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起,河東醫專舞蹈隊十多個美少女出場跳舞。舉重若輕,張鵬託舉着文珊滿場跑,文珊大開大合地做着上肢舞蹈動作。舞臺下面歡聲雷動,掌聲經久不息。
節目結束後,舞臺後場,文珊抱住張鵬就是一個長長的溼吻:“蒼天啊,大地啊!姐的初吻終於送出去了,這是我文珊過得最高興的一次生日!張鵬,我愛你!今天姐十八歲生日。謝謝你的生日禮物!”
文珊看了看江雪:“老六,傻丫頭,你今天很不正常,三思而後行。”
江雪只當沒有聽到,她向王擁軍走去。晚會中間張鵬託舉着陳華隨着“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的歌聲再次出場。
舞臺下的觀衆全體起立拚命鼓掌,張鵬的頭頂上的陳華興奮了。
某一次陳華用力太大了,她的緊身褲竟然“刺啦!”撕裂了。
陳華美女開光,不,陳華美女嚴重走光了。舞臺下的觀衆不知道陳美女走光了,陳華是不敢動了。
張鵬無奈玩起“一力降十會”。觀衆們只見張鵬把夾着雙腿的陳華拋到空中再接住,緊接着又是一次拋接。
就這樣張鵬連接連拋,也玩高興了的張鵬把陳華扔到空中後,他前滾翻,後滾翻玩了個不亦樂乎。陳華在空中嚇得尖叫連連。一衆觀衆高興了,年輕的觀衆隨着陳華的尖叫聲,聲嘶力竭地喊着。
舞臺一邊站着的石睛雯看到陳華的緊身衣撕裂後,她以爲元旦晚會要鬧大笑話了,誰知張鵬給她了一個驚喜。十分鐘後舞臺下的觀衆齊聲喊着:“親一個!”
張鵬把陳華扔給搶到舞臺右側的李明光心道,小李子,你至於這麼小氣嗎?唔!
石睛雯情不自禁抱住張鵬和張鵬溼吻起來,舞臺下的尖叫聲更響亮了。
晚會男主持人趙懷亮暗中運氣,他想掐死張鵬。
兩個多小時後元旦晚會,最後一個節目結束,“難忘今宵”的音樂響起。一衆演員大都來到舞臺上載歌載舞。張鵬先是擁着文姍胡亂跳着,他時不時唱一句。
然後張鵬的舞伴換成了石睛雯,再然後張鵬看着擠進他懷裡的陳華嚇了一跳:“陳華,李明光很小氣,你家小李子會砸我黑磚的。”
“姐找了一個愛我的人做男朋友。”
陳華冷哼一聲,她親了張鵬一下:“他確實是小李子,李明光是假男人,他每隔一天,打一支雄激素針,姐今晚去你房間睡。”
張鵬輕輕推開陳華,他抱住擠過來的文珊:“陳華,據我研究,無性婚姻是不能長久,哪啥,也會很幸福的。”
張鵬拍了文珊的肩膀一下:“文老大,今晚咱哥倆一起睡!”
文珊的豪*很象一個男孩子。
“姐是女的。”文珊挺胸頂了張鵬一下:“絕對真材實料,如假包換,便宜你張流氓了。”
張鵬一頭汗,這時人民會堂的照明大燈亮了。觀衆退場,演員走人,雨省1997年元旦晚會圓滿、勝利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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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夜裡十一點多,雨省酒店張鵬的房間中,這是一個豪華小套房,一室一廳。
王擁軍慨河東市政府之慷,河東市來中周參加元旦晚會的人全都住在豪華套房裡。
張鵬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着電視,他正在想杜涵煙明天來中周的目的。杜涵煙剛纔給張鵬打傳呼,她嚴令張鵬在中周等着她。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張鵬打開入戶門:“文老大,你來真的啊,我不,人家是處男。”
“真你個頭,張鵬,江雪出事了。”
文珊擠開張鵬走進房間:“王擁軍打電話,說他弄了一個皮膚很白的鴿子,真材實料,一定讓夏少爽翻天啥的很噁心人的話。張鵬,王擁軍帶着老六去隴海路上的白沙會所了,你快去救老六。”
張鵬把文珊按坐到沙發上:“文老大,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也許江雪喜歡呢,咱們何必多管閒事,討人嫌。”
“你渾蛋!”
文珊狠狠地推了張鵬一把:“老六不願意當你的女朋友,你就不管她了?”
“老六不是那樣的人,他現在只是鬼迷心竅,或者說江雪內心並不想搭理王擁軍,你到底去不去?”
“聽你的好了。”
張鵬心中一凜,他害怕江雪今晚死掉:“我去!”
