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煽情死了。”
也流淚了的朱雯武掐了張鵬一把:“你把我也說哭了。”
十幾分鍾後,張鵬開車帶着林月樂和朱雯武二女上了圖顏浩特的機場高速公路。
副駕駛座位上的林月樂一言不發,她的手搭在張鵬的大腿上。林月樂肯定是有什麼事,但她不告訴張鵬。
晚上七點多,張鵬帶着林月樂和朱雯武二女來到得拉善盟右旗,他乾爸騰力爾家。
年後第一次回來的張鵬陪他乾爸騰力爾和乾媽索佈德一直聊到十一點,張鵬還是意猶末盡。
“小鵬,睡覺。”
索佈德看了看眼皮直打架,都困了的林月樂和朱雯武:“小鵬,月樂和雯武經常回來陪我聊天,睡覺吧。”
二十幾分鍾後,張鵬堅持給騰力爾和索佈德洗了腳,他纔回了騰力爾家南屋,他的臥室。
幾分鐘後,林月樂紅着臉走進張鵬的臥室:“雯武睡在哈斯其樂格的臥室了。”
“很好,安定團結,家和才能萬事興。”
張鵬色迷迷地打量着林月樂:“愛妻,天也不早了,街上的人都回家了,咱們也安歇吧。”
林月樂啐了張鵬一口,她銀銀地掐了張鵬一把才上牀了。
是夜,張鵬和林月樂你恩我愛,花好月圓!
第二天一早,林月樂笑咪咪地看了看張鵬:“張鵬,我考上英國劍橋的經濟學碩士了,國家公派哦!你說我是去上學,去上學,我還是去英國上學啊?”
“靠!”張鵬哭笑不得:“你去了,我咋辦?我離不開你啊!”
林月樂小心翼翼地看着張鵬:”張鵬,你想,等幾年我學成回國,你有一個海歸情人,我幫你管理公司,你是不是很有面子?”
張鵬看了看未來的“海龜”林月樂美女:“月樂,你海龜不海龜的無所謂,關鍵是我怕變成綠毛龜啊!”
林月樂一愣就明白張鵬話裡的意思了,她把張鵬推倒在牀上,用她的小拳頭捶着張鵬的胸膛:“你當烏龜?你罵我,我打你。”
一分鐘後,“夜襲珍珠港美人受驚,兩顆*日德投降。”
林月樂嬌笑着唸完張鵬昨天晚上抄襲別人的對聯:“你這個臭流氓。”
上午,張鵬騎着阿黃帶着林月樂和朱雯武,他們一騎三人去阿其草場了。中午在阿其草場吃過飯後,朱雯武去山寧寺了。
張鵬送已經遲到了的林月樂去圖顏浩特機場,林月樂要從圖顏浩特機場飛港島轉機去英國。
下午兩點多,圖顏浩特鎮機場候機樓大廳,食髓知味的林月樂這時候又不想走了:“張鵬,我下個月再去英國吧,下個月纔開始上課。算了,我不去英國了,我去雨省工學院當研究生。”
一邊站着的林月樂的小姨,烏格吉的媽媽一頭黑線卻沒有說話,她只是瞪着張鵬。國家公派留學生,國家也只是負擔其學費和基本生活費。
沒有太多錢的林運良書記一開始,準備讓林月樂一個人去英國求學。但張鵬張“大款”有錢,他把失德一雄給他那二十萬美金都給林月樂了,男人當然要對自己的女人好了。
有了錢的林月樂就請她小姨陪她去英國了上學了,神通也不小的林運良書記只是短短几個小時就給林月樂的小姨辦好了出國簽證。
有點捨得林月樂去英國的張鵬只能花言巧語勸林月樂要有上進心,他拍着胸脯保證一個月去英國看林月樂一次,才把林月樂哄走了。
林月樂的小姨跟在林月樂身後:“張鵬還不錯,他眼都不眨給你二十萬美金,近二百萬人民幣了。”
林月樂哼了一聲:“男人對他的女人好是天經地義的,我花張鵬的錢理所應當。”
送走林月樂後,張鵬就去山寧寺了。
晚上,張鵬和朱雯武二人在山寧寺吃了一頓素齋,山寧寺做的佛跳牆沒有河東市關公廟虛無和尚做的好吃。
“佛使,政府規範管理出家人,他們送來了文書,公章等東西。”
山寧寺主持,枯木老和尚遞給張鵬一個黃證書:“尊者,這是您老人家的文證。”
“老人家?”
