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季學周的辦公室中,張鵬斥資九十萬人民幣在中周市開元開發區買了一大片地。
哦,張鵬把中周市開元開發區一期所有的地皮包括紫心造紙廠的地皮都買了,雷明利和柳紅葉的話打動張鵬了,他想保留住啓新建材市場的發展空間。紫心造紙廠租開發區的地,紫心瑤的爸爸不是大老闆。
有備才能無患,地皮一般只漲不跌,最低也是固定資產投資。張鵬買了中周市開元開發區一期所有地皮,這給剛當上開元開發區管委會書記的季學周送了一份大禮。
“黑孩,夠意思!”
季涵亞捶了張鵬一拳:“姐姐我過年時去臺島轉了一圏,收到五萬美金的壓歲錢,回河東後,全都給,那個借給你,我不要利息了。”
又十幾分鍾後張鵬把奧迪車還給荀明,他去建材市場的工地轉了一圈。張鵬和趙建設聊了幾句,他決定建六個區的建材市場了。
二十分鐘後上午十點,張鵬和柳紅葉手拉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他倆往啓新溫泉渡假村而去。雷明利已經回2027西廠了。
昨天,張鵬請在啓新學校玩的齊明畫一張假圖紙,他準備用假圖紙當道具坑張官橋村的村民。
真圖紙是張鵬十萬人民買齊明的,他捨不得拿真圖紙當道具了。拿到假圖紙後在中周的事也忙完了,張鵬打算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回河東。
二十多分鐘後,在啓新學校校門口守株待兔等了張鵬幾個小時的肖改女終於看到張鵬一個人向啓新學校走來。
肖改女快後悔死了,她怎麼鬼迷心竅給張鵬說那些話。或者說現在時機不對,她肖改女沒有資格說那些話。
自從昨天下午在精神病醫院見過面後,張鵬接到肖改女的電話後,他總是“喂”一聲就掛斷電話。
肖改女昨天晚上想了一夜,她不能讓張鵬這條大魚跑掉。肖改女認爲張鵬肯定會來啓新學校看她妹妹肖春嬌和肖春煥,所以肖改女八點就在啓新學校大門口等着張鵬了。
“張鵬,請你原諒我。”
肖改女又跪倒在張鵬身前,她認爲這一招能搞定張鵬:“老闆,*還允許人犯錯誤呢,他老人家說,知錯就改,還是好同志。張鵬,我改,我改,我改還不行嗎?”
“改女同志,有些錯誤不能犯。”
張鵬把手中那瓶礦泉水倒掉:“有個詞叫‘覆水難收’,你能把我倒掉的水再裝回瓶子中嗎?你不能,再見!”
張鵬閃身進了啓新學校,張鵬不想和白眼狼來往,他也害怕美女毒蛇。
“張鵬,張鵬——”肖改女跪行幾步,她抱住張鵬的雙腿痛哭:“求求你原諒我吧!”
張鵬尷尬之極,啓新學校不少教職工看到這邊的情況,他們低聲議論起來。
然後坐在她們教室窗戶旁邊的肖春煥小朋友煥看到學校門口的情況了,她連忙跑出教室。和肖春煥一班的肖春嬌不知出了什麼事,但她也跟着肖春煥跑出教室。
“姐,你怎麼了?”
肖春煥跑過來抱住肖改女:“張鵬欺負你了對吧?”
“你敢欺負我姐,我咬死你。”
肖春嬌狠狠地咬在張鵬的大腿上。
“咬張鵬的手,他肯定打咱姐了。”
肖春煥欲咬張鵬的手:“我咬死你。”
然後趕過來的齊玥、齊明、劉美麗和肖春煥及肖春嬌的班主任把張鵬拯救出來。
肖春煥及肖春嬌的班主任把肖春煥和肖春嬌哄走後,齊玥、齊明、劉美麗三女把肖改女拉開了。
“肖改女,我不欠你和你傢什麼對吧?”
張鵬冷冷地看了看肖改女:“還是那句話,肖春煥和肖春嬌算是我張鵬資助的失學兒童,我會資助到她倆大學畢業,你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肖改女徹底死心了,她不甘離去。幾分鐘後齊玥的辦公室中,張鵬三言兩語把他與肖改女一家人恩怨和齊玥、齊明、劉美麗三女說了一遍:“好人難當,幸虧我沒有佔過肖改女的便宜,否則我就大事不好了。”
然後張鵬在一個圓蘿蔔頭上反刻上“*2027建築設計院”這幾個字和一個五角星,他把齊明畫的那張假圖紙攤在辦公桌上。
“這張圖紙馬上就值大錢了。”
張鵬用蘿蔔頭蘸上紅印泥,他把蘿蔔頭蓋在那張假圖紙上:“我說三十萬人民幣在首都買的這張圖紙,肯定有不少人相信。”
“你真壞!”齊玥、齊明、劉美麗三女異口同聲:“呸!”