“去吧,前面是黑黑的夜,小心別掉進下水道里。”
文珊慢慢脫她的外衣:“姐等你帶老六回來一起Happy。”
張鵬一頭汗,他連忙開門走了。半個小時後凌晨一點張鵬在白沙會所附近下了載客昌河車,白沙會所是一幢臨街的四層樓。
白沙會所一樓是公開營業的酒吧,二樓以上房間的窗戶大多沒有燈光。
只有三樓兩扇相臨的窗戶有些許光線透過厚厚的窗簾出來露個頭。白沙會所後面是一個大水坑,也就是說不能直接從樓後爬到三樓。
張鵬無奈只得神態自若地進白少會所酒吧,他看到樓梯處果然有兩個男青年守着。張鵬想着去三樓看看,如果江雪同學玩得很Happy,他就回去收拾文珊。
幾分鐘後張鵬花三十多塊錢喝了兩杯酒後,他才晃悠悠往衛生間去了。
幸好衛生沒有人,張鵬掰彎衛生間後窗戶小指粗細的鋼筋,他從後窗戶爬了出去。衛生間肯定緊臨着排水管,張鵬晃了晃小腿粗細的朔料排水管。
十九世紀90年代建的樓房,不管是材料還是人工都是鋼鋼的。十分鐘張鵬順着排水管爬到了三樓衛生間後窗戶旁邊。
張鵬輕輕掰彎鋼筋,他如狸貓般無聲無息跳進了白沙會所三樓的衛生間裡。
幾秒後張鵬透過衛生間門上的玻璃見到外面是一個大房間。想攀高枝的江雪和白雅茹摟抱在一起,她倆都是滿面通紅,*微微。
江雪雪白的脖頸,在燈光的映襯下竟然隱隱泛出一絲淫糜的粉紅色。
離江雪二女不遠處,王擁軍和夏德公子隔一張小桌相對而坐,他倆在喝酒。
夏德舉起他的酒杯向王擁軍示意了一下:“擁軍,不錯,這個白妮要得,果然是真材實料,就是她臉上的那兩個毒蛇牙印,嗯,無傷大雅!難得她還是原裝的。”
“原裝的,不會吧?”
王擁軍的腸子都悔青了,他以爲這麼容易就上手的江雪肯定不是原裝的了:“德哥,我爸的事給你爺爺說說。”
“後悔了!”
夏德哼了一聲:“你爸的事,找你爺爺的老團長張老就OK了。你們河東的那個季涵亞,嗯,季風軍的孫女,你搞不定。過幾天我親自出馬。”
聽到這裡張鵬怒了,夏德竟然敢打季涵亞的主意,真是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啊!
張鵬用一個牙刷柄撬開衛生間牆壁上的那個插座蓋。幾秒後衛生間中“嘭!”地一聲,然後白沙會所一瞬間陷入黑暗之中。
“美女啊,老子的運氣真好,竟然跳閘了!”
張鵬踢開衛生間的門,他捏着嗓子憑記憶幾步衝到王擁軍和夏德跟前:“老子羨慕、嫉妒、恨你們這些有錢人。”
然後張鵬連起兩腳將喊着“我們給你錢。”的王擁軍和夏德都踢昏迷。
再然後張鵬分別在王擁軍和夏德襠部各踢了一腳,他沒有下重腳。
張鵬只是讓王擁軍和夏德受了點不輕也不重的傷,暫時只能當公公罷了。
夏德畢竟是省委書記的獨孫,能不正面對上,張鵬當然不想正面對上了。然後張鵬就向衛生間摸去,他打了想侵犯季涵亞的夏德後,就想撤退了。
江雪應該是被灌了藥,但能說話的江雪卻沒有大喊大叫。張鵬懶得管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閒事。
“救我,救我!”
眼睛適應了黑暗後,隱約間能看到一點東西的。
江雪看着張鵬隱約的身影,她嘶啞的聲音:“求求你帶我回雨省酒店,我男朋友非常有錢,他會給你五十萬,不,給你一百萬!”
江雪被灌的春藥隻影響行動,卻不影響她的神志。
張鵬心說,江雪同學那個冤大頭男朋友肯定就是我了,他一步上前,想把和江雪摟抱在一起的白雅茹打暈。
然後房間中的燈突然亮了,白沙會所的電工換保險絲的速度很快。
“停!我剛纔就覺得你是張鵬。”
白雅茹放開江雪,她打量着張鵬:“姐吃過蠅粉好多次了,我現在拿蠅粉當興奮劑。姐就當沒有認出你是張鵬。”
“張鵬少尉,親人解放軍,我什麼也沒有看見,你就不要把我這個可憐人打暈了吧?”
江雪勉力轉向張鵬:“張鵬,你來救我了,真好!”
張鵬幾把將江雪的棉襖脫下來。
“回,回,回去我給你。”
江雪嘶啞嬌羞的聲音:“人家不想在這裡。”
“靠!”
白雅茹慢慢地脫她的棉襖:“張鵬也是男人啊,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帥哥,玩兩批吧!”
張鵬把江雪的頭按到房間東面的那個水籠頭下,江雪被灌的藥,藥效不烈,冷水澆頭應該就解毒。
張鵬的右手被冷水一衝,他才發現他的右手小指上有一個小傷口。現在這個小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張鵬剛纔爬樓時右手小指受傷了。
被數九寒天的自來水澆了一下,江雪連打幾個噴嚏:“靠,夠勁!黑孩,姐又改變主意了,我要做你張黑孩的女朋友,”
江雪恢復正常了。
“快穿上你的棉襖!”
張鵬推開房間的前窗戶:“我揹着你從暖氣管道爬下去走人,此地不易久留,雨省第一公子,咱小老百姓惹不起的。”張鵬看了看白雅茹:“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忙嗎?”
“我現在挺好的,過兩年我玩夠了,或者說夏德及他的狐朋狗友玩膩我了,姐回農村老家鎮上開個店,也沒有人知道我的過往。”
白雅茹遞給張鵬一雙棉手套:“張鵬,你欠我一頓飯。”