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鐘後,“齊玥,先別哭,你的淋巴癌的首發部位在哪?”
張鵬終於想起來他是醫生,他看到齊玥兩側耳後沒有腫瘤:“齊玥,癌腫首發部位在大腿內側腹股溝嗎?我給你做手術,保你再活二十年。”
齊玥撩起睡衣讓張鵬醫生給她檢查,“啊,齊玥,大事不好了!”
張鵬哭笑不得,他勉強忍住笑:“你只有十分鐘的壽命,這可怎麼辦?”
“我姨就是會陰區先發病,她得淋巴癌死了。”
齊玥的悲傷情緒緩解了不少,她狠狠地掐了張鵬一下:“我最多活兩年了,我要做一次真正的女人再死。”
“我給你請假,你今晚睡在這。”
齊玥用手提電話給柳紅葉打電話:“我快死了,紅葉姐應該不會和我搶。”
“齊玥,不是淋巴癌。”
張鵬搶過手提電話:“你應該沒有去醫院檢查。齊校長,你會陰區那個腫瘤是巴氏腺囊腫,很常見的良性腫瘤,懷孕後有一定機率縮小,消失。我確定這一點!”
“那個疙瘩長在會陰區羞人的地方,我去省醫了,都是男醫生。怎麼能讓男的看,摸那個地方?”
齊玥高興了,她和張鵬溼吻了一分鐘:“不用死了,真好!”
“傻丫頭,人誰能不死?”
張鵬颳了齊玥的小瓊鼻一下:“走了,去渡假村泡溫泉。”
第二天,張鵬就回河東了,他準備享受幾個月大學校園生活。
上午九點多,張鵬從河東火車站北出站口出來,他坐上一輛出租車往板廠而去。在京城的黃書紅美女千里尋夫,她打傳呼留言讓張鵬去頂城市機場接她。
哈斯其樂格也想來河東,但已經混成小明星的她不方便隨便來河東了,得失是平衡的,得到一些,就要失去一些。
上午十點,張鵬開着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急急往河東市東面的頂城市而去。
同一時間,和張鵬失去關係很多天的鄭依初執行總裁終於暫時忙完中象集團的工作,來雨省收拾張鵬了。
張鵬的手包葬送在那架失事客機的大火中了。他的新傳呼號鄭依初和常瓊瓊都不知道。
張鵬不想再和鄭依初及常瓊瓊來往了,就讓那次大難不死後,在七羊市港口酒店的瘋狂隨風飄散吧!
上午十一點多,頂城市機場候機樓,一樓,迎送旅客大廳,花枝招展的黃書紅嫋嫋亭亭從通道走進大廳,她點亮了大廳中一衆成年男人的眼光。
兩個剛走進候機樓大廳的二十多歲男青年驚羨得無以復加,她倆直直地看着黃書紅那兩條長腿。這兩人是頂城市的公子哥,他倆起壞心了。
黃書紅長髮披肩,玉頸修長,面容白皙嬌俏。黃書紅那兩條優美筆直的長腿,把她的藍色牛仔褲繃得緊緊的。
秀色可餐,古人誠不我欺耶,黃書紅之美,看得張鵬直流口水,他搶上一步,接住縱體蹦過來的黃書紅。
張鵬立即招來候機樓大廳中幾乎所有成年男性的仇恨,他連忙抱着黃書紅往候機樓外走。那兩個公子哥急匆匆超近路往頂城市機場,停車場而去。
幾分鐘後,頂城市機場,停車場,一輛白色的寶馬車中,那兩個公子哥看到張鵬開着奧迪車帶着黃書紅離去。
“劉要強,打電話通知張林河做好準備。”
面色發青的那個二十多歲的男青年雙眼閃着淫邪的光:“極品,絕品啊!付出三年壽命我也要一親芳澤。”
“平少,河東的車牌,這麼年輕,那個男的應該是河東市一個小官員的兒子。”
劉要強饞涎欲滴:“爭強哥,好多年沒有見到這麼極品的妹子了,給我留一口湯。”
二十多分鐘後,頂城市機場高速公路上,一輛白色的寶馬車高速追近張鵬他們的奧迪車。張鵬哼了一聲,他幫黃書紅繫好安全帶。
又兩分鐘後,“嘭!”地一聲,寶馬車撞上張鵬的奧迪車,奧迪車的後備箱被撞壞自動打開了。
張鵬的奧迪車和那輛白色的寶馬車先後靠邊停車。前方不遠處,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停在路邊。
然後,劉要強下車給也下了車的張鵬道着歉,他擋住張鵬的眼光。平爭強把一小包白色的東西扔進張鵬奧迪車的後備箱。
“我是河東的張鵬。”
張鵬接過劉要強遞過來的那一疊錢:“這錢夠我修車了,你們滾蛋吧。別惹我,否則你們會後悔。”
“張鵬,你很有名嗎?”
平爭強哼了一聲:“你是小歌星嗎?據說,某些唱歌的人吸毒,張鵬,你應該也吸毒吧?”
然後,那輛停在路邊的黑色桑塔納突然拉響了警報,隨即黑色桑塔納開到張鵬的奧迪車前。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警察帶着甲乙兩個男聯防隊員從黑色桑塔納上下來。
“我是頂城市公安局緝毒科的張林河。”
張林河衝張鵬晃了一下他的證件:“臨檢,請配合!”
