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張鵬不會來咱們公司的。”
二十多歲的瑞安麗遞給張鵬一個文件袋:“張鵬,你救了我和我們公司這次任務的主要目標龍夢的命,這是我們港島九龍,龍安荒山的物權證。請收下!”
張鵬心說,港島沒有荒山,龍安荒山的南山坡緊臨大海。幾年後龍安荒山絕對是寸土寸金!
“謝謝!”
張鵬不敢和外國人客氣。他接過文件袋:“瑞安麗女士,我想一個人轉轉,下午飛回大陸。”
上午九點多,張鵬把黑山公司給他弄的港島合法居留證明,放進他的手包中。張鵬依西方禮儀和瑞安麗擁別後,他一個人出了港島黑山保安公司。
幾分鐘後港島街頭,步行的張鵬看到十多米外,一根電線杆旁邊有一臉戴墨鏡的東方孩子。
“墨鏡女”左手扶着電線杆,她右手掂着一隻高跟鞋。“墨鏡女”顫抖着,她旁邊的行人大都是一臉害怕之色。
“被電着了。”張鵬搶上幾步,他一腳踢在“墨鏡女”的屁股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善哉,善哉!”
“墨鏡女”驚呼一聲摔倒在地上,附近的路人大都同情地看了看張鵬。
然後兩個穿着黑西裝的男青年從街邊某家店鋪門口衝過來,他倆怒罵着張鵬。再然後,張鵬連起兩腳放倒兩個“黑西裝”。
“小子,你敢打我們五義社的人。”
一個“黑西裝”爬起來,他掏出手提電話撥號:“兄弟們砍死你。”
“張鵬?張鵬!”
“墨鏡女”龍夢認出張鵬了,她踢了某個“黑西裝”一腳:“滾犢子,張鵬是我的救命恩人。”
剛纔龍夢背對張鵬,張鵬沒有認出龍夢。
“墨鏡女”龍夢沒有被電着,她扶着電線杆正磕鞋呢,卻被張鵬踢了一腳。龍夢的大哥龍升是港島五義社的社長,五義社不是黑幫哦!前幾天龍夢的遊輪也在上次十五級颱風的海域,她的遊輪也被颱風吹翻了。
命同樣很大的龍夢抓着一條小充氣救生艇飄到了浡泥島,她靠着浡泥島上的野菜堅持到黑山保安公司的救援。
隨後,龍夢抱着張鵬的胳膊在港島街頭閒逛。
“張鵬,你踢我一腳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龍夢眼珠亂轉:“咱倆出海玩,不,不!今年我不出海了。”
“我會治皮膚過敏。”
張鵬看了看吃了浡泥島上某種野菜導致皮膚過敏的龍夢:“一次有效,三次治癒,永不復發。”
“浡泥島上的草不好吃。”
龍夢舌底生津,她嚥了一口唾沫:“紅軍過草地時的草肯定很好吃。”
龍夢美女在浡泥島上吃草,堅持到堅持到黑山保安公司的救援。
怕蛇的龍夢不敢去浡泥島山林深處覓食,她幸運地沒有驚動那條變異的太攀蛇。
張鵬和龍夢買了醫用酒精、撲而敏片、強的鬆片等五六種西藥片。半個小時後,一臉肉痛之色,張鵬出錢在港島明珠酒店開了一個套房。
幾分鐘後港島明珠酒店320房客廳,龍夢瞪了張鵬一眼。
“張鵬,開房應該男孩子出錢你不知道嗎?”
龍夢脫她的牛仔褲:“我起了一身紅疙瘩,後面你給我抺啊。”
“龍夢,你二姐來了再抺藥吧。”張鵬用筷子攪着一個鐵碗中的張氏神藥:“我女朋友很兇滴,她不讓我和漂亮女孩子說話。”
“你女朋友不在港島。”
龍夢三點式走進洗澡間:“最新消息,我二姐忙排行榜的事,她不來了。”
“排行榜?!”張鵬衝到洗澡間門口:“龍夢,你二姐忙什麼排行榜啊?”
張鵬心說,不會這麼巧吧?勝男和小樂的歌上港島無線排行榜的事,我正了無頭緒呢。
“別裝了,我看着你比較順眼。姐十九歲,差不多了。”
龍夢推開洗澡間的門:“張鵬,進來吧!”
“龍夢,我有女朋友。”
張鵬閉目轉身,他走向臥室:“我妹妹的新歌想上港島無線金曲排行榜。”
“難道真的有不偷腥的貓?”
龍夢哼了一聲,她大開着洗澡間的門洗澡。一個小時後,洗完澡的龍夢吐了一下舌頭。
“真的有不偷腥的貓啊!”
龍夢裹着一條浴巾走進臥室:“張鵬,哪天把你女朋友介紹給我,她的家法太好了,值得我們女孩子學習啊。”
“你快點抺藥,藥效在持續降低中。”
張鵬往客廳走:“我下樓再買點藥,你身上的疙瘩太多了。”
“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龍夢把浴巾扔到牀上:“你張鵬還是看了我的身子。”
兩個小時後張鵬最後一次給龍夢的身體後面抺藥。前世給很多年輕女人做過手術的張鵬,面對龍夢赤祼的身體後面,他心中一點綺念也沒有。
“張鵬,我確定了,你有病!”
