口氣:“客機上的乘客死了那麼多,怎麼自首?”
然後,天邊突然吹來一股清風,象是遠方的臺島在嘆息武關愁和方行之走錯了路。
兩分鐘後,風突然大起來,像千軍萬馬,奔騰而至。
“颱風?”
張鵬的手銬突然開了,他整理了一下,他揹着的手包,向後看了看:“軍艦怎麼不見了?”
跟在張鵬他們後面的那艘小軍艦應該是接到了什麼任務,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走了。師從於蒙古國慣偷王學明,張鵬開手銬的技術算是青出於藍而勝天藍了。
這時,小救生艇已經失去控制了。小救生艇上的張鵬、方行之、武關愁三人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
張鵬太倒黴了,他兩次來太平洋旅遊,兩次都遇到驟起的特大臺風。
“快,把實心遊泳圏固定到身上!”
張鵬把一個實心遊泳圏套到自己身上,幫方行之固定好實心遊泳,他瞪了發愣的武關愁一眼:“快,一會各安天命,我沒辦法救你們。”
“手銬也會壞嗎?”
武關愁歪倒在張鵬身上:“張鵬,手銬應該早就開了,你怎麼不反抗?”
“哥匪號,那個道號張惜花。”
張鵬把最後一個實心遊泳圏套到武關愁身上:“我捨不得打你們。”
方行之嬌笑一聲,小救生艇被颱風吹翻了。慌亂之中,張鵬抓住了他的將官刀。
臺島近海,圓曲島上,圓曲集團總部大樓,十九樓某房間,季學力總裁放下電話,他哀嘆一聲:“完了,全完了,失德二雄先生迴歸他們天皇的懷抱了。”
“老闆,失德太郎肯定悲痛欲決了,失德次雄在港島死了,失德一雄是一個不自量力的大棒槌。”
圓曲集團的趙得祖副總裁祖籍東北,他幸災樂禍:“失德家族的失德二雄剛買的豪華遊輪首航,竟然遇到驟起的特大臺風。”
“得祖,通知科研部,開始工作。”
季學力嘆了一口氣:“開着遊輪來視察他們失德家族和咱們圓曲電子合資的科研部。失德二雄也是一個花花公子。”
然後季學力出了房間,他去臺北辦事去了。
同一時間,小島中心地帶的那幢豪華別墅二樓某臥室的牀上,前天來臺島給她二爺祝壽的季涵亞記者放下手提電話,她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黑孩,又不回我打的傳呼,我踢死你!”
“小亞,張鵬有什麼好的,他和咱們是世仇。”
坐在牀邊的季涵慧想起張鵬那張賤笑着大黑臉,她鄙夷地哼了一聲:“張鵬就是一個農夫小老闆,他那個啓新集團按年利潤,就是一個小工廠。”
季涵慧心說,從小到大,張鵬是最讓我討厭的人。應該是世仇的原因。
“我去總部,科研部晚上加班。”
季涵慧站起身:“涵亞,明天凌晨我陪你去大陸。”
軍用小救生艇上的救生圏質量鋼鋼的,在波頂浪尖用整個身體跳舞的張鵬竟然沒有昏迷,他套着游泳圏,在十五級颱風中苟延殘喘着。
當地時間下午四點時,颱風終於快速減弱了。
約半個小時後,張鵬往遠處的那座小島慢慢遊去。
和上次一樣,張鵬的手包沒有被海浪捲走,更難得,那把刀柄上刻着一個殘月標記的將官刀也沒有丟。
一個多小時後,爬到小島上的張鵬躲在一個岩石後,四肢張開平躺在沙地上,象一個“大”字一樣,他長出了一口氣,就這樣睡着了。
這時,離圓曲島一兩千米,某處海水中,都套着質量很好,實心遊泳圏的方行之和武關愁二女先後都醒了,她倆往圓曲島慢慢遊過來。
張鵬睡醒後,天已經黑了,他的肚子“咕咕”直響。中午,張鵬只吃了幾個蛇瓜,他又飢又渇。
“圓曲集團?!”
張鵬看了看不遠處,那一幢二十多層的摩天大樓,樓頂上的招牌,他高興了:“真他媽巧,哥竟然被颱風哥送到圓曲集團的圓曲島旁邊的海域了。”
對於圓曲集團這個註定的對手,張鵬查過他們的資料。張鵬知道集團的總部建在圓曲島上。
半個小時後,小島上圓曲集團摩天大樓後面,張鵬整理了一下他揹着的手包,他掂着將官刀,翻過一道不太高的鋼筋圍欄。
張鵬心說,圓曲集團太低調了,把集團總部建在圓曲島上。
圓曲島是一個避暑勝地,加上圓曲集團總部,圓曲島又成爲了旅遊勝地,每年都能給季學力老總帶來不菲的收入。
十多分鐘後,張鵬打暈一個圓曲集團的男員工,他扒掉人家的員工服換上了。張鵬把這個昏迷的員工塞進路邊半米高,某處綠化叢中。
藏好還溼着的衣服和手包後,張鵬把那把將官刀隨手放到那個只穿着內衣的圓曲集團員工身邊,他大搖大擺走進圓曲集團一樓大廳。
“你是財務部的,你們財務部也加班嗎?”
圓曲集團值班的一個男保安上下打量着張鵬:“聽說科研部正在加班加點研製第二代電腦主板,你們財務部加班給他們提供財力支持也是應該的,辛苦了!”
張鵬點點頭,他心中暗罵一聲,靠,人家第二代電腦主板快研製出來了,哥的手機主板還沒有搞出來。這差距太他媽大了。日,晚了N步啊!
穿越後不久,張鵬就想鼓搗電腦了,但他沒有錢,更沒有技術人才。
張鵬走向電梯間,他決定儘快去河東市的藍姍電腦公司,把藍姍美女拿下,讓她主持啓新集團電腦研製工作。前世經常在藍姍科技廝混的張鵬,知道藍姍美女是一員難得的大將。
然後張鵬纔想到藍姍電腦公司2000年纔開業,藍姍美女現在正在某大學和她男朋友約會呢,早了幾步啊!
看過一樓大廳的示意圖後,張鵬直接往圓曲集團總部,十九樓圓曲電子科研部而去,他準備去那裡偷技術資料。
幾分鐘後,圓曲集團十九樓電梯間,正對着電梯,桌子後面的女工作人員站起來,她看了看張鵬:“先生,請戴好咱們科研部的胸卡進入工作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