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巧不成書,幾分鐘後張寶民同學一個人遛進學校禮堂,他扔給江雪五塊錢,鄙夷地瞥了張鵬一眼:“江雪美女,老同學,不用找錢了。”
“謝謝寶民同學。”
江雪拿起那張假圖紙:“張鵬,這張破圖紙真的是你三十萬買的嗎?”
“真金白銀三十萬人民幣,*2027建築設計院幫美國人設計過幾百米高的摩天大樓,他們設計的圖紙賊貴。”
正往舞臺走的張寶的腳步慢了下來,他支棱起耳朵偷聽。
“小雪,我準備在關公大廟那一片地上,按七星方位建幾座假山,挖一個貌似獵戶星座的人工湖。2027設計院吳專家設計的圖紙啊!”張鵬誇張地感嘆一聲:“雪雪,親愛滴,三個月後高速公路項目部最少賠償我一百萬人民幣啊,我帶你去港島買衣服。”
正在買票的那個大二的學長和他女朋友鄙夷地看了大驚小怪的張鵬一眼。
張寶民在他身邊,那個連排座椅的空座位坐下了。張寶民玩着他的傳呼機,他想欣賞一下張鵬那張價值三十萬人民幣的圖紙。
“好,我記住了,三個月後,你帶我去港島買衣服。”
江雪站起身:“我回寢室一趟,親愛的,你賣一會票。”
然後江雪美女走了,張鵬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言多必失啊,三個月後就麻煩了。”
然後張鵬定的傳呼鈴聲響了,他看了看傳呼機故作驚慌失措跑了。當然那張*2027建築設計院專家設計的圖紙留在桌子上了。
然後來禮堂學跳舞的同學看到桌子後面沒有人,他們大都三三兩兩直接去舞臺上學跳舞了,也有男生扔到桌子上一塊錢後,再走向舞臺。
貌似認真看舞臺上羣魔亂舞的文姍偷偷注意到張寶民同學行動了。
張寶民趁着一小羣男女生經過那張桌子,稍顯混亂時,他飛快地拿起桌子上的圖紙出了河東醫專禮堂。
文姍用傻瓜照像機了幾張像,她想着怎麼宰張鵬一次出了學校禮堂。
十幾分鍾後回到學校禮堂的張鵬貌似大驚失色,他在桌子周圍瘋狂尋找東西。也回來了的江雪邊低聲安慰張鵬,邊把嚷嚷着要報警的張鵬同學拉走了。
二十分鐘後,一張告示貼在了河東醫專學校禮堂門口某比較顯眼處。告示內容:“女士們,先生們,我不慎在禮堂門口附近丟失一張實際用途不大,但對我很有記念意義的圖紙,麻煩拾到圖紙的同志聯繫97級醫一班的張鵬同學,酬金一萬人民幣。”
一個小時後晚上九點多,張鵬、江雪、三人出了河東醫專。
二十多分鐘後,如獲至寶的張定民同學出了河東醫專,他包了一輛出租車急急往關公大廟旁邊的張官橋村而去。
這時張鵬、江雪、文姍三人已經在河東酒店開了一個豪華中套房。江雪和文姍二女想去河東酒店開個房間洗澡,張鵬只有同意的權利。
又十幾分鍾後江雪和文姍二女在洗澡間打鬧着洗澡,坐在沙發上的張鵬又看到商機了,開洗浴中心!
這時,河東醫專的許多師生才知道他們學校的老總學生張鵬同學丟了一張很有記念意義的圖紙,他出一萬人民人民幣尋找那張圖紙。齊明老師聽說後她呸了一聲。然後齊明給張鵬打電話。
拿定主意明年在河東市開一家高檔次女子洗浴中心的張鵬接聽齊明的電話。
“明明,找有事嗎,我在哪?我在河東酒店302房間。”
嘴賤的張鵬調戲齊明:“明明,我猜你也一定孤枕難眠對吧?來吧,我在河東酒店302室等你,咱倆談談生人問題,啊,不,是談談人生這個問題。”
“生人問題?”羞紅臉的齊明呸了一聲,她把電話掛了。
幾十分鐘後,“張鵬,你準備感謝姐這個特工啊?”
文姍遞給張鵬一卷膠捲:“我拍了五六張,張寶民偷圖,紙鐵證如山。”
“張鵬,你太壞了。”
只裹着一條浴巾的江雪坐進張鵬懷裡:“張官橋村的老百姓要被坑死了。”
“我的忠義公園以後肯定是咱們河東的旅遊勝地。”
張鵬在江雪沐浴後,白中帶紅的嬌顏上親了一下:“我要制服緊臨忠義公園,張官橋的張男工,省得他這個關公大廟附近的地頭蛇以後不老實。”
“文老大,這個送給你。”
張鵬把一個翡翠刀片遞給文姍:“翡翠的品質差了點,但它是我製作的。”
七羊市第一公子周辰北不要,摔碎的那一塊品質很差的翡翠,張鵬用鋒利的合金手術刀片足足製作了幾十個小翡翠刀片。
“張鵬,謝謝你,你對我真好!”