趴在牀上的龍夢扭頭斜看着坐在牀上的張鵬:“我龍夢絕對是頂級美女,但你看着光光的我就象看着一個男人一樣。”
“醫者父母心。”
張鵬收拾着髒棉籤:“在我眼中你的性別是模糊的。”
“我呸!”龍夢把她的左小腿伸進張鵬懷裡:“張鵬,我大姐和我二姐都說我的小腿長得很美。”
張鵬這才仔細看了看龍夢的赤祼的左小腿,他驚歎不已。
龍夢的左小腿豐滿柔滑,似玉般光潔中帶着柔軟。龍夢可愛的左腳拇趾甲上,塗了柏青色的指甲油,點綴得恰到好處。
龍夢的左小腿很活潑它清純,性感,再加上龍夢誘人的輕笑聲。張鵬的嘴脣一陣乾燥,他小腹中隱隱灼熱起來。
兩個小時後張鵬和龍夢手拉着手慢慢走出了港島明珠酒店。
“張鵬,你有病!”龍夢掐着張鵬的手心:“我恨死你了。”
下午四點,港島無線十八層辦公大樓十四樓某間辦公室中,張鵬、龍夢、龍夢的三胞胎二姐,龍雅三人都坐在沙發上。
“上榜沒有問題。”龍雅看了看眉目含春的龍夢:“張鵬,你妹妹的歌想進前十名只能靠實力。”
“多謝二姐!”張鵬站起身:“小夢,晚上想吃什麼,我請客!”“晚上我們書畫社有活動。”港島中文大學,大一學生龍夢掐了張鵬一把:“張鵬,這兩天你別找我了,憐香惜玉這個詞你不知道嗎?”
張鵬陪着笑連連點頭。他被鄭依初和常瓊瓊撩撥出的火,下午總算是發出來了!
“張鵬,你陪我參加一個社交聚會。”
龍雅站起身:“回家那個丫頭很實在。”
“我讓人把帶子送來。”張鵬用龍雅辦公桌上固定電話往京城啓新影音公司打電話:“能上榜就行,讓勝男和小樂試一下水。”
電話快接通了,啓新影音公司朱夏紅經理接的電話。
“對,直接把帶子送到港島無線辦公大樓。朱經理,你記好這個電話。”張鵬喝了一口水:“能上榜,名次只能靠實力。”
“太好了!”電話那頭的朱夏紅經理抑制不住驚喜:“老闆,你不愧是老闆!”
十幾分鍾後港島無線辦公大樓停車場中,張鵬和龍夢坐在龍雅的白色寶馬車裡等着龍雅。
龍雅在她辦公室套間中換晚禮服參加晚上的PARTY。下午六點,龍雅終於來到停車場,款款走向她的寶馬車。
龍雅一襲銀白色的晚禮服,宛如月光般柔和地包裹住她性感的身材,張鵬偷偷看着龍雅。
龍雅烏黑的長髮披在肩上,襯托出她白白的鵝蛋臉更加嬌嫩,她白皙的脖子上戴了串鑽石項鍊。
“別看了!”龍夢掐了張鵬一把:”明晚我穿給你看,我們姐妹三個長得一模一樣。”
二十分鐘後龍夢在港島中文大學大門口下了車,換張鵬開車。張鵬坐進駕駛座位後發現副駕駛座位上有幾張大陸的南方城市報。
“別看了,是刊登那篇農夫老總的報紙。”
車後排座位上龍雅撇了一下嘴:“小夢非常欣賞你,否則小夢不會讓你給她後背上抺藥的,你救了小夢的命也不行。”
張鵬心說,果然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就說小夢不象隨便的女孩子。
張鵬這貨有點沾沾自喜,哥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企業家啊,慚愧啊,慚愧!張鵬發動汽車,他按照龍雅的指點往前直走。
然而龍雅美女敲了暗自得意的張鵬一棒。
“我和小夢當記者的大姐也是對你讚賞有加。”
龍雅哼了一聲:“張鵬,一會到了會場你就會知道,你在大陸那點成就,和我們港島,你同齡男青年相比,實在是不算什麼。”
張鵬心中不服,卻也不好說什麼,他按照多年養成的習慣,向右打方向盤,避讓一輛鳴笛超車的黑色寶馬車。
結果“嘭”地一聲,撞車了!黑白兩輛寶馬車撞了一下,港島的車輛是靠左行駛。張鵬靠邊停車,他在龍雅不屑的笑聲中準備賠給黑寶馬車、車主錢。
“農夫老總,你以後不要喊我二姐,我嫌丟人。”
龍雅哼了一聲:“張鵬,你才學會開車對吧?你以後不要找我們小夢了,省得她過幾天對你失望。”
“二姐,二姐!”張鵬有點生氣了:“小夢讓我喊你二姐的,她說你身上也有一個紅色的胎記。”
“什麼?你說什麼!”龍雅大驚失色,她們三胞胎姐妹的隱秘部位都長有一個紅色的胎記:“張鵬,你敢強迫小夢,我大哥廢了你!”
這時,“大陸仔,賠錢!”
黑寶馬車的男司機拉開張鵬他們的車門:“賠十萬人民幣,你們大陸人號稱錢多人傻,你們的駕駛證在我們港島不管用,你屬於無證駕駛,報警後你會住監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