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站起來,他微微一笑:“我認爲西方極樂世界和天堂都不存在…..”
“哄!”
木臺上和木臺下看熱鬧的大中小和尚與南、北虛驕客的親友團成員譁然。
在一個信奉佛教的國家,公開否認西方極樂世界的存在就是找死。
張鵬無所謂搖了搖頭:“我們假設西方極樂世界和天堂都是存在的,據聖經和佛經的描述,那裡沒有爭鬥,沒有剝削,什麼東西都是按需領取。”
“女士們、先生們,也就是說西方極樂世界和天堂之中的人們沒有慾望,沒有理想,沒有目標,那他們還活着幹什麼……”
老和尚看了看都在思考的衆人嘆了口氣:“這一場三位虛驕客都不得分。沖喜禮比賽第七場,也就是最後一場比賽,青燈指引。蒙青燈指向的虛驕客得十四分。”
五十分鐘後,張鵬他們三個虛驕客的親友團都被勸離到甘丹寺二十公里之外,西虛驕客張鵬同學親友團的唯一成員,張鵬的朋友季涵亞和張鵬輕聲嘀咕了一句後,就頭也不回走了。
幾分鐘後,一間禪房中,一身白衣的查希亞.斯笛格月樂素面朝天,焚香頂禮禱告後,她點亮了禪房中間,那張方桌上,那盞上古青燈。
張鵬和南北兩個虛驕客分別坐在方桌的西、南、北三個方向。希亞.斯笛格月樂一家三口和老和尚都坐在帝邊。
十多分鐘後,無風的禪房裡,青燈的小火苗在查希亞.斯笛格月樂的禱告聲中,它忽閃忽閃,歪向方桌的西方也就是張鵬。
禪房裡的查希亞.斯笛格月樂一家三口都驚呆了;老和尚高深莫測,他笑了一下。
“佛祖啊!”
查希亞.斯笛格月樂驚呼一聲摔倒地上,她昏迷了。
“西虛驕客勝出,準備行沖喜禮。南、北兩個貴客退到甘丹寺二十公里之外。”
老和尚飛快地說完話後,他示意南北兩個虛驕客退出禪房。
南虛驕客巴山哈“撲通”一聲跪倒在查希亞.斯笛格月樂父母面前苦苦哀求,讓他給查希亞.斯笛格月樂沖喜,老和尚把巴山哈掂了出去。
“張鵬,事有輕重緩急,你沐浴更衣吃點東西,休息兩個小時。在甘丹寺客院和我家查希亞.斯笛格月樂行沖喜禮。”
查希亞.斯笛格月樂的媽媽畢華格雙手合什:“佛祖,這是您的恩賜,我畢華格不想要中國女婿,但我只能接受您的恩賜。”
兩個小時後,甘丹寺客院某間臥室裡,張鵬心中喊了n句“我靠!”和一個昏迷的人哪啥,我堅決不幹。
“天父啊!”
張鵬只得放手一搏:“大嬸,給我找一套銀針和一些艾草,我有百分之八十,不,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把握救醒你女兒。”
喜、怒、憂、思、悲、恐、驚是人體七情。七情對人體五臟六腑的影響極大。所謂內傷七情!
“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頭。”很有道理,沖喜一定程度上,確實有治病的功效。
沖喜絕對救不了查希亞.斯笛格月樂姑娘,張鵬怎麼也不會同意和一昏迷的女人哪啥的。
兩害相權取其輕,張鵬只得放手一試盡力救醒查希亞.斯笛格月樂。
畢華格哼了一聲:“張鵬,你休想動歪腦筋,逃跑。你是佛祖給我女兒選的東牀驕客,你只要和我們查希亞.斯笛格月樂完成沖喜禮,就能救醒查希亞.斯笛格月樂,並治好她的病。”
查希亞.斯笛格月樂的爸爸,蒙古國副議長查希亞.格道爾吉認真地看了看張鵬:“把你和斯笛格月樂的結婚禮交給畢華格,我派人去準備你要的東西。”
張鵬無奈只得將他口袋裡唯一的東西,那個拳頭大小的石頭遞給畢華格:“我從貴國惡狼谷逃出來後,在暗河、明河的河水裡漂了幾個小時,我在河底沙子中無意劃拉到這塊翡翠原石。這裡面的翡翠應該能給斯笛格月樂製作一套精美的翡翠首飾。”
畢華格隨意接過石頭,她撇了撇嘴放到了一邊的桌子上。
幾分鐘後,以倒賣翡翠起家的查希亞.格道爾吉走進臥室,拿起張鵬的那塊石頭仔細看了看:“包衣裡面應該有翡翠。”
查希亞.格道爾吉隨手從他口袋裡摸出一把精巧的鋼銼忙起來。
畢華格瞪了查希亞.格道爾吉一眼:“查希亞.格道爾吉,你女兒昏迷了,你還有心玩石頭嗎?”