文姍收下翡翠刀片,她把玩着她脖子上掛的那個烏木掛件:“能辟邪的烏木掛件啊,市場價一萬人民幣一個,但五萬塊錢人民幣也不容易買到,你眼都不眨送給我一個。”
“張鵬,我喜歡你。”
也只裹着一條浴巾的文姍擠進張鵬懷裡,她抱住張鵬的脖子:“張鵬,我愛你!”
文姍很自然就說來了,好象“我愛你”這三個字在她心中憋了很久似的。
“文姍,你是小雪的老大。”
張鵬很尷尬,她拉住江雪的小手:“小雪,我,她……”
“老大,張鵬送到我家一大塊烏木的。”
江雪把她脖子上掛的那個烏木掛件拉出來:“老大,一個烏木掛件不算什麼。”
“老六,我知道我對不起你。”
文姍流淚了:“江雪,但感情這種東西不由人啊,也許是因爲我沒有遇到其它優秀的男孩子,老六,我真的很愛張鵬。怎麼辦?”
江雪也尷尬了,她也不知道怎麼緩解眼前的尷尬了,好在知道怎麼辦的人來了。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與時俱進,1998年的河東酒店已經提供其它服務了。
張鵬連忙去開門。來一個按摩技師就能緩解大家的尷尬了。江雪和文姍二女都躲進臥室中。
“來三個足底按摩師吧。”
張鵬說完才擡起頭:“我們要年齡大一點女技師。齊明,你怎麼來了,哦,快進來,我正想去學校接你呢。”
幾分鐘後,河東酒店302室,四個女技師給張鵬、江雪、齊明、文姍四人做着足底按摩。
張鵬他們四人隨意地聊着,房間中一派穩定、團結、友好的大好局面。
又幾分鐘後張鵬發出輕微的鼾聲,爲了生活,四處奔波的張鵬睡着了。
“張鵬,起來衝個澡再睡。”
說着話江雪伸手就去推張鵬:“別睡了。”
“江雪,你咋不知道心疼張鵬?”
齊明推開江雪:“不知道張鵬在外面什麼情況,我只知道今天上午張鵬在中周幾乎沒有閒一會,他即應付官員,又買地皮籤合同,啥的,你讓他睡吧。”
“齊老師,我錯了。”
江雪、齊明、文姍三女把張鵬輕輕地擡到甲臥室,江雪脫掉張鵬的鞋:“我睡在這裡。”
302室只有兩個臥室,齊明和文姍二女去乙臥室了。
“別裝了。”
江雪撲到張鵬身上:“你不想洗澡就不洗澡吧,睡覺。”
果然貌似睡很很死的張鵬三兩把脫掉他的外衣抱着江雪睡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半,河東市招商局,局長李亞君直接殺到河東醫專。一分鐘後,李亞君和張鵬站在醫專教學樓前那個報刊欄旁邊。
“張鵬,絲諾.大衛前天在江北省陽炎市考察菸葉產地的新聞,上昨天晚上江北省新聞聯播了,昨晚我害怕影響你休息,沒有立即給你打電話。”
李亞君嘆了口氣:“王栓成書記很重視美國大衛家族企業來大陸投資的新聞,還是他的秘書通知我絲諾.大衛的行蹤。”
王栓成書記不傻,河東市的經濟發展緩慢,雨省,省委很不滿意。上面有人的楊國良市長跳到河上市當書記去了,他王栓成同志有很大可能成爲雨省,省委的出氣筒。
王栓成前天親自打電話,請張鵬把啓新集團的總部儘快建在河東市,以拉動河東市的經濟。他許給張鵬很多優惠政策。
對王栓成好感不多的張鵬真的不想現在就建總部,他顧左右而言他敷衍王栓成幾句了事。
王栓成書記把美國大衛家族的投資看作河東市經濟發展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是他政治生命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絲諾.大衛只是一張好嘴,她在電話中非常客氣,但她就是不說什麼時候來咱們河東考察。”
李亞君笑着看了看張鵬:“張鵬同學,址坊的杜涵煙鄉長明天來找你……”
張鵬嚇了一跳,他連忙拿出他的手提電話。
半分鐘後,張鵬和絲諾.大衛在電話中互相哈嘍,Hello,Hi,Howdoyoudo!你吃了木有?親愛的,我愛你等等客氣了幾分鐘。
“小絲,我想明天晚上抱着你睡覺,枕着你的名字入眠,把最亮的你寫在我心裡,Darling,你快來吧!……”
然後張鵬把那首“枕着你的名字入眠”的歌在電話裡給絲諾.大衛了一遍,他又和美國妞聊了幾分鐘掛斷電話。
“李局長,美國小洋馬改簽飛機票去了,她晚上九點飛多到中周機場,快準備接客了。爲了世界和平,爲了非洲難民能吃上飽飯,今天晚上我要爲藝術獻身了,你一定要給我保密。”
張鵬害怕和杜涵煙不清不楚,他不害怕和美國人絲諾.大衛糾纏不清。據說外國人對開房很隨意。
快笑抽了的李亞君局長連連點頭:“說清楚點,是你接客,我最多算是老鴇子。”
上午八點多,張鵬去啓新板業視察了一圏,他讓辦公室通知板廠一衆中層領導去會議室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