“我哄着張官橋村的村民義務幫我把張假圖紙上的假山和人工湖建好。”
張鵬吹乾他蓋的假公章:“能省十萬塊錢。”
齊玥、齊明、劉美麗三女被張鵬的無恥打敗了!張鵬笑了一下,他去渡假村視察柳紅葉的院子了。齊玥開車送她姐齊明去中周火車站,齊明同志今天下午還要上課呢。
吃過中午飯後,張鵬和柳紅葉回到他倆的院子中。
“張鵬,你手包裡那幾萬港幣我安排人在黑市上換成人民幣了。”
柳紅葉把六萬人民幣裝進張鵬的手包中:“張鵬,以後要嚴肅財務紀律,你別再在收銀臺直接拿錢了,你開的不是小商店。”
“咱們渡假村:三百到一萬人民幣,我這個總經理、財務科李華麗科長,月荷、我們三個人都簽字後纔拿從財務科支到錢。三百以下,最少兩個人簽字,才能在財務科拿到錢。”
柳紅葉扭臉,瞪了摟住她脖子的張鵬一眼:“一萬到五萬,老鄭也簽字後才能支到錢。五萬及五萬以上,只有你點頭後才能支到錢。”
“咱們在中周的地產公司和2027的財務管理制度更嚴格。你不在中周時,我們的工資都是分批發的,因爲一次最多隻能從財務科支到四萬多塊錢。”
“只要不超過五十萬人民幣,以後你點頭就行了。”
張鵬親了柳紅葉一下:“葉子,時間還早,咱們……”
“什麼?!”
柳紅葉的臉色變了,她又驚又生氣:“張鵬,你這是想讓啓新集團夭折在搖籃中對吧?公司老闆的女人擾亂財務制度,這是一個企業敗亡的開始。以後讓老鄭主管啓新集團在中周市所有公司的財務。”
“得紅葉者得宇宙啊!”張鵬擁着柳紅葉往溫泉池而去:“紅葉,我又不想回河東了。”
然後院子中傳出柳紅葉的驚叫聲,“這麼貪,你不要命了。你眼中的疲憊怎麼也藏不住。”
柳紅葉推開張鵬:“你在火車上歇一會吧,李菲和詩瑤一直給你打電話。”
十多分鐘後,中午十二點多,2027工廠小車班的張司機開着2027的那輛破桑塔納把張鵬送到中周市火車站。張鵬這貨終於要回河東了。
杜勇敢出面協調,從正月十五開始,在啓新溫泉渡假村就能定到火車票和飛機票了,所以幾分鐘後,張鵬就上了一列從京城始發,途經河東市的火車。
擠上火車後,張鵬想湊錢開鐵路公司,火車上的旅客太多了,開鐵路公司肯定賺錢。
足足用了半個小時張鵬才擠到餐車附近,這裡的旅客終於少了很多。然後張鵬看到他的初中同學高亞貞和她弟弟高保太了。
高亞貞和高保太也正往餐車擠,她倆從京城站到中周。高亞貞心疼高保太了,她帶着高保太去餐車吃高價飯混座位。
昨天上午高亞貞強忍悲痛和京城人壇公園商談,解決了牛頭山遊樂場的事情,她包了一點她爸爸高一化的碎骨頭。
然後高亞貞就帶着她弟弟高保太去首都火車站準備坐火車回河東,但她們只買到兩張今天早上,開往河東方向,這列火車的站票。
張鵬剛想和高亞貞姐弟倆打招呼,他就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猥瑣男青年擠到高亞貞身邊。
然後“猥瑣男”的鹹豬手摸了高亞貞美女的翹臀一下。
“啊!”離亞貞驚叫一聲,她扭身抽了“猥瑣男”一個耳光:“你摸我的屁股,不要臉!”
“打死你這個流氓!”
高保太抽了“猥瑣男”一個耳光:“大家都打流氓啊!”
周圍的旅客沒有打“猥瑣男”,他們大都斥責“猥瑣男”。
只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穿保安衣服的女人踢了“猥瑣男”一腳:“踢死你這個臭流氓。”
故事正常的發展應該是“猥瑣男”以手遮面,羞愧離去。張鵬前行幾米和高亞貞姐弟敘話,他們三人一起去餐車吃飯。
然而,“哎呀,我的左耳朵疼,很疼,啊,我的左耳朵被打穿孔了!”
“猥瑣男”捂住他的左耳朵,他一指高亞貞和高保太姐弟倆:“火車上人多,我不小心碰了你們一下,你們竟然把我的耳朵打穿孔了,有沒有王法啊?”
“耳朵穿孔是輕傷。”
那個“保安服女”看了看高亞貞和高保太:“流氓也有人權的,輕傷可以判你們三年有期徒刑。”
高亞貞她們周圍過道中的旅客不知不覺都讓開了,周圍座位上坐着的旅客大都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也是這一男一女敲詐兩人組敢在火車上明目張膽做案的原因。張鵬心中感嘆,原來1998年某些國人的公德就缺失了。
昨天出事之前高一化同志日進數百元,所以高亞貞和高保太她們姐弟倆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好。
這個兩人組敲詐團伙應該是早就盯上了高亞貞和高保太姐弟倆。周圍的旅客大都在看戲,有幾個想說話的旅客被他們的同伴攔住了。
“我去找乘警”
“猥瑣男”作勢往餐車走:“乘警應該在餐車,讓警察評理。”
“小妹妹,給這個流氓三百塊錢,讓他滾蛋。”
“保安服女”一臉厭惡之色,她踢了“猥瑣男”一腳:“警察處理得很慢,你這個流氓拿三百塊錢自己去治病。”
1998年的三百塊錢不少了,啓新集團月工資超過三百的員工不到員工總人數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