隨後,張林河命令黃書紅下車,他裝模作樣地帶着甲乙兩個聯防隊員在張鵬的奧迪中搜查毒品。十幾秒後,甲聯防隊員在張鵬的奧迪車後備箱中搜出一小包毒品。
“雙手抱頭蹲下。”
張林河聲音嚴厲,他看了看雙手抱頭往下蹲的張鵬:“我國刑法,持有五十克及以上毒品者,死刑,立即執行。”
“黑小子,這包毒品五十克不止。我們隊長馬上就過來了,你這一輩子完了。”
“你們會後悔滴。”
張鵬雙手抱頭蹲到地上:“我向來以德服人!”
“你嘟囔什麼?”
乙聯防隊員踢了張鵬一腳:“老實點!”
“美女,你男朋友肯定被槍斃了。”
平爭強伸右手去拉一副看戲表情的黃書紅:“我爸是市長,我帶你去金店購物。”
然後,張鵬一腳把平爭強踢倒在地上,他在平爭強淒厲的慘叫聲踩碎了平爭強的右手腕關節及右手所有指關節。
“你敢暴力抗法?”
張林河警官又驚又怒,他命令甲乙兩個男聯防隊員抓捕張鵬:“我們的政策是抗拒從嚴!”
“你們是狗腿子!”
張鵬連起六腳,他踢碎張林河及甲乙兩個男聯防隊員的雙膝關節:“本少尉讓你們當不成狗腿子!”
“你敢跑?”
在張林河、平爭強及那兩個男聯防隊員不似人聲的慘叫聲中,張鵬看了一眼往寶馬車跟前跑的劉要強:“你應該是狗頭軍師對吧?”
“平爭強真的是我們頂城市,平副市長的兒子。”
劉要強雙腿打顫:“你逃走吧,不關我的事,啊——”
“今天只是警告!”
張鵬打掉劉要強一嘴牙齒:“我叫張鵬,河東特警張鵬,啓新集團老總張鵬。歡迎你們的父輩去我們河東,和我較量一下。我只殺過二十多個人。”
這時已經有不少司機停車看熱鬧,他們都很同情在地上翻滾着發出不似人聲慘叫的張林河、平爭強及那兩個男聯防隊員。
牙齒掉光了的劉要強同志不敢出聲,他怕引起張鵬的注意收拾他。
“同志們,我是河東的張鵬,特警張鵬,啓新集團老總張鵬。”
張鵬把那包栽贓的毒品裝好,他拉着黃書紅的手走向他的奧迪車。
張鵬衝看熱鬧的人點頭致意:“本少尉今日在此收拾了想搶我女人的頂城市,平副市長的兒子及他的狗腿子還有一個狗頭軍師。”
“不日,我啓新集團將在頂城市投資,請大家給我傳一下名!”
半分鐘後,張鵬帶着黃書紅開車離去,平爭強的右手肯定殘疾了,張林河警官和那兩個聯防隊員肯定要坐幾年輪椅了,雙膝關節置換術,幾年後市醫院才能做。
黃書紅是張鵬的親人,平爭強、劉要強、張林河幾人動了張鵬的逆磷。
二十分鐘後,兩對四十多歲的中年夫婦和頂城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救護車來到現場。
這時,張鵬的奧迪車已經下了頂城機場高速公路,他在找吃飯的地方。
張鵬和黃書紅手拉手走進一家飯店時,頂城市第一人民醫院出診的張醫生正檢查着平爭強、張林河幾個人的傷情。劉要強在一邊聲淚俱下的控訴着張鵬的殘暴。
“平叔,爸,我和爭強的車不小心追張鵬奧迪車的尾了。”
劉要強接過他媽遞過來的紙巾:“張鵬下車後向我們索要兩萬修車費。我和爭強和他講理,他就打我們。”
“這時,一輛巡邏的警車過來,警察幫我們,張鵬把警察也打了。”
狗頭軍師劉要強一肚子壞水,他和平爭強好無辜,好可憐啊!平爭強、張林河以及那兩個聯防隊員忍着疼連聲附和劉要強的話。
然後,頂城市第一人民醫院出診的張醫生介紹了一下平爭強、張林河幾個人的傷情。
“什麼,爭強右手殘疾了?”
頂城市,常委副市長,平紅安同志怒髮衝冠,衝他的秘書怒吼:“通知市公安局,不惜一切代價抓捕張鵬,我要讓張鵬全身都殘疾。”
“平叔,張鵬是特警,公安局不敢抓他。”
劉要強嘴巴漏風:“平叔,請特警出動才行。”
半個多小時後,走出飯店的張鵬接到了郭紅峰中尉打的傳呼。張鵬用黃書紅的手提電話回電話。
一分鐘後,“組長,情況就是這樣。”
張鵬後悔了:“是我心慈手軟了,沒有把他們打怕。他媽的,竟然敢誣陷我?”
“頂城市特甲小組的隊長姓平。”
郭紅峰嘆了口氣:“我和書青馬上去接你和書紅。”
“不用了!”
張鵬笑了一下:“組長,你和我大姨子黃老溼在軍營等着就行。”
“張鵬,你太不象話了!”
電話中傳來黃書青的聲音:“對於想欺負我妹妹的人,你才廢了他一隻手,太不象話了!”
然後,黃書紅接過手提電話和她親姐黃書青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