十多分鐘,張鵬需要的銀針和艾草送到了房間裡,張鵬讓畢華格把給查希亞.斯笛格月樂脫光。
然後,張鵬象治療江雪一樣,他給查希亞.斯笛格月樂鍼灸、推拿、按摩一番,可惜查希亞.斯笛格月樂還是不醒。
張鵬心中喊了n句“我靠!”。
畢華格看到張鵬對她赤身的女兒推拿、按摩後,她女兒不醒。畢華格肯定會認爲張鵬佔了查希亞.斯笛格月樂的便宜。
查希亞.格道爾吉能饒了張鵬纔怪,所以張鵬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狀。
張鵬看了看,坐在查希亞.斯笛格月樂右腳旁邊的畢華格:“嬸,哪啥,媽,查希亞.斯笛格月樂三個小時,哦,她一個小時後,就醒了,她的心臟病我也治好了。我去辦點私事,半個小時後,我肯定回來。”
出乎張鵬意料,畢華格一臉慈祥地拍了張鵬的肩膀一下:“不用急,慢慢地辦你的私事,天黑之前回來就行。你爸是咱們國家大呼拉爾副主席,在咱們蒙古你有什麼事找他。”
張鵬連連點頭,他不緊不慢出了房間:“大叔,哪啥,爸,我媽正給查希亞.斯笛格月樂擦澡呢,我媽讓我去烏蘭巴托買點東西。”
張鵬等查希亞.格道爾吉點頭後,他慢慢地向客院大門口走去。出了甘丹寺別院,張鵬立即向不遠處的蒙古國成吉思汗旅遊景區的馬場跑去。
十分鐘後,張鵬把一枚血鑽戒指壓在蒙古國成吉思汗旅遊景區的馬場,他騎着一匹馬往烏蘭巴托急急而去。這枚血鑽戒指是畢華格替查希亞.斯笛格月樂送給張鵬的結婚禮物。
張鵬同學逃跑進行時,窮家富路,在蒙古沒有合法身份的張鵬只得去烏蘭巴托市找季涵亞要回他的那一萬美金和一萬人民幣,儘快偷越蒙中邊境,回中國。
騎馬剛跑出一公里,張鵬就被路邊突然衝出的一個人攔住了:“老大,帶上我跑路。”
王學明說完話,他獻寶一樣,拿出一把蘇聯生產的大口徑手槍。然後王學明雙手捧着手機獻給馬背上的張鵬。
馬背上的張鵬一個趔趄差點摔下馬背。
一分鐘後,坐在張鵬身後的王學明,給張鵬講了一個“王學明越獄記”的故事。
昨天下午,王學明覺得張鵬不可能再回到賽音山達第一看守所,十五號男監室了,他爲了免遭十五號監室原老大“膀大腰圓男”的毒手,只得自救了。
幾個小時,王學明靈機n動也沒有想出主意,傍晚時,一輛外地迷路的空栽貨車,經過正在路邊吃晚飯的王學明等罪犯。
貨車司機停車問路時,王學明手疾眼快,趁人不備鑽到貨車下。他抓住貨車底盤被貨車帶走了。
工地的看守所獄警,想不到只剩一年刑期的王學明犯傻越獄,才讓王學明鑽了孔子逃跑了。
蒙古對越獄犯的懲罰極其嚴酷,一般沒有隻剩一下刑期的罪犯越獄。
兩個小時後,貨車司機停車,他在某一比較荒涼的地方小解。
王學明用一塊石頭把貨車司機砸暈了,他還從司機身上搜出一把手槍。
蒙古國七成以上的地方是無人區,起碼兩成的地方沒有人類涉足過。
蒙古國東部大草原的腹地有三個縣馬塔德、羊工德、德巴。
這三個縣的面積加起來大概有整個雨省那麼大,但是人只有不到七千人,這七千人人大部分都生活在蘇木也就是鄉政府所在地。
蘇木往外走就是一望無際的無人大草原或大荒原。蒙古人在蒙古國政府部門簡單登記一下,他們持槍就是合法的。
夜裡,蒙古荒原上時常有狼和狗熊出沒,王學明用繩索捆住司機在貨車上等到今天早上,他才持槍,搶了一匹馬。
王學明準備到烏蘭巴托搶點錢再逃往中國,但跑到這裡王學明的馬累死了。
王學明準備故技重施,再搶一匹馬時看到了張鵬,張鵬暗歎王學明這小子,命大才逃到這裡。
一個小時後,張鵬和王學明來到了烏蘭巴托。王學明用他搶那個司機的錢買了不少東西僞裝後,張鵬帶着王學明去蒙古國家大劇場找到了季涵亞記者。
走夜路,往蒙古國南面賽音山達市方向跑很不安全。張鵬和王學明只得想辦法在烏蘭巴托對付一晚,和河東市雜技團呆在一起應該比較安全。
河東雜技團今天晚上在蒙古國家大劇場演出,季涵亞和她電視臺的同事跟來採訪。
半個小時後,蒙古國家大劇場裡,張鵬和戴了一個髮套的王學明站在舞臺後面一個房間門口。河東市雜技團的言團長一籌莫展:“這可怎麼辦?季旭龍剛纔試舉陳華時竟然拉傷了肌腱。”
這時,張鵬也看到陳華了:“華華,緣分吶!”
“張鵬,咱倆確實有緣。”
陳華縱體撲向張鵬,她看了言團長一眼:“老團長,我和張鵬一起演,剛纔季旭龍又對我耍流氓。”
河東市雜技團言團長打着爲國爭光的旗號,請已經退役的陳華來烏蘭巴托表演雜技“中國力量”,陳華美女爲了國家,只能犧牲個人利益。
半分鐘後,身穿緊身衣的張鵬雙手託舉着穿着緊身衣的陳華美女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