朱雯武差點栽倒:“張鵬老人家,笑死我了。”
一個女人在佛門靜地大聲喧譁,山寧寺的和尚們敢怒不敢言。
朱雯武是佛使張鵬的女人,他們不敢斥責朱雯武。山寧寺給張鵬發了一個大鵬佛,佛使的證書。
張鵬和朱雯武手拉手出了山寧寺,他倆沿那一條小溝渠往阿其草場而去。
春夜,漫步在青山中,綠水旁邊,空氣清新,不冷不熱,身邊美人珠圓玉潤,暗香浮動,張鵬張色狼心猿意馬。
“素齋偶而吃一次還是不錯的。”
朱雯武掐了蠢蠢欲動,想耍流氓的張鵬一把:“你老實點,我不要在這裡……經常吃素齋容易得病。特別是我們這些經常吃牛羊肉的人,改吃素食,更容易得病。”
“有點道理,也不盡然。”
張鵬親了朱雯武的大眼睛一下:“根塔茹娜就吃素齋了,她身體很好。”
第二天,張鵬開始視察啓新藥業的五個分廠,朱雯武陪着她從蒙省地質局請來的專家和技術員繼續考察暗河。
挖開暗河不是一朝一夕之工,到今年,年底能動工就不錯了。
啓新藥業一共兼併了五個分廠,張鵬命令啓新藥業最多開五個分廠。
啓新藥業五個分廠都在圖顏浩特兩百公里之內,這也是張鵬要求的,距離近好管理。
明玉和呼恩等啓新藥業的公司高層很能幹,三個小時張鵬視察了第一分廠和第二分廠,他對這兩個分廠的整合整頓工作比較滿意。
啓新藥業的工作重點不是加班加點生產供不應求的康啓新感冒藥。
整合整頓,嚴格管理,提升企業的整體實力是啓新藥業等啓新集團所有企業永恆的主題。
張鵬只是想借着標王的名頭讓啓新集團的整體實力有一個比較大的進步就可以了,打鐵要靠自身硬,企業只要有實力,賺不完的錢。
上午十一點多,被逼無奈,張鵬開車帶了N箱禮物去朱雯武家走親戚。
“張鵬,你自然一點,笑一下。”
朱雯武瞪了開着車的張鵬一眼:“昨天晚上你的膽子哪裡去了?丟死人了!”
自那次張鵬、杜清一、冷江朋三人遭遇狼羣,遇險後,清亮山附近又出現幾次狼情。
昨天晚上久候張鵬和朱雯武不歸,害怕張鵬他們遇到危險,穆隆場長帶着阿其草場的壯年工人沿着那條小溝渠去接張鵬和朱雯武。
關鍵是穆隆帶的那個礦燈照得比較遠,穆隆他們看到還沒有穿上外衣的張鵬了。朱雯武羞得今天上午不敢去阿其草場,場部了。
中午十一點五十,壯了N次膽,張鵬才按響了得拉善盟,盟委常委家屬院,9號別墅,朱建黨同志家的門鈴。朱雯武沒有下車,她一幅看戲的樣子。
一個四十多歲的蒙族女人給張鵬開了門。
“你就是張鵬?”
朱雯武媽媽瞪了剛下車的朱雯武一眼,她接過張鵬左手掂的禮物:“真人比那個廣告上黑了不少。”
“媽,黑是本色。”
朱雯武幫張鵬拿禮物:“黑一點健康。”
幾分鐘後朱雯武家客廳,朱文軍踢了張鵬一腳:“張鵬,敢欺負我妹,我殺了你。”
“哥,只要你不欺負我就行了。”
朱雯武踢了朱文軍一腳:“去生產你的假康啓新感冒藥吧,咱們得拉善盟只有你的文軍制藥廠敢大模大樣生產康啓新感冒藥了。”
“今天我文軍制藥廠出貨呢,我回來陪張鵬喝幾杯。”
朱文軍遞給張鵬一根菸:“你們啓新集團打假辦的那個劉慶安太厲害了,生產假康啓新感冒藥的藥廠只要一開機,機器的核心部件就超小範圍爆炸。”
啓新藥業在得拉善盟,得拉善盟也成了生產假康啓新感冒藥的重災區。
啓新集團保安部下轄打假辦主任,張三鋼同志和啓新集團電子專家劉慶安同志親自坐鎮得拉善盟打假。
前港島駐軍特務連,劉慶安排長是電子專家,他們電子排共有十二個人被千建光勒令退伍,現在他們都跟着張鵬混。
劉慶安讓製假工廠的機器開機後,核心部件超小範圍自動爆炸,太簡單了。
“文軍哥,我不會吸菸。”張鵬和朱建黨握手:“叔,您今天不忙啊。”
“你這個牛犢子,應該叫爸。”
朱雯武的媽媽遞給張鵬一杯水:“你爸特意在家裡等你呢。”
有朱雯武在,得了張鵬指令的啓新集團打假辦對朱文軍的文軍制藥廠視若不見。
木已成舟,朱建黨家對張鵬最沒有好感的朱文軍同志靠生產假康啓新感冒藥賺了不少錢。
朱文軍不反對,朱建黨夫妻有點重男輕女。所以朱雯武的家人認了張鵬這個毛腳女婿。一家人吃過飯後,朱建黨書記去上班了。
“張鵬,水顏浩特水豐製藥也生產假康啓新感冒藥。”
朱文軍湊近張鵬:“安達特穆爾是個狠人,他是乞力羊乞力羊回鶻族。安達特穆爾安排老年人24小時守在他的機器旁邊……”
國家有少數民族政策,劉慶安拿安達特穆爾,及那些守在機器旁邊的老年乞力羊回鶻族人沒有辦法了。
這時,張鵬的手提電話響了,正是劉慶安打的電話。
“老闆,你來圖顏浩特了對吧?還是上次我給您彙報的那個水豐製藥,得拉善盟左旗工商局不敢惹安達特穆爾。”
劉慶安壓低聲音:“老闆,適當擴大爆炸範圍行不行?安達特穆爾太囂張了!”
“下午去水顏浩特鎮,咱們藥業公司五分廠後,我去見識一下安達特穆爾。”
張鵬喝了一口水:“慶安,你和打假辦的兄弟們辛苦了,切記自身安全第一!”
啓新藥業五分廠的前身是蒙省製藥六廠,它的廠區總面積是啓新藥業總廠的幾倍。
蒙省製藥六廠的廠領導班子成員因爲各種原因幾乎都進去了,啓新藥業五分廠的經理是留日博士雷水利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